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华星风云
晨雾飘渺,旭日初升。沉寂一晚的工业区又开始新一天的忙碌。华星科技厂区里面,两个男人边说话边向车间方向走去。
“永州那边有客户反应这一批的亿菌宝有十几箱都出现了结块现象,胡经理,这是怎么回事,生产上怎么会让这种产品出厂?”
穿一身黑色西装,显得有些焦急,正在说话的是市场部经理王斌,永州是最近市场部新开拓的市场,本指望凭借亿菌宝的超高性价比,一炮打开永州市场,没想到客户刚接第三批货就出现这种问题,让王斌很是焦虑。旁边穿一身卡其色工装的是生产部经理胡文华,胡文华二十多年前就跟着韩束干,是华星资格最老的员工之一。
“昨天你们市场部的内勤已经跟我说过这个事了,这个一时也不好确定是哪里的问题,制粒时水分过高、进入冷却塔前的振动筛破损,或是酶制剂喷淋时出水量过高都是有可能导致产品结块的。”
胡文华沉吟道,胡文华今年五十出头,身材高大壮硕,说话有些口音。
“这怎么行?这是严重的质量问题啊,胡经理,业务人员起早贪黑,在一线跑业务不容易,不能因为生产上出问题让弟兄们的心血白费啊!”
王斌按压着心头的火气,市场部事务繁杂,但产品质量是所有业务的基础,直接关系着每一个业务人员的收入和前途,王斌不得不放下手中的事情,想要先解决这个问题。
“产品出了问题生产部责无旁贷,我一定会追查到底!”
胡文华沉声答道。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车间楼入口,巨大的机器轰鸣声充斥耳边,两人不得不提高说话的音量才能让对方听清自己的声音。
“小陈!过来!”胡文华招呼旁边的一个工人。
“啊?什么?”
机器的轰鸣让工人没听清胡文华的话。
“来来来!去八楼把六号和八号振动筛打开!!!检查看看有没有破损!”
胡文华扯着嗓子喊着。
“好的!”得到命令的工人小陈向楼梯走去。
这里是华星生产基地的主车间,里面全自动的生产设备,囊括了配料,粉碎,加温,制粒,包被,冷却等几乎全部工序,几乎所有大型设备都在这个十二层的塔楼中,是整个厂区的核心所在。
胡文华又冲王斌喊道:“王经理!咱们去看看冷却器!”
说完就领路往里面走去。
王斌紧紧跟着胡文华,以前也来过车间好几次,这次依然被机器的轰鸣震得更有些心慌。按耐着心头的不适,向前走着。
两人走到冷却器旁,胡文华拉开冷却器下面的样品检测口,冷却完成的产品正哗啦啦的从里面流过,伸手抓了一把成品,伸到王斌面前:“王经理!你看,产品平滑干燥,这里应该没有问题!”
“嗯。”
胡文华手里的产品没有一丝潮湿结块的征兆,除了色泽不同,已经跟平时见到的成品相差无几。王斌点点头示意看到了。
胡文华指指楼梯,引着王斌向楼梯走去,车间楼里是有电梯的,但作为货运电梯,工作人员一律不允许乘坐,只能走楼梯。
顺着比一般商用楼梯陡的多的楼梯爬到五楼,来到一个隔间,隔间门关闭后,王斌一瞬间感觉世界清静了下来,压的人心慌的噪音终于被阻隔开来。
“这个房间的机器是酶制剂喷淋工序。”
胡文华指着房间正中连接着数条管道的机器说道,“如果酶制剂喷淋不均匀,或是水份过高也是可能出现结块。”
然后盯着机器上屏幕看了一会,摇头继续说道:“也不是这里,水分和均匀度都没有问题。”
“厂长、厂长!!!振动筛检查完毕,一切正常!!!”
胡文华胸前的对讲机突然响起工人小陈的声音。
“收到,回岗吧!”
胡文华沉声回复道,然后对王斌招呼道:“去办公室说吧,这里我会让工人再继续观察。”
两人在车间爬上爬下转了半个小时,回到办公室王斌依然还有些气喘,“还有什么可能的地方没有?这结块不可能凭空出现啊?”
没能找到问题的原因让王斌有些着急,但对生产又是外行,只能求助胡文华。
“生产上,我一时也真想不到还能有哪里会有问题了,王经理,那个顾客说有结块,具体是怎么结块你们有了解过么?是整批全部结块?还是个别包结块?
结块有多大,片状还是团状,咱们业务员有反馈回来么?”
“这个……”一串问题问的王斌有点发蒙,“这个倒不清楚,要不我现在打电话问问?”
胡文华沉吟了片刻,“算了,也别问了,这事不能拖。干脆这样,咱们直接去客户那边,我到现场看看具体情况,才好分析原因,咱们尽快把问题找出来!”
“那太好了!”听到胡文华的建议,王斌大喜,对胡文华的雷厉风行大生好感。说走就有,两人当即开车离开,向永州行去。
已经在这里呆了一夜的韩佳怡依然在狗窝里彷徨的煎熬着,即便在睡梦中也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期盼陈寿会回来接自己离开,可一旦听到有什么动静,又唯恐是其他什么人过来,就这么在昏睡和惊醒的不断交替中度过了毕生难忘的一夜。
狗窝里虽然有个破褥子垫着,但睡惯了软床的韩佳怡还是被坚硬的水泥地面硌的浑身酸痛,有心想去旁边的简易工房看看有没有东西能垫一下,却被项圈和铁链禁锢在狗窝周围一米的地方。
尤其天亮后更是一步都不敢离开狗窝。
正在韩佳怡自苦命运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汽车驶近的声音,似是有人直接将车开进了工地,然后就听到刹车声,接着一阵脚步声向着自己走来。
韩佳怡一下紧张起来,心脏开始砰砰的剧烈跳动着。
脚步在狗窝前停了下来,韩佳怡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蜷缩着,紧张的盯着狗洞处的门缝。
外面的人也不说话,就那么停在那里。
过了片刻,一个冷淡,不带一丝感情的女性声音传来:“贱母狗,还不出来是想一辈子住在里面么?!”
韩佳怡心下一颤,一股恐惧涌上心头,这个声音也许是韩佳怡有生以来最害怕的声音,对比起来,比起这个残酷暴虐的女人,陈寿的调教简直就如爱人的轻抚一般。韩佳怡宁可就这么被锁在狗窝里,也不愿面对外面那个可怕的女人。
心中思绪万千,但听到女人的指令,韩佳怡却不敢有丝毫犹豫,也不考虑光天化日会不会被路过的人看到,没有任何停顿就立刻爬了出去。
头刚伸出狗洞,就看到面前踩着一双金色鱼嘴高跟鞋的修长玉腿。鞋尖露着的脚趾上,涂着鲜红的指甲。女人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穿一件金色亮丝短款连衣裙,修身的衣裙紧紧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体,长相虽不如韩佳怡那般绝色,却也很是秀美,是个难得的美人。
此刻女人正面带憎恶的看着爬在地上有些微微发抖的韩佳怡,被锁在狗窝里辗转反侧了一夜,韩佳怡此刻模样很是狼狈,身上到处是尘土和油腻的污渍,腿上的丝袜也脏的变了颜色,还破了几个洞,额头和面颊上也粘上不少灰尘,盘起的发鬓散开了一半,还有几根狗毛夹杂在头脸上,看起来很是可怜。
不过女人眼中显然没有一丝可怜的意味,有的只是深深的嫉恨和厌恶。
女人冷哼一声,拿出钥匙打开锁链,牵着韩佳怡走到车旁,韩佳怡一声不吭,无比顺从的爬到车上,老老实实的跪伏在地上,唯恐有一丝做的不好的地方惹怒年轻女子。
车子一路行至湖州南郊,在一处庭院前停下,从外观看,这是一座颇有江南风格的精致院落,是陈寿准备将来养老的居所,庭院占地三亩,院落正前是白墙黑瓦的围墙,进门就是一个约十米见方的院落,院子里花草成趣,又有细流点缀,正对大门是一栋三层白楼,两侧有两列配楼延伸至大门两侧的院墙,是一个类似四合院的布局。
再次来到这个熟悉的院子,韩佳怡满心惊惶,心中悲鸣着,地狱的生活又要开始了么?
这个年轻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寿的老婆杨艳。杨艳出身农村,从小家境贫寒,年纪不大的时候就需要下地帮家里做农活,自认天生丽质的杨艳极其厌恶这种整天和泥土农具打交道的生活,后来考到湖州职业技术学院,才暂时脱离了被她深深嫌弃的农村。
来到湖州后,杨艳立刻被这个繁华的花花世界吸引。
这里的车水马龙和灯红酒绿让杨艳更加无法接受农村老家那种面朝土地背朝天的苦日子。
一从职高毕业,杨艳就到处找工作,半年多的时间里,酒店服务员、街上发传单、工厂做工,为了赚钱杨艳什么工作都做过。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一个没有当地户口,拿着一个职高毕业证的小女孩想要在这里独立生存真的没有那么容易。
工作没多久,就接连经历了工厂霸凌、客人骚扰、拖欠工资等,接二连三的挫折不断加剧着杨艳对改变命运的无力感,同时也促使着她对金钱产生更加强烈的渴望。
她开始期待通过嫁给有钱人来摆脱自己的命运,哪怕人品相貌一般,但只要有钱,能让自己在这个花花世界里过上富足的生活,也让自己的后代不用再去体会自己的辛苦,那就是最大的幸福。
于是杨艳开始去酒吧陪酒,去迪厅驻场,抓住一切机会,尽可能的去结识有钱人。终于,有一次在KTV陪唱的时候被陈寿看上,点了自己出台。杨艳惊异于陈寿出手的阔绰,更被他豪华的座驾和奢华的别墅彻底折服。意识到机会来临,杨艳把握机会,对陈寿尽极温柔,百般逢迎,竟真把花心的陈寿哄的动了心,一连几个月都跟杨艳缠绵在一起。
陈寿花花公子的本性决定了他不会只守着杨艳一个女人,很快杨艳就发现陈寿在外面有着不止一个女人,但杨艳很懂事的选择了视而不见。当陈寿来找自己时,依然温柔体贴,曲意逢迎。平日里更是嘘寒问暖,对陈寿生活起居照顾的无微不至,努力的给陈寿营造出一种感觉,就是随便你在外怎么疯、怎么玩,但只有我这里才是温暖的家。
浪荡了几十年的陈寿终于慢慢的被杨艳的体贴打动,杨艳对他的照顾不仅仅局限于床上,而是在生活的个个方面,为了帮陈寿调养肠胃,杨艳专程去学做养生餐,陈寿累了,就给他按摩解乏,偶有感冒发烧的小病,杨艳更是衣不解带的悉心照料,其他诸如天冷加衣,下雨送伞之类种种更是不在话下,让自从母亲离世就再没感受过家的温暖的陈寿深受感动。
之后杨艳成功的搬进陈寿的豪宅,并在一年前正式与陈寿订婚,如愿以偿的成为陈寿正牌的未婚妻子。
得到自己理想生活的杨艳觉得自己终于被上天眷顾,幸福的享受着准阔太生活,现在只要静静的等着明年和陈寿正式举办婚礼,成为真正法理上的陈太太,自己嫁入豪门的伟大理想就彻底完成了。
直到一个月前醉醺醺的陈寿把昏迷不醒的韩佳怡带回家里,才打破了杨艳平静而美好的日子。
杨艳认出这是曾经跟随陈寿在酒会上见过的那个高贵端庄,令她都自惭形秽的女人。
让杨艳感到胆战心惊的是,从陈寿看韩佳怡的眼神中,杨艳看到了一丝与以往不同的意味,那是一种杨艳以前从未在陈寿眼中看到过的眼神,是一种充满了……渴求、爱慕的眼神。
这个发现让杨艳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和恐惧感。如果这个女人和自己争夺陈太太的位置,自己能赢么?杨艳没有一丁点信心。就在杨艳陷入了可能会失去现在的一切的惶恐中时,她惊喜的发现,被陈寿侵犯时悠悠醒来的女人居然开始了激烈的反抗。这女人不是自愿的!黑暗中看到一线曙光让杨艳欣喜若狂,虽然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傻,居然不愿委身于陈寿这样的富豪,但杨艳必须把握机会,趁这个傻女人还没醒悟之前,彻底排除这个威胁!
让陈寿放弃这个女人是不可能的,杨艳很清楚,自己能有今天的地位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自己从不干涉陈寿沾花惹草,所以堵不如疏,自己想要保住地位,就要疏导事情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韩佳怡此刻的反抗在杨艳眼里正是绝佳的机会,她随即向陈寿建议,这位姐姐反抗如此激烈,看来是坚决不肯就范的,但如果就这么放了她也不行,万一她报警会很麻烦。记得罗马帝国里的女犬么?
不少女犬以前都是良家少妇,然而不管原本多么三贞九烈,一番调教之后还不是肉袒面缚、摇尾乞怜?不如学学他们的手段,把这女人调教成性奴,老公你就可以随意享用她,也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后患。
一番话说的陈寿大为意动,对杨艳的善解人意和虚怀若谷的心胸极为赞赏,深感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而在杨艳的认知中,像陈寿这样的金龟婿绝对应该是任何女人都梦寐以求的,韩佳怡此刻的反抗不过是一时糊涂下做的傻事,迟早也会醒悟过来,所以为了杜绝这个可能,干脆把她调教成性奴!这样就不需要逼迫陈寿放弃她,而过一段时间这女人醒悟了也已经晚了。毕竟都已经是自家性奴了,哪里还需要明媒正娶那么麻烦!
当即夫妻二人合力将韩佳怡一通炮制,在杨艳的鞭子威胁下,韩佳怡被剥光录下数段不堪入目的淫荡视频,又逼迫她打电话去公司请了一周假,关在陈寿南郊的别墅中细细调教,不同于陈寿对韩佳怡心存爱怜,杨艳对韩佳怡可是憋了一肚子的妒忌和憎恨。夹杂着私恨的调教,短短几天就让韩佳怡对她畏如蛇蝎,可以说,韩佳怡有今天的驯服,其中一大半功劳要功于心黑手辣的杨艳。
杨艳坐在沙发上,看着端端正正跪在地上,不敢有丝毫违逆的韩佳怡,不由的想起几年前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那时自己刚刚被陈寿看上,还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陪酒女,第一次被陈寿带着去参加一个商务晚宴,兴奋之余内心也极是紧张。
陈寿拉着杨艳过去跟雍容华贵的韩佳怡打招呼,并把自己的新女友介绍给韩佳怡认识,面对眼前高贵端庄的绝色佳人,杨艳禁不住有些自惭形秽,紧张的伸出手想要去和韩佳怡握手。
韩佳怡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跟陈寿客套几句就离开了,杨艳伸出的手僵在空中一阵尴尬。
没想到有一天你也会落在我的手里吧,看着低眉顺目跪在自己面前的韩佳怡,满身的淫荡和狼狈,哪里还有一丝高贵端庄?
地上的韩佳怡却完全不记得曾经自己的高傲还给面前可怕的女人带来过心灵的创伤,只是忐忑不安的等待杨艳的安排。
面对陈寿,韩佳怡虽然也有畏惧,但内心也能感受到陈寿隐藏颇深的爱惜和温柔,但面对眼前的杨艳,韩佳怡心里只有恐惧,深入骨髓的恐惧。
这个有些疯狂的女人就像跟自己有什么沉仇大恨一样,纯粹以折磨、侮辱自己为乐,韩佳怡有时甚至怀疑杨艳会故意失手打死自己。
在杨艳面前,自己根本不算个人,什么人格、尊严,统统被扔到九霄云外,自己连条狗都不如。
“啪!!!”的一声巴掌响,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韩佳怡左脸上,左脸瞬间浮起一片红印。脸上的疼痛打断了韩佳怡的思绪,沉重的一巴掌把韩佳怡打的有些晕头转向。
“贱母狗,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装给谁看!”
韩佳怡还没反应过来,又是“啪!!!”的一巴掌扇在右脸上,直接把韩佳怡打得趴倒在地上。
“看见你这一副下贱的模样我就恶心!跪好了!”
韩佳怡强忍泪水,爬起来重新跪好。面对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女人的欺凌,韩佳怡满心屈辱,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说说吧,为什么被栓到那狗窝里去了。”
“是,主母。”
韩佳怡忍着泪水,小心的答到。杨艳在各个方面都不断营造气氛,烘托自己和陈寿的家主身份,要求韩佳怡称呼陈寿主人,称自己为主母,不仅是要侮辱韩佳怡,也从称呼上给予陈寿一种韩佳怡是奴婢、小妾的感觉,自己才是主母,从而让陈寿潜意识中就确立两人的地位。
“是因为主人给我打电话,我没有接听,所以主人罚我在狗窝里反省。”
“啪!!!”又是一巴掌,“下贱的东西,三天不打就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啊。”
韩佳怡忍不住痛呼了一声,右边脸颊已经肿了起来,盘起的发鬓被这一巴掌打的彻底散了下来,乱糟糟的垂在一边。“我……呜呜,我知道错了,呜呜,求主母原谅。”
“做事的时候怎么不想着错了,完事了又祈求原谅?”
杨艳边说边从旁边柜子上拿起一条差不多一米长的皮鞭,啪!的一声抽在韩佳怡屁股上。“说!你这骚母狗是不是去找野男人鬼混了才不敢接电话!”
这皮鞭可不是普通玩SM的道具皮鞭,而是真正的皮质马鞭,抽在韩佳怡屁股上一阵钻心的疼痛,韩佳怡忍不住惨叫一声,身子蓦地向前一挺,然后摔倒在地上。
“装什么死!下贱的骚货,我让你勾引男人!我让你勾引男人!”
杨艳手上不停,连着抽了韩佳怡十几下才停下喘口气。对杨艳来说,这就是个爱勾引男人的骚货,不然陈寿又怎么会这么迷恋她!
韩佳怡被打的在地上惨叫着来回翻滚,乳房、屁股、大腿、后背遍布着鲜红的鞭痕,腿上红色的丝袜也在挣扎躲避中破了几个口子,露出里面雪白娇嫩的肌肤,右脚上的高跟鞋也早不知被踢到哪里去了。
看着在地上瑟瑟发抖,凄惨无比的韩佳怡,杨艳心中一阵快意,你不是高贵么?你不是骄傲么?还不是要像个母狗一样在我脚下哀嚎!
“爬起来给我跪好!!!”
杨艳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厉声呵斥道。
韩佳怡已经被空中挥舞的皮鞭打的心胆俱丧,唯恐鞭子再落在身上,听到杨艳的呵斥就不顾身上疼痛,赶紧爬起来回到杨艳身前端正的跪好。这鞭子表面做了光滑处理,摩擦力很小,是以抽在身上极其疼痛,却只会留下血痕而不会抽破皮肤,原本陈寿是怕韩佳怡皮肤抽伤计划用普通的道具鞭子,杨艳坚持认为不疼的鞭子没有用,专门定制了这条光滑细幼,有如一根荆条的皮鞭。
不接电话又算什么错?杨艳其实就是随便找个借口凌虐韩佳怡罢了。一开始只是帮助陈寿调教她,顺便也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嫉妒和愤恨。可慢慢的杨艳发现,虐待韩佳怡竟也给自己带来了很大的愉悦,每每看着这个平日里风光无限的天之娇女在自己脚下挣扎哀嚎、摇尾乞怜,杨艳都感到内心的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如今对韩佳怡的凌虐,已经成了杨艳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娱乐活动了。
杨艳昨晚坐了一夜火车,今天上午刚回到湖州。还没没来得及休息就被陈寿叫去,给了她一把钥匙让她去把韩佳怡带回来。本就有些疲倦,猛抽韩佳怡一顿之后,自己也已经有些气喘。
杨艳打了个哈欠,走到韩佳怡身边,围着努力跪直身子的韩佳怡转了两圈,到韩佳怡面前站定。伸手捏住韩佳怡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如牛乳般滑嫩的肌肤被脸颊和额头的几处污渍映衬的更加白嫩,微红的眼眶里,原本总是充满睿智的黑亮眸子,闪烁着晶莹的泪水,正满含畏惧的望着自己。杨艳很满意韩佳怡表现出的惧怕,这才是一个性奴面对主人时应有的态度。
杨艳用手指分开韩佳怡的嘴唇,把手指伸进韩佳怡的檀口中,有些粗暴的搅动了几下。
“唔……唔……呕……”
“小骚货,平时都怎么勾引野男人的?是不是用你这条淫贱的舌头给舔人家鸡巴啊?”
杨艳用食指和拇指捏住韩佳怡的舌头,轻蔑的问道。
“呃呃……昂……”
韩佳怡想否认,但舌头被杨艳捏着,完全没办法说话。
“啊,不否认,看来我是说对了。”
杨艳一用力,把用手指捏着的舌头从韩佳怡口中长长的拉了出来,竟把韩佳怡粉嫩的舌头拉出了十几厘米之多。
“呃呃呃!!!呃!”
舌头被拽出去,酸痛的感觉令韩佳怡忍不住叫出声,却只能从嗓子低发出一阵呃呃的声音。
“哇奥!好长的舌头!!!”
杨艳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被自己扯的像个绷直的皮筋一样的舌头,惊叹着说道:“你果然是天生的母狗啊,这么长的舌头,简直就是为了给男人舔鸡巴而生的!奥,我明白了,你在外面的工作,是不是就靠这个舌头给领导舔鸡巴舔出来的?”
“呃呃呃……呜呜。”
杨艳的话让韩佳怡羞愤欲死,这个缺陷一直让韩佳怡深以为耻,连自己的父母都不知道这个秘密,不料竟无意中被杨艳发现。
就像个发现了新玩具的小孩,杨艳兴奋的拉着韩佳怡的舌头翻来覆去的仔细观看,一般人的舌头,短一些的只能伸出嘴唇两三公分,有些能伸出去五六公分的已经算是很长了,而此时韩佳怡的舌头被杨艳拽出去至少有十二公分以上,虽说主动伸出舌头时,会因为肌肉收缩短一些,但也足够惊人了。
“哎呀呀,厉害啊!难怪你口交学的那么好,原来是有这种神器!”
杨艳爱不释手的揪着韩佳怡粉嫩的舌头不停的把玩。韩佳怡被扯的舌根酸痛,眼泪、口水不断的顺着脸颊和嘴角流下。想要把舌头收回来,但杨艳自小下地干活,手劲大的惊人,两根手指像个老虎钳子般紧紧的捏着韩佳怡的舌尖,捏得韩佳怡舌尖发麻,只能仰着脸尽量把舌头向上送去,以减缓舌根的疼痛。
杨艳越看越喜欢,兴奋的说道:“真是个好东西啊,不行,我得给你量量,看看究竟有多长!”
说罢放开韩佳怡,兴奋的跑到书房去找尺子。
终于能够收回舌头,韩佳怡感觉整个脸都是一片酸痛,舌尖被刚被捏着的地方已经麻木的快要失去知觉。像个牲口一样被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女人扯着舌头来回研究,让韩佳怡感到无比屈辱,自己好歹是个高级知识分子,职场金领!
却被这么一个陪酒女出身的女人任意折辱,心头蓦的涌起一股叛逆,“就让她把我打死好了!我再也不要忍受这样的屈辱了!”
没一会杨艳就拿着一把塑料直尺跑了回来,抓起韩佳怡的俏脸就要去掏她的舌头。韩佳怡鼓起勇气,咬着牙不肯张嘴。杨艳不明就里,反手就赏了她一巴掌,奇怪道:“你犯什么病呢?”
刚刚涌起的一点热血被杨艳一巴掌就扇的烟消云散,挨了一巴掌后韩佳怡乖乖的张开嘴,舌头再次被扯了出去。
“难道真是个贱骨头?怎么还没事儿自己找打了呢?”
杨艳有点莫名其妙的嘀咕了一句。
韩佳怡暗自羞愧:“韩佳怡!你怎么这么软弱,什么道理都能想通,怎么还是没有勇气去面对暴力?活该你落得如此下场啊!”
“喔嚯嚯!!!十三公分啊!”
看到韩佳怡舌尖对着的刻度,杨艳再次惊叹道。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来来,你自己伸着舌头我再量量。”
杨艳放开韩佳怡的舌头,想要看看不被拉扯的情况下,她的舌头还能有多长。
韩佳怡强忍泪水,哀求的仰望着杨艳,期望她放过自己,给自己残留一丝作为人的尊严。却看到杨艳开始有些想要耸起的眉毛和准备抬起的巴掌。认命的一叹,老老实实把舌头伸了出来。
“使劲,再长点,再长点!”
迫于鞭子和巴掌的淫威,韩佳怡努力的吐出舌头,拼命往前伸着。
“唔……十点六公分,啧啧,怕是要破了世界纪录了。”
杨艳感慨着。
“你这张嘴,简直就是天生为了伺候男人而生的。”
杨艳有些羡慕的感慨着,如果自己有这么一条舌头,陈寿肯定会更加宠爱自己的。同时也庆幸当初自己英明果断的决定,若不是把韩佳怡调教成性奴,这貌美绝伦又天赋异禀的女人可真是个麻烦的对手呢!
“嗯?也不仅是为了伺候男人而生吧?”
看着韩佳怡长长的舌头,杨艳突然想到,人的舌头表面温软湿滑,内有舌肌发力则硬,放松则软,上舔下压,左刮右蹭,可是比男人傻粗傻硬的阳具要灵活的多啊!想到此不禁有些心神荡漾。
一路旅途奔波,已经有些倦意的杨艳回身以一个慵懒舒适的姿势躺到柔软的沙发上,伸出白嫩的长腿,用脚上的金色高跟鞋鞋尖挑弄几下韩佳怡露在皮衣外的乳房,然后勾勾手指,示意韩佳怡爬过来。
“小骚货,过来,给你个表现的机会。”
韩佳怡忍着眼泪和满心屈辱爬到女人身下,杨艳扶住韩佳怡的脑袋,把她的脸按到自己的阴部。“好好的给我舔,舔的主人开心了,这次犯得错,就不处罚你了。”
说罢撩起本就只能遮挡到大腿根部的包臀短裙,褪去淡粉色的蕾丝内裤,露出萋萋芳草中,有些发黑的阴户。
近一个月的调教,韩佳怡在陈寿和杨艳的教导下已经能够熟练的用各种姿势给男人口交,但女人的阴户,却从来没有试过。此刻看着眼前有些发黑又湿乎乎的女性生殖器,韩佳怡感到一阵恶心,但迫于杨艳的淫威,同时也有些期待哄得她高兴就能免于受罚,只好强忍不适,轻启檀口把脸凑了上去。
第一次给女人口交,韩佳怡有些不知该做什么,只好张开娇艳欲滴的红唇把杨艳整个阴户包含在口中,然后伸出红嫩的香舌,一下一下舔弄着杨艳的阴唇。
杨艳发出一阵舒爽的呻吟声,用手按住韩佳怡的头部,微微下压。韩佳怡继续用嘴唇翻开杨艳略有发黑、满是褶皱的外阴唇,用香舌挑弄一番下面的阴核,引得杨艳又是一阵呻吟。
“嗯……唔……舌头……把舌头伸进来……”
韩佳怡得到指示,舔舐着用舌尖找到湿热的裂缝,略一用力,将舌头推了进去。
“啊!!!奥……深一点,再进来一点,啊……”
杨艳浪叫着指挥着韩佳怡。
韩佳怡无奈,只得用力吐出舌头,把整根舌头插进杨艳湿滑的阴道。
“嗷……好舒服……动起来……啊……啊啊!”
韩佳怡随着指令,舌头上下左右无规律的摆动着,杨艳湿滑的阴道随着杨艳的快感一阵阵收缩,韩佳怡的舌头不时被收紧的阴道夹紧。
第一次把吃饭说话用的舌头这样送入一个女人的阴道,舌头上遍布的神经,清晰的把舌头和阴道磨蹭在一起的奇怪触感传输到韩佳怡的大脑,嘴唇和阴唇的贴合,舌头和滑腻的阴道内壁的摩擦,舌尖不断碰触到的奇怪颗粒,还有分泌旺盛不断流入韩佳怡口中的淫水,和不断传入耳中的浪叫,混合在一起不断刺激着韩佳怡的神经。
“啊啊!啊!要死了……奥……啊!啊!”
韩佳怡有些自暴自弃,又有些快意的用力翻搅着舌头,听着杨艳不断发出的淫叫,似乎得到一种报复的快感,阿Q的想着自己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报复这个女人,用舌头让她欲生欲死。
长度恰到好处的舌头刚好能够剐蹭到杨艳阴道深处的敏感颗粒,被灵活有力的舌尖不断剐蹭、刺激着,杨艳在高潮的边缘,在快乐和痛苦交织中颤抖着、尖叫着。
寻找到虚假的精神寄托,韩佳怡把脸死死的抵在杨艳的阴户,拼命的把舌头向里伸,健壮有力的舌肌挤开滑腻阴道里的嫩肉不断向前探索的同时,灵活的扭动身躯,左右摇摆,上下翻转。
“嗷呜呜呜……”声音如同被闷住,杨艳一阵激烈的抖动,两条大腿死死的夹住韩佳怡的脑袋,双手向下压着,腰部拼命向上挺起,整个人如同僵硬了般,颤抖着弓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短暂的宁静之后,杨艳突然如火山爆发一般发出一阵激烈的淫叫,一股淫水从舌头和阴道的缝隙中激射而出,喷的韩佳怡满嘴满脸都是。
杨艳的大腿险些闷死韩佳怡,还好在被憋的晕过去之前杨艳紧绷的身体得到彻底的释放,随着一股阴精的喷射而出,韩佳怡带着满头满脸的淫水退开,大口的喘着气。杨艳则躺在那里回味着刚才爽彻四肢百骸的酥麻。韩佳怡天赋异禀的舌头带给了杨艳前所未有的高潮,爽入骨髓的快感让杨艳豁然开朗般发现了一片全新的天地。这个女人真是个宝贝。
片刻休息后,身心得到巨大愉悦的杨艳满面开心的蹲下身子,亲热的抱住韩佳怡的脖子,用满含欣赏和喜爱的眼神审视着韩佳怡:“好狗狗,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哈哈。”
本来只是为了能顺利嫁入豪门,才捏着鼻子帮陈寿调教性奴,没想到居然捡到宝贝,现在就算陈寿玩腻了韩佳怡,恐怕杨艳也不愿放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