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深圳】第一部 21-25 都市淫色
(二十一)
我抽空去了一趟招商宾馆,任海心热情接待了我,不久吴晴也来了,拿着一本账本,说让我核对,我哈哈一笑,说:“吴晴你想折腾死我啊,要这么对账,岂不把你们看低了。”
任海心帮腔道:“就是。这么一来就显得见外了。”
吴晴提醒我:“萧助理,还记得给你留个套间的事吗?”
任海心说:“欢迎啊!”
任海心含笑望我,说:“那搬不搬啊?”
吴晴说了:“现在宾馆竞争太激烈。入住率都不是很高,空房还多着呢。”
吴晴说:“这可是王局交代的。要不这样好了,钥匙在我这,你想住的话再打电话给我,OK?”我不再多说什么。
晚饭是在别墅的会所吃的,小燕一一为我们介绍她的同伴。高个秀丽的是高敏,脉脉含羞且一笑就露出两个小酒窝的是林小玉,剪一头短发、活泼大方的是刘婷。小燕比国庆时见到时丰满多了,也漂亮多了。那时刚进大学,虽婷婷玉立却略嫌消瘦,四个月不见,明显地丰满了许多,说话之间及一举手一投足,俨然大家闺秀风范,长成了一位大姑娘了!从背影看,她和黄依玲蛮相似的。
其实我知道一时也说不清楚。我从没把我和黄静的事告诉家里,也难怪小燕了,一到深圳见我和黄依玲同住在别墅里,自然就认为我们是一对了。要向她们说明黄依玲是我的女朋友的姐姐,那女朋友在哪里?我又怎么和姐姐住在一起?天才说得明白。所以我只好将错就错了。
十一点多回到别墅,大伙又喝了点啤酒。我由于感冒初愈,感觉有点疲倦,上楼先睡了。到了楼上,我把六千块钱平均分成四份,装在信封里. 把小燕叫上楼,把钱交给她,让她转给林小玉她们。
我说:“傻丫头,到深圳玩身上不多带点钱怎么行?别多说了,拿去。”
我笑了:“那这样好了,以后你们工作了再还给我。总行了吧?”
小燕还是站着不动,看着我犹豫再三地问:“哥,你是不是身体不好?”
小燕想了一会,鼓起勇气说:“哥,今晚我也睡在这,我想陪你!”我一听愣了一下。小燕自从出世后三叔整天让我带着她,小燕也喜欢缠着我不放。后来三叔出事了,小燕搬到我家住,每晚都做梦睡不安稳,妈就让我陪伴她睡,一直到我去北京读大学。
小燕嘟着嘴,嘟嘟喃喃又说了:“我就想陪你嘛,小时候不都这样的?”
小燕朝我挤个鬼脸,说:“那我今晚和依玲姐睡,才不理你呢。”说完转身就走了。看着她的身影,我不禁摇头苦笑,这丫头,从小就跟我撒娇赖皮,长成大姑娘家了,还这样。
也不知道是半夜几点,迷迷糊糊间我觉得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钻进了我被窝,刚开始我以为是在做梦,后来才意识到是真实的,由于困倦得要命,眼皮万分沉重,我以为是黄依玲,也就由她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似醒非醒间,黄依玲似乎完事了,帮我擦拭几下,轻轻为我拉好被子,无声无息地走了。我又沉沉睡去。
早餐桌上,黄依玲笑谈自如,四个少女更是嘻嘻哈哈,商量着今天怎么玩。吃过早餐,小燕她们四个去了“欢乐谷”,我和黄依玲各自上班。
我心一跳,反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让她知道了?”
我说:“你好好想想,在这里她也没什么两样啊。要有问题,你们俩谈谈不就明白了。”
中午我没回去,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我想起了小七,不知道回去后现在怎么样了?拨通她的手机,传来小七熟悉的声音:“萧乐啊,你好吗?”一听她说话的语气,似乎很高兴。压在我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我们欢快地说开了。
小七叹气说:“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当年要不是走错了,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无言,小七接着说:“不过现在好了,我觉得心情舒畅啊!真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下午北京办事处打来电话,我刚问声“你好”,对方就听出我是谁了,苏萍在电话中高兴地问:“你好啊!萧乐,最近忙吗?”
苏萍柔软的声音很动听:“我啊,忙死了。有件事正需要向你请求援助呢。春节过后北京有个通信设备展览,公司已经决定参展,可北京的技术人员有限,想请求公司委派两三位技术人员过来帮忙,请你多多帮忙!”
苏萍说:“太好了!谢谢你!我把参展设备选型传真过去,你安排他们尽快熟悉,春节过后人就过来。”
苏萍又说:“最好啊你也一起过来,到北京来玩玩,怎么样?”
下班的时候我去找李佳丽,打算把黄建设的话转告于她,我可不想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在电梯里恰逢李力德的老婆孟明娟,公司有四部电梯,在此碰到还真有点巧。只见她一身白色碎花连衣群,明目皓齿,略施粉黛,妩媚中见清纯,是个标准的美人儿!——真不知道他妈的李力德几世修来的福气!
孟明娟微笑着说:“哦,晚上有个朋友请客,我等他一块去。对了,工作很忙吗?好久不见你上我家去了。”
南总的办公室很豪华,听说里面还有会议室、办公室、休息室,我每次进去都是在办公室会面,其他的房间具体如何我就不清楚了。外间是秘书处,只有李佳丽还在忙着整理手上的文件,其他人不见踪影。
她轻声回答:“可以了,我们走吧。”
留在通道说话不太方便,我们边走边谈,我把黄建设的忧虑转告李佳丽,李佳丽沉默不语。通道不长,走着就到了电梯口,我按了电梯,没想到电梯门开的时候就见到了李力德,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见到我俩他也是一愣,转眼眉开眼笑说:“小萧,今晚上我家,怎么样?”
李力德“嘿嘿”一笑,说:“今晚她有应酬,晚点回家。”
李力德说:“她们公司的应酬,怎么会叫我去?行了,八点,准时啊。”
出了电梯,乘着李佳丽和同事说笑的间隙,我打电话给黄依玲,告诉她我晚点才回去,黄依玲说她也是忙得要命,小燕几个今晚在外吃,可能都会晚些才回。
无奈,我只好到外面的小饭馆简简单单填饱肚子了事,然后走回宿舍。
“喂,萧乐,有事吗?”柯平在电话里说。
柯平爽朗地说:“还行。现在我在西安,等会还要执行任务。有空我再给你电话。”
我把电脑上的文档资料依然做了反删除处理,隐藏在主页。这时电话响了,“你好!我是萧乐。”
我问:“什么事?说吧,能做到我一定做。”
小琳有点着急地说:“我男朋友过两天要来,我不能让他知道的。想请你帮帮忙,好吗?”
小琳说:“我就说在你们公司上班,你帮我瞒住他。”
小琳有点急:“那怎么办?”
小琳沉吟片刻,说:“那你现在方便吗?”
我到楼下等她,过一会,她就打的急急忙忙赶来了。依然是一身时尚装束,娇美的容颜,曲线分明的身材,神采飞扬,任谁都不会把她当成风尘中人。
坐下喝口水,我带她到我的房间,房间一向收拾得干干净净. 小琳四处看看了,说:“你收拾得真干净!不过不太象女孩子的房间,”
小琳看着我:“萧大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从小琳口中得知,她和男朋友是在上海打工认识的,收入都不高,小伙子很上进,有梦想。可小琳觉得靠打工的那点钱实现他的梦想,无异于痴人说梦。后来听说深圳收入很高,忍不住就来了深圳,想多赚点钱帮助男朋友实现梦想,但在酒红灯绿中,终也禁不起诱惑,出卖了自己的身体。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们彼此之间互相信赖!人和人之间有些事真的不必问缘由。
小琳感激的看着我,嘴唇翕动,却说不出话来。
小琳是个聪慧的女孩子,不一会就全都了然于胸,然后又撒娇缠绕着我,要我教她电脑. 我不忍心拂她的热情,只好端坐下来,手把手地教她,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幽香,我也乐趣盈然。
小琳“吃吃”一笑,朝我扮个鬼脸。
小琳起身送我出门,在门口又说了两句感谢的话,我轻轻捏捏她无暇的粉腮,不再说什么就走了。
等她们洗好澡,立即一扫疲倦神态,又是精神焕发了。高敏从冰箱拿出几瓶啤酒,说一定要和萧乐哥哥干杯,刘婷跟着起哄,说萧乐哥哥最豪爽,她们最喜欢和我喝酒了。给她们一扣高帽,我也只好奉陪到底了。
小燕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二月四日,春节的脚步一天天逼近了。黄静给我来了电话,提议过年和她一起回四川,见见她的父母,这是本来的事,我高兴地应承下来。
北京展览的事我安排让张涵担任主要负责人,翠丝有点放心不下,疑惑地问我:“你能确定?”其实我心里也有点虚,但经过这段日子的接触,直觉告诉我,张涵是一个充满想象力的女孩,由她负责这项目,是最合适的人选。唯一的问题就是她太年轻了。
几天不见,李佳丽打电话给我,刚一接通,她劈头就问:“她是谁?”
李佳丽怒气冲冲说:“你别跟我装傻!”说完“啪”的就把电话挂了。
临近下班的时候,小琳也给我来了电话,话里饱含委屈:“萧大哥,你有空吗?我想把钥匙还给你。刚才有位姐姐来过,一言不发就怒气冲冲地走了……”
下班后我立即赶到宿舍,小琳居然两个眼睛哭得红红的,梨花带雨般惹人怜惜,我着急地询问她出了什么事?她摇摇头,默默的把钥匙递给我。我紧张地问她:“是不是你男朋友欺负你了?”她摇头,我又问:“下午那位姐姐欺负你?”她还是摇头,我急了:“小琳,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琳断断续续告诉我,等了几天男朋友说他忙着筹办一家广告公司,不过来了,下午家里来电,说她妈妈得了冠心病,正在医院里抢救,急需手术费两万块钱,可她现在到哪找两万块钱啊!同男朋友商量,没想到他倒很干脆,说他正筹备广告公司的开张,实在抽不出钱来。说着小琳的眼泪又“滴答滴答”地流个不停。
我轻轻拭去小琳眼角的泪水,拉起她就往外走。小琳起初有点惊愕,虽不明白我想干什么,却还是顺从地跟随我的脚步往外走。
我右手轻柔搂住她的肩膀,左手把她垂下的头发搂在耳后,安慰她:“好妹子,别哭了。走吧。”小琳用力点点头。
等小琳给家里打完电话,我问她:“我们是不是吃饭去?”
我睁大眼睛:“真的吗?那太好了。好,我们回去。”
小琳为我们做了介绍,大眼睛秋水盈盈的是小兰,齐耳短发、一笑露出一个小兔牙的是小凤,两人皆是丰肌玉骨、柳腰肥臀的青春美女。对于我的到来,看得出她们眼中充满疑惑。小琳忙着到厨房张罗去了,小兰跟小凤忙说她俩还有事要出去,回房略做梳妆,出门时笑嘻嘻说:“开心点哦。”说完嘻嘻哈哈的就走了。她们肯定认为我和小琳会发生关系,我不禁摇头苦笑。
我轻扶她的柔肩,含笑看她:“小琳,不要这样。还有,你在度假村我总觉得不好,过两天我问问朋友,你做点别的吧。”小琳轻咬下唇,点头不语。
打定主意,我直奔她的宿舍。李佳丽住在黄静宿舍的对门。按了许久门铃,却是丝毫不应,我又给她打了手机,不想她立即按了拒绝接听,并把手机关了。我深感无奈,只好准备下楼。
我有点窘迫,忙说:“黄静让我过来看看胡晓宜,哪知道你们都不在。”
胡晓宜已经搬走了,这令我有些意外。我掩饰自己的慌乱,说:“不知道啊。”
我忙说:“不了。既然她不在,我就回去了。”
我笑了:“这倒不会。不大方便吧。”
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跟着她进了宿舍。这宿舍我岂止来过,屋里的摆设我熟悉得闭上眼都能出入自如。
方清清开了电视,又进浴室洗脸。从背后看去,我发觉她的长发很柔顺,披在肩上极为好看。等到她出来,已是一扫脸上倦色,淡妆素雅,衬托窈窕身材,令人眼前一亮。我不禁赞她:“清清,你可真漂亮!”
蒙我高兴是不是?“
方清清美目流盼,说:“我可不信你说的是实话。”
方清清狡猾一笑:“那我问问你,才能证实你说的是实话。”
方清清说:“那我还问什么?”
她笑了:“这才像话。好,我问你,说好了,不许耍赖。第一件事,你跟佳丽是不是有过性关系?”
她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黄静知道吗?”
方清清有点不解,再问:“那你跟晓宜是不是也有过?”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然后笑嘻嘻说:“好了。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对了,听黄静说过年你准备到四川?”
这会我才回过神来,黄静早上才打电话跟我商量去四川。方清清知道这事,那我刚才在门口骗她说我黄静让我过来看胡晓宜,岂不是自欺欺人?我禁不住耳根有点发烫了。对于她没有直接揭露我的慌话,我暗中感激。
我们说了很多四川的风景人情,我起身告辞了。出到门口,我回头问她:“刚才你为什么问我那些问题?”
我又说:“我还有句大实话,想不想听?”
我说:“你把耳朵贴过来,不能让别人听见的。”
方清清闻言双颊飞红,推开我,笑骂道:“萧乐,你神经啊。”
不料楼梯转角转出一人,赫然是杨柳,我赶紧打声招呼闪身而过。随后传来了杨柳和方清清打骂的嘻笑声。
李佳丽在下来的几天真的对我不理不睬,我知道她不会听我的解释,因此每次在电梯里相遇,我只是用柔和的目光关注她,虽然每次她都故作姿态,但我能感觉到她已经逐渐地心软了。
我们约定农历二十八回四川,机票已经预订好了。
下了班我急忙赶回别墅,黄依玲已经烧好菜做好饭等着我了。几天不见,她依然端庄美丽,落落大方,但繁忙的工作还是在她脸上留下一点点的倦意。我忍不住心里的冲动,冷不防一把抱住她,吓得她“啊”的一声惊叫。
我深情看着她,说:“姐,你瘦了。”
一想到明天可以见到黄静,我有点急不可待。我高兴说道:“好啊,那我们吃过饭立即就去。”
黄依玲双眼流波,笑着问:“你真的就只拍风景?”
黄依玲斜着脑袋笑我:“就知道你……”我憨憨一笑掩饰而过。
玩了一阵,觉得不过瘾,用手把鸡巴搓得又粗又硬,充血的龟头有如一顶红蘑菇,粗长的阴茎青筋暴涨,显得威风凛凛。我用摄像机拍下来,打算明天送给黄静做礼物。我对着镜头说:“小静,我想死你了。看看你最亲密无间的朋友,你再不来救救我,它可饶不了我啊!”
挺着坚硬无比的阳具,实在有些难受。我几乎就想跑到黄依玲的房里,拿她操个痛快,转而眼前出现她那疲倦的神态,加上今晚她有意识的与我保持距离的举动,我只好打消这个念头。跑到浴室,一个人泡在浴缸里,让心绪慢慢平静下来。
没想到她居然回了:真的吗?太好了,我举着鲜花欢迎你!
她回信:?!……,问号、感叹号、省略号,我想了想,心中明白了,忍不住嘴角浮上笑意。这么晚她还没睡,沈阳去哪了呢?
巴山蜀水在我的想象中,一直是风光优美、人们安居乐业的淳朴景象。踏上这片神奇的土地是我长久以来的向往。
我在路上问黄依玲:“姐,你说等会进门我怎么称呼好?”
我小心的问:“合适吗?”
黄家并不大,两房两厅,套房结构,房子有点旧了。刚一踏进门,黄依玲高兴的叫道:“爸,妈,我回来啦!”黄依玲的父亲脸很瘦削,戴一副老花眼镜,头发已经带点斑白,却精神抖擞,一看就知是一位知识分子。母亲也不再年轻,眼角泛起鱼尾纹,但依然雍容大方,年轻时肯定美丽出众!两人一见女儿回家,高兴地迎了上来。
我细声叫道:“爸,妈!”
黄依玲又朝家里大声叫:“奶奶!”一位七旬老妇从房里出来,满头黑发,双眼炯炯有神,看得出身体很好。老人乐呵呵走过来,拉住黄依玲的手,左瞧瞧右看看,疼爱得不得了。
黄静要晚些时候才到。令我深感意外的是,我们刚坐定下来不久,沈阳和黄小荫夫妇居然来了。他们跟黄家似乎非常熟悉,丝毫不用客套。黄小荫比两个月前圆润了许多;沈阳还是高高瘦瘦的样子,走过来跟我握手,左手轻捶我肩膀,说:“萧乐,两个月不见,你可是越来越潇洒啦!”
黄依玲打趣他:“沈阳,新婚也要注意身体啊,看你都有黑眼圈了。”说得旁边的黄小荫脸上不禁一红,说:“依玲,瞧你说的。”
黄母说:“泡茶了,反正啊,年轻跟你是不沾边啦。”
黄父不禁得意:“就是。知我者,萧乐也。”惹得大伙又是一笑。
其实我心中略知一二,只不过不好意思拂了他的面子,都说中文系的教授好面子,看来一点不假。黄父在四川大学中文系教书,我听黄依玲说的。
我装作思考了一会,笑容可掬地说:“您这个学生有意思!照我猜,他是想跟你开个玩笑。您题的应该是:桃花红满三千岁,青鸟飞来也白头。”
我接着说:“他可个有趣的学生!这句诗在袁枚的《随园诗话》中有,我猜他恰巧看到了,想考考你这位先生,跟你开开玩笑。”
黄母在旁问:“萧乐,平时是不是经常看书啊?”
我点头称是,说:“这都是以前积累的知识,现在工作太忙,能静下来看书的时间实在太少了。”
黄父哈哈一笑:“我的奖品啊,就是把小静嫁给他,够意思吧?”
奶奶乐呵呵,说:“刚才要是我猜中了呢?”
大伙跟着哈哈直乐。
稍微安静下来,沈阳说了:“萧乐,今晚到我家歇着。小静来过电话,说家里挤不下,你们和依玲到我家住几天,怎么样?”转头问黄父:“叔叔,你看可以吗?”
黄小荫接话:“叔叔,这本来就应该的嘛。”
看看这屋子,确实是有些窄小。我歉意的说:“沈阳,麻烦你了。”沈阳手一挥:“没啥。”一想到要跟沈阳住在一起,我想起了昨晚黄小荫回复的问号感叹号省略号,眼神有意无意的瞥了黄小荫一眼,她却装做没看到,自个端起茶杯喝茶。
大伙继续有说有笑。
黄静一进门就如欢快的小鸟回了家,亲热地问候过家里每一个人,也不顾家里这么多人,一把搂住我,“喯”的亲了我一下,一下让我很不好意思。黄母笑骂她:“你这丫头,怎么老长不大啊!”
黄静又握着奶奶的手:“奶奶,你是越来越beautiful。”
我在旁解释:“奶奶,小静夸你美呢!”
惹得大伙又是一阵开怀大笑。
沈阳扭头问黄小荫,恰巧黄小荫也带了钥匙,于是便解下留给我们。
晚餐自然丰盛无比,只是闻闻满桌饭菜的香味,已经让人垂欲滴了。原来我以为黄依玲的手艺就很不错,现在看来,她应该都是跟她妈妈学的。
沈阳住的是两房两厅,有九十多平米,两个人住够宽敞的。黄静说是沈阳他爸为他娶媳妇买的。沈阳他爸是大学的副校长,是黄静她爸爸的领导。
黄静说:“你们喝吧。我得洗个澡,今天可够累的。”说完收拾衣物洗澡去了。我们三个坐下喝茶,我这才想起,我还不知道沈阳的工作呢!问他,才知道他在联通公司建设部工作;而黄小荫却是个护士,这多少让我有些意外。
沈阳“嘿嘿”一笑,说:“说得那么远。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帮。”黄小荫在旁含笑不语,两个酒窝煞是迷人!
刚从浴室冲洗出来的黄静,有如出水芙蓉般清新动人,脸蛋红扑扑的,身穿粉红色睡衣,睡衣里的身材若隐若现,一下让我俩看傻了眼。
就这么沉默了一瞬间,黄小荫笑嘻嘻站起来,拉着黄静往房间里走,故意说:“小静,我们到房里,不理睬他们。”我和沈阳尴尬的相视一眼,一时无话可说。
沈阳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神态,又和我说起电视了。我猜他肯定以为我不知道他和黄静的事!一想起他和黄静全身赤裸,黄静修长而有力的双腿,高高地勾在沈阳的腰背上,而沈阳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的情景,我的心就忍不住阵阵绞痛!
我尽量让自己保持自然,再次和沈阳谈论起通信行业。说得正好时,我发现黄小荫从房里出来,却没有走过来,直接回了他们的主房。我知道发生什么了。
沈阳一愣,转眼堆笑说:“看看我,一说上话就忘了时间了。好了,今晚说到这,你冲凉去。”
沈阳还在客厅,我对他说:“沈阳,不用等我,你也该休息了。”沈阳应声“好”,我到浴室洗澡了。
羞涩的脸庞,雪一样的肌肤,饱满的双峰有猩红两点,平坦的小腹,小腹的顶部有水草丛生,掩蔽着那销魂的桃源胜地;修长浑圆的大腿,画出两道美妙的曲线,格外令人赏心悦目!
脉脉含羞的黄静脸上露出浅笑,娇媚地说:“你还等什么呀?”
黄静也已是情欲大动,抱住我的头,丁香小舌如灵巧的蛇钻进我的口中,迫切地搅动,我轻咬住她的舌头,舌尖轻轻挑动,述说无尽的相思情意!一只手柔和地握住她的乳房,有规律的揉捏,指尖不时扫过坚突的奶头,逗得黄静身子不停颤动,口里发出“嗯……嗯……”的呻吟。
挺拔的双峰下面,是平坦而舒缓的腹部,舌尖依然轻轻划过,到达了长着萋萋芳草的沼泽地带,我压住内心激动无比的心情,在大腿上盘绕数圈,才用手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一幅人间美景立刻呈现眼前。
我忍不住咽口水,贪婪地注视着眼前的美景!
我的脸逼近散发着热气的桃源胜地,一股淡薄的香味扑面而来,我深吸一口气,舌尖轻轻挑拨诱人的珍珠,黄静再也受不了,随着口里“啊!”的一声惊呼,抬起腰部,扭动屁股,想要躲闪我的袭击。
我不理会她,专注地忙着我的探险工作,听着她失神的大叫,我突然想:沈阳就在隔墙,他听到了会怎么样呢?
黄静经受不住了,双手无助的伸往腹部胡乱摸索,口里语无伦次叫道:“受不了……我受不了,求求你……,我受不了,别……别……求你……”
我不客气的立即大出大入,湿滑的通道,火热的阴道内部,带给我酥麻的欢快!可是让我万万想不到的是,我才抽插了几十下,黄静竟然高潮了,腰部快速的挺动了几下,突然跌在床上一动不动,紧接着身体一阵颤抖,阴腔把我锁得紧紧的,深入阴道深处的阳具感觉到了一股火热的浇灌!
我再次侧耳凝听,沈阳他们已经没有动静了。我想该是完事了。
黄静慢慢缓过神来,睁开眼睛看着我,眼神迷乱而又满足,亲了我一口,问:“怎么学得这么坏?”
黄静再问我:“老实交代,有没有出去干坏事?”
黄静用阴道夹了夹我依然插在她体内的肉棒,说:“我可受不了它!”
我对黄静说:“你听听,他们在忙什么?”
我挺挺腰杆,问她:“我们也开始吧?好不好?”
我又开始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了,黄静有意识地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我见状,知道她正想着隔墙的沈阳,心中醋意大升,更是棒棒大出大入,次次毫不留情地直抵花心。
我发挥身体的潜能,如同发动机般做着高速活塞运动,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花样繁多,终于在黄静的第二次高潮来临之际,喷洒出千军万马,与她同登性爱的高峰!
我又想到了黄小荫,她那衣服包裹下的娇躯会有多迷人呢?回味她刚才的呻吟声,我在脑海中想象她赤身裸体的样子,要是把我的阳具插进去她的穴里,不知道会有多舒服?想到这,一个荒唐而大胆的想法在我脑海中形成了。
一觉醒来,已是上午快十点了。我记起昨天到达成都忘了给家里电话了,赶紧拨个电话回家,省得老妈担心。接电话的是小燕,一听到我的声音,她立刻雀跃,撒娇说:“哥,我好想你哦!”
小燕说:“妈赶出去了。二哥在家呢,要不要让他听?”
弟弟接过电话,我问他:“妈身体怎么样?”
我急了:“你跟他收了?”
我交代弟弟:“小六,有空你还是多过去走走,看看能帮忙就帮忙。”
挂了电话,洗脸刷牙,吃过早餐,黄静便带我回家。我发觉沈阳有点不自然,而黄小荫见到我,脸上微微一红,微笑着互相问候。
新年快到了,浓郁的节日气氛弥漫大街,到处大红灯笼高高挂,各个商场门前更是大作宣传,促销活动花样百出,商场里人头涌动。是啊,又是一年啦!
黄静带着我东转西逛,反正哪儿人多往哪去,一天下来,大包小包,我都快成搬运工了。她也买了许多装饰房子的墙纸、壁画以及一些点缀用的小东西。
她说:“难道你没发现沈阳家里空空白白的吗?我帮他们点缀点缀。”
黄静边走边说:“买都买了,就贴一个过年。多多少少也要有点过年的气氛才是。”
吃过晚饭,跟黄家父母喝茶聊天,晚一点,黄静带着我来到沈阳家里。
我和黄静赶紧帮忙,提水、擦桌子、清洁厨房,忙得个不亦乐乎!人多力量大,没过多久,整间屋子里里外外都被清洁了,沈阳刚想坐下来泡茶,黄静赶紧找出她买的装饰品,招呼黄小荫:“小荫,过来看看,你看这些饰品怎么摆弄好?”黄小荫过去,两人拿出各种小饰品,东比划西比划,我和沈阳凑过去,大家一起出谋献策,设计最佳的装饰效果。
这是沈阳的屋子,在装饰屋子的时间,我怎么觉得是自己的家一样?这是沈阳的家,可似乎也是我的家!
谈起通信行业的激烈竞争,沈阳无意中说起了中国电信的现况,让我灵机一动,对公司发展有了新的点子。他说:“中国电信是个技术雄厚的企业,人才济济,可是体制太落后了。都说他们是船大难调头啊。而固定电话,前景也不是很乐观,能办的,就是寄托于第三张移动牌照了。”
沈阳笑了,说:“所以他们得想办法啊。”
“只能是小灵通了。对移动和联通打击不小。既打击了竞争对手,又增加了业务收入,还能为以后发展移动用户打基础。一举三得呢。”沈阳说。
沈阳说:“有。听说发射功率不大,所以要建设的基站太多,需要一个一个点地谈判,就耗去了他们太多的精力。”
我紧密思索这点子的可行性,心里慢慢有了主意。
沈阳急忙起身,说一身臭汗,不洗不行了。说完到房间拿衣物洗澡去。黄静和黄小荫热情地说着话。我暗中比较黄静和黄小荫的身材,黄静娇嫩,漂亮迷人,身体保持着完美的曲线;黄小荫高大一些,人显得结实,丰满。一笑起来脸上就露出两个小酒窝,极为动人!
沈阳洗澡洗了许久。等沈阳洗好出来,我也赶紧拿衣服洗澡。进了浴室,我发现她们的衣服都堆在一块,想到黄小荫的模样,我突然很变态地找起黄小荫的内裤了,有种急不可耐地想在她的内裤上留下我的纪念品地冲动。把堆积在一起的衣服一翻动,一件粉红的女内裤首先翻了出来,碰到手有点湿湿的。
沈阳,我不会放过黄小荫的!
从浴室出来,我装做若无其事地和沈阳说说笑笑,内心却在暗骂:“我要不操你老婆我不姓萧!”
我搂住她,说:“吓死你了吗?今晚还要做死你呢!”
我紧贴住她的后背,隆起的部位顶在她股间的凹陷处,右手轻轻把她的长发拢在耳后,用小指在她耳垂缓缓划动,说:“哎,小静,你还没把你到大连的情形跟我说呢,来,仔细说说。”
我摇头,说:“不知道。”
我笑她:“你还有官瘾了啊?姐夫的公司开得不错吧?”
郑成业本来就是块料!在我生病时黄依玲曾跟我说过,当年郑成业在中国电信科学研究院工作,后来抛开有着丰厚待遇的单位毅然下海,单凭这勇气,就值得我钦佩!
我奇怪了,怎么多了一个“白雪姐姐”了?问她:“白雪姐姐是谁?”
我还是感到疑惑:“姐夫的合伙人不是个男的吗?”
我不好意思了,老实说:“我想的。”
我赶紧点头:“是是是,我落后,我检讨!妇女能顶半边天。”
“那你可有得受苦了。我算过命,先生说我一辈子都不会富有,注定是个穷小子,不过你放心,先生说我虽穷,却不至于会饿死。你看怎么办才好?”
我才不管有没有志气,趁着说话的这段时间,一只手已经慢慢摸索进黄静的衣服里,握着她结实饱满的乳房,正仔细把玩呢。乳房顶端两粒乳头已在逐渐发硬了。
黄静推了我一把,说:“去你的。谁跟你子孙满堂啊,现在有计划生育,你想都别想。”
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黄静的身体腰细臀圆,臀部结实有力,阴毛浓密黑亮,如果看她漂亮的外貌,谁也想不到她是个性欲强烈的女人。
我温柔地褪去她身上的衣物,默默注视着眼前这具美仑美奂、精致无暇的裸体。虽然我已经看过无数次,但每次见到时,还是忍不住要赞叹上帝太过宠爱于她了!简直就象是一件精雕细刻的艺术品。
一想起沈阳,我心头腾然升起怒火,我要让他嫉妒、让他难受、让他欲罢不能,而黄静的叫床声就是最好并且是最有效的武器。
我还是柔柔地亲吻,缓缓地爱抚着她的身体,黄静开始受不了,蛇一般地扭动身子,舌头舔过腹部,她会情不自禁地抬高阴部,似乎酸痒难忍。
我的阳具也在她的叫声中变得更粗更硬。
阳具毫不客气地在阴道里快速抽动,抽得黄静再也分不出东南西北了,只是口里不停叫喊:“啊……死了……啊,嗯,太美了……美死我了……”
外边歌厅在歇斯底里的尽情嘶叫,黄静也在尽情地高声叫喊,激烈的迎合动作使我恍如置身于惊涛骇浪之中……
一时间,眼前一片淫秽景象!
我惊诧不动,难以置信地看着黄静的动作。
我目瞪口呆看着眼前淫秽之极的一切!
对于昨晚和沈阳谈话时突然而来的灵感,独自仔细考虑,最终还是拿不定这点子是否可行?想想不如问问李力德,他在发展部,对技术方面了解比较多,先听听他怎么看再说吧。
“喂,你好!”一听那柔软清甜的声音,我就知道是孟明娟。
孟明娟一听是我,高兴了:“萧乐啊,怎么不见你?是不是回家啦?”
孟明娟又问:“怎么去了四川?有女朋友啊?”
我笑着说:“嫂子,我是找不到女朋友才到四川的,听人家说四川找老婆容易。所以我就来了?”
“没有啊。只找了几个猪朋狗友喝酒吃肉。漂亮MM满大街都是,反而不知道怎么找了?”我打趣说。平时到她家打牌,有时也会跟她打趣一两句。
我说:“那可说好了。她要是有嫂子的一半,我就娶了她。在此先谢谢你啦!”
“好的。谢谢嫂子!”
操他妈,不,下回操他老婆了!操她老婆,一想到这,眼前立即浮现孟明娟那明眸皓齿、妩媚中见清纯的模样,使我立刻有了一种意淫的快感!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他听了沉默片刻,肯定地说:“小萧,我觉得能行。我再找人研究一下,然后再把结果告诉你。”操他老婆!还叫我“小萧”!
挂了电话,我顿感轻松,这想法要是可行的话,肯定能为公司大大的赚上一笔,几个亿应该不成问题。我哼着小调走出房门,黄静和沈阳在客厅坐着,黄小荫在厨房忙乎早餐。
黄静回头看我,啐声:“懒猪一个!”
泡过冷水的毛巾拧干往脸上一捂,我忍不住一阵激灵,大脑立即清醒了。我精神焕发走出来,朝沈阳问:“是不是今天有什么节目?”
他们的同学会?我去干什么?我向来不喜欢这样的聚会,没意思,那样不如找几个猪朋狗友喝酒来得痛快!我笑嘻嘻说:“我想我不去了,你们老同学,多我一个外人没意思。”
我笑呵呵说:“行了,你们去吧。”
沈阳又把话跟黄小荫说了,黄小荫撇撇嘴说:“你们的同学会,让我们去干什么?我也不去,萧乐,别愁没节目,今晚东广场有川剧演出,咱们过去凑热闹去。”
黄静斜我一眼,说:“受不了你们,现在还凑这种热闹!”
问候过奶奶,黄静坐到了奶奶身边,搂着奶奶撒娇了。我走向黄依玲,对她说:“姐,让我来吧。”
把抹布拧干,我乖乖站到椅子上干活,黄依玲在下边指指点点,告诉我该擦这里该擦那边,看着污渍在我手下消失,我感受到了劳动的乐趣。
“喂,柯平啊……”我接听电话。
“没有。我现在在成都。过来吧,带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美女甲天下。”我边说边朝黄依玲吐吐舌头,黄依玲瞪了我一眼。
我说:“别说我啦,说说你,老大不小了,也该把婚事办了,你不着急你老爸老妈着急啊!”
“说吧,啥事来着?”我问。
“上回那档案你一定做了备份,是不是?”我心念转动,做备份是在柯平到达之前做的,他怎么知道?难道被人发现了?心里一惊,急忙问他:“你怎么知道?”
“立刻把它彻底删除。那文档资料已经送到北京,这事要绝对保密,不能出一点漏子。”柯平说得很坚决。也许吧,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想想要是我的主页被人破解了,岂不是一个大漏子?我干脆地说:“行。我立刻把它删除。”
我笑了,说:“行。就这么说定了。”当时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次通话竟然是我和柯平的最后一次谈话!要喝的酒再也没喝成!
打开QQ,我又见到了“丽人”,由于担心黄静随时可能过来,我和她简单寒喧了几句,告诉她我在成都,然后留下一句话:“过完年回深圳,我想和你完成我们一直未能完成的愿望!”“丽人”回了一个笑脸,我便辞别下线了。
黄父一定要我陪他喝两杯,三十八度的五粮液,比起北京红星二锅头来淡薄许多。黄静逞勇,嚷着要跟老爸干杯,一口气就是一杯,后来又慢慢喝了一杯,喝得脸色灿若桃花,不过神色倒挺清醒。这丫头,不知道个深浅,好酒看后劲难道听都没听过?
黄父乘着酒兴跟我讲起了杜甫草堂,草堂杜甫。讲起杜甫忧国忧民,潦倒一生的事迹、讲起了他那流传千古的诗篇……我认真地听着,内心却不是很赞同他的看法。在我的思想里,自由自在的《桃花源记》中的世界才是最主要的,那是我自小以来的梦想!
有书记载:于老晚年书法自成一家,一幅字就价值千金。有一回宴请宾客,书兴大发,给每一位来宾都写了一幅书法,其中有一人起了贪念,央求于老多写一幅,于老厌他心贪,却又不好当面拒绝,随手就写了“不可随处小便”六字送他,那人只好尴尬收下。回去后,一位教育部的教员看了,灵机一动。把六字分别剪开,再重新装裱,成了“小处不可随便”,令人拍手称绝!于老也是赞叹不已。
黄父越说越来劲,激情澎湃站起来吟诵了一首于右任临终前的哀歌:
当时我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首诗后来居然全国皆晓!
到了沈阳家里,沈阳已经整装待发了。招呼我坐下,又叫了黄小荫过来,说:“你招待萧乐,时间快到了,我和小静赶过去。”又对我说:“萧乐,今晚让小荫带你四处逛逛。我们过去了。”
黄静过来,抱住我,“啵”的亲了我一下,说:“我走啦。”
黄小荫也有点失落,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也许他俩这一去……”不约而同想到这问题,气氛就更尴尬了!
就这么静默了片刻,黄小荫率先打破沉默,说:“我去……”话还没说完,我急忙接话:“我帮你!”黄小荫脸上飞来两朵红云,似乎极为不好意思。过了一会似乎又觉得好笑,自个“吃吃”笑开了颜。我急了,说:“我帮你,不是开玩笑的。”
我闹不明白她笑什么,一本正经地说:“怎么不行?我帮你啊。”
这时我才明白过来,原来她说“我去……”是要去洗澡啊,我还一个劲地说要帮她,真是的!等黄小荫收拾衣物进去洗澡,我自个回味刚才的鲁莽,越想越是好笑,终于也忍不住“哈哈”直乐!
我就这么傻愣愣地看着她!
我反应过来,接话说:“太美了!漂亮啊!”
我点点头,说:“真的!这身衣着很好看!充满韵味。”
黄小荫抬头望我,疑惑地问:“可以吗?”
黄小荫含笑嗔道:“贫嘴!怎么没见你的眼珠子掉下来?”
黄小荫浅笑道:“那,我们就上街了?”
大街上还不是很热闹,所见皆是年轻的人群,难得过年团团圆圆,我想晚点时间会越来越热闹的。
两个人漫不经心地走过了几条大街,一路上黄小荫指指点点,为我讲述附近景物的变迁,我听着津津有味。在与迎面过来的人互相让路时,我和她有时会碰撞在一块,柔软的娇躯让我心跳加速,由于两人都是过来人了,所以表面上都装作若无其事。
待那人走近前来,我才仔细看清他的脸庞,眉清目秀,五官端正,颇为英俊,一米七的个子,一副彬彬有礼的书生模样。他走近前,盯着黄小荫说:“小荫……”
我不知道黄小荫和他到底有过什么关系,但却很配合的露出微笑,朝他点点头。
黄小荫眼角一扬,说:“对。很遗憾没送喜糖给你。”
青年男子难以压制心头的悲伤,眼角含泪,勉强挤出点笑容,哽咽着说:“对不起!打扰你们了!”说完扭身就走。
我轻轻摇动黄小荫的手臂,黄小荫含泪看我,我柔情地说:“走吧。”黄小荫微微点头,我抽出被她挽住的手,搂着她的香肩,带着她默默地往前方走去。
转过了两条街,黄小荫突然抬头望我,说:“别看戏了。我们去喝酒。”我点头。两人依然紧靠着向前走动。又过了一条街,黄小荫带着我走进了一家酒吧。
黄小荫坐着发愣,低着头一言不发。刚才那青年男子肯定和黄小荫有关系,并且还是爱得深也恨得深的那种,不知道他会不会就是以前黄小荫提起过的那个“他”,那个骗了她就跑的人?喝了几小口,我忍不住问黄小荫:“他和你好过?”黄小荫端起酒杯浅尝一口,摇摇头。我知道她是不愿提起。
我们默默地喝酒,气氛有点压抑。
黄小荫又是摇摇头,我盯着她说:“黄静都跟我说了。”黄小荫似乎很惊诧,眼睛直直看着我。
【第一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