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卜白菜(惊尘溅血)03 科幻武侠
一时到了湖边,三人带着马车上了等侯已久的大船,等船离岸驶入湖中,三人摆开酒席拉过陶萍。
陶萍眼神一片的茫然,只是蜷了蜷身子,被老二大力分开双腿后,便一动不动。
干了一盏茶工夫,陶萍下身的树脂也被挤破,回春膏随着阳具的进出涂满肉洞,淫水顿时大量涌出。她开始张口娇喘起来,一边用腿夹老大的腰,一边伸手四处乱抓,等一把抓住老三的阳具,便挣扎着含进口中。老三先是一惊,然后与老二你看我,我看你——“春香楼这是怎么调教的?他妈的陶萍那时候怎么看都是个良家妇女,这才俩儿月就成了这模样?”
忽然一声轻响,三支箭猛然从舱口射入。背对舱口的老大背心中箭,一声不响的歪到一边,老二老三一惊,斜过身子,一中左肩,一中大腿,没命中要害。接着一个人影行云流水一般从窗口滑入,一剑刺向老三,老三慌忙闪避,却被陶萍抓紧下身,不由惨叫半声——另半声被邢飞扬用剑堵在喉间。老二这时身无寸缕手无寸铁,一看去路被邢飞扬封死,便翻身从窗口跃入湖中。不多时湖面冒出一股鲜血,随后钟映红咬着短刀攀上船来。
此时钟映红已经攀了上来,邢飞扬张开双臂低声说道:“你别看。”钟映红愣了一下,从邢飞扬的臂下看到母亲还在掀动身体,眼眶欲裂。
看着钟映红下了船,他叹了口气:“怎么救呢?媚四娘——这个贱人!!—说过月照有一种药叫回春膏,能使石女淫兴勃发,如果只有泄身才能解除药性。但没听说那药能使人迷失神志啊?不想那么多了。”
昨夜邢飞扬忍痛逃到七里桥,不多时钟映红就来了,看到邢飞扬她松了一口气:“你竟然逃到这里,伤势怎么样?”
邢飞扬笑着掏出逍遥环。钟映红看看说:“这是什么?你自己打的?”
“你还回去骑马,真够大胆的。我看到那些人在地上找你的血迹呢。”
钟映红突然想起什么事,脸上一红。
“没什么。”过了片刻,她笑道:“我回客栈的路上还看到一个女人……光着身子。”
“我看她挺可怜的,一脸惊慌地四处张望,手还被捆着。要不是急着看你,我就去救她了。”
“事有主次,况且她也没看见我,不然就逃不掉了”钟映红吐吐舌头。
钟映红眼圈一红:“做好事有什么用呢?我……我又没做坏事……”
第二天中午,邢飞扬看看伤势并不严重,体力也恢复了一些,便不理钟映红的劝阻,进城探访消息。
邢飞扬转身离去,寻找躲在春香楼对面小巷的钟映红。她正满脸焦急,看到邢飞扬立即扯着他离开:“我看到我妈了。刚刚被太湖三英带走,快些。”
此时钟映红不敢看舱中,头也不回地划着船。邢飞扬眼见此事难了,手也不能一直放在人家母亲身上,便把刚才从船上拿来的花瓶先在怀里暖热了,慢慢塞进陶萍的体内。
“你说吧。我……我……”
(22)
钟映红说:“带母亲回家。”
“没关系。我能照顾她。”钟映红顿了顿,说:“我家住在无锡清阳镇。”
小船慢慢停下,邢飞扬上岸离开。
“怎么样?”月照问。
“爬起来,让沈爷看看你那俩儿骚洞。”
“这他妈的谁看得清?你的逼冲上啊?”月照踢过凳子:“站上去。”
“你他妈真是个傻鸟,转过身去。”
“还行。就是松了些,你这几天没闲着吧?”沈锦说。
“那还这么松?不是玩残了吧?”
“牛鼻子,你够狠,身上少说也有十来个瓶子吧?”
月照突然想了起来,举杯一饮而尽,走到乔秀身后,伸手拨开花瓣往里使劲一掏。花瓣是干的,月照这一捅,乔秀顿时从椅子直扑出去。
乔秀和明月山庄的人被带出来时曾摔了一跤。她看到庄中花工老吴的头被劈成两半倒在阶前,腿便软了。
一阵沉默之后,赵无极拉过周银然。周银然虽是朱知元的夫人,但是续弦,年纪不过三十余岁,她本来是朱夫人苏白凤陪嫁丫头,后来被朱知元收为侧室,七年前朱夫人在江南病故,她就被扶为正室。平时连门都没怎么出过,只知道服侍老爷夫人,此刻呆呆看着朱知元这棵托付终身的大树,心如乱麻,不知道自己将有什么样的遭遇。
“这是朱夫人的衣服,噢,被我撕下来了。哟,夫人还有内衣。现在好了。月照,你过来——月照是小弟的兄弟,自然也是你的兄弟。所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手足共穿一件衣服理所应当。月照,你穿上这件衣服试试。”
在月照老练的指法下,周银然的下身渐渐湿了,月照见机分开圆臀,对准花瓣中间,挺腰深深刺了进去。
“嘿,朱哥这件衣服虽然旧了些,但我穿上还有些紧。”
乔秀一阵慌乱,看着夫人伏在地上,白嫩的臀间一根黑红色的粗大肉棒深深提起,又狠狠刺入,整具肉体一时被肉棒挑起,一时被压扁一般,早已是心惊胆战。她嫁给朱知元不过两年,平时甚得朱知元宠爱,从未见过如此凶猛的手段。现在被赵无级一指,顿时垂下头闭上眼牙关微颤。
此时夜已深了,闭月洞的大厅却亮如白昼,四壁不但插着十数根火把,还有几只盛满清油的大缸,手指粗的灯芯闪着蓝幽幽的光芒,显然赵无极对此洞经营已久。
东二说:“老大放心吧。跟着大哥,这些年我东二也学会怜香惜玉了。”说着就把乔秀也拖到厅中。
“抖什么?腿抬起来!”东二把乔秀两只小腿架在肥肩上,低头细细审视她下身的秘境。
月照在旁边一听,停下动作,伸手探了探:“嘿……还真是,东二爷,要不咱们……”
东二等了片刻,骂道:“真是个笨蛋!朱知元,你是怎么教的!”说着仰身捏住乔秀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小嘴,套住自己的下身。
“舔呐!愣什么愣!”
(23)
乔秀再被推成两条高举的模样,喉间被阳具顶得生疼,正在咳嗽,听着东二喊道:“一……二……三!”就感到肛门被一条硬物生生撕裂,顿时与周银然一起惨叫起来。
赵无极看着朱知元的脸色,冷冷问道:“朱知元,你想起来了吗?”
“唉……何苦呢?”赵无极长叹一声抱起朱笑眉放在月照、东二身旁。
赵无极手指刚摸到朱笑眉的红唇上,被她一张口,银牙狠狠咬住了食指。朱笑眉那点儿薄薄的功力虽已被散,但牙齿是人体最有力最坚硬的器官,此时发狠咬中,任赵无极武功高强,悴不及防下,连心的十指顿时痛彻心肺。赵无极剧痛之后醒过神来,另一只手捏住朱笑眉的牙槽,抽出食指。一看已经被咬出血来,心中怒极,一掌扇在朱笑眉的脸上。
赵无极施一个铁板桥,腰身平放,双膝顶住洞壁,双手托着朱笑眉的大腿,对准竖起阳具徐徐放下来。等触到两片细柔的花瓣,他猛然放下双手,朱笑眉顿时贴着山壁滑了下来,嫩肉一下子吞没了整只粗壮的肉棒,鲜血从未经人事的阴户涌出,染红了赵无极的下腹。
朱笑眉见自己的挣扎不但无力脱离痛苦,反而使身下的仇人快感连连,便咬牙僵住身体不再动作。
赵无极见朱笑眉死人一般一动不动,心下暗恨,停下脚步,双手握住她的膝弯,扯开双腿。朱笑眉待他一放手,立即挺着身子扑上去咬向赵无极的鼻子。赵无极侧首躲开,笑道:“小贱人这么喜欢咬人可不好,瞧,你的奶子都挤扁了。”朱笑眉恍若不闻,只是奋力直起脖子追逐赵无极的头颅,片刻之后,她发现自己够不着赵无极的头,便低头咬向他的肩膀。
朱笑眉头垂在赵无极双腿之间,勉力抬起身子,但只抬到一半,就又倒了下去,摇摇摆摆的双乳光亮得晃眼。围观的众人高声喊道:“赵爷好功夫!”
两人笑道:“还行,看来朱知元穿衣服挺爱惜的。”
众人一阵哄笑,纷纷下场。
赵无极说道:“把苏玲拉过去。这小丫头──是叫吴悦吧?嗯,小时候我还抱过她呢,看来还是个处子吧。”
王一亭这才悻悻走开,但苏玲已被柳志拉了过去,王一亭只好凑到正伏在乔秀身上的杨岸旁边:“老杨,不中你站起来?你前我后?”
但他没有放手,而是挪了挪位置,把沾着鲜血蜜液的肉棒抵在了朱笑眉小巧的菊门上,用力的破肛而入。朱笑眉顿时痛醒过来,俏脸抽搐着,却咬牙不发一声。赵无极一边不停套弄,一边双手贴着她的腿根慢慢顺着柳腰移到胸中,握住椒乳。朱笑眉身子被端成水平,双手双脚直直垂下,被赵无极握住乳房拉扯整个身子,三处地方同时传来剧烈的痛疼,终于又晕了过去。
朱知元惨笑道:“赵无极,你这个畜牲。现在到了如此的地步,我还说什么呢?”
看朱知元不再言语,赵无极冷哼一声,说道:“水仙子,把你的迷魂散让朱小姐服下。”
(24)
赵无极下身剧痛,顿时一声痛叫,劈掌打在朱笑眉脸上。朱笑眉虽然已被打晕,但牙关仍未松开。
待赵无极抽出阳具,发现牙印上已经渗出血来,不由脸色顿青。他一掌扣住朱笑眉的脑门,一掌扣住后脑,把朱笑眉的玉首夹在两掌之间,默运玄功。
赵无极怒喝道:“闭嘴!”
赵无极怒骂道:“滚他妈一边去!没有这个贱人,我就不信朱知元不招!”
一柱香工夫,赵无极身上已布满汗渍,朱笑眉的头上更是露出一缕淡淡的白烟。
少倾,赵无极调息已毕。一声长啸,恶狠狠说道:“要什么伤药!这贱人的口水比什么伤药都好!”接着一掌拍醒朱笑眉。
赵无极一声冷笑,说:“贱狗,爬过来。”
赵无极看着呆呆的朱笑眉又喝道:“贱狗,爬过来!”
水仙子松了口气,笑道:“恭喜大哥,神功更进一步。”
赵无极一阵得意地大笑:“好!好!”沉吟了一下,说道:“还得看看她剩了多少神智。”
“站起来。”
“这是主子的小主子。”
“这是屁眼儿,也是用来让主子的小主子爽的。”
“这是奶子,是让主子玩的。”
“是拽!不是晃!”
朱笑眉张张嘴,却只在喉头发出两声“哑哑”声。
朱笑眉跪在赵无极双腿间,含着主子的小主子细细舔着。下身的鲜血终于慢慢凝住。
“妈的!发什么呆?还不跪好!”
月照把手指伸进肛门探了探,说:“沈胖子,找个东西来。”
“操,能掏的东西,这婊子的屁眼儿太深了。”
月照一乐:“这玩意儿他妈的正好儿。”
痛疼使乔秀一声痛呼。她垂着头艰难说道:“爷,那个瓶子在前面。”
“在前面……”
乔秀涨红了脸,却没有说话。
乔秀低声说道:“在……在……逼里面……”
“在逼里面。”
“爷的药瓶在婊子的逼里面。”
月照哈哈一笑,把痒痒挠从肛门里抽了出来,又拨开花瓣伸了进去。伸进去大约六寸,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月照慢慢掏摸,但瓷瓶实在太滑,拨了一顿饭工夫,竹质的挠身把花瓣挤的东倒西歪,还是没能取出药瓶。乔秀在下面被捅得又痛又酸又麻又痒,实在坚持不住,身子一晃又栽了下来。
他跟沈锦把乔秀悬在梁上,喝道:“臭婊子,把你的腿张开,不许合。”然后猛然松开绳子。
月照往她下身一掏,骂道:“他妈的,臭婊子太鸡巴不中用。”又打量着屋顶:“这梁也低了些。”
“沈胖子,想出法子了?”
月照一愕,半晌说道:“他伤势未愈,难道还敢再来?”
“说来听听!”
“去外面?邢飞扬……”
“除了轻功过人,拳脚剑法内功及不上你我。”
“不过,那小子可狡猾得紧……”
月照摸着鼻子想了一会儿,狠狠说道:“就这么干!他妈的,道爷逮住这小兔崽子,非弄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月照与沈锦轻功不足以跨过四丈,只得先落在地上,再跃上墙头。
沈锦苦笑道:“牛鼻子,我……”
邢飞扬送别钟映红母女,检查一下伤势。浸了水,肩头的创口已肿了起来。他敷上伤药,心一横又去了春香楼。在楼外伏了足有两个时辰,没想到看到两人竟然把乔秀带上楼顶。他一看机不可失,立即跃上墙头射出四箭,三箭射向月照和沈锦,还有一箭则是射断了系着乔秀的绳子。
这时邢飞扬才掐着人中,把乔秀唤醒。
正恐慌间,却听到那男子说道:“乔……乔姑娘,在下邢飞扬,乃是……”
半晌才勉强止泪说道:“多谢邢少侠,小女子……”说了一半,又被胸中的酸楚盖住。
乔秀慢慢止住泣声,静下心来。忽然觉起一事,脸蛋涨得通红。过了片刻,她细若蚊蚋地说道:“邢少侠……”
“我……我……”
乔秀摇遥头,半晌说道:“那个恶道……有个药瓶在……在……”
乔秀脸红得更厉害了,只好低声说道:“那恶道把一个药瓶放在…下身…”
路上颠簸已久,那药瓶渐渐从乔秀子宫内滑了出来。邢飞扬毫不费力就取了出来,正待远远扔开,心中一动。拔开瓶塞,却是五粒锁阴丹。他顿时想起媚四娘,怒火直烧脑门,心道:“妈的,加上原来剩的那一粒,等我再擒住你这个贱人,非把你吊足六天六夜!”便伸手放入怀中。
天明时分,终于看到河中一条小船。邢飞扬高声喊道:“钟姑娘!”
钟映红听说他将乔秀从月照、沈锦两人手中救出,秀目顿时流出无限崇慕。邢飞扬却没有顾及她的眼神,只是看着舱中仍在翻滚的陶萍,愣住了。
看着邢飞扬的眼神,钟映红眼圈一红,低声哭道:“都七个时辰了……我也不敢碰她……”
邢飞扬束手无策,喃喃说了声:“下了多少药?”
邢飞扬连忙封了陶萍的穴道。疯狂的动作突然被制住,陶萍身子激烈的向上挺动,喉间发出“荷荷”的呼声。
邢飞扬愣过神来,赶紧与钟映红走出船舱。
邢飞扬站在船头对钟映红说明了乔秀的身份,再问道:“姑娘现在家中还有何人?”
邢飞扬说:“太湖三英被杀,谁能猜猜到是我们下手,姑娘现在回去,实在不妥。”
“不如这样,我带你们去尚家村暂避一时如何?那个村子现在到明年开春,已无路可通,很安全的,而且我二嫂也在那里。路程虽然不近,但乘车最多只需五六日。”
邢飞扬拿着钟映红的银两购了车马,四人便弃舟上岸。
两日后又到了梅龙镇,邢飞扬想起陈兰姿,吩咐三人一路先行,不必停留,他入镇一趟便追上来与众人会合。三女见邢飞扬其意甚绝,只好眼巴巴看着他骑着“小牛”离去。
挂着“史”字灯笼的大院飞檐斗角,气派甚大,门上的守卫都一脸和气。表面看去只是一座乡间大户,谁也不知道这里竟住着一伙杀人越货的剧盗。
陈兰姿走到门前低声说道:“月道爷,史爷吩咐奴婢来伺候道爷。”
陈兰姿推门入房,月照嘿嘿一乐:“又是你?史洪心掳了两个美人儿,十次待客却他妈有八次是你。看来你连婊子都不如,不会讨你主子的欢心。”
月照把她推倒在床,合身扑了上去。直干了一个时辰,才握着陈兰姿的乳房倒头入睡。
陈兰姿不敢挣脱月照手掌,正斜着身子慢慢擦拭下体。月照伏身趴在床上,睡得正熟。
邢飞扬跃入房内,陈兰姿惊喜交集,坐起身来。
待陈兰姿穿好衣服,邢飞扬也把月照随身携带的十几个药瓶和包好的阳具一并揣入怀中,将陈兰姿缚在背上出了房间。
待跑到镇外密林,邢飞扬心下大定。他藏身林中大树上,见敌人为数众多,也不图杀人,只稳住心神,挽起长弓,看准火把所在,一次一箭,连毙四人。众人立时脚步迟疑起来了。待第五支箭射倒冲在最前面的一条大汉,史洪心大喝一声:“熄掉火把。”
邢飞扬不待众人入林,悄然下树,潜身奔向藏马所在,堪堪走出树林,看到两条身影在前方一晃,邢飞扬一声不响挺剑朝其中一人便刺。剑风袭体,那人骇然举棍挡格。一声轻响,邢飞扬的长剑砍断棍身,直劈下来。
却见那人愣在当地,见他转身,忙抛手中兵刃,双膝跪倒,媚声说道:“奴婢愿做牛做马。”
邢飞扬呆了一呆,咬牙笑道:“贱人,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飘身过去封了媚四娘的穴道,把她夹在腋下,消失在夜色里。
眼见离梅龙镇已远,他驻马道旁,将陈兰姿解下,放在一边,接着一言不发地拎起了媚四娘。时间紧急,也顾不得脱去她的衣服,便拉脱她的手脚,捆在马下,然后再摇醒陈兰姿。
陈兰姿哽咽着说:“我父母兄弟都死在史洪心手上……若有亲戚,史贼也不敢用如此狠辣的手段……”
陈兰姿低泣道:“贱妾薄柳之质,而且这身子已不知被多少人污辱过,但我举目无亲,如今只求能为公子奉巾执帚,做个使唤丫头,便已心满意足。”
陈兰姿凄然说道:“公子既然无意,贱妾自无颜强求……”
陈兰姿轻叹一声,不再开口。
天色将明,邢飞扬赶上钟映红一行。钟映红母女和乔秀三人看到邢飞扬的身影,不由欣喜若狂,几番磨难,她们已把邢飞扬当成了自己在世间最关注的人。
接着尚老汉家的大门“吱哑”一响,穿着农家衣服的苏玲奔了出来。不待引见众人,乔秀便与苏玲抱头痛哭,半晌才收泪,转身对邢飞扬盈盈拜倒。邢飞扬一惊,连忙跳起身来,跪在地上还礼:“夫人、嫂子,千万别这样,我与朱大哥生死之交,你们这样便见外了。”
邢飞扬偏着脸搜肠刮肚地说道:“区区──咳,唉,别说了,你们还是在此好好养伤要紧。”
尚老汉眯着眼笑道:“朱夫人真是个大好人,俺这地方又穷又脏,人家不但不嫌弃,还拿出金子让老汉给儿子娶媳妇儿。”
尚老汉说:“公子莫客气,那时候看你杀人就跟切菜一样,老汉想起来腿子还抽筋。”
“您就放心吧,这儿虽然是个小山村,但还短不了这几位的粮食。”
“这不,才从山里弄了两只兔子。年纪大了,大物件撵不动,公子莫笑。”
“老汉省得了。”
众女忙拥出门来,众口一辞说道:“一路奔波,现在天色将晚,还是休息一下再上路吧。”
待邢飞扬再次越涧加到藏马处,媚四娘在马下已被吊了将近两日,虽然邢飞扬在途中暗中给她喂过些食水,又合上手脚,但仍萎靡不少。邢飞扬把她从马腹下拖了出来,一看她满身尘土,玉容憔悴,刚泛出些不忍,转眼又被满腔的恨意淹没,伸手便剥光了她的衣服。
这是一条流向山涧的小溪,泉水清彻琮琮作响。幸而已是冬天,水势不大,媚四娘倒在水中,勉强露出口鼻。但寒冷却使她颤抖得像风中的树叶激起阵阵涟漪。媚四娘也不知是冻是怕,满身通红,虽然哑穴被点,牙关却不断相击,清脆的声音甚至盖住了水声。邢飞扬冷冷看了她一阵,才伸手搓洗起来。手指擦到花瓣,感到一片与泉水截然不同的湿热,邢飞扬暗骂一声“贱人”,看看洗得差不多,便把她拽起来。也不擦干她身上的水珠,邢飞扬便掰开媚四娘双腿,挺身刺入。媚四娘周身冰冷,花瓣内却是一派春意盎然,温暖可宜。
“住口!贱人!从现在起,你的嘴跟逼一样只是让爷高兴的,没爷的命令,不许你再说话。”心里却暗道:“他妈的,下午足足在十丈宽的涧上过了八趟,不累才出鬼了。”
媚四娘不敢再出声,越发努力的耸动下身。片刻之后,感到邢飞扬的阳具在自己体内跳跃着射出一股热流,她又狠命套了几下,抽身出来。不待阳具受凉,她的小嘴就将它含住,细细舐净。邢飞扬几天来第一次泄精,身体大畅,精神为之一振。
媚四娘看着他的脸色,低声说:“奴婢不敢,奴婢是……”
“那天爷救走乔秀,沈锦接到赵无极的飞鸽传书,让他派几个人到雁门。月照这次被爷弄得灰头土脸,一事无成,怕赵无极怪罪,便赶着去雁门将功赎罪。奴婢就跟着来了,没想到……月照这次真是栽到家了。”
“奴婢到了梅龙镇,听史洪心说他们几日前就往雁门去了。”
“赵无极在信中交待十三日在雁门回雁峰下会合。东二、水仙子随行,雁门是庄铁山的地盘儿,他肯定也在,不知道黄明翔会不会去,但史洪心没去,他多半也不会去。”
媚四娘察言观色,说道:“主子不妨先回终南山,找些帮手……”
邢飞扬有心再像上次那样把媚四娘系在马下,让“小牛”进到她体内爽爽,但又有些流连自己只进过两次的花房。一旦让“小牛”爽了,自己就不爽了。虽有锁阴丹,但用一次就十二个时辰玩不成了,暗骂一声自己重色轻友,拍拍“小牛”的屁股,还是用斗篷把她紧贴在马腹下。毕竟还有些担心,怕自己满心欲火的下了马却看到一具冻尸,便还扔了一张薄被。媚四娘乖巧的拱起了双腿,夹住“小牛”的马鞭,把尖端抵在自己的花瓣上:“小牛”顿时扬起尾巴得意地打了两个响鼻。
雁门距雁荡三千余里,亏得媚四娘卖力:“小牛”一路大展神骏,两人一骑日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回雁峰。倒比赵无极定的日子早了一天。
足足走有百丈,山洞里突然露出一线微光。邢飞扬一惊,抬头望去,却看到一线天光。那是离地面近十丈高的一道缝隙,被积雪覆盖,隐隐还有几片雪花不时飘下。邢飞扬琢磨了一阵,不再往前走,转身回去。
邢飞扬下山只带了两套衣服,现在那一身都穿了十天有余,而且日夜在路上奔驰,早已布满尘土。媚四娘脸紧紧贴在衣上,不敢稍露难色。费了半天时间,她才解开衣带,邢飞扬早就不耐烦了,胯下的阳具隔着衣物高高挺起。待媚四娘用下巴勾住他的里面长裤往下拽,却发现被阳具挡住。邢飞扬暗想时间还早,强忍着把手枕在脑后。媚四娘试了几次,都未能除下长裤,干脆把头伸了进去,用小嘴摸索着含住阳具的根部,慢慢向上捋,等舌尖攀到龟头处,终于把裤子除了下来。媚四娘长出一口气,不敢待慢,赶紧低头吞下阳具。
邢飞扬只觉得阳具进入一团湿软滑腻的嫩肉中,紧紧裹着上下滑动,心下顿时大爽。看着媚四娘一对玉乳仿佛活物一般上下跳动,两只殷红的乳头在胸前划着圆圈,邢飞扬的眼睛也不由的随着转动起来。
想到这里邢飞扬不由怒火勃发,一挺身把媚四娘掀到地上,按着她的玉臀狠狠抽插。一圈红肉被阳具带得翻进翻出,仿佛一朵雨中的柔花被狂蜂挤得不断开合,连带着肛门也被扯动,慢慢绽开。邢飞扬心头火起,手指伸进她的后庭掏摸起来。媚四娘“嘤咛”一声,使劲把肥臀向后挺出。邢飞扬感到肉棒上的嫩肉渐渐吸得紧了,好像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攥着,正在得意间,突然心头一掠,手指狠狠一插,抠着媚四娘的后门把她推了出去。
媚四娘一脸迷茫的回头看了一眼,赶紧又扭了过去。邢飞扬站起身来,围着媚四娘转了一圈。看着她双臂断了一般无力的摊在两边,嫩脸和酥胸整个伏在地上,胸下露出一圈晃眼的白嫩,两条小腿直直平伸,与大腿形成一个直角,高高挺着丰满的圆臀。银盘似的圆臀正中,一朵红花怒放,里面还淌着花蜜。红花上面还一朵小小的菊花,鼓起一个花苞。整个人──就是让我邢飞扬玩的一个美丽玩具!
媚四娘不及多想,就听到自己后庭里传来一阵“叽叽”声,另一种快感随着粗大的肉棒穿刺,渐渐弥漫全身,遮住她的思索。她的后庭早已恢复,比前面更要紧上许多,不多时,就感到肛内的肉棒一震,一股火热的阳精射进体内。她轻轻一声叹息,刚想在这种慵懒舒爽中沉浸片刻,便想到自己的处境,连忙直起身来,也不理会阳具上的气味污物,一口把它含在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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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月照的家伙,本来是后面想用。但这个情节后来抛弃了。
同时回答未能看到全文的朋友。
有些过于耗费时间了。
如果时间允许,我会做一下修订。或者会在这里出个全集。
但把所有的东西加诸主要角色身上,我还无力让故事合理。
往后应该会集中一些。
希望能给大家带来一些快感:)
(29)
回雁峰积雪甚深,但邢飞扬轻功尽展,虽不能完全做到踏雪无痕,足印却只有浅浅一分。
等回到洞中,邢飞扬便盘膝调息,静静准备即将来到的剧战。
他站起身来,伸个懒腰。等放下双手,清亮的双眼里已没有一点睡意。接着纵身出洞,衣衫宛如夜的翅膀,悄无声息的在雪地上长长划过。
蹄声越来越近,邢飞扬伏在一块半人高的巨石后,一动不动,如同化在石中一般。
邢飞扬一眼认出两人乃是王一亭和法印,那个白衣女子应该就是水仙子了,立时心中一震。他不敢怠慢,腾身而起,却是返身跃向峰顶。三人一声怒喝,下马追来。
法印虽然武功高强,但轻功显然非其所长,堪堪只能与王一亭并肩而行。而水仙子却手持玉箫,如一股清风,瞬间掠过邢飞扬刚才所伏的那块巨石,速度只略慢于天赋异秉的邢飞扬。
想着已掠到回雁峰半山腰的雪崖上,看着水仙子越来越近的身影,和崖下正在勉力狂奔的法印和王一亭。他突然停住了脚步,一声怒吼,四壁回应。余音未止,便见雪崖晃动起来。
水仙子身形一晃,也已掠过雪崖,暗暗松了口气。接着身后就传来一声闷雷般的轰鸣,法印与王一亭一愣,这才明白过来,转身向下使出吃奶的力气狂奔。
邢飞扬心知得手,但真正的劲敌还在身后,对付这个陌生的敌人,他根本没有任何把握。
前面已将近峰顶,回头看时,水仙子正像一朵盛开在雪地上的白莲,御风飞行一般,只离他不到十丈距离。邢飞扬心一横,俯身潜入雪中。
邢飞扬伏在雪底,倾听着雪中的动静,听得水仙子潜入雪中,暗暗一笑,弯弓搭箭,冲声响处射了过去。雪中一声闷哼,便停止了动作。邢飞扬心中大喜,刚待举步,雪势突然暴涨,一股大力涌来,邢飞扬顿时应手而飞。接着便传来水仙子一声惊呼。
想在潜在雪中发箭,无异于痴人说梦。所以邢飞扬根本就没有潜在雪中。他是站在雪下。
当日看到山洞中的那道缝隙,邢飞扬就想到这一招。潜入雪中后,他就攀在缝隙边缘静等水仙子中计,但他没想到自己会被水仙子一招击伤,也落了下来。两人同时提气轻身,但十丈的高空实在不是说笑,饶是两人都是轻功过人之辈,还是重重跌在洞底。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邢飞扬渐渐醒来,却觉得身体象被摔散了一般,真气涣散,连坐都坐不起来。水仙子也是一般,躺在地上娇喘。
就在此时,远处脚步声响。两人睁眼一看,一喜一忧。一个雪白的身体渐渐走了过来,正是身无寸缕的媚四娘。
媚四娘看到两人的模样也吃了一惊,她慢慢走到水仙子身旁,喊道:“水仙子。”
媚四娘应声“是。”
(30)
媚四娘看到他的脸色慌忙走近看了看,然后又走到瘫倒在地的水仙子身边,从她身上掏出一只药瓶。
邢飞扬愣愣看着她,傻傻地问:“你……你干嘛救我?”
邢飞扬看着媚四娘眼角的春意,低声问道:“你不怪我吗?”
“我对你那么狠。”
“我把你捆在马下面呢。”
“我还让你……小牛……”
“那……那……”
媚四娘突然红了脸,贴在邢飞扬耳边说:“主子第一次进奴婢的前面,真是很爽呢。”
“奴婢手臂不能用,帮不了主子,只好跑出去找钟姑娘帮忙。主子,奴婢太笨没有找到钟姑娘,原谅奴婢好嘛?”
“奴婢没有找到钟姑娘,等回去的时候主子已经走了,奴婢手臂废着,还没穿衣服,躲在房中也不是办法,只好去了春香楼。当时只想着讨月照的信任,便带着他们到了客栈。没想到伤了主子的心……奴婢知错了。”
媚四娘赶紧抱住他放在地上,说:“主子小心……”
邢飞扬紧紧含着媚四娘伸过来的香舌,半晌才喘着粗气分开。媚四娘低声说道:“主子小心身体,反正……”
水仙子的续命丸果然不俗,天亮时分邢飞扬已经觉得体内伤势轻了许多。媚四娘一直忙着给他生火取暖,化雪烧开喂他喝水,此时才刚刚睡去。他看着怀里的玉人,心里顿时流过一阵暖流,躬起身子在她耳边轻轻一吻。媚四娘立时醒了过来,她披着薄被坐了起来。
“奴婢姓梅。”
“谢谢主子。”
“喜欢!”
梅四娘笑靥如花:“奴婢一辈子都跟着主子。”
“这贱人功夫果真不错,若非你拉脱她的手脚,她可能这会儿就跑过来让我干了。”
邢飞扬哈哈一笑:“是没全好,不过也差不多了。来,你把她弄过来──你不会吃醋吧?”
“操,梅儿,你比我那个小师妹可强多了。”
“哦?你也知道?”
水仙子果然是貌若仙子,象牙般细腻的嫩脸仿佛笼罩着一层圣治的光辉,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挺直的鼻梁好像玉石雕成一般。邢飞扬盯着她的红唇,喃喃说道:“果然是绝色,只不知道她下面的嘴长得如何?”
看着水仙子柔嫩的肌肤一寸一寸的露出,邢飞扬感觉心都要炸开一般。
梅四娘依言把水仙子软软的双腿折起,把她的阴户露了出来。
邢飞扬心头欲火高炽,阳具早已硬得涨痛。他咬牙没有扑上去,而是斜身靠到洞壁上,吩咐梅四娘抬起水仙子的双腿,将花心对准阳具,慢慢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