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必须肏死 7 淫妻系列
红杏必须肏死之七:自己送上门
[紧接《红杏必须肏死》第六集]
他等了一会儿,然后我听见他说:“什么?肏!!”
他反问我:“你把咱路线告诉你老公了?”
“后边那车是肉联厂的。”
我单手掏出手机看。手机关着。
他一边回头看,一边自言自语:“肏!这不活见鬼么?”
他一边回头看那大车,一边问我:“你老公会开车么?” 我一边开车一边点头,眼睛慌乱地扫后视镜,心神不定。后头那辆邪恶大货始终咬着我开。
我眼神慌乱,看看前头路面、看看后视镜。风档上突然出现几十个雨点。
他按了一个按钮。从后座升出一个软蓬子来。自动走走走,到了风档“咔哒”一声咬合。这破车还挺先进。
雨很快下大了。雨点儿砸软蓬子上,怦怦怦怦,砸得人心烦意乱。 车外的雨水顺玻璃往下爬,光影效果诡异。我打开刮水器,眼睛继续紧张地瞟后视镜。
黑云压眉,一场豪雨转眼就砸到挡风玻璃上。
“什么怎么想的?”
“没什么打算啊~~就想出来散散心,然后回去跟他谈谈。”
“离婚啊。我不想再像以前那么行尸走肉了。”
“你让我全醒过来了。可我没想到事情会这样……”
转眼间,雨就改瓢泼了。大得什么都看不见。车外只见一大团白色水雾。我心慌慌。
大坏蛋安慰我说:“别慌,开你的。”
他说:“千万别熄火。熄火可就完蛋肏了。”是啊,熄火我们就完了。我心跳骤然加快,血压直线飙升,太阳穴跟着嘣嘣嘣,超高的颅压让我脑袋又疼又晕。
我一惊,刮水器赶紧改成最快档。那也无济于事。除了红色以外,什么都看不见。
心提到舌头根。大坏蛋和我谁都不说话。听说过酸雨,可没见过血雨。后面要刮腥风么?
我们冲出了雨区。天晴了。只剩下刮水器在神经质地嘎吱嘎吱摆动,擦着风档。
再看后车窗,那辆可怕的大车不见了。我们的身后被一团黑黑的水雾严严实实笼罩。
“不知道。真他娘瘆得慌。”“我能停车么?”
我靠边停车,一身虚汗。看看四周,阳光灿烂。空旷的高速路上一车没有,田野躺在高速路两边,被阳光狠肏。
我问:“还有血么?”
他走过来跟我换座位。我两腿像糟面条,起身很吃力,一点儿劲儿都使不上。
跑出五公里左右,始终没看见后头那大车跟上来。
服务区里停着三十多辆大货车和三十多辆小车
进商品部大厅,买了一包卫生巾,进洗手间换上。血量增多了。
玻璃门旁边站着俩姑娘,打扮得如花似玉,可那眼角、那眼神、那小腰,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他一边吃一边跟我说黄色笑话,试图让我放松,我心不在焉,眼睛朝着玻璃外头、扫瞄服务区大院子。那辆可怕的大货车始终没进来。
我赶紧抬头,看见一辆警车开进服务区,偏偏停在我们的车旁边。
我顿时紧张起来,问大坏蛋:“怎办?”大坏蛋他镇定自若地继续吃着盒饭,平静地说:“别慌。别动。”
那两个姑娘接过钞票,数了数,无所谓地笑着推门出去。
那儿人多。很多人都聚集在风口下乘凉。我俩站在人群中,眼睛死死盯住院子里的警察。
胖警察一愣。两个姑娘趴在他耳边说些什么,还回身指指我们所在的玻璃餐厅。
那胖警察满腹狐疑,把对讲机挂在肩膀扣带上,跟那两个姑娘朝餐厅走过来。
只见他像海盗一样横着走进玻璃门,职业性地扫视一下大厅,无比威严。
我俩长出一口气。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大坏蛋猛地拉起我的手,果断地低声说:“快!跟着我!”
阳光暴晒,我喘不过气来。车里像蒸笼一样,至少六十五度。
“开空调多费油。”
去了蓬子,风立刻吹在身上脸上。舒服多了。
“谁知道?管丫呢!”“这车是不是失窃的脏车啊?”
“那怎办?”
“什么辙?”
工夫不大,回来上车继续开。
“不好使。”
“什么好使?”
“怎么换?”
“说来说去你还是盗车团伙的。”
“还有就是用刀子。”
“成。姐你有没有考虑过出国?”
“管丫!随便上哪儿。有钱就能挑地儿。”
“我有啊。肏,钱是啥?钱是王八蛋啊。不花留着丫干吗?”
“加拿大。”
“地儿大、人少,清静。白雪,两尺深,过圣诞节,滑冰,怎么样?跟我去那儿玩儿吧?”
“去!刚说几句就耍流氓。你到底是干吗的啊?洗钱的么?”
他忽然嘎然而止、停住不说了,看着前头。我也看前方
大坏蛋脸色铁青,朝它开过去,“吱”一声停在它后面。
他说:“解决问题。”
他抄起生铁铸的方向盘锁,打开车门朝那大车走过去。我紧张地低声提醒:“小心点儿。”
我看后头。赶巧一警车开过来。我赶紧跪座椅上、直起上身招手呼救。
看着大坏蛋一步一步往前走,我在车里都快崩溃了。他再弄出人命可怎办?万一他出事儿我怎办?
大坏蛋大叫一声“肏”,恨到牙痒,就像全力以赴要拍死一罪恶累累的蚊子却没拍着。
我在他眼睛里看到藏獒的狂怒。
大车的排气管吐出滚滚黑烟。我们跟在后边,没篷子,吃尽亏,闻着大车难闻的柴油废气,无可奈何。
他猛加速,试图从左边超。大车忽然往左。我们没道了,只好一脚刹车。 再加速,到右边超。大车忽然往右。我们又没道了,又一脚刹车。他左突右撞,想超那大车,那大车看出我们要超,偏偏不断提速,还左右摇摆,我们死活超不过去。
大坏蛋被刺激得怒不可遏:“我瞅丫长几个脑袋。”风驰电掣。两腋生风。
我内脏有点儿不太舒服,我自己开过比这快的,可我没这么凶残变线、刹车加油。
“干吗?!”他已处在爆裂状态临界点。
“不会的。”
我问:“你说这车干吗跟咱过不去?”
忽然听见一阵尖锐的刹车声、同时眼前一阵黑烟。地上出现两排黑黑的轮胎印。
我们的车头直朝那大车屁股一脑门子扎过去。大车屁股在我眼里瞬间变得越来越大。大坏蛋赶紧往左打轮儿,我们的敞篷车紧贴隔离带超过大车,左边车门钢板蹭着金属隔离带,冒出一串火花。
后边的车一律小心翼翼夹着尾巴停下来,等着看好戏。
他回头瞪我。我说:“别去。求求你。”
他愣一下,突然发力,甩开我,开门冲下去。他的力量很大。我根本拉不住他。
只见他冲到大车驾驶楼子前,愤怒地捶车门。我再次闻见屠宰厂浓重的腥气。
大车司机一直没下来。大坏蛋骂了好一会儿,甩上大车的车门,走回来,上车,给油,往前开。
“丫说是误会,说丫到石家庄拉肉去。”
“丫有病。”
“就瞅见一个。对了,肉联厂有多少辆那种车?”
一听肉联厂就想到我老公,好像肉联厂=我老公。我是否陷入了一个逻辑圈套?
敞篷车以巡航速度匀速前进。后面的车还都没过来。我问:“你有仇家么?”
“打架能解决问题么?”“能。”
“没错,但暴力是最简单最直接的解决矛盾的办法。”
“打到有人脑袋落地,仇家剩下的惹不起我,那梁子就算过去了。不服就接着练。”
“没。”“咱这是上哪儿?”“管丫呢。照直开,天黑了算。”
“石家庄、邯郸、郑州。”“我有个朋友在石家庄,绝对可靠。”
“你别狗眼看人啊。人家是我初中同学。”
“她刚离婚。”
落风档上的是什么?是雪渣子!他关上车蓬子,打开暖风。
“肏!邪了屄了嘿!”
拉着手寒暄之后噼嘞噗噜落座,喝茶聊天。
我说:“不好意思,我们饿坏了。”
他吃完去浴室冲澡。
“作人要厚道。你跟我还撒谎?”“刚认识的。别到处说去啊。”
我吃完抹抹嘴,抬起头看她。她还像当年那么好看。上学的时候男生都管她叫“小腰”,但我从来不知道是“小腰”还是“小妖”。“还跳舞么?”
“我记得那年春天咱去圆明园,你听见电线杆大喇叭里放摇滚乐,在电线杆底下就拉着我扭啊扭,旁边好多男生都站那儿看,不走。”“有这事儿?我忘了。”
“你瘦了。”
“老啦!”“哎你一人儿住这么大一大house你不害怕呀?”
“都什么人?”
“那夜里呢?”
这时,大坏蛋冲完了,光着膀子走出来,说:“你们这儿够邪的。七月流火,伏天下雪。”
我说:“把上衣穿上行么?”
“不文明。”
他朝我走过来,站我身边。我用指尖摸着他胸大肌,问:“累了吧?”他说:“嗯,还行。”我说:“睡会儿吧。”
大坏蛋说:“不好意思绒姐,你们聊着,我先找地儿萎gu会儿成么?”
绒绒说:“当然行啦。你去楼上随便挑一屋子。”
“你要干吗?擦擦哈拉子先。”
“离他远点儿啊。”
绒绒说:“你不冲一个?”
我今天出透了汗,身上的冷汗、热汗,加上下边的尿液、精液、经血,实在太难受了。
我回客厅和绒绒继续聊天。
她头都不抬,说:“跟男人玩儿,乐呵乐呵就得,别太上心,要不吃亏。记住啊。一般人我还不告诉她。”
“就是说,怎么玩儿都行,就别动感情。”
我叉开这个,单开一话题说:“这一年一年的真快哈。”
“有时候我不敢相信我都三十七了。想起咱上学那会儿,简直就跟昨天似的。”“没错,一转眼咱都黄脸婆了。”我眉头微皱,心话说:谁啊?你才黄脸婆。
“当然记得,结果他来了站我后头看着我你们这帮坏蛋谁都不告诉我。”
她问:“咱多少年没见了?”
“还不如驴呢!驴还有撒野的时候呢,敢在太阳地儿打滚儿,你敢么?”“呵呵,不敢。”
当年的死党,放学以后一边走一边聊男生、问作业、说不尽的话。
不同的经历、不同的人生轨迹把人大脑肏出全新车辙[沟回]。老旧车轮碾过来,当然不合槽。
“男的。”
“二百多吧。”
“你真逗。谁有工夫数那个?”
“女的要真打心里放开了,那就是决堤我跟你说,谁想拦都拦不住。”
我上楼看看大坏蛋。他睡得正香,睡相特可爱,天真无邪。看他睡觉的样子,怎么也想不到他醒来能那么心狠手辣。我轻轻摸他硬朗的手和脸。他没反应。
我下楼梯下到一半,停住。
一个洋娃娃打扮的女人走进来,摘下嘴里的安慰奶嘴,对大家说:“俺叫魏淑芬,女,今年26岁,未婚。今天来招待诸位,十分荣幸。市长从中做介绍,你们的人品错不了。”大家安静下来,都望着她。我听着耳熟,仔细看,才发现这个大娃娃是万绒绒扮演的。
她拉开裙子,摘下两腿间裹着的尿不湿,露出刮毛外阴。她把尿不湿甩向人群。有人抢到,抓在手里捧着闻。
这时,她已经随着音乐跳起舞来。
可她好像另有心事,目光朦胧,似是而非。她的眼睛扫过我的眼睛的时候,我看到她在轻轻挤右眼。
绒绒赤裸着上身,继续随音乐扭动。四周沙发上的客人们都在专心看她。
摇胯的时候,继续一点一点向上撩裙子,露出更多,直到大家都看到那长条茄子露出的尖儿。绒绒开始摸自己,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发出呻吟声,好像哪儿不舒服似的。
紫色长茄子躺茶几上,浑身湿淋淋的,裹着新鲜出炉的白带,放着黏黏的淫秽的光。
那男的坐在一把结实的木椅上。绒绒一丝不挂坐他大腿上。两个人都大汗淋漓,正在凶狠肏屄,如火如荼。
男人半闭着眼睛,目光呆滞,像酒后,像昏迷前,像麻醉后、吸毒前。
男的一边看一边更加凶狠地肏她。
音乐嘎然而止,只剩满屋喘息。
一丝不挂的绒绒从容起身,双腿间有黏液不断下落。
我就地坐下,坐在楼梯上,靠着扶手栏杆看着。
绳子在肚皮上捆三道,打结后往下,绞入她两片粉嫩的阴唇之间,再从身后穿上来,再次勒住脖子,打结后绑牢。
绳子不断磨擦绒绒的阴唇,绒绒的淫水浸湿了绳子。她满脸通红,发出兴奋的呻吟,细嫩的脚趾头不断屈张伸缩……被绳子紧紧捆住的乳房凸现出来,两颗乳头红肿地竖起。男人把她放在茶几上,把大炮插进她嘴里,双手肆意玩她奶子。
那男的终于要爆发了,他突然抽出大炮,大量浓精呼呼喷射在绒绒好看的脸上。
绒绒翻身压到女佣身上。她两只大白奶子垂下来,浅红色奶头硬硬突起。
我头一次意识到女人这方面的美,头一次从这样的角度欣赏一个女人。
那是两条花蛇,纠缠在同一个世界里。
她俩是一场恶战之后幸存的小鹿,互相舔着伤口;是前世的一对伴侣,在夜的大雾中走向绝顶。我听到细碎的噼噼啪啪的声音。那是我心里干柴烈火燃烧的声音。
紧张和激动,让我的胸骨微微发抖、双手冰凉。
大男孩摸她阴道,问:“你今天发情了?” 绒绒点头说:“嗯,对,好想让谁插一插。”
绒绒说:“还等什么?还不插我?”
这时候绒绒的脸已经兴奋得通红。一个老男人走过来,对大男孩说:“使劲,儿子,这骚货骨子里边儿喜欢被强奸。”
大男孩一边肏一边拍打绒绒屁股蛋说:“骚屄,我要肏你屁眼!”
冷不丁地,大男孩嚎叫射精。
如潮的快感一波一波冲击着我的后脑。
绒绒等他射差不多了,回过头来,柔声问他:“你怎没插我屁眼?”
大家哄笑。绒绒说:“没关系。小伙子已经不错了。歇会儿去吧。”老男人说:“射了怕啥?十分钟后又是一条好汉。”门开。一个男人走进来,三十岁左右,皮肤黝黑,精明强干,体格健硕,目光彪悍,进来就发现我,眼睛在我身上来回转。
绒绒说:“可不。弄不好又有什么不该死的人要死?” 我浑身发紧,觉得更冷了,下意识打一哆嗦。男人说:“哼,死吧。多死点儿。”绒绒说:“来,认识一下,这是老三;这我老同学红杏,北京来的,专门来看我。”
绒绒说:“老三是我特好的朋友,我们认识好多年了。”
老三面容、动作十分放松,看来他真没把自己当外人。他放肆地打量我。我很可疑么?
咣珰!我脸部肌肉僵硬、心里瓦凉瓦凉![魔法兔子讲话“拨凉拨凉”。水区~具体哪帖没找到~]
我强装镇静问:“三哥主要负责哪方面?”
绒绒介绍说:“就是死两个人以上的案子,都归他管。”
我战战兢兢,立刻想起海边死掉的那两个劫匪。
那边,众男女胡搞进入白热化,喧哗声呻吟声甚嚣尘上。
老三朝茶几伸出手去,没拿茶杯,却拿起茶杯旁边的长条茄子,放到鼻子下闻着,像要破案。
老三点点头说:“可以。一会儿给你凉拌一个茄丝。”
老三眯着眼睛看着我,貌似蛮不在乎地说:“我瞅你眼熟啊。”
绒绒笑说:“怎么会呢?人家刚从北京来,进门还不到俩小时呢。”
我有点儿慌张,不知道该怎么说,又不能不回答,只能一边顺口搭音儿一边找词儿:“嗯……啊我~~”绒绒说:“她跟她亲戚一块儿来的~”
她看我瞪她,没反应过来我什么意思,继续说:“她表弟,呵呵,表弟,对吧?”
什么“那就对了”?他为什么进来就盯着我?莫非通辑令都打完了网上也公布了?
绒绒说:“她表弟睡觉呢。累坏了。嘿,你没看见,这俩一来这儿,跟饿狼似的,给我这冰箱洗劫一空啊~”
绒绒纳闷:“你怎对她表弟这么感兴趣啊?”
绒绒说:“二楼卧室啊。怎么了你?”
老三一边上楼,一边习惯性摸兜,摸完低声自言自语:“肏!我台子在车上。” [“台子”:对讲机,分“手台”、“车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