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逃出人販窩
「十八」情债
船在慢慢地飘荡着,静静地,在宽阔的水面上飘荡着。
舱里,点着那盏气灯,暖洋洋的。刘大奎正在小心地解着素云嘴上的口罩,
她敞开着的外套里,露出被紧紧捆缚牢的上身,丰满的乳房在绷紧的衬衫下高耸
着。
舱帘掀开,兰花从船尾钻进舱中,递上条热乎乎的毛巾。大奎把毛巾折好,
轻柔地捂在素云贴着胶布的嘴上,然后慢慢撕下胶布,掏出嘴里塞着的棉布团。
素云粗粗地呼吸着,微微仰起下巴:「我、我好饿。」原来她闻到了一股馒
头的香味,立刻激发了她的食欲。
这时,兰花笑着端进了已经蒸热的馒头,她把盘子搁在地板上,回过头煞是
柔情地看着大奎:「奎哥,你赶紧趁热吃了吧,我来喂云妹。」大奎看了看她没
理睬,伸手拿起一个掰开,使劲吹了吹,便小心地喂素云吃了起来。
兰花呆呆地蹲在旁边,满脸的委屈,心底不禁又泛起了阵阵伤心,两眼红红
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默默地转身,出了舱,抄起船橹无声地轻轻摇动着,
泪水顺着脸颊再也控制不住的流淌了下来。
不知不觉,已是午后,悠悠的却也赶了好几十里路,眼看前面就要上岸了。
大奎轻轻地在兰花的身边站住,一只手微微颤抖着搂住了她的肩膀,眼睛看
着「哗哗」地往后流动的河水,支吾着说道:「兰、兰花妹子,没想到你也会摇
船,呵呵。哦,你先去吃点东西吧,我来摇一会,马上我们就要上岸了,别饿着
肚子,去吧。」
兰花忧郁地看了他一眼,把橹递给大奎,低着头钻进了舱里。
大奎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似在想着什么,然后索性把船靠在了岸边,看了看
周围,荒无人烟,便也没有了顾忌,搓着手躬身进了舱。
素云正在和兰花说着话,气氛好像很轻松,大概是女人之间的悄悄话。
兰花脸上带着笑意,可是眼角的泪花还没有抹去,见他进来便闭口不言。大
奎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很温柔的光芒。然后坐到素云的面前,准备着堵嘴的棉
布。
素云的眼睛依然被严严地蒙着,她知道大奎已经坐在她面前,接下来的事她
心里也明白。
于是她很自觉地张开那张诱人的小嘴,接着,布团塞住了嘴里的空间,几块
医用胶布封住了嘴唇,然后那只小口罩便紧紧地绷在了她的脸上。素云在兰花的
面前被大奎这样摆布着,心里很不是滋味,感到很尴尬,不过幸好眼睛被蒙着,
多少也有了些许的宽慰。
大奎打开舱板,从舱底拿出两条被褥,让兰花铺在舱板上,然后脱去素云的
外衣,让她躺下,再把外套盖上。素云很乖巧地睡着,心里却在想着许多问题:
兰花这样跟着他们,她逃跑的机会就会少很多,可是自己却无法阻止她,再
说她也是个挺可怜的女人,哎,要是她能帮我就好了。
有点心不在焉的刘大奎,看着抱膝坐在角落里的兰花,心里「咚咚」跳得直
响,他慢慢在她身边坐下,眼睛盯着她开始泛红的脖子,伸手捏着她的耳廓,轻
轻摩挲着,她柔软细腻的肌肤,在他手里的感觉是那样的滑润,不禁让他浑身开
始燥热起来。
兰花的耳朵一下子全红了,低垂着的头慢慢抬了起来,眼睛红红的发出渴望
的光芒,精巧的嘴唇微微翕动着。猛地,她一下扑进他怀里,两手紧紧抱着他,
那片灼热的嘴唇牢牢地堵住了大奎的嘴,并轻轻发出痴醉的「哼哼」。
大奎极力挣脱开她的搂抱,取过旁边的棉布,一把塞进她的嘴里,兰花被他
一愣,怔怔地看着他。
刘大奎竖起一根指头,在嘴边轻轻地「嘘」了一声,又指了指躺着的素云。
兰花这才会意,脸儿更红了。大奎把她嘴外的棉布又往里紧紧地塞了塞,兰
花感觉有点憋,眼睛很可怜地盯着大奎,示意刘大奎把棉布取出来。
看着兰花的娇模样,刘大奎开始火烧火燎了。他迫不及待地一把扯开她的胸
怀,大手隔着棉内衣,已经紧紧握住了她的乳房。
兰花眼睛一闭,往舱壁上靠去,呼吸急促,粉脸通红,显然已经进入亢奋的
状态。
大奎喘着粗气,粗鲁地解开她的衣扣,撩起那粉色的内衣,一对丰满的乳房
便在胸罩的箍勒下滑脱而出。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的欲念了,两手满满地抓着那
双丰乳,下体在蓬勃发展着……
他又急急地扒着她的裤子,兰花则伸着双手,使劲抓捏着他的脸颊、脖颈…
…
她高抬着两腿,醉人的小穴娇羞般地迎向他,似雨后绽开的花蕾,那么鲜艳
,那么令人陶醉。她的手急迫地解着他的皮带,迅速掏出他的阴茎,她必须赶紧
把它放入自己的蜜穴,那里有着她的渴望和强烈的需要……
大奎紧紧搂住了她,他趴下身子将她抱在怀里,任凭她温暖而柔嫩的小手,
紧握着他的阴茎,那种感觉犹如神游太虚。
「哦――」他一声长长的唏嘘,她竟然把他的龟头在她阴蒂上轻轻摩擦着,
那种突如其来的快感,简直无法形容。
素云已经感到舱内的异样动静,也明白了已经发生和将要发生的事情,心里
不自然地生出一股悲哀和怨恨,其间也夹杂着莫名的浓浓酸意,她忍不住使劲蹬
了一下腿,并发出愤恨的怒骂:「一对狗男女,畜生。」可是声音只能在她的口
腔里徘徊、消失。
船儿开始剧烈地摇晃、起伏,阵阵涟漪在船的周围开始慢慢扩散,一层层,
一层层越来越远……
……
小波今天起得也很早,这么些天以来,阿才和刘大奎一直都没再去麻烦他。
渐渐的他也不再那么胆战心惊了,而每天都能和杜倩鱼水一次,是他最快乐
的事情。
眼看着春节也快到了,风声也不是那么紧,他娘突然告诉他,最好在春节前
把喜事给办了,免得夜长梦多,再说也可以早一点抱孙子。小波当然愿意,于是
便欢天喜地的筹办起来。
今天,他准备带杜倩一起去把结婚证的事办一下。其实在偏远的山村,结婚
证只是一张废纸,可是,就因为他们的女人是抢来的,为了蒙混政府的调查,不
得不弄一个结婚证,以掩人耳目。
小波心里很清楚,这个办证的老拐,虽说是本村的乡亲,因为在镇政府里办
事,所以很势利,不过对于「钱」的问题,则向来不打回票。所以村里人凡有事
求他时,多多少少都要献上一点爱心。对于女人的来历,老拐当然心知肚明,只
是有钱垫着,那就不管咯。
听说今天老拐生病没去镇上上班,小波便在家里准备了一下,好去把那个证
办妥。
他把杜倩上身用麻绳紧紧地捆缚结实,裹好衣衫;嘴里塞上满满的棉花,是
裹在手帕里的棉花,然后再用白布把她的嘴紧紧包起来。而杜倩自从被绑来后,
她的眼睛就没有被解开过,不管白天黑夜,不能言语的她一直都生活在无边的黑
暗之中。
天还是比较冷,村里人大多还在家里,农活也忙完了,呆在家里做些家务,
也比在外面受冷闲逛要好。
冷风中,小波挟着杜倩,走在惨淡的阳光下,心里还是很紧张。尽管被捆绑
结实的杜倩,头上包着头巾,但小波心里还是怕被别人看出来。不怕别的,就把
别人耻笑他年纪轻轻没本事,要靠绑来的女人生儿育女,再说,直到现在村里人
还不知道他早已有了女人。
还好,路上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不一会就到了老拐的家。
他小心地敲了敲那扇很结实的大门,开门的是个独眼的女人,三十多岁,长
的挺丰满,模样也可以,她用独眼看了看小波:「哟,这不是那、那个谁吗……
」
她一时想不起来,脸上带着笑,是那种知道有钱送上门来,然后发自内心开
心的笑。
「大婶,我是小波,村西的,我娘叫余嫂,认识您。」小波赶紧自我介绍。
他把杜倩往前一推,紧张地道:「这是我媳妇,刚娶的,来求老拐叔给办个
证,他在吗?」
独眼女人睁着那只还算漂亮的独眼,上下打量着杜倩,然后不怀好意地笑着
道:「哟,身子还真不错啊。哎,我说,她是不是被你捆来的?」说完眼睛看着
小波。
小波一时心里别提多别扭了,那份尴尬简直让他无地自容。那只漂亮的眼睛
一直含笑盯着他,而那只死鱼般的假眼也在盯着他,让他感到恶心。那会不会是
一只狗眼?他心里默默地猜测着。
「好了好了,看你那样子,是不是生气了?我只是说笑的。来来,快进来,
他在屋里呢。」独眼女人终于把他们让进了屋里。
老拐在房里听着半导体收音机,里面正播放着戏曲节目,听得他摇头晃脑的
,很是入迷。
见他们进来,他慢慢直起身,懒洋洋地问道:「嗯,有什么事吗?」
「大叔,我、我们来求您给办个结婚证,求你帮个忙。」小波说着,一只红
包已经递了上去。
老拐眼睛眯缝着,先瞥了一眼,然后慢条斯理的伸出手接过来,用两只手指
捏着那红包,隔着红纸轻轻地捻动着。然后不易察觉的一丝笑意,悄悄掠过了他
的眉梢。
「嗯,小波啊,也算你懂规矩,不过,以后可不能再跟老叔来这一套,啊,
记住了没有,都是乡里乡亲的,呵呵。」他站起身,随手关了收音机,很是认真
地说着。
小波唯唯诺诺的连声道是,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也是一脸的开心。
老拐看着他们,眼睛盯着杜倩,问道:「带照片了吗?」
小波难堪地摇着头:「我、我们还没拍呢。老叔,这咋办呢?」
老拐突然扭头道:「要不,我给你们拍一张,好不好?」
小波有点怀疑地看着他:「老叔,你……哦。我是说要是老叔能行的话……
」
「嗨,不信我?告诉你,我在镇上还真学了一点,你瞧,这是朋友送我的相
机,虽然旧了点,却很好使。」他变戏法似的,突然从柜子里取出一架很陈旧的
120相机。
小波心里一喜,连忙吹捧道:「老叔真行啊,又当干部,又会拍照。」老拐
得意地笑了笑:「来,咱们布置一下。」
于是,就在房间里摆了张凳子,凳子后面挂了一条蓝花布床单,算是背景。
先给小波拍了一张大头照,然后换杜倩。
小波在给她解蒙眼纱布和堵嘴物之前,用很低沉的口气威胁道:「你给我好
好地听话,不要到处乱看,也不要叫唤,要不别怪我对你不好。听懂了吗?」
杜倩无法开口,小波和老拐的话,她早已听明白了。对于小波的威胁,她知
道自己只能照办,况且,终于可以揭开蒙眼布了,她心里也想看看,绑她的人到
底是啥模样,现在就是一个机会,她不能放弃,于是便「呜呜……」点着头。
小波让她坐在那张凳子上,先解开了绑嘴的白布条,取出堵嘴棉花。然后慢
慢地一点一点地撕开眼睛上的保鲜膜,最后只剩遮眼的纱布了,他轻轻撕开贴着
纱布的胶条,用很温柔的话语对她说道:「你先别睁开眼睛,等我说好,你再睁
开。」
纱布被取下,当他回身走到老拐面前时,发现他的眼睛傻愣愣的,手里举着
相机在微微颤抖。这时小波才再次回过头看着杜倩,他的心「格噔」一下,嘴慢
慢地张的老大:天哪,我的老婆……啊,是天仙啊,怎么这么漂亮。
刚才没有注意,而平时杜倩一直被蒙着眼睛,也无法看到她整个的面孔,今
天可是头一遭,一下子石破天惊,连他自己都傻了。
那张粉色的脸上,一对迷人的大眼睛慢慢张开,久违的光线显得很刺激,使
她又眨了几下眼睛,就这么几下,已让小波几生几死了。
「你个山里娃,就是见得不多,你看你,连自己的老婆都不认得啦,口水流
得那么长。好了,想看那,等拍完了,回家看去。」老拐有点悻悻然的样子。
小波赶紧收回狼狈相,不过心里那个喜呀简直无法形容。
只那么一会的功夫,照片也就拍好了。小波和杜倩各拍了一张。那老拐可不
愿吃亏,还让小波再掏了十块钱。完事后老拐就出去了。
小波站在杜倩的面前,看着那张粉红的俏脸,实在不忍心再蒙上任何布带,
不过他还是要那样做。
「哎,」他这样叫她:「你先把眼睛闭上吧,我还得把你眼睛蒙上,不会弄
痛你的,好吗?」他开始用商量的口吻和她说话。
「你要一直蒙着我的眼睛吗?我好怕黑。」她很紧张地问道。咽了口唾液,
再次小心的说道:「大哥哥,你放了我吧,我会报答你的,我真的不喜欢呆在山
里……」
他实在不愿放弃这么美丽的女孩,终于他又举起了手中的纱布:「哦,我妈
妈还在等着你回去呢,我看还是先回家吧。你乖一点,让我把你绑上,到家以后
再说。」他总算找到了一个理由,可以遮掩一下自己的窘境。
纱布片依然盖住了她的眼睛,胶条再次严密的贴住,只是没有缠绕那已经扔
在地上的保鲜膜。
独眼女人这时进来,好想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似的,把一团干净的棉花递了
给他。小波看着她有点发楞,独眼女人媚笑着:「愣什么,又不是第一次看见,
像你们这样的见得多了,你个毛孩子,嘻嘻。」小波尴尬地咧嘴笑了笑,于是他
仍用手帕包起棉花,全部塞进了杜倩的嘴里,那条白色的布带也还是紧紧地包裹
着她的嘴唇和面颊。
老拐让他们留下了姓名,以及证书上要填写的内容。小波则把杜倩的名字写
成了「杜小玲」,年龄也由十九变成了二十。
「好了,明天我去办,晚上弄好了给你带回来,到时候我可要喝喜酒哦,嘿
嘿。」老拐把纸折好,放进口袋。然后瞥斜着眼睛看着小波,见他连声的点头,
便笑着送他们出了门。
小波娘见他们回来,且又满脸喜气,知道事情办成了,当然也很高兴。当下
先把杜倩带进房间,和平时一样将她拴在椅子上,还不忘把绳子紧一紧。
回到外间,她兴奋地凑到小波面前,咧着嘴笑着说道:「儿子啊,我看那,
咱们就在年前二十七把事情办了吧,俗话说:初三廿七不挑日,都是好日子。这
客人么,也不要请太多了,就这村里的几个请请就算了,免得再惹出麻烦。啊,
就这样定了,嗯,离廿七还有两天了,也就是后天,时间够了。我这就去准备,
你在家里好好看着你那媳妇,别再到处瞎转悠了。」说着兴冲冲地出门而去。
小波此时的心情也是乐滋滋的,不觉满脸得意的神色,吹着口哨来到房间。
他搬过凳子坐在杜倩的面前,两手扶着她的膝盖,眼睛盯着她的脸,带着快
乐的口吻轻声问道:「哎,你马上就要做我的媳妇了,你一定也很高兴,是吧?
」见她只是发出「呜呜……」的低哼声,便伸手轻轻撕下她眼睛上的纱布,那双
美丽
的大眼睛又闪现在了他的面前。
杜倩看着眼前的小波那张笑嘻嘻的脸,委屈的眼睛里渐渐盈满了泪水,鼻翼
一张一吸着,似要哭出来。
「哎呀,我说你别哭啊,我又不是要卖了你,我是娶你做我的老婆啊,让你
当新娘子,多好的事啊。好了好了,别哭,啊。你只要乖乖地跟着我,我不会欺
负你的。」
说着,他的脸色也慢慢沉了下来:「真的,我娘被我爹买来时,我爹就从来
没有打过我娘。我叔常跟我讲,我娘被捆来时,长的可水灵了……不过,后来我
爹开山时被石头压死了,我一直是我娘把我带大的。所以,你以后也要对我娘好
一点哦,她很可怜的,我也会对你好的。」他也不顾杜倩是不是愿意,只管按照
自己的意愿说了一大通。
杜倩只是一味地摇头,「呜――呜――」叫着,小波捧起她的脸:「哦,就
这样了,好吗,听话。」杜倩郁郁地看着他,明白自己已经完全掌握不了自己的
命运,眼前的这个人,也绝不会轻易把她给放了,一股绝望直刺她的心底,顿时
泪水倾泻而下。
小波叹着气,用毛巾帮她擦干眼泪,一边哄着她,一边把她从椅子上解开。
然后让她站着,并脱下了她的裤子,接着将她抱起,横放在那张长条的几凳
上,再用绳子把她的小腿曲着和大腿捆在一起。
杜倩无声地抽噎着,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当他进入她的身体以后,那份快感
才让她渐渐兴奋起来。
以前他总是很快就垂头丧气地完了事,令杜倩又是羞辱又是难熬那种半途而
废的快乐。小波还算明白,每次到了这时,他便把一团棉布一点一点地塞进她的
阴部,以维持她的兴奋,算是弥补。而这更让杜倩感到难以接受,但是又无力反
抗,只能任凭他用布带将她下体包裹严密。
现在当然还是那样,一切又再次重演。
……
刘大奎考虑得很周到,这次回家之前,当然还要先看看他姐姐,那次事情以
后,也不知姐姐现在是否安然无恙。
于是他们等到了夜晚,才悄悄地上了岸,踏着夜色来到了刘玉梅的家门口。
兰花看住被捆绑着的素云,先躲在角落里。大奎轻敲了几下大门,不一会门
果然打开了,开门的不是刘玉梅,却是他们的二姨夫陈德富。
他一看是刘大奎,也颇感惊讶,大奎首先开口:「姨夫,我姐呢?」
「在家呢,你一个人吗?」
「还有我媳妇,」大奎看着后面的角落,轻声招呼道:「过来吧,快点。」
兰花搀扶着看不见路的素云,和刘大奎一起迅速进了屋子。
这时刘玉梅也赶了出来,欣喜中也有点激动,说话带着颤音:「奎弟,你还
好吧,想死姐姐了,都快两个月了,我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哎,回来就好!
」
一家人说着话儿,自然把素云给捆放在床上。不知不觉已是半夜,没想到,
兰花在旁边突然感到恶心起来,接着跑到院子里开始呕吐。刘玉梅看着奇怪,便
细心地观察和询问她,然后便安排她去睡觉休息。
刘大奎正坐在那里发呆,玉梅笑嘻嘻地走来,歪着头看着大奎:「奎弟,你
真行啊,你那媳妇还没有呢,这个倒有了,姐姐给你贺喜了。」
大奎愣愣地看着她:「姐,你说什么呀?」
「什么什么,你那女人肚里有喜了,傻瓜。」玉梅嗔笑道。
刘大奎这才恍然大悟,笑说道:「姐,你是说他有孩子了?嗨,你搞错了,
那不是我的孩子……」说着,他把事情的经过给他们说了一遍,听得陈德富和刘
玉梅长嘘短叹、一惊一咋。
刘玉梅听到最后又笑了:「哎,我说奎弟,既然那兰花愿意跟着你,你就依
了她吧,反正那素云丫头还那样倔着,你也很是麻烦,再说了,在这山沟沟里,
找两个女人做媳妇谁也管不着。听姐的,啊。」
大奎心里当然乐意,便唬着脸狠狠道:「我就怕那帮警察来找你麻烦,素云
呢我会再收收她的心的,不过她比以前好多了。」
又聊了好一会,这才安息睡觉。
第二天,三人又商量了好一会,觉得还是先把兰花留在刘玉梅家里,一是她
有身孕,遇事可能会有不便,再则以免路上人多惹眼。
兰花知道以后,一时有点受不了,心里酸酸的很想哭。刘大奎赶紧把她搂进
房里,微笑着安慰她:「兰花妹子,哭啥呢,我回去一段时间以后,就会来接你
的,你呀在这里好好养身子,最好把孩子生下来,那是阿才的孩子,哎,以后也
算我的孩子吧。我姐会照顾你的,不过你也要听我姐的话,别惹她生气,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抚摸她的脸颊,兰花紧紧搂着他:「抱紧我,我要……
」
她呢喃着闭上了眼睛,然后自己扯下脖子上的旧丝巾,塞在大奎的手里。
大奎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便顺手把丝巾往她嘴里塞去,并堵得严严的。兰花
开始粗重地喘着气,丝巾下透出极具诱惑力的「呜呜……」娇哼。
大奎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抱起她扔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她的衣裤,
看着眼前成熟丰满的躯体,他的欲火正在勃勃上升。
床头柜子上有一摞小指般粗的麻绳,他顺手拿过来,把个兰花浑身上下捆得
像个粽子一般,只是大腿被分开着。然后将她抱在怀里,使劲揉搓着她的乳房,
坚挺的下体早已在她火热的蜜穴里反复着……
二人在床上欢娱了整整一上午。兰花带着满足的神态,痴痴地依偎在大奎的
怀里。要不是玉梅来喊他们吃饭,或许还会坐很久。
下午,大奎带着素云上路了,临行前,玉梅送了一些衣服给素云,大奎也就
给素云打扮了一下,俨然是个农村妇女的形象。
出了后门,那里停着一辆很破的三轮车,开车的小伙子正等着他们,大奎认
识他,是他姐夫的亲戚。也没说话,上了车就走了。
坐在后面的车斗里,风从车蓬的缝隙直往里钻,他搂紧了素云,把脸贴紧了
她的脸,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感觉热烘烘的。素云轻扭了一下身子,慢慢闭
上眼睛,并往他身上靠了靠。
车子带着烦人的噪声,颠簸着开在小路上……
……
今晚,腊月二十七,可说是明月高挂,天气很是晴朗。
小波娘正在忙里忙外地招呼着客人,满脸的喜气。
新娘子当然是杜倩。
这时的她,穿着一身的对襟大红袄,一条小指般粗的红色棉绳,将她的上身
捆绑得结结实实,胸部交叉又横勒着几道勒紧的绳索,两臂被反剪在背后,手臂
上紧绕着好几道绳子,将手腕在背后牢牢绑住。
那头美丽的长发,在脑后被盘成一个很好看的发髻,上面还插着一枝漂亮的
簪子。一条红布将她的眼睛裹了三层,从边缘可以看见,里面好像还垫着棉花。
涂着口红的嘴张得大大的,嘴里塞满了白色的棉布,还是一条红绸带将布团
牢牢地勒在她的嘴里。
她就那样坐在椅子上,红绸带把她结结实实地固定着,只能无助地听着他们
的喧闹。
在客人们的起哄声中,杜倩感到嘴上的布带被扒拉到了脖子上,嘴里的布团
也被抽了出来,还没有反应过来,嘴里就被灌入了一口烈酒,一下呛的她连连咳
嗽,满脸红通通的。把个客人们都看得哈哈大笑起来,随即也「啧啧」称赞着杜
倩的美丽,夸着小波的好福气。
醉醺醺的小波只是咧着嘴嘿嘿笑着,他娘赶紧过来,把小波按坐下,顺手取
过那棉布团,仍旧塞进杜倩的嘴里,一边塞着,一边还招呼客人:「你们吃啊,
多吃点。」看看塞严了,再把那布条在嘴上绑紧。
食客们继续热闹着、喧嚣着……
当满桌的杯盘狼藉时,客人们终于三三两两的走了,只剩下几个好朋友还想
闹新房,小波娘觉得不行,但又阻止不了,于是她脑子一转,对那几个脸泛醉态
的年轻人说道:「天也不早了,也该歇着了,我看今天就别闹了,要不你们玩几
圈麻将吧,尽尽兴也就算了。」
「好――好――,麻将就麻将,不过,我们要新娘子陪着,小波兄弟要搂着
她和我们一起玩,大家说好不好,哈哈。」
随着大家的附和,于是便开了局。被捆绑着的杜倩就那样坐在小波的身边,
听着他们的调笑和戏谑。期间,小波娘喂她吃了一些东西,然后依然塞住嘴,不
过把勒嘴的布条换成了口罩,她心里其实也不想把杜倩给弄疼弄伤了,毕竟她现
在已经是自己的儿媳了,好歹还要为她家传种接代呢。
小波的手气很顺,连赢了好几盘,心里颇为得意:「嘿嘿,今天可是我的大
喜日子,你们要想赢我,那是难上加难,来吧。」说着话,搂着杜倩腰部的那只
手,已经沿着杜倩的裤腰,慢慢伸进了她的下体,隔着包住阴部的布带,用手指
顶着她蜜穴里的棉布团。
杜倩被他拨弄的有点控制不住,两腿开始交叉叠放着,使劲夹着阴部。轻轻
摇晃的脑袋左右微摆着,透过堵住的嘴发出低低的「呜呜……」娇喘声。
那几个人被撩拨得再也难以控制自己,一个个欲火焚身,于是连连告辞,瞬
间走得一个人也不见,只留下两个还在情欲灼烧下的新人。
小波娘怀着满心的欢喜,服侍着他们上了床,当然还不忘轻声嘱咐他几句:
「别忘了把她捆紧了,睡觉的时候注意点,早点睡吧,今天够累了。」就在
她轻轻关上房门的时候,她的眼里流出了泪花,连忙用手捂住即将夺口而出的哭
声,她实在是太激动了。
月亮爬得更高了,夜色很美很美,静悄悄的村子里显得好像很安详,只是寒
冷依然没有淡去。
这时,有三个干部模样的人正在村长的家里,和村长交谈着。
「我叫赵志平,是刚到县民政局工作的,这两位是公安局的同志。」那个满
脸朴实的男子自我介绍着。
「我们认识,是吧,村长?我叫李凝芳,他是我的同事小韩。」那个英姿飒
爽又带着温柔的女子说道。
她说完,随即面向赵志平,很温柔地妩儿一笑:「真巧,你也是刚到吧,在
这里见到你很高兴,赵志平同志。」说着伸出了那双白嫩的小手,脸上立刻挂满
了红晕。
「李凝芳?」赵志平一下子呆住了,霎那间满脸通红,也不知是伸手还是不
伸,显得局促不安起来。
「怎么了,大男人还不好意思了?」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笑意,甜甜的,柔柔
的。
于是两只手终于握在了一起。
是激动的、充满热情的握手。
也是无声的一份企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