【降头师】第十二集[河图实体] 都市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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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头师】第十二集

  半夜,静宜一身性感惹火的妆扮找上虎生,所谓何事?虎生面对性格顽强的静宜,被逼问是否看上她姊姊静雯,又被指责窥视她的胸部,并一语道破想解开她胸罩扣的企图,虎生面对如此尴尬又重要的问题,该如何应对作答呢?

  何谓心灵颂欲之真爱?面对性感火辣野性的静宜,虎生下体尚未康复,莫非得望洋兴叹、败兴而返?可是情况并非如此,别说你们不相信,虎生本人也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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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金满楼,大夥儿步行回酒店,当经过流动小贩集中营的食街,无不被香喷喷小食和热闹气氛,引得欣喜雀跃,且掀起狂购热,大肆抢购一番。正当大家四处抢购之际,静宜因不懂泰国风俗习惯,擅自抚摸售卖花环小童的头,触犯忌讳,导致小童的哥哥借题发挥找上麻烦,最后,我选择接他一拳,了决此事。

  静宜闹起的小风波,经过分析,认为并非坏事,反而好事一件,首先静雯和静宜感激我的挺身而出,登门致谢,大大促进彼此间友好关系,而捱一拳属上上之策的想法,亦得到证实。再者,静宜今次无故惹祸上身,想必往后会收敛脾性,提高警惕,兴许对『有理天下行』的概念,有所改观,甚至不再信任。

  回到酒店,碍于大家喝了不少酒,卿仪和电媚几个为筹办日常用品和安排晚宴,不惜在三十五度烈空下,奔走大半天,加上两天舟车劳动,不曾好好睡过一觉,身体已疲惫不堪,故而,放行让众人回房休息,一切疑问,留待明日再作研讨。

  雷情身体的转变,且产生性爱乐趣的种种,除了证明降头术具有隆胸和治疗性冷感之外,更无需承受刀割之痛,保证疗程兴奋无比。我有理由相信,单是兴奋的治疗过程,足以令女士们疯狂起来,同时,存在启发世人对降头术的认识和信心,故此,不敢马虎,一一牢记在心,以便日后作推广之用。

  当然,雷情有此上佳进度和转变,这都多亏电媚无时无刻送上精神食粮,和无微不至的关怀与慰问,方可令雷情迅速释放心理压力,步入佳境,雷情功劳固然是大,电媚的功劳也不小,起码我是这么认为。

  今晚最大收获是窥见卿仪饱胀的弹乳,并且可以紧紧搂抱她跳贴身舞,实话说,这是头一次搂抱如此雍容华贵的女人,当碰在豪乳峰尖的一刻,心跳颤抖加剧,脑力激荡在前,麻痹在后,幸好惑艳迷人的体香,扑鼻而至,化解脑充血危机,随堕进意乱情迷空间里,面对这飘飘然的销魂一刻,只能说不愿醒来。

  电媚离开房间后,正当上床就卧,门铃突然响起,估计是酒店员工,倘若自己人一般从侧门进来,无需经过走廊,省下开关门的麻烦,既然酒店员工找上门,必有要事处理,只能无奈拖起千斤重的身躯,懒洋洋上前开门。

  耐人寻味的诱惑,无法掩饰心中亢奋,最后强行压抑冲动的情绪,装起若无其事的表情,将房门全打开的说:「哦?是你?什么事?」

  受宠若惊的我,继而装作不以为然的说:「别站着,进来再说,顺便把门关上。」

  静宜掩上房门后,半个身子闪入洗手间内,鬼鬼祟祟,示意我过去她的身边,瞧她稀奇古怪的模样,好奇心驱使下,姑且迎合她的心意,看看葫芦里卖什么药?

  静宜食指贴在唇边,示意不要大声说话,接着小嘴贴向我的耳边说:「法师,可否把两道侧门锁上,我不想被人发现留在你房间里,可以吗?」

  静宜说完后,往后退了一步,诱人的体香并未消散,仍笼罩两人之间,当望向她的一刻,视线不由自主投在丰满弹挺的欲乳上,突然,浮现一个疑问,一般女人选用没有海绵垫底的罩杯,不外是两个原因,贪图凉快遮掩乳头之用,或以性感增添情趣之乐,她的出发点是前者还是后者呢?

  可是为何要把侧门锁上呢?

  我试探追问的说:「我们不是做见不得光的事,为何要把侧门锁上呢?」

  静宜转变的态度,令我措手不及,倘若低声下气挽留,未免显得别有用心,更有损主人颜面,况且不可让也篷再次说中,我只会对女人低声下气,丢尽降头师的面子。为了维护降头师的尊严,不可犯重蹈覆辙的错,可是不加以挽留,莫非眼白白任由性感的她从嘴边溜走,而且还是深夜从酒店房间里溜走?

  突然,灵光一闭,想到一个不必出声,也能够令静宜主动留下的方法,万一此计不行,仍执意离去,我就抛出大爷的架子,喝她把门关上,总之,不会低声气挽留,毕竟没什么事比维护降头师面子来得重要,当然她肯留下是最好不过的。

  虽然没有出声挽留,但主动把侧门给锁上,已表明其中之意,手里还拿着两罐啤酒,再蠢的人也明白是什么一回事,果然,左脚踏出房间的静宜,最后,还是乖乖把脚抽回房间,跟着把门锁上走了过来。

  我刻意从冰箱取出两罐啤酒,针对静宜不甘寂寞的性格,赌她不会错过对饮之乐,而甘愿回房睡觉之人,万一估计错误,就当自己饮酒解闷,绝不会有损降头师的颜面。

  我揶揄一句的说:「你把整部冰箱抬走都行,何况区区一罐啤酒。」

  我笑了一笑的说:「是吗?再酷的一面,你还未领教过,相反身分比你尊贵好几千万倍的卿仪,就领教过好几次,你算是哪门子的葱?」

  我以斥责的口吻说:「哦!吃了三日屎,真当自己是狗王?也罢,奉劝你还是收敛傲慢的态度,千万不要以你对外界的认识,搬到我们圈子里来,我们的世界领域,恐怕你连边也沾不上,万一得罪什么的,担戴不起是小事,丢失性命,可后悔莫及呀!」

  我冷笑的说:「是吗?既然有之前,表示有之后和现在,那就往下说呀!」

  我大胆一试调戏的说:「哦!不是迷信和相信事实,这句话不是很理解,是否等于强奸和愿意被奸的分别,不接受对方强来,还是本身有需要而甘于接受?」

  面对正经的女人是不该说调戏的话,其实遇见李佳音后,已察觉静宜对我们有所改观,继而主动上前帮火狐包紮伤口,这份敢爱敢恨的性格,不难发现另一个熟悉影子,就是火狐的影子,她俩都有火爆倔强的一面,同样也有服输的气概。

  静宜再一次从冰箱拿出啤酒说:「剩下最后两罐,我到自己的房间取些过来……」

  静宜离开房间没把门掩上,我坐在沙发上的视线,正巧对着门外的走廊,突然,涌现想尽快见到她的渴望,她性感的身材,惹火诱惑的妆扮,一言一笑,妩媚又艳惑的眼神,促使渴望化成莫名的急躁,无意中,察觉到焦虑渴望的尽头,竟是雀跃亢奋的化身,有理由相信,这种感觉正是嫖妓伟大理论真谛;做爱远不及等待过程的亢奋。

  性感火辣的静宜,终于走进来,关门的一刻,凝望青春弹力的跷臀,关门转身后便欣赏热裤下柔滑性感的玉腿,岂料,走到面前,眼前一亮,裤裆间竟腾出一片隙缝,清楚窥视大腿内侧的底部春光,最亢奋是窥见贴在蜜穴旁的粉红色蕾丝镂空,虽然只贴在阴唇上,但足以令我热血沸腾,心痒难捺。

  最后,没有告知静宜下体春光大泄,因为我是正常的男人,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不会说,除非是假道学,斯文败类的伪君子,就另当别论。

  不知所措的情况下,狼狈低贱的表情,想必无法掩饰,可是静宜似乎不曾察觉,虽然弹乳春光不再,但视线仍挂在丰满的弹乳上,倘若被她发现惹来猥琐的怒骂,我亦甘于接受。

  听见静宜发出娇声细媚的颤抖声,脑海里第一时间,想给她热情搂抱,可是碍于主人身分,不被允许,要不然有损使者和弟子的颜面,只能当没听见,但她双臂交叠于胸前,硬把一对丰满饱胀的弹乳,推成雪白的巨乳球,而最要命承受巨乳是件轻且薄的排钮睡衣,根本无法承受巨乳堆积的份量,导致大半个雪白乳球直逼衣外,性感的乳沟,更是活生生暴露于衣外。

  总算平日修练有功,怒砍视线欲望,平伏心中慌乱,即时镇定下来。

  静宜猛灌几口啤酒,接着不慌不忙的说:「我姊姊回到房间,别说冲凉洗脸什么的,单是身上的衣服,还未来得及更换,已醉倒大睡,我才方便溜出来,既然她已睡着,我回房间取出啤酒,试问此地无银的说法,该从何说起呢?」

  静宜气忿不平的说:「你指我在撒谎吗?」

  静宜听我说完后,突然,从我俩坐着的三人沙发中,出其不意,半个身子像狮子扑兔般扑向我身前,类似后庭式半趴着,我知道她并无恶意,也没有杀伤力,故不作闪避,全神贯注,欣赏她烈焰挑欲,宜嗔宜喜的美态。

  正想说话之际,静宜却抢先的说:「难道你不懂疲累也是醉倒的理由吗?」

  我点头同意的说:「嗯,累是醉倒的理由……」

  我好奇一问的说:「说什么?」

  我眼角斜视的说:「哦?错怪此地无银的说法道歉?那你肯定失望,我没有道歉的习惯,降头师更没道歉的必要。」

  我改以称赞的说:「不过,你挺厉害的,至今仍精神奕奕,没有丝毫倦态。」

  我记起离开酒店之前的事,叹了口气说:「哎!记得静雯当天送早餐到我房间,曾邀请我出席酒店晚宴,没想到当日相约的晚宴,变成今晚金满楼之宴,算起来和她挺有缘的,可是酒店处理肉件一事,有欠公平,他们怎能够将责任卸在静雯一个人身上,还不断施加压力,导致她彻夜难眠,实在很过份!」

  静宜突然向我质问,是否看上她的姊姊静雯,刹那间,真不懂得如何作答,如果回答说看上,等于表示放弃她,万一静雯不接受我,回头再找她的话,以她一向不服气姊姊的脾性,岂会捡她遗弃之物,到时候不就两个都没希望吗?

  望向静宜既性感又暴露的睡衣,顿时,恍然大悟,她肯定是看上我,想诱我上床共度良宵,所以才要求把侧门锁上,免得杀出个程咬金,破坏床头好事,同时也解释为何她要隐瞒大家,私下到我房间的理由,看来整件事就是这样不会猜错。

  捉定静宜想引诱我上床的主意后,心里总算有个底,不必担心她追问我是否看上她姊姊静雯一事,而她喝完手中啤酒,再开另一罐的时候,监视眼神始终没有从我身上游走,死死盯着,看来她对我是否看上静雯,极为重视,无意中,对自己的判断和分析,打上一支强心针。

  刹那间,静宜像泄了气的皮球,失去动力和朝气,情绪更为低沉。本想表白不是没有勇气承认看上静雯,而是为了保障后路才不想承认,可是,她的神情和语气,不容许我去解释,即使解释也未必听得进去,相反,现在应该找个新话题刺激一下气氛,要不然很快会曲终人散。

  静宜态度认真的说:「不!正因为知道你未正式修练降术,在无力反抗之下,仍胆敢不听中年老汉劝告,且面无惧色接下一拳,当时我喜忧渗半,喜是有个男人肯不要命保护我,忧是害怕被中年老汉说中,一拳将你打死,之后,见你安然无恙站着,方才松下一口气,当时既感动又钦佩的心情,试问怎会是嘲笑呢?」

  我忍不住的说:「你刚才说我没有勇气,不敢承认看上你姊姊,其实你不也是一样没勇气,哎……算了……免得争吵……不说了……还是喝酒吧……」

  面泛酒红的静宜,身上散发出浓郁的酒气,倘若此刻不是嗔睨对视,单是艳红酒霞的脸颊,足以令我陶醉,甚至卧醉于她怀里,不愿醒来。

  捉定静宜引诱我上床的想法,大胆赌上一把的说:「好!我就说!你瞒着大家到我的房间,虽说为我推拿胸部,但却鬼鬼祟祟要求把侧门锁上,你不也同样没有勇气面对大家,担心她们知道你看上我,再者,深夜穿得如此性感出现于我面前,无非想利用美色引诱我的注意,甚至诱我上床成其好事,对吗?」

  静宜来回走了几遍后,愤怒跳上沙发,丰满的弹乳激烈晃摆几下,但我未来得及看清楚,大腿已被她的粉膝从上压下,并且指着我的脸不悦的说:「你给我听清楚,别把我看成是个随便和男人上床的女人,我之所以鬼鬼祟祟到你房间,主要是不想引起他人误会,避免没必要的是是非非,还有一点更为重要,你绝对不是我喜欢类型的男人,别太高估你自己,哼!」

  静宜凝视我片刻之后,疑惑的眼神,似乎悟出些什么,突然神气的说:「哦!我明白了!你听雨艳说我以初夜换取一份工作,所以认定我是个随便出卖身体的女人,其实她只说了一半,另一半却没有说,要是你没弄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姑莫评论我的人格和胡乱猜测,羞辱我等于在羞辱你自己!」

  大腿被静宜的膝盖压着,开始感到麻痹和酸痛,心想干脆装出痛楚的样,让她觉得不好意思,搏取一些同情分,于是高喊一声说:「哎呀!你压到我的腿!痛呀!」

  我阻止静宜的手说:「不……不要碰它……越碰越痛……让它自行舒缓……暂不要碰它……」

  我吞吞吐吐的说:「哎!你跳上沙发压下那一刻,我已痛得差点喊了出来,但看在你心情恶劣的份上,才忍痛待你把话说完,岂料,你说到胡乱猜测评论那一句,激动的情绪带动身体的重量,再一次沉沉压下,且压中筋骨的部位,我才失控喊了出来……」

  我低声一问的说:「说错话?难道雨艳没说的那一半,另有文章?那你现在可否说给我听,好让我分散注意力,减少大腿的疼痛?」

  刹那间,不知因何故,我的情绪异常的高涨,随即高举啤酒爽迈的说:「好!我就陪你喝一口狂的,干个狂的!来吧!」

  所谓干一口狂的,就是举酒过顶,再把酒从高处往下倒入嘴巴,瓶嘴必须离嘴巴几寸空间,让酒如开着的水龙头般,源源不断,流入嘴内,直到没有酒流出才算结束,中途不可暂停之外,还有几个规距,不管什么原因,酒不是流进嘴里,就是淋在脸上,没有第三个选择,更没有中途停下的请求,其二围观者除了打气呐喊,不可骚扰饮酒者,亦不可与饮者有任何身体接触或帮助。

  面无惧色的静宜,仰首挺胸,高举手中的啤酒,跟着开始把酒倒向樱桃小嘴里,一口一口的喝,此刻,柔白娇嫩的粉颈,除了吞嚥的动作,丰满弹实的饱乳,起伏不平,看得我两眼发光,意乱情迷。

  静宜继续喝酒,没有处理胸前的酒渍,但她并非不处理,而是遵守游戏规矩,因为一口狂的喝法,除了喝酒之外,不可做其它事,中途更不可停下,至于旁观者除了拍手或打气之外,是不允许照顾或打扰饮酒者,即使身体被酒淋湿也不可抹干,除非酒已喝完,游戏已告结束。

  此刻,下体不成器的小鸡鸡,竟在裤里硬梆梆竖起,虽不知道它竖起了几寸和挺得多久,但鸡巴突如其来的坚硬,显然抵受不住静宜弹乳动感的诱惑,我也相信只有眼前动感的魔鬼身材,方能令它冲动的抬起头,要不然必须通过揉摸,或小嘴的呵护才会听命勃起,所以之前没说错,单是性感二字,不足以形容此刻的静宜,她绝对称得上是性感惹火尤物;一位不需要摆出妩媚之态;单是身材已能令对方神魂颠倒之香港制造(美女)。

  我定定神压压惊,掩饰内心的不安,跟着大方的说:「哦!该我喝了……」

  这回有够糗的!非旦被静宜逮住我窥视她的乳房,还被她当面质问,尴尬之余,更是无地自容,只得支吾其词:「我……窥视你的……胸部?慢着……我先把酒喝完……」

  正想与静宜争辩的一刻,心想酒始终要喝的,何不利用喝酒的时间,好好再想一想,说不定会想出好的说词,于是高举啤酒,张开嘴巴,一口一口的喝。

  「哦!呼……呼……」我喘了两口气之后,将手里的酒罐朝下摇晃几次,以示酒已全数喝完。

  「好的!」我接过静宜递上的纸巾,由衷感激道出好的二字,无可否认,好的二字除了谢谢,还包含两个意思,一是关怀的愧疚,二是酒量的臣服,也许她无法领略其中意思,但这已是我表达能力所限,毕竟愧疚和臣服,是不允许出现在降头师身上。

  降头师需要认识一个人?而且是重新认识同一个人?这对降头师来说,简直是极大的耻辱!

  静宜开了一罐啤酒给我,跟着再给她自己开一罐说:「最后两罐了……想再喝的话只能到隔壁房间取……来……」

  我摆下酒罐笑了笑说:「静宜,亏你还是酒店经理,说什么只能到隔壁房间拿酒,难道这家酒店没有房间服务吗?」

  静宜放下电话走过来说:「亏你日间问说,懂泰语为何不亲自办理手续,难道酒店厅餐不讲泰语的吗?」

  我讽刺的还击说:「好笑!你主动抢着去做,回头却对我发牢骚,试问我有要求由你代劳吗?莫名其妙!」

  静宜果真是牙尖嘴利的小辣椒,不过,有她的出现挺不错,要不然个个对我恭恭敬敬,反而感到沉闷,也正因为她的嘲讽,我可以说出还击的话,灵光一闪,无意中想到乘胜追击,反驳之词。

  静宜说:「算了吧,反正都过去了,没必要再说……」

  静宜听我一说,愕了一愕,直觉告诉我,不避忌讳的坦白,令她防不胜防,也许话题牵扯到性器官方面,女人这类话题十分敏感。记得以前同事们曾说过,不管思想如何开放,或胆量有多大的女人,一旦谈起性器官,总会有所避忌和不习惯,这个说法是合理的,难不成有女人会经常和男人讨论她的性器官吗?

  我不断提醒自己,眼下已成功挑起静宜敏感的心理话题,接下来要大胆在她身上做出越轨动作,那应该怎么样的大胆才不会弄巧成拙呢?

  脸泛红霞的静宜,不知是羞红还是酒红,总之,脸颊像朵娇艳小花似,我见犹怜,忍不住想送上一吻,既然不知道下半部,如何大胆在她身上做出越轨动作,那只能先做好上半部,伺候良机,攻下一城。

  静宜显得很不服气的说:「是吗?如果你有勇气承认,为何又不说呢?」

  静宜坚持的说:「好笑!讲道理罢了!我又不是你教派弟子,少跟我来这一套!」

  静宜激动的说:「好呀!你现在回答!是否看上我姊姊静雯?倘若没胆量回答,还空谈什么勇气!哼!」

  静宜追着说:「清楚!静雯是我姊姊,问你是否看上她,对我这个当妹妹的,有资格发问吧,倘若你有胆量就当面回答,不要再说那么多废话!」

  静宜大吃一惊的说:「你是说……」

  【第十二集】第三章:失身经过

  我问静宜说:「怎么傻愣愣的望着我?」

  我好奇问说:「嗯,你怎会说那些臭男人敢想却不敢说?他们不说你又如何知道他们想呢?」

  现在终于明白,静宜为何重视我是否看上她姐姐,原来她姐妹俩除了好奇之外,还想知道有勇气之人的猜测是对还是错。

  静宜笑了一笑说:「好!来!干!」

  静宜放下啤酒后,脸色一沉,接着叹了一口气说:「唉!你想听我就说,反正多日以来都憋在心里头,无奈找不到倾诉对象。事情是这样的,当日姐姐求职成功后,告诉我接见她的主管是我们以前学院的学长,其实他是高我几届的初恋男友,可是相恋不到两个月,他便跟随家人移民,导致我的初恋无疾而终,当得知他的消息,我深感意外,内心却十分矛盾,不知该不该见他,或该用什么借口找他,万一他不曾把相恋之事放在心上,我不就羞得无地自容?」

  静宜点点头说:「嗯,我见他主要的原因,是不想错过从一而终的初恋情缘,结果我以求职为由,但求职成功并非失身换取,而是他对感情的内疚,不停向老板推荐才得到。既然是老朋友碰面,吃个饭总是难免的,加上我和他的关系,又为我争取经理一职,在顺其自然的情况下相约共进晚餐。」

  我紧张追问说:「接着呢?」

  我有所保留的说:「哭了?不会吧?接着呢?」

  凝望静宜的表情,不是看她是否在撒谎,而是无意间察觉她伤感的神情中,带有愤怒的目光,通常一个人不到伤心处,很难出现这种神态,何况她又是敢爱敢恨之人,欲想两情交集于一身,更是难上加难,我知道此刻她很伤心,极想给她一点关怀,可是我并非她的男人无法送上拥抱。

  静宜吸了口气说:「不必!这点伤感我还承受得起。到兰桂坊找着他,却不知他如何结识几位外国人,而且斗酒斗得相当激烈,我懂得一口狂的喝法,也是那时候学来的,我走到他身边,他很高兴见到我,那些外国人立即把目标转移到我身上,似乎要我醉倒方才甘心,在紧张的气氛下,我们俩互相扶持对方,力拼几名外国人,那时候忘了伤感一事,眼前只有刺激的对抗,一瓶接一瓶的喝……」

  静宜说:「最后我和他在街上大吐几回,沾在身上的呕吐之物也分不清属于谁,总之很醉就是,他想驾车回去,我立即阻止劝他搭乘计程车,可是他坚持要把车开回去,计程车司机见到我们的醉样,一一拒载,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我只好当上一回醉司机,起码我比他清醒,万一遇上交通警察肯定完蛋,幸好没有遇上。」

  我估计的说:「你在他家里失身的?」

  我紧张追问说:「接着呢?」

  我不解一问说:「你怎会没把门锁上?似乎不合情理……」

  说到这里,静宜拿起啤酒喝上几口,当正要摆回茶几上时又拿回把它干完,并且埋怨的说:「哗!有没有搞错!餐厅的酒怎么还没送来,要是在饭店我接到这类投诉,餐厅部的人肯定被我痛骂一顿,太不像话了……」

  静宜瞧了我一眼,继续的说:「谢谢!当时在浴室里挣扎了一会儿,发现心慌的感觉并非很难受,而且一些刺激,回头再想一想,以前我是他的女友,现在对他仍有感觉,倘若对我起色心,表示我在他心中仍有地位,或许能治好他的性无能,假设不是起色心,问题根本就不存在,没必要胡思乱想,拿定主意后,我欣然走出浴室,当看见他斟着红酒,又开始感到矛盾,到底我希望他动色心,还是不动色心呢?」

  静宜拍打了我一下说:「真是的!不动色心岂会有下文?如果你继续取笑,我就不说了……你自己笑个够,唉!其实不用说下去,你都知道我最后失身给他,强调一点,我并不是以身体换取职位,所以不要再以有色的眼镜来看我。」

  静宜叹气的说:「有!当然有怀疑,尤其是喝红酒的时候,他突然搂抱我的那一刻,我已提高警觉,可是他手段十分高明,不允许我说不,当时像着了迷似,脑海不停想要反抗,但根本就没有机会,真是懊悔去了他的家。」

  静宜说:「不!不是迷药,他一步一步解开我的浴袍,嘴里不停说着无法成事,万勿责怪和嘲笑,瞧他一副可怜相,实在不忍心将他推开,害怕伤害他的自尊,也曾想过是他设的局,可是见面不过短短几个小时,怎么可能来得及策画一切,加上哭眼和呕吐不是假的,就这样自我解除心中疑虑,最糟糕是不停安慰自己,他是性无能,无法成事,不必紧张,就这样不知不觉被他弄了进来……」

  静宜立即回答说:「我的胸罩和内裤不是给他拿去洗了吗?当时我的浴袍内是真空,何况他根本没有脱下我的浴袍,而他浴袍内同样什么都没穿,直到失身那一刻的刺痛,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那时候除了惊讶和尴尬之外,想反抗已都来不及了……」

  静宜深呼吸的说:「好!不怕你取笑,他对我的搂抱和接吻,我确实动了情,是不是春心动,难以说个清楚,毕竟我不曾和男人有过身体接触,只知道当时很紧张很刺激,绝对有足够的润滑,不妨告诉你,平常喝酒下体也会湿润,即使没有喝酒,经前、经后也是一样,我想生理健康吧……」

  静宜脸红羞嗔的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难道我像喜爱撒谎之人吗?」

  静宜态度严肃的指着我说:「等等!你先给我牢牢记住,今晚说的话,一句也不能外泄,要不然我会与你绝交,唉呀!这家到底是什么饭店!酒怎么还不送来呀!亏你们还说有预知能力,竟会住进这家烂饭店,真是的!」

  静宜等得不耐烦,拿起我的啤酒喝上一口,我接着问说:「好!最后想问一件事,当插入你体内后,你应该知道他并非性无能,为何不怪罪他欺骗你,还让他完成整个过程,当时你是以怎么样的心态迎合他?不想答可以不说。」

  我有感而发的说:「是呀!别说是初恋,即使遇上曾暗恋过的对象,也会不顾一切想得到对方,只是有没有机会罢了,这点我感同身受。相信电媚对你说过,我是借体还阳,现在这个肉身的太太,正是我以前暗恋的校花,当时就是这种感觉才忍不住将她强行占有,体面说是爱,不体面是兽性发泄的一种,难以说个明白。」

  原来静宜等待报复的机会,所以坚持不肯放弃饭店一职,再想一想,雨艳没告诉我下文,可能是因为我无法为她报复,故而不向我提起,而今亲自送上门,万一要求我为她报复,我如何向身边几位女人交代呢?

  我叹了口气说:「唉!我为了电媚失去肉身,为了火狐遭也篷追杀,为了卿仪惨切命根子,一切都是因为女人,今世背负着皆是女人债,反正也不差你一个,只要有能力为你报复,绝不会袖手旁观,总之,我不会让身边的女人活受罪就是……」

  我再三言明的说:「不必谢!我说有能力是指将来,目前真是无能为力,但我会记住今日对你许下的承诺,绝不食言!一定!」

  从不曾有人对我高评价的夸赞,今回还是头一次,即使不照镜子也知道脸红,内心不禁为之一笑的说:「你又知我为你捱下一拳,不是贪图你的美色?别忘记,之前我说过看上你和静雯两个的哦……」

  我现在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自作聪明的人,绝对不是一个愚蠢之人。静宜失身的经过,就是自作聪明,导致一步一步堕入陷阱,最终落得初夜被骗,惨遭悲痛的下场。我本想借此机会授她人生一课,不巧,门铃响起,应该是服务生把酒送来,也罢,没必要在这些话题上兜因子,免得引起争执,有失雅兴。

  我正愁着身上没有泰币,静宜则大为不满给了八百泰币,其余当小费之外,还命他把酒摆进冰箱里,服务生收了钱后,同样笑着脸道声谢谢,自行离去,气得她亲自动手把啤酒摆进冰箱,最后拿着两瓶走过来。

  我接过静宜递来的啤酒说:「话虽如此,但刚才那一幕,令我悟出一个道理,笑一笑,免争吵,双方又得到想要的东西,倘若所有人都懂这个道理,那世上就会少了很多无谓纷争,多美好的事呀!」

  别小看静宜小小的樱桃嘴,凶起来说的话比刀子还要镂利,当然,这小嘴也有相当的魅力,好比刚才含着酒瓶的媚态,看得我心荡神摇,要是酒瓶换上龟头,就更加兴奋。巴拉吉培育成功后,鸡巴应有九寸多粗壮,而她小小的樱桃嘴上的两片娇弱朱唇,未必能将巨大的鸡巴全根含入。

  我不想讲道理,更不想在这话题上兜困子,立即回答说:「没怎么,你说的很有道理,就为你说的有竞争才有进步,有争吵才有动力的话,干一干吧!」

  瞧见静宜开心的样子,自己也觉得挺高兴,忍不住说:「不客气,只要你高兴,我就开心,再干一口吧……」

  我笑了一笑说:「好呀!我们的酒真是从房间喝到餐厅去,证明我们俩的酒量很不错,称得上是酒知己,今晚会是我一个难忘的夜晚。」

  我摸摸胸口说:「真要推拿吗?」

  我说:「大腿……哦……仍是很痛……好……我现在就到床上,麻烦你了……」

  我站起身可以一拐一拐的走向床边,不知怎么的,总是感觉静宜脸上流露疑惑时神情,但不排除因为心虚所产生的错觉,正想回头多看一眼之际,背部和手肘碰到软绵绵的物体,小鸡鸡的反应告知我没有猜错,软绵绵之物,正是静宜胸前饱胀的弹乳。

  【第十二集】第四章:床上推拿

  原本四步的路,已拖慢成六步,最终无奈坐在床边,静宜拍了几下枕头,命我躺下,跟着转身到茶几把酒取来,并且含着酒瓶一边喝,一边走过来,望着她胸前弹挺饱实的乳球,和露出少许雪白腰肢的浅蓝色排扣睡衣,小鸡鸡又按捺不住欲火勃然大怒,再一次以行动向我投诉百般的不满。

  我压抑内心的冲动反问说:「怎么只拿一瓶,我喝什么呢?」

  没料到,静宜将手上喝着的酒递了给我,当接下的那一刻,我一些犹豫的说:「喝这一瓶?」

  我回答说:「没问题……降头师怎会有问题……没问题……我喝……」

  真是无法得知,只知道此刻的酒特别香醇。

  手里的酒被静宜取走,虽是一些扫兴,但她并不是把酒摆在一旁,而是将它喝完,这是她第二次不介意沾上我的口水,我更没想到饮酒能一尝她的香唾,望着她的小嘴,内心涌现一阵阵的奇妙感觉,一种不知如何形容的感觉,像是温馨,还是亲密?是激情,还是痴情?真是难以分辨莫非是堕入爱河甜蜜的感觉?

  我立即回答说:「没什么……」

  浴室响起水声,门却没有关上,心想静宜不会是在冲凉吧?

  我向床中央移动少许身位,心想躺在床边不是更方便?当静宜的屁股坐在床边的一刻,我才知道刚才的想法错了,原来她不是站着为我推拿,而是坐在我身旁推拿。其实近距离的视觉更是一流,大腿不单单碰到她的臀肌,还可从侧面欣赏乳形性感的美妙线条,尤其对弹挺饱乳凸出前胸的部位,不禁垂涎三尺。

  静宜说:「推拿前烫一烫患处,有助血液循环,事半功倍,如果觉得烫可以先拿起来,刚才我已试过温度,应该不会很烫。大腿哪个部位疼痛呢?」

  我犹豫的说:「大腿还是免了吧……不用推拿……」

  虽是不满静宜的指责,但她说的话很有道理,或许我真的摆了很多无谓的想法在心里,导致经常举棋不定而坏事,好比暗恋大嫂般,就是存在太多无谓的想法,结果白白饱受几年相思之苦,倘若我有静宜干脆爽快的性格,那一切就变得更美好,当日对火狐干净例落的占有,就是很好的例子。

  静宜瞪着眼说:「我需要多谢你肯积极面对问题了吗?对了,你刚才说尤其是面对喜爱的女人,最为苦恼,难道我也算是其中一个?呵呵……」

  静宜望着我疑惑的说:「你前身小浩的事,电媚对我和姐姐讲解过一次,过程虽不是很了解,但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至于你说抽走小浩的思想,不会再摆无谓的想法到心里,当面对喜爱的女人能否有信心能做到呢?」

  静宜说:「那……现在可否把浴袍解开呢?」

  静宜阻止说:「不!等一会儿,毛巾冷了,待我到浴室弄热才开始……」

  过了一会儿,静宜从浴室走出来,跟着把暖毛巾铺在我的胸部上,毛巾虽比之前的烫,但勉强还能接受。胸部的毛巾铺好之后,静宜五根纤纤玉指,随即滑至我的右腿上,轻轻夹起浴袍的左边角,再以斜视的目光投到我脸上,礼貌上是请求,原则上是告知不可拒绝。

  静宜脸露狡猾一笑,左手拨弄披肩的秀发说:「嗯,果真下定决心抽走小浩婆婆妈妈的思想,像你这种说话算数且敢作敢为的才算是个男人,我喜欢这种类型。」

  果然,静宜纤纤玉指,迅速将另一边的浴袍往右腿方向一抛,整件浴袍已被各分东西,中间腾出蓝色的大帐篷,而帐篷底下两粒皱纹荔枝,此刻烫得如同热锅里膨胀起的棵粽般,怒挺的肉棒在狭窄的内裤里死命挣扎,企图挣脱束缚,钻出另一个空间,最后,导致屁股不停的往上挺。

  我回答说:「嗯,推拿是你的强项,就交给你办……」

  缺乏性经验的静宜,不知性爱涌击的快感,快如光速,导致身体不慎暴露春心晃动的语言。这本应是最佳攻击时刻,可是她身后有个不容许失败的大前提,就是她双胞胎的姐姐——静雯。倘若第一个成功,两个在望:第一个失败,两个泡汤。

  岂料,静宜柔软的玉手,此刻开始在烫毛巾上开始推拿,力道适中,穴位奇准,舒服无比,而最刺激是揉搓近鸡巴的位置,每当拇指发力一按,她脸上泛起羞怯神态,更为娇艳动人。

  我左右互望一眼,拿起按摩膏递给静宜,她将药膏挤在玉掌上,接着双掌合起,轻轻磨擦,跟着取走腿上的毛巾,将微烫的双掌轻轻贴于大腿上,柔若无骨的润滑掌心,随即传来微烫温馨的快感,肉贴肉的轻抚,确实销魂无比,好比搔弄春丸般,又痒又刺激的亢奋。

  没想到,纤纤十指在腿肌上轻揉的感觉,就像玉指弹弄古琴般,当指头揉动的时候,其快感的节奏就像拨动琴弦般,连续不断,挑弄澎湃欲血的脉门,腿肌涌现的快感,迅速扑向鸡巴狭窄的血管内,凝成一团团欲火状,排山倒海汹涌之势,在狭隘空间无处延伸,最后仅能挤入庞大的龟头上,继而膨胀……

  原本打算不望向静宜的脸,可是发现此刻的她,满脸羞红,一对不规矩又狐媚诱惑的眼神,随着玉指的揉搓,斜视窥向鸡巴的大帐篷上,虽然紧闭双唇,不是情深凝望,但欲迎还拒的神态告诉我,她内心的理智与欲火的斗争,已掀起蜜穴春浪,好比观看恐怖片,遮住双眼,内心挑起了欲念,又不得不从指缝窥看,相当有趣。

  拿定主意,眼睛不再闪避,直接瞪向静宜的脸上,并且像搜身那般,游走胸前耸起的乳峰,再移向腰肢至平滑的小腹,甚至钻研角度窥探热裤的缝隙,渐渐地,再次被她性感香艳的身材所吸引,肌清骨秀,发绀眸长,荑手纤纤,宫腰拗掷,倘若强奸她而被定罪,相信法官也会认同,面对如此性感之尤物,犯案动机实属无奈,极有可能轻判罚款了事。

  静宜望着我说:「有什么好笑的?」

  静宜没再追问,继续为我的大腿推拿,我则盯着她的美态,渐渐地,察觉每当她的玉指推至大腿底部,速度和力道相对减弱,我是不懂推拿那一套,想必这个位置接近辜丸怕会弄伤,亦不排除男女有别,女性始终少了两粒蛋和肉肠,大可一推到底,顶多掉进阴洞里罢了,确实没什么好担忧,但每当推到接近辜丸的一刻,她那尴尬的表情和窥视的目光,最为动人且引人犯罪,我是格外喜欢这种感觉。

  静宜闪烁的眼神中,似乎发现我对她的凝望,刹那间的惊觉,不能说是花容失色,也不算是大吃一惊,算是心神不定、患得患失,一种恍惚吧!

  静宜匆匆的说:「原来如此,算你有风度……」

  静宜喝上一口说:「唉!不要以为我尴尬脸红,我是一些话想说,但出自女人的口里,始终不是很好,可是不说又显得有失大方,这不是我的性格,所以感到有此为难,总之……不知怎的……怪怪……」

  静宜原本想要喝酒,最后还是摆下酒瓶说:「好!反正这里没有外人,我就说出来,推拿的时候,瞧见你的……那个……在内裤里……胀得很厉害,想提议你把内裤脱下,没必要因得那么辛苦,况且那个部位与大腿肌肉相连,血气运行不顺畅,会有碍推拿的功效,甚至有反效果的可能。」

  静宜拍拍我的肩膀说:「你……没事吧?听见我刚才说什么吗?」

  静宜爽快的说:「我介意就不会提出意见,况且没什么好尴尬的,之前我和姐姐不都看过了吗?」

  静宜笑了一笑说:「是吗?这种性格也不知是好是坏,总之,我的人生观是快活自在,为人处事敢作敢为,爽爽快快,不当缩头乌龟,更不可像个老妇人似,倘若拖拖拉拉、吞吞吐吐的做人,干脆当农夫好了,在田里不是拖就是拉,不是吞口水就是吐口水,保证一定快活!」

  我不能让静宜继续使用老妇人一词,要是传了出去有够糗的,于是严肃的说:「我说过我并不是老妇人,如果你在降头师身上用此等嘲笑的名词,犯上禁忌和报应就很不值,即使不是教派的人也是一样,犯不着也没必要这样做。」

  无可奈何的我气坏的说:「嗯,推拿是你的强项,就交给你办……」

  我狠狠干上一口酒,闷闷的躺回床上。

  我尴尬回答说:「不必,我自己来……你虽是不怕尴尬,但也要有个心理准备……」

  实话说,碍于不好意思说出口,不然我真想静宜亲手为我脱下内裤,没想到,自己动手也会感到尴尬,幸好拉下内裤的一刻,她脸上闪避的目光和羞怯的神情,倒给我强大的推动力。当内裤迅速往下一拉,勃然大挺的鸡巴在无拘无束的情况下,一柱擎天,高高竖起,它的体型吓了我一跳,相信静宜也一样,要不然也不会瞪大着眼睛,张开嘴巴,傻愣愣的看着……

  静宜提议我脱下内裤,当然再好不过,之前在女人面前掏出鸡鸡,皆感到无比兴奋,这种情况在电媚和雨艳身上,包括卿仪面前都是一样的,可是在静宜面前却出乎意料的尴尬。

  我越想越害怕,六神无主的说:「静……宜……这……」

  我不曾和女人讨论过鸡巴的事,内心难免慌乱的说:「怎会这么长?正常吗?」

  不过,视觉上却是长得一些过分,而且粗得一些吓人。你不要笑我没有矜持,我是看你神色惊慌才正面回答,千万别往歪处想,我不是滥交的女人……「

  静宜好奇一问说:「关于你下体一事,电媚姐曾向我两姐妹提起过,但只是一知半解,不是很清楚,到底你在害怕此什么呢?」

  静宜听了后猛然点头的说:「哦!原来你是怕它未来四天还会再长。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巫爷想害你便不会救你,既然是他安排的,何必杞人忧天?再说它长成什么样也是你的命根子,是你身体的一部分,难道你可以不要它吗?」

  静宜有感而发的说:「听你讲解培育一事,雷情不惜牺牲一切,跟随你这位主人,单是这分赤胆忠心的勇气,已值得我们去尊敬和佩服。」

  静宜说:「嗯,经过机场一役后,我能理解你所说的生死大劫是何等凶险,至于香港饭店发生的事,我傍晚时分才知悉实况,当真吓了一跳,心想要不是跟随你们到泰国来,恐怕已惨遭毒手。其实你们降头术的世界很可怕,动不动就要取性命,相反的,黑社会比你们好多了,起码肯讲道理,不会野蛮到只有服从一个选择,不过,你们的世界比较刺激,十三人一条心的经历,想必是个痛快难忘的旅程。」

  静宜耸耸肩,伸出舌头,扮了个鬼脸说:「野蛮和不讲道理是女人的专利,你们的世界也会认同这一点吧!那现在还想继续推拿吗?想的话还不自动……」

  静宜指着我的鸡巴气坏的说:「我绝对是个美女,不必加上勉强二字,而今你用那个对着一个美女不会觉得过分吗?是否应该遮一遮呢?」

  静宜说:「我如何难以捉摸?遮掩和束缚没有分别吗?」

  无奈之下,极不愿意将鸡鸡掩在浴袍底下,与此同时牢牢记着,以后和静宜交谈,务必听得清清楚楚,免得再次遭受她的讥讽。

  我像大爷般躺在床上,眼睛虽是望着静宜,但鸡巴在浴袍底下多次挺动,我知道它十分激动,也许是不满我把浴袍盖在它身上,故作无声抗议,又或许禁不起柔滑玉手的搔弄,导致粗霸的一面原形毕露。

  我想静宜不惜放下女人的尊严,亲口要求我脱下内裤,结果内裤是脱了,并依照她的意思,将鸡巴掩于浴袍底下,可是按不到二十下便结束,似乎不合逻辑,莫非察觉我凝视的目光,所以停止敏感部位的碰触,害怕有失女人的矜持?

  可惜洞口受制于身体摆动,腾出春光的范围大小不一,可变成缝隙般的小,又偶尔出现大半乳球的一面,虽然乍泄春光,若隐若现,但有两点肯定不会有错一是罩杯确实没有海棉垫底,属于凉快或情趣之用的类型:二是乳沟底下的罩扣位置,即使小小的洞口也能窥见罩扣的全貌。

  此刻,我的手虽是没有碰触静宜胸罩的罩扣,但窥见乳沟底下的小罩扣被一对雪白丰满的弹乳紧夹,不由自主就陷入欲火沸腾的一面,然而,雪白乳球在性感蕾丝的衬托下,其诱惑的魅力更是难以抵挡,要不然全身的欲火也不会抢在九寸鸡巴空间里,肆意狂野的燃烧。

  静宜突然俯身于我胸前,除了观察胸部灼伤之处,主要是看我身上还有几处烧焦的伤痕,由于一些伤患尚未完全康复,她好奇多看几眼,亦属正常反应。

  我叹气的说:「是呀!当时仅有虎生的尸体可供还阳之用,别无他选了呀!」

  静宜看完我的左臂后,沉默不语,继续为我胸部进行推拿。

  静宜叹了口气说:「我在想电媚姐述说你前后的遭遇经过,观察你身上伤痕之前,我只相信培育巴拉吉一事,那是亲眼目睹得到证实,至于切断下体并不觉得惊讶,以前成千上万的太监都曾经历过,巫爷神秘的出现,当是老千把戏的一种,还阳一事,全当吹牛瞎扯,但检杳你的伤痕后,我深信不疑,因为我读过急救课程,倘若烧成这样必死无疑,绝不会活生生站在我面前,但你……简直匪夷所思!」

  我以安抚的语气说:「静宜,这等奇异怪诞之事,不相信也很正常,现在相信也不差,起码内心少了个疑问,但这些问题不足以令躲情绪低落吧?」

  我感兴趣的说:「那感受到什么滋味呢?」

  我佩服静宜的思考力,短短的时间能够清楚看出十三人一条心的意义所在,相反我身为十三人的主人,却看不透其中这个大道理,实在有够惭愧的。

  我感激的说:「力道当然可以,不感觉疼痛,倘若累的话,可以休息一阵……」

  看着静宜细心给我推拿胸部,相反我不但没有告知她胸部春光乍泄,双眼还一直奸杀她的乳球,满足视觉上的欲望,想起来有够卑鄙的,可是弹乳确实很迷人,雪白的乳肌和浑美饱实的美态,好比成熟的仙桃般,虽是吃不上嘴,更不舍得从眼里溜走,那怕是多看一秒,也会尽力争取,即使是卑鄙无耻下流的行为,同样,多看一眼再说。

  当视线与静宜摆动的身体,取得节奏感之际,她却突然停了下来,我望向她的脸,她同样望着我的脸,两条视线本可连成一条,可是当要连接的一刻,她却把视线朝下望向自己的胸脯,当她把视线朝上望向我的一刻,我又尴尬忙把视线垂下不敢正视,即使说我胆小也不会介意。

  原来世间没有永远的沉静,声音始终会响起,无奈的我偷偷用眼角眺向静宜的身上,瞧见她指着自己胸脯,就是第二颗红扣松脱的位置,而她不即时把红扣给扣上,等于留着证据向我兴师问罪。我不明白为何她不像其他女人一样,立刻扣上红扣,当若无其事般,这样双方都好下台,她却喜欢咬着不放,苦苦逼问,何苦呢?

  我原想说没有留意,得过且过,可是考虑到,静宜是个注重勇气的女人,前后几次,回答稍微慢了一些,她都感到失望,所以今次回答不但要快,而且大胆直接承认,我不否认存心想看看她又能将我怎么办。

  静宜的一言一语,不必听也能猜想到会问此什么,只是有一点很不明白,既然我已经承认,她可以扣回红扣,没必要让胸部继续春光大泄,看来她提出的问题并非如此简单,我必须谨慎回答,绝不可粗心大意。

  再一次把视线投在静宜身上,又再一次窥见红扣缝隙的诱惑罩扣,刹那间,粉红色的罩扣,令我想到应对之策。

  静宜疑惑的追问说:「罩扣?你是说一个普通的胸罩扣?你留意的只是一个扣?」

  静宜傻愣愣的望了我一眼,再以不悦的表情,猛点了几下头,跟着扣上钮扣。

  静宜激动的说:「停!停!不要再说!停呀!虎生!可以吗?不要再说了!」

  静宜冲到冰箱拿出啤酒猛灌,即使没喝上半瓶,肯定也喝了三分之一。

  我继续诚恳说道:「静宜,我虽是教派主人,但同样受禁忌所限,所以不可以和你道歉,虽然我很想说,但真的是不可以,倘若你不相信大可问火狐,这绝对不是谎言,还有一点,我确确实实把焦点放在罩扣上,并没有侵犯你的身体……」

  静宜转身走向门口的时候,我立即说道:「静宜,先不要打断我的话,让我可以明明白白说完一切。你给我推拿的好意我心领了,日后不必再提起我为你捱下一拳的事,更不必感激我,这分人情你已经清还。最后,希望你相信我的焦点全放在罩扣上,绝对没有对你的身体有过视觉侵犯,亦希望这次的表白能让你心理上感到舒服和尊重,我明白受侵犯和不被尊重的感觉,会是何等的难受。」

  我装傻的说:「我什么时候羞辱你呢?我没有告知春光漏泄是我的不对,但不至于羞辱吧?」

  这下好了,终于逼静宜说出心里话,只要她肯说出口,表示有商量的余地,这步棋也是对着性格刚烈的她而走,换作是沉默寡言的性格,就不会下这一步。此刻我不禁沾沾自喜的想,再野蛮刚烈的孙悟空,始终还是跳不出五指山,何况是你?

  灵光一闪,想到妙计,逼使静宜说出受屈的心底话,成功躲过一场尴尬的责问,沾沾自喜的同时,亦提醒自己适可而止的道理,毕竟感情交恶的相处,绝非智者的安排,而今该是时候进行妙计中的第二个步骤……挽救。

  静宜很不满的说:「现在明白羞辱我了是吗?证明我不是无中生有之人吧!但我可要澄清一点,那是你的目光在羞辱我,并非我乞求你看我的身体,我也不至于低贱到要讨你怜惜一眼,还有不要歪曲我说的话,更不要断章取义,肆意造谣。」

  静宜神情疑惑不悦的说:「遗憾?不明白……勾起什么遗憾?」

  静宜忍不住笑了一声,接着很快瞪起眼睛的说:「你当我是怪兽?」

  静宜极为不满使劲坐在床边上说:「哼!讲清楚!什么泼妇!」

  静宜沉默没有说话,也许想着反驳的借口,但我知道即使反驳也是好的措词,毕竟没有女人肯贬低本身高贵的一面,尤其是漂亮又性感的女人,往往为了这一点,不惜花上一切财富去妆扮自己,此等贪美的傀儡,比比皆是。

  我无奈唏嘘的说:「唉!刚才你怪我没有告知春光漏泄一事,其实我是被罩扣所迷惑,不,应该说被罩扣出现在你这位性感漂亮的女人身上所迷惑,其中除了对罩扣的使用方法好奇之外,更想到……想到……」

  我吞吞吐吐的说:「想到……没有了……还是不说了……就当没说过就是……不要再问……」

  眼看鱼儿撞入网内,心中窃喜,我忙掩饰兴奋的心情说:「嗯,既然你挑白的说,我也没必要隐瞒,你说得一点也没错,但绝对与情色无关,我是想到亲手为你解开罩扣的一刻,内心涌现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恐惧,这分紧张是不该出现在一个连死都不怕的降头师身上,正因为这个疑惑,迷惘中……没告知你春光乍泄。」

  我装着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拿起床头的啤酒喝上一口,顺便点了一根香烟,点完后,随口喷出团团白色的烟雾。这时候,静宜拿着酒瓶走了过来。

  静宜没有回答,走到我身旁,出其不意,夺走我嘴上的香烟,跟着像我一样喷出团团白色的烟雾,不知何故,这一幕令我有所感触。

  静宜凝望我一眼说:「你何尝不是和我一样,点的是香烟,抽的是空虚。」

  静宜把床头的酒递到我的手中说:「唉!顺其自然!喝吧!」

  没有任何说明,没有任何约定,彼此间,以行动默默支持对方,就这样一方不放下酒瓶,另一方就继续的喝,结果,我的酒较少先喝完,她才跟着停下来。

  我指向静宜的胸脯说:「躲指的是这个感觉?」

  我想也不想立即回答说:「当然是真的,绝无谎言!」

  我如实回答说:「不知道!没有就是没有,也许不曾遇上她们穿前扣的胸罩吧!」

  我叹了口气说:「没错,你说得很有道理,我身边不缺女人,大可要她们为我穿前扣的胸罩,可是在你之前,我并不知道自己对前扣的胸罩感兴趣,更不知道会有紧张的感觉出现,有机会就在她们身上试一试,但所指的她们并非现有的女人,毕竟缺乏新鲜感的情况下,难以找出那种感觉,倘若特地安排就失真,所以只能寄望日后遇上顺眼又有缘分的女人,可是到那时候恐怕又……唉!不说了……」

  我以无可奈何的表情说:「好!我一口气说完!恐怕是身份和法力的问题,现在的我和日后的我,肯定不一样,到时候我必定是个有实力的降头师,假设我没有天分,巫爷不会找上我当继承人。再者,降头师的法力众所皆知,想要女人绝非难事,当我成为有实力的降头师后,今晚的感觉自然不会再浮现,情况好比处男和非处男,同样,处女和生过孩子的女人,两人做爱的感觉也不一样,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既然静宜要想一想,我就不便打扰她,于是拿起她喝过的啤酒喝了一口,要再继续喝的时候,却被她抢了去,刚才抢香烟,现在抢啤酒,真想问她为何那么喜欢抢走我嘴边的东西,可是当她放下酒瓶,发现她的脸颊润红一片,娇艳迷人的红霞,像盛艳开放的花朵,其余雪白肌肤纷纷受散发之红霞所沾染,娇憨披上浪漫香韵之诱惑红徘,从粉颈延伸至性感丰满的胸脯上,包括那条足以令人窒息的乳沟此情此景,无须多一滴的酒,我已醉了,不过是心醉的醉,陶醉的醉娇艳的静宜,虽是羞霞相伴,可是凝眸的目光,不夹一丝羞怯之色,严肃的眼神将陶醉的我给唤醒,当场不敢怠慢,竖起双耳,仔细聆听她说:「虎生,你我虽是认识不久,但经过此夜的对饮,觉得你的性格和我挺相似,坦荡直率,皆是寻求痛快一族,不是忸怩作态之人。」

  静宜态度冷静且严肃的说:「不!我不是在夸赞谁,更不是讲解性格以求体谅,而是认为你我同样的坦荡直率,在寻求痛快性格下应得到共鸣,所以我今晚决定满足你那分耿耿于怀的紧张感觉!」

  惊讶中,难以置信的我,指向静宜的胸脯说:「你……是说……这的……紧张感觉?」

  我十分紧张忍不住的说:「太刺激了!不行!我需要一瓶冰冻的啤酒,冷静一下,等等……」

  我忙于用浴袍遮掩鸡巴说:「不好意思!过于紧张……忘记下体不设防……尴尬……」

  我不再多说话,静宜转身到冰箱取啤酒,这回她不是取出一瓶,而是取出两瓶,还要求以吹喇叭的方式喝完,这是难度并非难题,喝了一晚,又躺了一阵子,现在要起身一口气喝完,有相当的难度,一旦酒意涌上,醉倒不是没有可能的,可是联想到,她可能以醉来掩饰内心的羞怯,当场不再犹疑,迅速喝完,赶下一场。

  静宜虽然无法一口气喝完,但也没有食言,停下喘了口气后,继续把酒给干完,她豪爽痛快的一面,无疑又令我给她添加几分好感。

  静宜接过我的纸巾,抹了小嘴后说:「其实我的酒量不是很好,这回你喝得比我快是应该,我输给你也痛快,但我仍是很清醒,别以为我喝醉,我把心里那句也说给你听。刚才我在浴室里做出的决定,就因为你身上有豪爽的气度和不怕死的勇气,我才大方满足你,但我并非低贱,不会随便让男人碰我的身体……」

  静宜继续抢着说:「算了!不用雨艳说,我可以大方说给你听,我失身也只不过就是那一次,而且是未完全完事的那种,半途中便停下来,之后疼痛了整个礼拜,当打听到他的风流史,我再也不敢和他上床,说没失身是讲不通,说失身我又不是很同意,当时的情况没人比我清楚,说失半身较为公道,可是女人那里给男人碰过,贞洁就保不住,这是当女人的悲哀,下一世打死我也不愿当女人!」

  静宜很冷静的望着我说:「开始之前,我有个条件!」

  静宜疑惑的看着我说:「果然是和女人上床有丰富经验的男人,灯就不必熄了,既然我答应满足你的要求,就不会害臊,虽然你对我的胸罩扣感兴趣,但我不想自己动手脱下外面的那一件,自己动手好像进行肉体交易,我十分抗拒这种感觉,如果你介意,我可以亲自动手,只不过希望你能拿出男士风度,我很想知道被男人脱衣会是一个怎么样的感觉,毕竟我从未试过……」

  静宜吸了口气说:「好!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静宜坐到我面前,闭上眼睛,微微的把头抬起。面对她一对丰满饱挺的弹乳,望着浅蓝色排扣的睡衣,领口雪白的乳沟,我举起的双手不禁颤抖起来,此番紧张的情绪,肯定前所未有过的静宜小声的说:「怎么还不动手?」

  静宜微微笑的说:「很高兴听到你说害怕,表示你没有欺骗我,确实因好奇而紧张、害怕,这足以证明我的决定没有错。不要慌,珍惜紧张的这一刻,人生可没有几回,当你成为有实力的降头师后,再也找不回这种感觉……动手吧……不必慌……」

  我的手指移到静宜睡衣的红扣,不由自主发问说:「你想清楚了吗?」

  我听到静宜提起仁慈,不知是受了影响,还是启动以退为进之心,或是不由自主戴上伪君子的假面具说:「不是我婆婆妈妈,没错!你是信任我,但我可不信任我自己,毕竟我们俩是在玩火,万一燃起烈火,到时候想制止也制止不了。刚才你也见过我下体的状态,一旦压抑不住欲火,随时会冲动插进你体内,奸走你的清白,目前你处于无力抵抗的危险边缘,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清不清楚很危险的呀?」

  我愣了一愣的回答说:「我当然不怕,只是不想你受伤害,我冲动起来真会把妍……」

  我忍不住问说:「你答得挺快,难道不必顾忌女人的矜持?」

  这个问题给静宜考起,我想一想后回答说:「好!我不想瞒你,直到今日和我发过关系的女人只有三个,一个是火狐,一个电媚,这两个你都认识,她们看过我下体两次,第一次主要是医治我下体短小的问题,当时我未借用虎生的肉身,小浩那条是十分短小。另一个是美芳,看过一次,就是之前提起的我暗恋的校花,也就是虎生的妻子,当时冲动起来,在压抑不住的情况下发生,但仅发生过一次,之后没再联络,所以我担心冲动之下会伤害你。」

  静宜点点头,微微笑,接着态度认真的说:「嗯,很高兴你对我的坦白,言归正传,她们三个见过你下面一次至两次,就发生关系,我却见过三次,即使发生关系,怎么说也比她们矜持吧,不是吗?」

  没想到,静宜答得如此玄妙,并无惧我的冲动,胆敢承担起玩火的风险,这分不后退的勇气,和坚决自信潇洒的一面,比我优秀多了。而今面对狂野坦荡爽朗的她,除了不顾一切奋身爱死她之外,只能寄望得到她的身体,相等于得到她的心,要不然驯服的工作更为艰矩,难以完成。

  我举起双手准备伸往静宜的胸脯说:「不!我正要开始……」

  脸泛红霞的静宜,合上羞艳的眼眸,悄悄地,将性感丰满的胸脯靠向我的身前。

  为了稳住情绪,只能沉着气,转移投在乳尖上的视线,岂料,刚想转移视线,双眼却被睡衣领口上的雪白乳沟所俘虏,不可否认,惊艳中爆出的诱惑力,比其他杀伤力强出几倍。果然,刚刚举起的双手,发出轻微的颤抖,这也证明冲动比冷静跑得要快,兽性比人性坦诚,理由很简单……前者少了面具,后者多一分虚伪。

  我的快速反应,令静宜无话可说,只能再次闭上双眼。与此同时,我察觉不设防的女人,竟比反抗的女人难以应付,表面说法虽是有欠说服力,但无可否认面对火狐我是为所欲为,无须顾忌她的感受,相反,面对不设防的静宜,单是胸前一颗小小的红扣,已深感千斤重的压力,害怕一个不小心,令她惊吓而溜走,好比猛兽和人类进食般,前者想吃就吃,后者多一分怎么吃的犹豫不决。

  【第十二集】第七章:调衅底线

  当手指摸到静宜睡衣的红扣前,除了一对丰满饱实的弹乳相迎外,还有雪白诱惑的乳沟向我招手。刹那间,不知是弹乳咄咄逼人的气势,还是红扣本身就小得可怜,指头不停的颤抖,别说解开红扣,单是能够捉稳已属万幸。

  我尴尬的回答说:「不,一些紧张,指头频频颤抖,始终捉不稳红扣。总之,越焦急……手指越不听使……」

  这回有够惭愧的,想占有静宜的身体,可是连最基本的宽衣解带也办不成,还要她亲自领航和安慰,眼下一颗小小的红扣征服不了,还说什么以行动将她驯服,暗地里不禁自嘲痴人说梦话。

  我推开静宜柔滑的玉指说:「静宜,女人的衣裳,要由男人的手脱下才是幸福的象征,也是女人该有的尊严和骄傲。接下来的工作,就让我这个男人做吧!我有信心会做得很好,相信我!」

  静宜微微仰起俏脸,继而挺起丰满的胸脯,不设防充当鱼肉起来。

  「呼……」我偷偷呼出一口长长的气,以平抚内心紧张的情绪。

  「哇!」我暗地里不禁发出一句惊叹。

  望着压在弹峰谷底下的红扣,我虽是无比亢奋,但不敢忘记以细心搏取静宜的好感,并提醒自己不可粗心大意,尽量避免碰触乳球,免得沦为退堂鼓的理由。

  我立即停止动作,忙于解释的说:「我……已尽量避免,但还是不小心碰到……」

  我试探一问说:「可否再继续呢?」

  我点头的说:「我和你一样,是既不半途而废,又坚守承诺之人。」

  既然静宜表明态度,我也没必要再婆婆妈妈,存在太多顾虑,于是把手移到她的胸前,捉起刚才还未完全解开的第二颗扭扣,快速朝扭缝里一推,果然,少了碰触弹乳的顾忌,行动方便许多,两下便轻易把红扣给解开,睡衣少了红扣的束缚,弹乳立即腾出霸气的一面。

  我的失态引起静宜的注意,随她羞怯表情的过后,铺上自信骄傲的浅笑,好比绽放的鲜花,伴着羞红的余温,在俏丽的脸颊上轻轻散发,美艳娇人。我知道她因拥有一对傲人丰满的弹乳,沾沾自喜,无可否认,有此弹乳是值得神气一番。

  颤抖的双手捉着左右两边的衣角,从下而上,顺其自然移到静宜的粉肩,继而将睡衣往肩外轻轻一送,浅蓝色睡衣就这样应声滑落地面,眼前的静宜成了半裸美人。面对泛起羞红酒晕的俏脸、雪滑滑的白玉肩、性感丰满的弹乳,此等温香艳玉、的香港制造,简直令我思若情牵,腹热心煎。

  静宜抬起烫红的娇脸说:「不冷……你……继续吧……」

  静宜小声的说:「怎么还不动手?」

  静宜把仰视的俏脸轻轻垂下,望着我说:「那……为何要把我的衣服全脱下呢?」

  我无奈的吞吞吐吐说:「你说得没错,我过于冲动而脱下你的睡衣,你令我太紧张了……」

  我立即表明立场说:「不!情况不一样!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样,我们不是情侣关系,过去是为做爱而脱下女人的衣服,但今次并非如此,完全是不一样……」

  我冲口而出的说:「想!我即刻开始就是……」

  静宜偷偷笑了一笑说:「是不是不懂得解开胸罩的扣呢?」

  静宜望了我一眼说:「放心吧!不会弄痛我的,胸罩有弹性,扣子中间是个连接位,只须轻轻把它拉起,移至中间的位置,便会发现活动的连接位,当连接位垂直后,在活动口上下一松,便能轻易给解开,试试吧……」

  简直难以置信,年轻貌美的五星级饭店经理,竟教我如何解开她的胸罩,而且仅属萍水之交,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毕竟世事本属莫名其妙之物,世人属短命种的生物,无法理解世事之全部亦属正常。

  紧张的一刻终于来临,只要我的手指头轻轻一动,胸罩便会左右弹开,静宜丰满饱实的弹乳便会赤裸裸暴露于我眼前。同时,相信她也知道这个道理,要不然她的身体怎会发出不自在的身体语言,而且两只手紧握拳头,看来她紧张的程度和我一样,唯一的分别是,她闭起双眼,我睁大着双眼。

  「哇……」我不由自主的叫出一声。

  静宜的胸罩不知什么时候滑落地面,面对赤裸上身的她,我只懂得张开双臂,将她搂抱在怀里。望着她的时候,她一对不惧怕却带有几分羞怯的眼神,完全没有回避我凝视的目光。微弱灯光下樱桃小嘴、诱艳红唇,显得格外性感,迷惘的眼神不经意流露孤单的冷,仿佛透过唇语发出渴望怜悯的呼唤,传达此刻需要强烈的爱火,以驱赶内心孤寂冰冷的讯息。

  我尊重静宜小声问说:「可以吗?」

  我毫不犹豫的说:「我敢!」

  一个敢字,既然能够从二人口里说出,表示再惊险的事也阻遏不了我们俩进一步之心。果然,我和静宜的初吻,或者静宜和我的初吻,就这样在一个敢字下诞生,大大拉近彼此间的距离。我不擅长亲吻,更不属情场老手,但透过这一吻,不难察觉她陶醉而投入,也肯定没有丝毫的抗拒,或任何被逼的反应。

  「呼……呼……」

  这一吻真是吻了很久,静宜需要停止透透气,但我迷恋她的体香,无法抽离,当她停止的时候,我继续吻向她的耳垂和幼滑的粉颈上,我也在她鼻尖上吻过好几遍,没想到她同样没有抗拒,偶尔还会反击吻在我的肩膀上,只不过当我吻到耳后或香腮的部位,她身体扭动较大,也许吻中敏感的部位。

  静宜的微弱呻吟声,直刺向我冲动的脉门,刹那间,全身的注意力似乎都落在她的弹乳上,当脑神经发出呼唤,右手随即从背肌滑落到腰肢,再从腰肢转移至她的小腹,此刻,我紧张的鼻息在为右手加油呐喊,每当一个呼吸,右手便朝向弹乳移前少许,就这样,不知不觉指尖已碰触弹挺柔滑的乳球边沿上。

  静宜突然睁大着眼睛瞪向我,嘴里念念有词的说:「你……你……」

  静宜环抱我肩膀,小嘴贴在我的耳旁细声的说:「不!我在挑战自己的底线,内心是不赞同,但却不想停止……」

  静宜紧捉我的浴袍,媚眼斜视窥探的说:「你……你……」

  「不要……不……」静宜发出呻吟的叫声。

  静宜似乎站不稳,倚在我的身上,眉心贴于我的臂肩,发出轻轻喘息声:「呼……」

  静宜竖起眉头,瞪了我一眼说:「你在挑逗我?」

  静宜纤细的食指伸到我的下巴逗了几下说:「你少来客气这一套,我最瞧不起想要又不敢说的伪君子,告诉你……错过今晚……肯定不会有第二晚……」

  唉呀!我有够蠢的!居然猜想静宜在试探我,现在我是什么身份,有必要对一个女人产生疑惑吗?何况身在泰国,奸了就奸了,还有什么好试探的,既然不是试探,不就等于是肯让我上?难怪她会说错过今晚,肯定不会有第二晚……

  有了静宜肯和我上床的想法,再听到她坦荡剖白之倾诉,对内心推测她自愿上床的想法无疑增添几分信心,不再生疑。另外,不想被她冷艳的目光瞅着,我决定以牙还牙,将她一军,挫挫她的气势,同时买个保险,套她亲口说出自愿献身,而不是强行被占有,要不然生米煮成熟饭后,以她顽强泼辣的性格,甭说是否会当我的女人,恐怕降头师和主人的尊严也会栽在她手上,到时候五使者的颜面必荡然无存,所以不得不再三提醒自己,她可是超辣的朝天权,吃不了辣,就不要碰。

  为了躲避静宜冷艳的目光,我将视线转到赤裸裸的前胸上,虽然弹乳压在我的前胸,但幼滑纤细的侧腰上,诱惑乳廓和白嫩背肌非但暴露于眼前,修长滑腻的玉、腿也正在我腿边轻轻揉擦,偶而还碰向凸起之位,仿佛在挑惑我的欲火,催促我的手尽快伸入她的裤里似的,看来我能吃多辣,就要看她那里有多辣了静宜皱起眉头,神情疑惑的问说:「你的表情怎么怪怪的?」

  我的话还未说完,左手已直插入静宜的热裤里说:「就要占有你这里……」

  双腿并拢的静宜,及时用手掩着嘴巴,动作是一些狼狈,但愤然仇视的目光并未消退。我知道这种眼神,现今有个称号,称作白领眼,每当女白领受了上司的气,为保住饭碗不得已忍气吞声,最后只能以怨毒的眼神宣泄内心的不满,尤其是在星期五超时工作的办公室,此等煞气,最为惊人。

  静宜神情紧张不悦的说:「你的手……怎么……还不拿出来……」

  惊艳的一撞,我深深体会到丰满弹乳的荡漾力是何等巨大,这番震撼将我全身的热血迅速推向澎湃沸腾之巅,其中涌现失而复得的感觉,更是快感中美妙亢奋的冲击,简直销魂无比,忘了自己。

  我紧张冲动的情绪,随着静宜有趣却狼狈的表情,暂且得到舒缓和平衡,懂得如何做出反应,趁她处于尴尬又疏于防范的一刻,我出其不意,一手将她搂抱在怀里,贴向她耳边亲切的说:「你湿了……动了春情……」

  静宜这分惊慌和激动,正是我最想见到的,表示偷击成功,起码她在我面前留下惊吓的一面,接下来能否一挫她的锐气,将是重大的考验和挑战,应该说两个挑战才正确。因为她的背后还有个姐姐静雯,欲享有双生女之齐人福,必须先将她驯服,那才有资格谈论静雯。可是她这一关并不易闯,而且言明错过今晚,肯定不会有第二晚,而今正是她所说的今晚——一个只能成功不许失败的夜晚。

  其实再多的顾虑等于浪费时间,我可以放弃打退堂鼓,只是降头师的身份不允许这种行为,下体勃然大怒的欲棍更是一万个不愿意。何况退缩并非成功,顶多算不坏事罢了,但同样存在失去的风险,所以退缩不是好办法。既然不退缩便只能往前进,即使凶险也得拼上一次,况且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

  我拿定了主意后,中指就朝向蜜穴湿滑的缝隙上轻轻一勾,不出所料,勾出一片湿滑又粘答答的蜜汁,在机不可失的情况下,中指立即撑开两片花瓣,捅入湿缝里,沿着蜜洞上下左右的挑弄,食指顶向蜜穴软滑的嫩豆,轻轻捻搓,令更多的浓汁从蜜沟里溢出,让发烫的掌心得到滋润。

  静宜十指狠狠抓在我的浴袍上,惊慌和愤怒的怒叫着,不难理解停留在转接的平衡点上,倘若单是愤怒,我脸上肯定已被捆了几道耳光,哪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静宜反驳的说:「满足你的心愿,和占有我的身体是两回事,不可相提并论,如果你再不把手给抽出来,我可要大叫非礼且报警!」

  静宜不服气的说:「言下之意,我帮你就得找死,对吗?」

  不再逃避静宜怒视的目光,左手将她紧紧搂抱,以防逃脱,右手的中指继续在湿透的蜜洞上轻轻一扣,潮水如排洪般倾泻而下,我那挡在蜜嘴前的手掌湿透一片是必然,没想到,内裤的湿竟然好比从水里取出般,心想不会是吓得失禁撒尿吧?

  静宜挣脱我的束缚说:「你不要……这样……对我无礼……」

  我俯于静宜的小耳说:「你刚才不是说内心是不赞同,但又不想停止吗?因为你已动了春情,渴望得到性爱,你下面不曾试过如此潮湿吧?」

  我的手按在静宜的后脑上,不容许她避开我的目光,正面对着她说:「静宜,你整晚在我面前说勇气,又说最瞧不起懦夫的行为,这点我是很欣赏,而你也一直表现得很好,起码在我眼里,你是一个敢作敢为之人,为何到了最后一步,却退了回去?你不是和我一样不怕死,有胆量接受挑战的吗?」

  我紧张的说:「不!静宜!你在自欺欺人,刚才我们接吻、抚摸、亲吻你的胸部,我感受到你是喜欢和兴奋,你的下体一片潮湿,便是最好的证明,我也相信你是守承诺之人,现在仍是今晚并非第二晚,难道妹想食言收回给出的机会?」

  我装起严肃的表情说:「我不是无赖,只是珍惜机会罢了,你不是随便的女人,我更不是对女人低声下气的男人。这样吧,我有个建议,不过,你必须先老实回答一句,你是否动了春情?是否对性有需要?你不会连承认的勇气也没有吧?」

  我听了极为兴奋的说:「好!从现在起不要再看那一拳的情分上,你我都是守承诺之人,同样是敢作敢为不怕死之人,今晚我们俩饮过酒、接过吻、有过肌肤之亲的接触,称得上交心的朋友吧?」

  我不想在词语上和静宜争辩,继续表达我的想法说:「静宜,很高兴有你这位交心朋友,其实我的建议是冲着你说过不想停止而想到的,你继续履行给我机会的承诺,继续坚守你最后的底线,我同样努力想法子得到你,在没得到你允许之前,我担保不会以强奸手法占有你,一切只会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进行,当阳光初现即告终止,不知这个履行承诺的建议,你认为如何呢?」

  我逼前一步的说:「你怕守不住底线,还是怕我食言强奸你呢?」

  我使出激将法说:「你之前不是很大胆的问我敢吗?还咄咄逼人直言我敢你就敢,为何现在掏不出一点霸气,甚至连性格也给弄丢,莫非豪爽的作风是假扮火狐的?」

  我反问说:「既然不是,为何显得为难呢?还是说你对自己没信心,担心守不住最后底线?」

  我不解的问说:「既然不是缺乏信心,那为何事担忧呢?」

  听静宜如此一说,肯定今天是她的排卵期,难怪春情易动,蜜穴多汁。再想一想,从她深夜肯只身到我房间,又肯与我肌肤之亲的接触,种种一切并非没有原因,只不过我们俩不是情侣关系,真正交往也不足二十四小时,再加上女人矜持,不管性格如何狂野火辣,初次性爱难免会禁不起心理考验,惊慌也属正常,情况好比初次接客的故女,想踏出第一步并不容易,看来强行将她占有,未必是件坏事,或许她深夜到访,借词推拿,其实是抵受不住生理需要,欲火难耐,欲求鱼水之欢。

  静宜同意的说:「是呀!我是身体的主人,说过要珍惜紧张的这一刻,毕竟人生苦短没有几回,应该放开怀抱,好好感受一番,不该婆婆妈妈的……」

  静宜回答说:「嗯,算是不讨厌吧……」

  静宜没有回答,只是闭起双眼,在无声胜有声的情况下,不再多说什么,我即刻亲吻她那诱艳的樱桃小嘴,才贴向香唇上,一股浓烈温馨的感受随即在我身上散发,使我变得更为冲动。瞬间,她似乎被我的热情所感染,鼻息加重,幼滑的香舌逐渐挑向我嘴内,肆意挑弄,忘了自己……

  欲火燃起之初,一般皆会保持静音以免惊吓对方,但我却无法压抑澎湃的激情,静宜和我一样,双双透过急促的鼻息,逐渐响起爱的共鸣和需要。不知何故,原本插在静宜热裤内的手,竟不由自主的抽了出来,形成双臂环抱之势,更不知何解,静宜下体少了我的右手骚弄,反而变得更热情、更为主动浑然忘我的热吻,缠绵数分钟后,在恋恋难舍之下,暂告一段落。或许我们俩心灵上已达成共识,明白短暂分开是迎接春涛激情的到来。然而,静宜为了迎接这一刻,烫红的脸颊,垂颜羞涩,不作声响,似乎在凝聚冲刺的力量,与我一块再次跳进欲火堆里,又或许是敲起退堂鼓的算盘,想着既不失信又可全身而退的办法。

  静宜愣了一怔,双眼即铺盖上羞涩之色,亮出惊艳煽情的目光说:「有这个必要吗?」

  静宜凝视我的脸说:「既然你说为机会而努力,我可以用什么借口去阻止?况且这机会是我给你的承诺,阻止等于出尔反尔,我对失信很反感,也讨厌失信之人,那就……就……随你吧……」

  幸好目瞪口呆的表情只是维持几秒,很快恢复正常,当双手正要录下静宜热裤之际,一对柔滑冰冷的玉手及时压在裤头阻止的说:「慢!我有言在先,让你脱下裤子,即使一丝不挂,并不表示我接受性爱,我想你有必要明白这一点……」

  静宜突然笑了几声说:「哈哈哈!笑死我了!怎么突然变得文诌诌的,说的话又土里土气,我实在忍不住要笑,抱歉,请容许我问一句,这是你惯性用来赶走女人的伎俩吗?哈哈!不过,我喜欢听,虽然不完全明白你在说此什么,但听出是对我的尊重,多谢你用『心』令我有尊严的继续留下,说真的,我很开心!谢谢!」

  静宜茫然点头,有感而发的说:「对……我是个勇于承担大事之人,一直以来都鄙视没勇气、偷鸡摸狗使诈之人,可恨的是我却栽在小人的手上,当日他未获批准便闯入我的体内,事后我不追究,允许他成为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那是看他有胆量,敢单枪匹马接受外国人的挑战,但他无法再闯进我体内,那是他的诓言诈语提醒了我,他不像是个有勇气、敢于承担大事之人,经过多次的杳探,揭发残酷的真相,原来我的第一次,丧失在他惯性用来诱骗女子回家上床的手段上,更可恶的是,他以哄女人上床的次数作炫耀,我痛恨自己无知,但从没有后悔过……」

  静宜对我情深凝望的说:「我痛恨失身后,懵然未觉,仍相信他性无能那一套,甚至以多种理由和借口,延续荒谬无知的笑话,继而为逃避现实作铺陈,所以我痛恨自己的无知,但我的第一次交给了初恋,总算有始有终,面对没有遗憾的初恋,我没有后悔的理由,起码过程中我在享受。不知你能否明白我所说的……」

  静宜愕然瞪着我说:「哇!你的理解力挺高的,完全明白我想表达的意思,我还以为你会听不懂……」

  静宜听了后,瞪了我一眼说:「我像是个心肠恶毒的女人吗?不过,你既然可以放下面子,讲述过去的不是,我也不妨说给你听。我外表虽是很精明,其实挺失败的,就是那个王八蛋令我英明尽丧,等等……提起他不能不喝口酒……哼!」

  静宜推推我的手臂说:「我说要喝酒,你怎么不递给我……」

  静宜拍了几下我的胸膛,嘟起小嘴表示无声抗议,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赤裸上身的她,如果不紧贴我的胸,那她胸前丰满的弹乳,将无遮无掩的暴露于我眼前。

  静宜不服气的说:「不!不是怕!是尴尬罢了!这是我第二次在男人面前赤裸上半身,你是第二个看过我身体的男人,再说,尴尬属正常反应,刚才要你脱下内裤,你不也一样尴尬吗?」

  不知静宜是口渴,还是需要酒精壮胆,只见她拿起啤酒猛灌入肚,我一直望着她性感的胸脯,希望再一次见到酒泡滴向弹乳的情景,可是非常失望,直到她把酒交递我手中,非但没有见着半粒酒泡,还被她发现我窥视的目光,好在那一刻,她脸颊浮现两排迷人的红晕,简直迷死人,我才不得不多看两眼。

  我压抑盛满欲火的肉棒,强行忍着内心的冲动说:「如果不是看着,恐怕已把你推倒在床上,相反的我还可以理性的对待你,无非是尊重和坚守我的承诺,你还好意思质问我,妹不妨试想一下,一个男人在饭店房间,被一位性感美艳的女人搂抱于床边,而且还是赤裸上半身、胸与胸紧贴一块,可以不冲动吗?」

  我即刻回答说:「这倒不必,酒你也喝了,还是快点讲你的那个他如何令你英明尽丧,如何失败吧?」

  我点头以示认同的说:「好!是王八蛋,不是你的那个他,还是快讲吧!要不然天亮都无法讲完,我的机会就白白没了……」

  我耸耸肩的说:「几个失败?那快说出来,让我评估是否真的失败。」

  看来静宜对她姐姐静雯种下了一个难以解开的心结,但不知为何听到静宜指责姐姐的不是,我便涌现一种打抱不平的念头,并立即反驳说:「你和那个王八蛋的事,主动权在你手上,应该和你姐姐无关,怎能够怪罪于她呢?」

  我点头回应说:「哦!那前后不就只有两个失败,两个和几个是很大分别喔……」

  我听了深感意外的说:「据你讲述的经过,我是第二个见过你身体的男人,那你第一次看男人之物,不会就是我这条吧?」

  我紧张追问说:「应该没成功吧!要不然何必坚持要看我的下体,对吗?」

  我立即回答说:「不必考虑,快说吧……」

  我不知从哪里得到肯定,只知道这一刻很想听下去,立即阻止静宜的说:「不必考虑,你忘记我之前说过,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已经升华,我不再是你肉体的追逐者,假设不听你内心想说的话,又如何得到心灵颂欲之爱?即使幸运将你占有,肯定也只会是小弟弟兴奋,内心却不会得到舒畅。别忘记,心灵颂欲性爱是不允许使用任何心计和手段,只讲究坦荡荡不存忧惧,无拘无束,狂爱一番,说吧!」

  我肯定的回答说:「是的!不存忧惧,无拘无束,狂爱一番,才称得上淋漓尽致的真爱。别看我身边有几个女人,误以为我好色,我在她们身上都是付出淋漓尽致的真爱,因为我尊重真爱、尊重她们,同时也尊重我自己。」

  轻抚静宜乌溜的秀发,情不自禁,偷偷送上呵护一吻说:「怎么了?我说错话吗?」

  静宜的小手在脸颊轻抹一下,语带几分激动的说:「不!我不是难受,而是有所感触……」

  静宜细声的说:「你身边的女人很幸福……她们都得到真爱,而我付出最宝贵的……却得不到……感到……失落……失败……」

  刹那间,静宜变得激动,双手紧捉我的腰间和手臂,瞬间,泛红的双眼中泪珠盈眶,本想为她找来纸巾轻抹,可是尚未转身,泪水已夺眶而出,泣泪成珠,一滴一滴交错聚集于脸颊上。

  没想到,流眼泪的是静宜,最先为对方抹泪的也是她。

  我犹豫了一会儿,清楚的回答说:「是!我本不想承认,基于不该为流露的真情上编写谎言,那只能坦诚相见。没错,我是感受你内心悲酸而难过落泪,并非出于同情或可怜,这点有必要说清楚,我希望你能看得开,假设哭能舒缓情绪,我不介意借出肩膀让你大哭一场,只要你能忘记伤痛,继续坚强振作起来就行!」

  我轻抚静宜的秀发说:「哭是哭,别哭坏身子,过度伤悲,受苦的始终是你自己,还记得十三人一条心的事吧!你只要相信我们团结之心抵万金的力量,就不会有孤立无助的一天,我们随时随地都会支持你,绝不会容许你被欺负!放心吧!」

  我莫名其妙的反问说:「开心?怪了!这时候会有什么事值得你开心呢?」

  【第十二集】第十章:第一次高潮

  静宜突如其来的转变,令我惊吓在前,受宠若惊于后。结果,我傻乎乎站着,到底是在忧虑鸡巴的能力,还是在延续「等」的兴奋?

  静宜凝视的目光没有闪避,身体开始主动压来,我乐得放软身体,反正后面是床褥,没想到,她当真不留力,压倒我的同时也一块倒下,完全没有丝毫退避之意,直到两人脸脸相贴,樱桃小嘴近我嘴边之际,方才合上沾有几滴泪水的双眼,朱唇悄悄移至嘴前,寂静中,缓急的鼻息为激吻掀起了序幕。

  果然,静宜对接吻很陌生,只懂得把小嘴贴在我唇上,跟着便停顿下来,我只好再一次牵引香舌到我嘴里,互相挑弄,偶尔舔向朱唇,偶尔挑弄香舌,温馨缠绵,肆意吮吸,狂舞舔弄,彼此间没有丝毫却步之意,酒意迷惑的体香随着沉重鼻息声中贸然散发,彻底暴露女人天生娇憨媚惑的一面。

  我深懂女人属怪类生物的一种,每当七分醉意,酒香便从身上迸散,喝得越多,混合的体香就越芳甘,而今我正被静宜身上这股散发的体香深深迷惑。

  静宜身上散发的诱惑力,绝对属于快感中一等一的极品,最刺激是我真空的下体,幸运的与滑嫩腿肌缠绵一块,每当鸡巴不经意碰在小穴热裤上,皆引发体内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尤其是碰在热裤底下那片不见天的沾湿部位,更是发热难受。

  不甘被静宜挣脱,我立即扑到她身上,继续享受弹乳烫摩之乐,正当追索热吻的一刻,却被她推开说:「慢!平时你对女人也是如此保守斯文的吗?」

  我不想随意作答,借故拖延时间反问说:「为何说我保守斯文呢?」

  我大吃一惊的说:「你知不知道刚才的问题,等于是在鼓励我肆意侵犯你?」

  不想再多说无谓的话,我即刻撑起身体,双膝插在静宜修长粉滑的玉腿底下,十指从她嫩滑的脸颊滑入粉颈,再从粉颈轻轻扫向弹实的乳峰,途中,尾指可以在小乳头轻轻挑弄,再沿平滑小腹而下,一步一步摸向热裤的松紧带,跟着两手食指和拇指轻轻叨起裤头的松紧带,分别游向腰下近盆骨的左右两端位置前停下双手两指分别捉起热裤两边的松紧带,没有出声,只以征求的目光凝视静宜一眼。

  我左右指头沿着松紧带的方向,迫不及待的潜到静宜臀下托起屁股,手指迅速插入裤头内,利用拇指与食指的中央位置,往下一拉,热裤顺利绕过后臀移至股沟下游之位,兴奋的我无法压抑内心澎湃的激动,发烫的双掌以最快的速度绕转至蜜穴山丘上,往下一拉……

  静宜脸泛红晕轻声叫出一句:「你……」

  静宜毫无拒绝之意,只是紧闭双唇和深呼吸几下,接着又望向左边的沙发,不语。

  静宜吓得花容失色,大叫一声:「你……」

  静宜始料不及我会嗅她的蜜穴,当察觉的一刻,我的脸已从她玉手的遮掩下拾起,并将她小腿上悬挂的香艳内裤徐徐脱下。

  我将静宜脱下的香艳小内裤,摆在鼻间用力嗅了几回的说:「原来不止香气逼人,而且湿透一片,简直快把我给迷死了!」

  我扑到静宜身上亲手把小内裤交到她手中说:「如今美人在抱,我岂会不把内裤交上,只是恋恋不舍罢了,不过,真的很香,我很喜欢你的味道……」

  我调戏的说:「不!应该是我说才对,因为压在你身上,全身的反应清楚告诉我,你会是一个很好干的女人,我会爱上你的阴道,一旦插过你的阴道,我会乐而忘返,即使插上一辈子也不会感到厌烦,真的!我会爱你的阴道!」

  我好奇一问:「什么烫?」

  我笑了一笑说:「是呀!它等了很久,难免会有所冲动……」

  我开始怀疑静宜只有一次性经验的真实性,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的胆识绝不在我之下,应该说绝不在我前身小浩之下。

  我笑了一笑说:「你的解释已经在为我而改变,其实我和你一样矛盾,但不是你想像中快慢的意思,而是我要好好享受你的身体,享受你的美色,只不过我的下体并未完全康复,或者说我对自己下体仍是陌生,担心一插进去就完事,这非但糟蹋上天对我的眷顾,也糟蹋你对我无私的奉献,我不想你有失所望,不想派报纸……」

  我解释说:「就是送到门口就走的那一种,我不想你昔日那位不中用的男人影子会出现在我身上,这样对你很残忍,我是有责任令你下半身快活的男人,有责任令你获得高潮的性伴侣,但一切来得太突然。简单的说,之前我并未想过要为你做此什么,现在却想着有什么是忘记做的,或是做得不够好……」

  兴奋的我卸下心理包袱,立即提枪上马,握着粗大的鸡巴,吸口气,将婴孩拳头般大的肉冠抵向湿滑的蜜缝

  我架起静宜的玉腿,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立刻把她的玉手拉到我的鸡巴上,当碰到我的粗壮鸡巴,她眯起的双眼立即瞪得比我的辜丸还要大。

  静宜脸红的点点头,紧握我的鸡巴移到蜜洞的花瓣上,望着她搀扶我肉棍的玉、手,我顿时掀起八千丈无名欲火,尤其是大肉冠碰到敏感蜜豆的一刻,我十分清楚的瞧见她的身体在颤抖,还强忍着磨了几圈,接着用另一手掰开两片花瓣,以惊慌悚然之容,目送肉冠顶向玉洞,可惜,迟迟不敢……推进一步。

  我立即放松紧张的情绪,望着湿滑小蜜缝,小心翼翼将肉冠推入蜜穴口,可是蜜洞狭隘非常,为求得到更多蜜汁滑润,手指得不停挑弄正在膨胀充血的小蜜蕾,不过这一下挑弄可把静宜爽得死去活来,耳边也响起痛楚的呻吟,可是她爽我就累,她痛我就爽,想起老生常谈的一句话:「不要把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

  最后,我当机立断,决定她痛总好过我痛,于是架起一双粉腿,提口气,腰马一沉,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将勃挺鸡巴的大肉冠往狭隘的蜜缝里一塞,肉冠随着湿滑的蜜汁,硬生生撑开蜜壶的小嘴儿,将龟头吞入粉红色娇嫩的花苞内,此情此景,鸡巴不容许再受拖延,连同屁股用力往前一挺!

  静宜身体发起激烈的震荡,双手狠拍敲打床褥,泪水从双眼紧合的缝隙掉落在晃摇不定的粉脸上,小嘴不知什么时候竟变成被剖肚的猪嘴般高喊:「痛!呀!」

  这回我总算明白,难怪推了大半天,还有半根吊在洞外一边纳凉。

  急中生智的我,使用激将法问静宜说:「你怕?」

  我兴奋的说:「不怕就来!今晚一定要把你给干了!」

  听到静宜的回答,正合孤意,当下捉着她幼弱的腰肢,撑起屁股,以推撞力使劲得抽插,一下一下,猛然出击,没想到这婆娘的阴道比圣凌师太的处女道还要狭窄,城池那么的顽强坚固,一轮过百下的猛力推送,仍有四分之一未进入。

  静宜苦苦哀怨,语气颤抖的说:「哇!痛!插得很深,我肯定……上次没经过这里……呀!痛……很胀……很烫……但又有一种难以说出的感觉……插得很进呀!」

  静宜愤然大叫:「呀!你想我死呀!插到子宫里去!痛!啊!不要动!等等……」

  我喘着气说:「静宜!真的全部插进去了!我很兴奋!插到没人经过的地方,你的阴道夹得我很爽,你的子宫嘴在亲我的命根子,一下一下的吮吸,好有动感!」

  我们俩不知激吻了多久,感觉上阴道已得充血,包起鸡巴的阴道组织开始适应了相对扩张,湿度比之前更滑润,原本顶在肉冠上的不知什么物体,仿佛在膨胀变大似的,导致鸡巴一些痒起来。

  我体贴的说:「怎么了?不再痛了吧?」

  世间最难清还之债是人情债,最难消受之恩是美人恩,既然美人说出口,岂能不照办,于是我开始轻轻抽送。初初几下,她表情一些难受,但推送三十下之后,她开始能够适应,我还在她耳边教她如何迎合我的抽送,以她聪慧的头脑,很快捉到节奏感,由慢至快的抽送,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莫非高潮即将降临?

  静宜拼命捉着我的肩膀,尽量把双腿大大的张开,迎接我快速狠命的抽插,口里则不停喊着说:「啊!顶到了!呀!噢!不!不要……不要……怎么……啊……很胀呀……呀……我……怎会……这样……我……不……不行了……不……呜……呜……」

  静宜全身激动抽搐的说:「哇!我被喷了!是不是你射精了?原来射精的感觉是如此美妙……我从未试过的……太高兴了……呜……」

  静宜喘着气俯在我身上说:「你的嘴巴挺甜的,难怪身边那么多女人肯为你卖命,不过,我也喜欢听,同样也会替你卖命,对了……之前十三人一条心,现在可否改成十四人一条心呢?」

  「铃!铃!铃!」电话铃声吵个不停。

  静宜毫不犹豫主动上前接听电话,可是,当要把电话拿起的一刻,却举棋不定原以为静宜害臊不敢接听电话,甚至要求我帮她保密行踪,岂料,她毫不犹豫上前接听电话,我被她那分临危不乱的镇定所吸引,正想发出赞叹的一刻,她却有所犹豫起来,实在被她耍了一道。不过,被耍总比扫兴或自讨没趣来得好。

  静宜瞪了我一眼说:「不!不是这回事!你仔细听听电话的铃声……」

  大家好!多谢大家的度量,还愿意翻到此页,其实开场白不知以对不起三个字,能否平息大家对拖稿一年的不满,无论有什么重大的原因,拖稿就是不对,道歉是有必要的,在此敬请大家接受我的「对不起」,谢谢!

  由于办妥家父之事,有必要到泰国办理一些手续,完成家父长睡于宋卡府曾郡县二十七段山高升之地的遗愿,不知是他老人家赠予我的最后一份礼物,还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此趟得到的不少,失去的也很多失去今世最爱的女人,因她的离去也立誓今生与爱情绝缘,往后家中以孤自称,孤家寡人的孤。这段日子沉沦于无色、无味、无识、无行、无声、无意的画面,以身上的钱叫便当充饥,身上的钱包括硬币用光后,就食用家里干粮、罐头、饼干、白米,当瓦斯耗光,饮用水龙头白开水,有两次可能因为这样拉了两天肚子,这段日子虽是苦,却得到人生另一个重大启示。

  讲了失去,就说说得到什么吧!首先得到河图的谅解,仍接受我的稿件赐予生计机会,罗大也没因我的拖稿而触怒赶出大门,需知道没有稿件等于自绝于门前,所以感激他的谅解,亦感谢他送予祝福片语。

  如今,第十二本已经交稿,我也回复以前打字的速度,目前清还债款是我唯一的目标,相对日后不会再拖稿,大家可以不再相信我的承诺,但写过四十七书的纪录是不争的事实,所以敬请各位给多一次机会,相信我,接受我的道歉,谢谢!

  最后祝大家。生活愉快,迎接兔年(2011年)好运的到来!魔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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