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全)

上一頁

  (一)

  “小荷,來和姐姐玩吧。”
  易若荷站在蕭老師家門前的時候,身上已經被大雨澆得透濕。但想到小姐姐溫暖的話,就止住了身上的顫抖。
  盛夏的雨總是說來就來。任性的雨水讓她單薄的校服緊緊貼在身上,濕漉漉的水色下透出了小背心那一片粉黃。
  她有些彆扭的扯了扯粘在身上的衣服,剛開始發育的乳房還撐不出美好的弧度,但已經足以在小背心上凸出兩顆容易被忽視的小豆兒,涼涼的衣服包圍著胸頂端的兩塊嬌嫩處,愈發顯得難受。
  “誰啊?”門裡面傳來溫暖的聲音。
  “老師,我。”她怯怯應了聲,很不習慣這樣說話似的。
  她的確不太會和人打交道,同齡的不同齡的都是,只有老師家的女兒,那個和她小名一樣叫小荷的姐姐,才讓她第一次認識了朋友這個詞的意義。
  “易若荷?來找小荷玩么?快進來進來,擦擦頭髮換件衣服,別感冒了。”蕭老師打開了門,熱情的把她迎了進去。
  她緊張的垂下頭,跟在老師後面進了屋。沉默的接過老師遞給她的干毛巾,用力的擦著半長不短的濕髮,透過水淋淋的劉海,偷偷瞄著蕭姐姐的房間。
  她的心思很難同時用在兩處,自然也發現不到,蕭老師正在用一種很古怪的眼神在看著她。看著她校裙下面伸出來的潔白筆直的腿,看著她背後透出的背心的印子,看著她抬高手臂擦頭髮時露出來的白生生的腋窩。
  蕭老師感到喉頭有些發緊,髮乾,用力的吞了口口水。
  一道白光從窗前劃過,瞬間照亮了昏暗的屋內……
  ************
  閃電的光太過耀眼,讓他下意識的閉上眼偏轉了頭。
  他皺了皺眉,夏末秋初本不該有這樣的雷雨了,不過無妨,他帶著傘,這樣的雨沒什麼壞處,從某一方面來講,有好處也說不定。
  整個夏天的陰濕讓樓道裡充斥著一股淡淡的霉味兒,他深深吸了口氣,像在確定什麼一樣閉上了雙眼,片刻,睜開,輕輕的敲了敲面前的房門。
  “誰啊?”門內響起有些疲憊的聲音。
  “我姓易。”他淡淡的應了一聲,“蕭老師,我是易若荷的父親。”
  裡面往門口而來的腳步聲明顯的停頓了一下,然後,門慢慢的開了條縫,裡面的保險鏈死死的掛著。
  “您有事麼?”蕭老師有些憔悴的臉從門縫裡閃出一條,眼神有些閃爍。
  他看似帶著感激的對蕭老師笑了笑,把手裡提著的袋子拎高了些,“您看,我最近才出獄,聽說小荷平時給您添了不少麻煩,這不特意來看看您,我馬上要去外地打工,以後小荷這丫頭,還得拜託老師您多多照顧才行啊。”
  蕭老師勉強擠出了一絲微笑,像在懷疑什麼一樣遲疑了一下,才解開門鏈,說:“哪……哪裡的話,先進來坐,外面雨這麼大,不如就在這兒吃晚飯吧。”
  他走進門,微笑著把門帶上,活動了一下脖子僵硬的肌肉,淡淡的說:“不用客氣,我呆一會兒就走。”


  (二)

  易若荷雖然不喜歡說話,但屋子裡實在太過沉默,讓空氣顯得更加悶熱。她遲疑了下,問:“蕭老師,小……不是,那個……蕭姐姐……不在家麼?”
  蕭老師有些心不在焉,噢了一聲才想起什麼一樣緊接著說道:“她去補習班了,你等等她就回來了。”
  “哦……”她又垂下了頭,偷偷看了一眼表,還不到三點,也不知道姐姐的補習班要上到什麼時候,“阿……阿姨也不在麼?”純粹是想說點什麼,她沒話找話地問著。
  “她學校事多,晚些才回來。”蕭老師隨口回答著,心裡卻知道教高中的妻子不管是薪水還是工作時間都比自己多得多,晚飯前能比女兒早回來片刻準備一下晚飯就不錯了,不像他,身在初中,儘管是班主任,卻因為科目冷門學校不夠重點而有大把的清閒時光。
  “你把衣服換一下吧,這樣要感冒的。”他努力做出關心的語氣,眼睛裡卻開始放光。
  初中班級對他來說最大的吸引力,就是這群像青蘋果般誘人的小小少女們,比起在辦公室裡裝作無意的摸一把,其它更深入的事情誘惑力自然大得多,只是機會不那麼容易得到。
  現在卻是個好機會,好得不得了。
  他平順了一下急促的呼吸,溫柔的撫摸著小荷冰涼的肩膀,柔聲說:“去姐姐屋裡換上姐姐的衣服吧,瞧你身上濕的,乖,聽老師的話。”
  小荷眨了眨眼睛,遲疑著說道:“我……只想找姐姐玩……”她沒有別的玩伴,一個都沒有。如果穿了姐姐的衣服,姐姐會不會生氣?
  “難道你想讓她看你渾身都是水啊?”蕭老師勸誘著,推了推她的后腰,順手向下滑了滑,纖細的腰下面,小小的屁股才開始發育,並不怎麼渾圓翹挺,但隔著布料,也能很清楚地感受到,那裡的緊繃和彈性。
  小荷嗯了一聲,站起來拿起擦頭的毛巾,走進了最小間的臥室裡。
  臥室門關上,發出喀嗒一聲的時候,窗外恰好打了一個悶雷,壓抑著轟鳴在所有人的耳鼓外……
  ************
  ……悶雷響過,蕭老師不禁想起了不久前那個類似的雨天,想到身後就是易若荷的父親,心裡更加慌亂。
  他想著,覺得該說點什麼,但覺得對方沒有開口,自己突兀的說話,會不會說錯什麼。
  遲疑間,才發現對方一直沒有出聲。
  他正要回頭看,就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從後腦傳來,大腦的所有功能在一瞬間歸於沉寂,意識隨著那道悶雷而遠去,只留下無邊的黑暗。
  潑到臉上弄醒他的並不是雨水,而是茶。
  睜開眼的時候,那個男人坐在床邊,好整以暇的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想問話,卻什麼也問不出來,嘴巴里塞滿了不知道是什麼的布料,即使把眼睛拼命向下,也只能看到粉紅色的布邊。
  “你想知道自己嘴裡是什麼嗎?”那男人慢慢把手裡的茶喝完,把茶杯放在床頭櫃上,微笑著說,“其實和你挺配的,是你女兒的內褲,兩條。一條粉的,一條藍的。我知道你肯定想舔你女兒的內褲想了很久了,我幫你圓了夢,不用太感謝我。”
  “嗚嗚……嗚!”蕭老師挺著身子像條出水的魚,只是被捆的和粽子一般,沒什麼掙脫的可能。
  他翹起二郎腿,用腳尖一下一下點著蕭老師的腦門,雨水浸潤的泥漿半乾不干的從蕭老師的腦門流下,髒污了大半個臉,“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這樣,不是麼? ”看蕭老師還在掙扎,他冷冷的說了句,然後猛地一腳踩在蕭老師臉上。
  “我也不跟你說那麼多,也沒興趣聽你打算怎麼了結這事兒,我既然來了,就按我想的辦。”他瞥了眼時鐘,淡淡地說道,“沒弄錯的話,嫂夫人就快回來了。”
  蕭老師雙眼猛地瞪大,然後絕望的慢慢閉上。


  (三)

  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的時候,易若荷的身上僅剩下白色的薄襪和內褲,小背心脫到了一半,露出了肚皮和大半個胸脯。
  “蕭……老師?”她不知所措的僵在原地,不明白為什麼老師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並不是完全沒有危機意識,她很小心的把門鎖住,卻忘記了這是別人的家,怎樣的鎖,只要有鑰匙,便也只是擺設。
  隱約明白了要發生的事情,她微微戰栗著後退,把小背心徒勞的護在胸前,搖著頭,輕聲的說:“不……不要……”
  蕭老師困難的吞了口唾沫,眼前這個半裸的小姑娘實在太過誘人,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完全的激發著男人基因中潛伏的獸性。
  “乖,聽老師的話沒事的。”他慢慢走了過去,嘴上是很輕柔的口氣,“老師不會害你的,老師只是來看看你……”
  在確定她沒有逃脫的反應時間的距離裡,他猛地撲了上去,雙手緊摟住她纖細的身子,一翻,就一起倒在了床上。
  一隻手按在腰上,一隻手摟在大腿附近,傳來的都是最天然、嬌嫩的肌膚觸感,這是上年紀的女人永遠也羨慕不來的,名為青春的東西。
  幾乎是一下子,他的肉棒就完全的勃起,硬梆梆的頂在自己的褲襠裡。和妻子做愛的時候像這麼硬,已經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他感到了自己迫切的需要,需要佔有,需要侵入,需要狠狠的侵入進懷裡掙扎的女孩青澀的肉體中。
  “老……老師!你放開我!放開我!”嬌小的身子開始用盡全力掙紮起來,光裸的小腳丫踢著男人的大腿,身體劇烈的扭動。
  扭動著的小女孩在無意識中給了身後的蕭老師更大的刺激,那擺來擺去的屁股恰好就在他的小腹下方,那條小內褲毫無存在感,就像是滑溜溜的屁股蛋兒正在他的褲子外蹭來蹭去。
  他一手勒緊了懷中的女孩,騰出一隻手去扯自己褲子,本就是家居的服飾,脫起來倒也方便,向下一扽,內褲就連同寬鬆的外褲一起褪到了大腿下面,興奮到極點的陰莖彈跳出來,正好卡在小荷來回踢動的雙腿之間,被柔嫩肌膚蹭到,已經十分粗大的陽具又脹大了幾分。
  顧不上脫自己其它衣服,他急匆匆地去脫小荷剩下的兩件單薄內衣。
  她掙來掙去,他怎麼也找不到脫下來的機會,想要發蠻力扯破掉,僅存的理智卻又提醒著他善後的問題。
  “老師……求求你不要……”小荷拼死拽住自己的內褲和背心邊緣,即使背心已經被扯到一邊,扭曲出的空間讓整個左邊胸部都裸露了出來,她也不敢把兩隻手挪動半分。
  此時哀求已經打動不了蕭老師的心,他赤紅著眼睛,焦躁不耐的低吼出來:“不許亂動!鬆手!”
  不知是不是老師對於學生那很沒道理的權威起了作用,小荷嚇傻了一樣的呆呆僵住,手指顫抖了幾下,雖然還是緊緊捏著衣襟,但已經不敢抵抗一樣,被他一扯,就鬆開到了一邊。
  他興奮得爬起來,抱著女孩輕盈的裸體擺正在床上,粗喘著把小背心撩高從頭那裡扯下,嘴裡說著:“小荷乖,聽話的孩子,老師才會喜歡。”
  小荷看起來很瘦,小肚子因為急促的呼吸起伏的時候,能清楚地看到肋骨的印痕,那印痕向上的地方,白皙的肉體隆起匯聚出了兩個並不十分飽滿的圓錐,
  嫩紅色的、很小巧、讓人看起來就忍不住想咬一口的誘人乳蕾顫巍巍的點綴在頂端。
  他深深地吸氣,伏下身子湊了上去,試探著用舌尖撥弄。小小的乳房上還殘留著雨水混和著汗水的味道,淡淡的腥咸,卻依然可口。他貪婪的舔著,一直舔到柔軟的胸脯上滿是他的口水,才依依不捨的把嘴巴收攏,吸進一顆奶頭,用舌頭玩弄起來。
  小荷好像已經完全的僵硬了,雙手雙腳都不知道該做什麼,胸前的嘴巴讓她一陣陣發酸,手指又捏得她一陣陣發痛。她不知該怎麼辦,老師看起來好可怕,如果自己乖乖的,是不是老師就會不這麼可怕,老師家的小姐姐就不會對自己生氣?
  近乎全裸的女孩突然的繃直了身子,緊張的發出了一聲嗚咽,只因為老師的手指,已經撥開了內褲的褲底,開始直接探索著女性最嬌嫩的花瓣。
  “嗚……”最能激發男人獸慾的那種悲鳴,開始在臥室裡迴盪……
  ************
  ……錯覺嗎?蕭太太鎖好房門,不太確定的揉了揉耳朵,為什麼自己好像聽到誰在哭叫卻發不出聲音一樣?這不是自己家麼?
  “老蕭?老蕭?”她問著丈夫,掛好提包換好拖鞋往屋裡走去,“你有沒有聽見什麼怪聲音?”難道是自己最近帶學生帶的太累了,幻聽了?
  進了客廳,才發現一個陌生的男人正坐在沙發上,悠閒的看著她。她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問:“你是什麼人?”
  男人溫和的笑了笑,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子,“我是您丈夫學生的家長,我姓易,容易相處的易。”
  “哦……”是易若荷的父親吧,那個常來自己家玩的,沒有什麼朋友的可憐女孩子,蕭太太放下了心,笑了起來,“我知道了,既然來了,就在這裡吃晚飯吧。……老蕭?你忙什麼呢,怎麼也不出來接待客人。”
  不過說起來,那個和自己女兒小名一樣的小姑娘也有好一陣子沒見到了呢。
  出什麼事了麼?
  “蕭老師在臥室,不太方便出來。”他笑瞇瞇的站起來,一邊說,一邊打量著面前的婦人。
  眼角有些細紋,皮膚也因為吃粉筆灰的緣故並不那麼細膩,但整張臉看起來十分清秀,應該是職業緣故,沒什麼濫用化妝品的機會,乾淨秀美的鵝蛋臉,加上獨特的職業氣質,是很容易讓男學生們想入非非的老師。
  她穿的是很不顯身材的寬鬆衣服,只能隔著夏裝布料猜出隱約的大概輪廓。
  不過想想也對,那看起來豐滿無比的胸部和修長筆挺的長腿要是穿的和時髦女郎一樣,配上成熟婦人的風韻和體態,男學生怕是沒人能學習得下去了。
  他笑了笑,解開了襯衫領口的釦子,掏出褲兜里的折疊刀,跟在蕭太太身後進了臥室。
  “你在屋裡忙什……啊啊……”疑問的話結束在驚慌失措的尖叫中,但尖叫只發出了半截,後半截被貼在脖子上涼冰冰的刀刃乾脆利索的壓了回去。
  “你……你到底是誰?你想怎麼樣?”蕭太太怕得連腿都有些發軟,一手連忙扶住了旁邊的衣櫃,“如……如果要錢的話,我……我可以帶你去拿。”
  他笑著搖了搖頭,用刀側拍了拍她的臉頰,“閉嘴。我不允許,你就不要發出任何聲音,明白麼?明白的話,就給我點點頭。”
  她已經嚇得哭了出來,甚至覺得尿意開始浮現,馬上聽話的點了點頭。
  拉著她走到蕭老師的旁邊,他很自然地坐在床邊,一手摟著她逼她也坐下,慢慢地說道:“我不喜歡多說話,你們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
  蕭太太不知所措的看著自己的丈夫,而蕭老師只是死死的盯著他,眼睛像要冒出火來一樣。
  他把刀子橫過來,像是在冰上雕花一樣,很慢很慢的在蕭老師的臉上畫出了一道紅色的細線,蕭太太痛苦的想要撲過去,卻被他牢牢的架住按在床邊坐著。
  他晃了晃手裡的刀子,淡淡地說道:“從現在起,我讓你幹什麼,你就乾什麼,做不到或者做不好,我就在你老公臉上畫一個記號,你老公的臉皮挺厚的,多畫幾道,想必也吃得消。”
  她崩潰一樣的摀住了臉,身為女人她自然明白對方的意思,她遲疑著,一直到刀尖又一次逼近了丈夫的臉頰,才屈辱的點了點頭,終於,她忍耐不住,大哭了起來。


  (四)

  儘管已經在腦中幻想過了無數次類似的場景,但真的發生的那一刻,蕭老師還是感覺大腦有些缺氧。
  自己班上的這個小女孩,現在正近乎一絲不掛的被自己控制著,他費力的把她的雙腿打開,手指把礙事的內褲撥到了一邊。
  “真漂亮。”他呆呆的半張著嘴,臉越湊越近。
  妻子是師大有名的班花,嫁給他之前有過三個男友,而毫無疑問那三個男人都上過他老婆的床。所以儘管妻子的陰部總是很乾淨,也充滿成熟女人的魅力,他卻總不願意多看幾眼,烏黑捲曲的陰毛和柔軟的褐色小陰唇儘管漂亮,卻莫名的提不起他的性趣。
  他喜歡的,終究還是眼前這種,僅有一些細細的毛髮,白皙的膚色一直延伸到腿根,大陰唇緊緊把小陰唇含在中間,緊閉出一條嫩紅的縫隙。即使知道這裡的樣子和是否處女關係不大,他也依然忍不住近乎崇拜的把嘴巴湊了上去,做出了從沒對妻子做過的事情。
  “啊!”小荷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滑溜溜的舌頭帶來熱乎乎的奇妙觸感,讓她一陣噁心,她試圖併攏雙腿,但蕭老師的頭髮刺得她大腿內側又癢又痛。她想求老師停手,終究還是沒有出聲,她知道說也沒有用。她害怕的閉上了眼睛,雙臂環在胸前,像自己一個人睡在黑暗的臥室小床上時候一樣,顫抖著,不去想任何事情。
  除了潤滑之外,舔吸女人陰部的男人更想得到的,是女人快樂到難以忍耐的聲音和緊繃而愉悅的抽搐。小荷還小,又是在如此緊張恐懼的時刻,除了癢,她根本體會不到什麼別的,發出的聲音,也是近似於受傷的小貓一樣的哀叫。
  來回舔了好幾遍,達到了潤滑的效果,卻怎麼也聽不到小姑娘的淫叫,蕭老師有些略微的失望,但此刻胯下老二硬得生疼,除了插進去之外的事情,就都順延吧。
  把小荷的腿彎架在胳膊上,他開始把身子向前壓,嬌小的裸體無奈的彎折,小小的屁股被迫抬高,他順手向上一扯,小內褲順著光滑的細腿離開她的身子。
  儘管還有一雙襪子,但此刻的小荷跟全裸也沒什麼兩樣。蕭老師倒是十分喜歡那嬌小玲瓏的腳丫上穿著白襪的觸感,也不管那襪子還浸著雨水,一口就吻住了她的足尖。她的腳趾害怕的彎曲起來,嘴裡也慌神的求饒:“老……老師,別咬我,別……”
  他才顧不上回應,嘴裡含著女孩秀足,挺著屁股同時把那根巨物湊向了她的胯下。那裡的稚嫩陰戶全是他的唾液,看起來水溜溜的似乎不會太困難。
  雖然還不是很懂事的年紀,但當龜頭的尖端開始壓擠緊閉的陰唇的時候,女性的本能開始清楚的報警,小荷似乎明白了什麼,突然一扭身子,劇烈的掙扎著想往床下滾去。
  “不許動!我說了不許動!”蕭老師焦急的低吼起來,出其不意的抵抗讓他有些找不到進入的機會,這種肥肉到了嘴裡牙,齒卻使不上勁的感覺讓他近乎發狂。
  他死死的把小荷的身子摁在床上,雙手按著她的腿彎,壓得她像一隻蜷曲的蝦子,再一次把龜頭的尖端塞進了陰唇下的柔嫩肌肉中。
  “不要!不要不要……放開我!放開我!”不知道是不是刺激到了小荷生命中什麼不堪的記憶,她瘋子一樣踢向他的肩膀和頭,小小的身子彈動的幾乎要扭斷自己的脖子。
  “媽的!這麼不聽話!難怪班上沒人理你!死丫頭!”他氣急敗壞的叫著,揮起右拳搗在小荷的左腹上。
  “嗚……”鈍痛讓她短暫的失力,顫抖著蜷曲起來。他伸手抓住她的頭髮,往床邊拖過去。她還在踢打,卻已經夠不到自己頭上的他。
  拖到了床邊,他又是一拳打了上去,獸性已經完全地把他支配,抄過床頭的手機充電器,他抓過小荷的雙手,別到背後緊緊的捆了起來。
  她仍然沒有屈服,雙手緊緊攥住了他還沒撤走的胳膊,他用力一抽,一陣尖銳的刺痛,指甲留下了數道血淋淋的印子。
  “你這臭丫頭……”他高高揚起了手,最後卻還是攥成了拳頭,打在了她的肚子上。
  儘管小荷是寄住在親戚家沒什麼人關心,也還是不要留下什麼明顯的傷痕才好。
  仍在掙扎的小荷肩頭突然的撞到了床頭櫃上,上面精巧的檯燈晃了兩下,哐啷摔碎在了地上……
  ************
  ……檯燈的燈泡炸裂成無數的碎片,已經很不耐煩的易先生用腳把燈罩撥到一邊,露出一地碎玻璃,陰沉的說:“蕭太太,你如果再不脫衣服,我就把你丈夫的臉摁到地上。為了讓你們夫妻不至於不般配,你下次不配合的時候,我就在你的臉蛋上安些玻璃渣子。”
  站在蕭老師身邊的美婦緊緊攥著自己的衣扣,終於不甘的垂下了頭,開始一顆顆解開。逐漸擴大的裂隙中,慢慢露出了雪白的乳溝,和緊繃在外面的米色文胸。
  他深深吸了口氣,像是在享受這成熟肉體散發的媚香。一手攥著刀子,他用另一手拉開了褲鏈,從內褲裡掏出硬梆梆的雞巴,看著蕭太太逐漸裸露的肉體,用手指玩弄著巨大的龜頭。
  脫到身上只剩下了兩件內衣,她抓著絲襪在手裡,無論如何也無法再動手脫下去。羞、驚、怒,三種情緒已經快要扯碎她的神智,讓她幾乎忍不住跪倒在這男人面前,放棄所有尊嚴的去哀求他。
  沒有強求她繼續脫下去,他微笑著,用手指蹭了蹭下體馬眼裡滲出的些許透明體液,沖她勾了勾,柔聲說:“不想繼續脫的話,就過來。”
  她遲疑了一下,抽泣著,雙手摟住了豐滿的胸部,一寸寸挪了過去。
  他沒那麼好耐心等她,站起身用拿著刀子的手猛地摟住了她的後腦,攥著她的髮根把她拉到自己懷裡,跪伏在自己腿間,他居高臨下看著她,然後把粘著自己體液的手指,用力塞進了她的嘴裡。
  “嗯唔……嗚嗚……”柔軟的紅唇輕易被手指攻陷,更加柔軟的舌頭無處可逃,她感到一陣噁心,卻不敢用力掙扎,舌尖徒勞的試圖把男人的手指推出去,結果卻變成難分難解的糾纏,猶如在與對方的手指激烈的舌吻。
  指舌糾纏了一陣,他抽回手,用她的口水沿著她的嘴角向下畫,蜿蜒滑向了她的高聳的胸膛。她向後縮了一下,卻沒敢太用力,反倒被頭後的手又向前壓了一些。手指帶著涼意一直滑進了她的文胸裡面,緊緊貼著她私密的乳房,開始在她丈夫專屬的豐腴上肆意蹂躪。
  “這麼大的奶子,蕭老師的功勞不小啊。”他依然笑得不冷不熱,但眼睛裡的光開始變的熾烈,被手掌撐開的胸罩裡面已經可以看到嫣紅的奶頭和漂亮的乳暈,不是軟軟塌陷在肉裡,而是驕傲的挺立在乳尖。他緊緊捏住那粒熟果,說:“奶頭都硬了,下面也濕了吧。看來你們當老師的,也就是這種貨色了。”
  “不……不是……”她不甘的否定,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一耳光打散,她尖叫一聲摀住了自己的臉,緊接著肩背一陣勒痛,刺啦一聲,價值不菲的文胸變成了一文不值的破布。
  “不要!不要啊啊!”面朝下被壓在床邊,內褲被毫不留情的扯到腳踝,絕望的婦人終於控制不住心裡的屈辱,顧不得所有的威脅,放聲尖叫起來。
  “呃……”她的尖叫驟然頓住,因為向上的臉頰傳來了細密而尖銳的刺痛。
  他把玻璃渣緊緊的壓在她的臉上,淡淡的說:“你可以繼續叫,我也想看看你的臉和玻璃比起來誰更硬一些。”
  她不敢再叫,甚至不敢再動,雙腿瑟瑟的抖著,腿間被強烈的恐懼和羞辱衝擊著,再也控制不住強烈的尿意,淡黃色的水流滋滋的沖在白嫩的大腿內側,沿著肌膚流了下去。
  “下次上課之前,先教會學生不要隨地大小便。”他冷冷的諷刺著,縮了縮腰,把龜頭塞進了濕漉漉的陰唇中間,用手扶正她的腰,猛地向前一挺,插入到了那個濕潤溫暖的肉腔之中。


  (四)

  “呼……呼……”這該死的丫頭,力氣還挺大,已經顧不得收拾摔在床頭地上的檯燈,蕭老師下床找了一條毛巾,喘著粗氣擦滿身滿臉的汗。
  畢竟人到中年體力不濟,不過終究還是成功了。他得意的把毛巾搭在後脖子上,又爬上了床。
  這次小荷已經完全沒有掙扎的餘地,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纖細的腳踝也被捆在了一起,用的就是她被擰在一起的小背心。
  不願意聽那彷彿永無止境一樣的哭喊哀求,他把女孩的內褲揉成一團,用力塞進了她的嘴裡。
  這次,沒什麼可以阻止他了。他伸出手,粗糙的手指開始撫摸恥骨上稀疏的毛髮,一直滑到裡面柔弱單薄的花瓣,那裡的口水已經乾得差不多了,柔嫩的蜜肉乾澀的閉合在一起,他用中指的指尖撥弄了一下,溫熱的軟腔排斥的縮緊,抗拒著異物的侵入。
  處女……蕭老師的眼睛開始放光,果然是處女,果然現在只有這個年紀的女孩還有處女!他貪婪的趴在了小荷下方,把她的雙腿向上推高,兩指壓住了陰唇向兩邊分開,被扯開的內壁泛著晶瑩的肉粉色,恐懼的微微抽動,向裡並不遠的地方,蠕動的腔壁上,有一圈似是而非的薄膜,顯得有些泛白。
  那純潔的象徵讓蕭老師的陰莖再次充血,迅速的甚至不需要他用手幫忙。他急匆匆的在那稚嫩的陰戶上舔了一遍,在龜頭上塗了點口水,發情的狗一樣爬上了小荷的身子。
  捆著的雙腳讓蕭老師怎麼也找不到合適的進入位置,小荷十分瘦小,相比之下過於龐大的他顯得十分不便。他把小荷的裸體翻來覆去的放了好幾個位置,仍然無法滿意,最後只好猶豫著把她腳上的繩子解開。
  這次,女孩兒毫無抵抗的跡象,一雙大眼死死閉著,眼角不停地流著眼淚,除了微弱的抽泣外,什麼聲音也沒發出來,那張小嘴死死的緊咬著自己的內褲。
  彷彿怕剛才的一幕重演,這次他很小心的把小荷翻轉了過來,從後面打開了她的雙腿,讓她跪伏在床上,撅起的屁股正對著他的雞巴,雙手掐住她的腰,死死的卡緊,這才小心翼翼的把龜頭湊了過去。
  比起妻子那靠自帶的那點潤滑液就能不需前戲輕鬆一插到底的陰道,現在他遇到的情況簡直像是在一塊嫩肉上鑽孔。
  頂的連龜頭都有些疼,整條陰莖依然徘徊在陰門之外。
  “媽的……操蛋,太操蛋了。”他忍不住罵了起來,嘴裡嘟囔著在學生面絕對不會說出的各種髒字。
  對了,潤滑劑!他靈光一現,飛快的衝出了屋子,奔進了自己的臥室,在床頭櫃里手忙腳亂的一陣翻找,從箱底翻出了一瓶新婚時候買的,卻從來沒有機會用上的潤滑劑。
  這東西想必沒有保質期吧?不過這時候他也顧不上看說明之類的雜項,手上擰著蓋子,腳也踏回了女兒的房間。
  那個比自己女兒還要小的女孩兒依然躺在床上,赤身裸體,衣裙襪子四下散落著,各種顏色都襯托著床中央那一片白,白的耀眼的肉體。
  他盯著小荷並未再次併攏的腿間,使出吃奶的力氣去擰瓶蓋,直到塵封的螺旋再也抵抗不住外力,發出了輕輕的“啪”……
  ***** *******
  聽到了擰開什麼蓋子的聲音,蕭太太睜開哭腫的雙眼,偷瞄著剛在自己身上發洩了獸慾的男人。
  易先生手上拿著的,是冰箱裡他們給女兒準備的橙汁,他顯然渴了,一仰脖就喝了小半瓶下去。
  他剛剛射了一次精,用最原始最暴力的方法,在這個成熟豐滿的女人身上盡興的發洩了一次。沒有安全措施,沒有前戲,甚至沒有撫摸,只有抽插,這種最容易發洩情慾的機械運動。
  他操的非常用力,也非常的久。開始的時候,蕭太太幾乎覺得自己要被幹穿了,而到後來,死去活來的她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感覺了。
  粘糊糊的精液一點也沒有浪費,全灌在她柔軟的陰道深處。雖說已經做了絕育沒有後顧之憂,蕭太太卻仍會感到屈辱和難過,半是因為這粗暴的強姦狠狠地攻擊了她的貞潔,半是因為自己到後來忍不住迎合的腰肢像一記耳光抽在了她的尊嚴上。
  “可以了吧……”她吸了吸鼻子,抽泣著哀求,“你也滿足了,可以放過我們了吧?我保證……我們不會報警的,請你離開吧……”
  “不想知道你丈夫做過什麼嗎?”易先生突然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那明明是笑容,卻彷彿裝載了整個地獄的恨意。
  她有些害怕,看了看丈夫,發現這個平日也算一表斯文的教師,現在竟心虛的臉色蒼白不停冒汗。對,是心虛,是如此濃重的恐懼也無法淹沒的心虛。
  “他……他做了什麼?”好奇和被如此對待的不甘,讓她緊接著問了出來。
  他卻沒有直接回答的意思,而是揮了揮手上的刀子,淡淡的說:“在床上趴好。你老公如果在背後操過你的話,你就該知道是什麼姿勢……如果我心情一會兒能好起來的話,我會考慮告訴你。”
  已經被那樣的強奸了,還有什麼可在意的呢……抱著自暴自棄一樣的想法,蕭太太慢慢翻轉了身子,昂起了雪白肥美的屁股。比起剛才被壓在床邊施暴,現在這樣翹著屁股亮出了所有羞恥的地方,有了一種別樣的恥辱感,令她的身子,莫名的開始有些發熱。
  “很好,我喜歡聽話的女人。保持住這個樣子,發生任何事都不要動,否則我可以保證你的屁股今後不會再是兩瓣。”為了證明自己的威脅不是空話一樣,他拿著手裡的刀,用刀背緊貼著她傲人的臀峰,冰冷的遊走了一圈。
  要不是剛才已經失禁了一次,她幾乎又要尿了出來。
  自從當上老師以來,她以為那個懦弱膽小的自己已經徹底消失了。現在她才知道,一層光鮮的外衣永遠無法改變內在腐朽的本質。離開虛偽的講台,放下手裡的教鞭,她還是那個被人欺負也只會哭泣的小女孩。
  像是嘉獎她的乖順,易先生開始溫柔的撫摸著她的屁股,一遍又一遍。
  暴力後的溫柔,在感官上形成了奇妙的反差,僅僅是愛撫著臀部,她的下身就開始變得有些濕潤,分泌出的愛液和殘留在體內的精液水乳交融,慢慢湮到了穴口。張開的雙腿無法給逆流而出的液體憑依的空間,淫靡的黏絲就這樣從她的陰門向下垂落,像一隻拉著蛛絲下垂的蜘蛛。
  他冷笑著把那隻“蜘蛛”接在了指尖,手指逆著“蛛絲”摸索到粘滑一片的陰唇外面,從裡面摳了一團蜜汁出來,繞來繞去的塗抹在了手上的飲料瓶口。
  兩團白花花的屁股並得併不是很緊,桃型凹下的那一線裡,能清楚地看到縮成一團的淡茶色屁眼,他把手上的飲料瓶端到了她臀部上方,對著她肛門的位置向下一斜。
  冰涼的橙汁嘩啦啦流了她滿臀滿股,冷的她一個激靈,光滑的肌膚上登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不敢問他要做什麼,只敢盡量不著痕蹟的扭了扭屁股,好讓飲料快點流下去。
  哪知道,緊接著,緊小的屁眼外面好像被什麼古怪的東西頂住。這一下驚得她花容失色,失聲叫了出來,“你……你要幹什麼!”
  他拿著飲料瓶,瓶口正對著她的屁眼,比劃了一下,發現似乎有些困難,只好用另一隻手幫忙,把肛門兩邊的肉丘稍微的撐開了一下。被帶動的括約肌扯開了一個小洞,但還不至於大到可以放進飲料瓶口。
  “你老公沒走過你的後門?”易先生不滿的嘟囔了一句,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惡狠狠地說,“給我扒開,放鬆點,要是還不夠大,我就幫你切開點。”說著,又抽出刀子森冷的在她肛門外溜了一圈。
  “啊!”那涼氣嚇了她一跳,讓她慌忙的以頭枕床,雙手繞回到自己屁股後面,放棄了最後一點廉恥,在隱約知道對方想要幹什麼的情況下,自己用手扒開了緊閉的屁眼。
  “我和你一樣,都喜歡聽話的學生。”他微笑了起來,用瓶口再沾了些淫漿用力往張開的肛門裡面壓了進去。
  瓶子上面並沒有瓶蓋,慢慢沒進肛門內的螺紋周圍,開始流出細細的一道道果汁。
  “嗚……肚子……肚子好冰……”她痛苦的蜷起了身子,被他故意捏緊的瓶子,把殘餘的果汁幾乎全擠進了她的腸道。而更讓她難受的,除了強烈的便意外就是那仍然在不斷向裡侵入的瓶子。
  最細的瓶口已經完全塞了進去,後面錐形的斜面也進去了將近一半,她的肛肉被撐得血紅,幾乎要到了極限。
  “好脹……求求你拔出來……拔出來吧……”她的頭抵著床面左右搖擺著,彷彿只有床單不斷摩擦臉頰的疼痛,才能讓她從直腸的痛苦中稍微解脫。
  “你說讓我拔出來麼?”他湊到她耳邊,柔聲問。
  “嗯……求求你……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拔出來……”剛才就已經放棄了所有尊嚴的蕭太太,涕淚縱橫的哀告著。
  他站起身,換了隻手拿住了瓶身,稍微往後拔了一點,然後冷冷一笑,用力的,狠狠向裡一插!


  (五)

  “哈啊……哈啊……你……你給我放鬆點,別這麼使勁!”蕭老師大口的喘著粗氣,手上攥著易若荷的小腳丫,狠狠地捏著,彷彿可以把多餘的力氣傳到費勁的下身一樣。
  他粗短的黑棒僅僅把一個頭兒塞進了陰唇裡,塗抹了半天的潤滑膏倒確實有點效果,龜頭前端明顯的感覺到把聚成一團的嫩肉推擠到了四周,但繃得死緊的女孩兒實在是再難突破進去。而且,再往裡深入的時候,連龜頭頂端都傳來了明顯的疼痛。
  果然還是一顆青果兒,硬想咬下去,雖然可口,還是會酸的有些倒牙。
  這次他的命令不再管用,易若荷已經痛得連雙眼都有些翻起,瘦瘦的大腿更是能清楚地看見,腿根的大筋在一跳一跳的抽搐。
  “你越使勁……就……越疼得厲害,趕緊放鬆!吸氣,深呼吸!”他鬆開一隻手捏住小荷微隆的乳肉,惡狠狠地再次下令。
  小荷緊緊咬著嘴裡的內褲,看起來好像沒聽見一樣,但他的肉棒還是感覺到了緊緊咬住自己的陰門肌肉,稍微的一鬆。
  這樣的機會,他自然不會錯過,他大腿用力一送,大半個人壓在小荷身上,藉著體重,那根肉鑿毫不留情的鑿開了她下身緊閉的門戶。
  “嗚嗚嗚嗚……嗚嗚……”像被利刃刺進身體一樣,小荷劇烈的顫抖起來,雙眼圓睜著仰起了頭,白皙的脖子都幾乎要被拉長一樣!
  “嗚嗚……呃!”蕭老師同樣也發出了帶著些痛苦的呻吟,但更多的是難以抑制的快樂。他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雞巴剛剛是如何奪去了一個女孩兒的貞操,那種細微但清晰地貫通感,是他這輩子一直夢想但從未擁有的。
  他興奮地俯身抱住了小荷,肉棒就那麼深深地埋在她的體內,也不在意小姑娘嘴裡還咬著內褲,就那麼激動萬分的在她小小嘴唇上親吻、瘋狂的親吻起來。
  無聲的眼淚源源不斷的流淌著,從痛苦的小荷的眼角,流向皺巴巴的床單,如她下身流出的血,靜靜的湮開,開出透明的花苞,和被揉碎的紅梅。
  “太……太舒服了……”他同樣流下了眼淚,也說不出是激動,還是對自己終於做出了這種事所感到的悔恨。
  他開始嘗試著向後抽拉,包皮像是被陰道的內壁吸住一樣,要不是有潤滑的液體和黏膏,幾乎讓他覺得在把整個肉腔拉扯出來。
  抽到最外面的時候,小荷明顯發出了一聲略感輕鬆的嗚咽,他遲疑了一下,在猶豫還要不要繼續下去,破處這件最令他心裡感到滿足的部分過去之後,他突然開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冷汗幾乎馬上爬滿了他的額頭。
  一不做二不休,即使被警察抓的時候,他說自己沒有射精,也不會被減刑一秒。該打他的槍子兒,也不會因為他半途停止就少裝一粒火藥。
  換成了一種豁出去的心態,他一把扯掉小荷嘴裡的內褲,一口吻了上去,肥厚的嘴唇死死吸住小荷柔軟的丁香小舌,一聳屁股,開始在初經人事的幼嫩陰道內費力的抽插起來。
  小荷發不出聲音,只能從滿是口水的唇角溢出一些難以分辨的句子,“嗚,小……小姐姐……姐姐……”
  ************
  蕭荷在樓道裡收起雨傘的時候,忍不住又往外面看了幾眼。
  “我怎麼感覺小荷妹妹在叫我……”她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開始爬昏暗的樓梯往家走去。
  說起來,小荷有很久沒來找她玩了。少了那個跟在後面小姐姐長小姐姐短的女孩兒,沒什麼朋友的她還真是會有些寂寞。
  拿出鑰匙,打開門的時候,看到的卻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同時,對方也在打量著自己。
  她並不是什麼出色的美少女,遺傳自母親的基因只能勉強幫她達到中上的水準,而且,這還得是她摘掉厚厚眼鏡的情況下。已經掛在了發育的班車尾巴上,乳房正值最堅挺的時刻,驕傲的把校服和里面的內衣高高撐起,腰身開始收細,物盡其用的脂肪乖巧的轉移到另一處需要的地方,凝聚成兩瓣渾圓緊繃的屁股。
  美貌也有量化分級的話,她的身材至少比她的臉要高出一位數。
  也正是因為如此,讓她十分討厭男人——不管什麼年紀的男人看向她的身體的目光,讓她有一種被意淫的屈辱。
  而現在那個男人正在毫不掩飾的意淫她,甚至可以更露骨的說,在用眼睛強姦她。
  她很不高興,不明白爸爸媽媽怎麼會請來這樣的客人,但良好的教養還是讓她禮貌的開口問:“叔叔,您是哪位?來找我爸爸的麼?”媽媽才不會有你這麼低級的朋友,她在心裡冷冷的補充了後半句。
  她瞧不起她爸爸,從她第一次無意發現自己的內褲被他動過開始。
  “哦,我是易若荷的父親。聽說你和她關係挺好?”易先生笑瞇瞇的說著,那是一種很容易令人放鬆警惕的笑容。
  “哦?”她一下顧不得對眼前男人的厭惡和直覺的預警,有些急切的湊近了很多,問,“叔叔,小荷……她怎麼了?為什麼最近她都沒來找我玩?”
  他露出沉痛的表情,垂下了目光,看著自己的鞋尖,很輕,卻很清楚的說:“她……被壞人欺負了,暫時……沒辦法找你玩了。”
  “什……什麼壞人?是誰?為什麼欺負她?叔叔你告訴我,我媽媽是老師,她認識的家長是警察,一定可以幫小荷的!”天真的友情讓她有些心焦,甚至湊到了易先生身邊,手不自覺地抓住了他的袖子。
  他陰沉沉的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說:“你是好孩子,好吧,我把壞人抓住了,你來問他,他怎麼欺負小荷了,好麼?”
  “嗯!”她重重點了下頭,神態中充滿了憤怒。
  那是最簡單,卻最純粹的憤怒。無關自身,僅僅是因為那幼稚的友情。
  “他就在你爸爸媽媽的臥室裡。”易先生扯了扯嘴角,指了指臥室的門。
  門緊閉著,門後,就是另一重世界。
  不知情的少女過去推開了屋門,帶著怒氣走了進去。
  然後,殘酷的世界向她打開了入口。她的爸爸被捆成了一個粽子,嘴裡塞著她的內褲,痛哭流涕的倒在牆角,臉上是一道道血紅的印子。而她的媽媽,那個端莊典雅的老師,她心目中最神聖的角色,面朝下昏死在床上,雙手被反綁,雙腳被張開拴在床腿上,屁股中間,那個骯髒的排泄器官裡,深深地插著一個飲料瓶子,瓶身把屁眼撐到了極限,鮮血順著屁股的弧度一徑的往大腿流著。
  她不敢相信面前的一切,張開嘴,吐了兩口氣,過度的驚訝讓她有那麼片刻發不出聲音,只像水里的魚一樣一開一合。
  “啊啊……”她失聲尖叫起來,叫聲剛剛揚起一個開頭,背後就傳來巨大的力道,把她整個人撞在了床上。
  那張雙人床並不太大,她從床墊裡抬起頭,恰好看到了自己母親低垂的臉,失神的表情,嘴角流下的口水,都讓她覺得無比陌生。
  “壞蛋!你放開我!你把我爸媽怎麼了!我要叫人了!你滾開!”被沉重的身軀壓在了背後,她才驚覺不是發呆的時候,那個男人的意圖已經非常明顯。
  強姦。強姦!
  易先生並沒有拿刀子,他進了趟廚房,刀子就留在了那裡。
  他要用純粹的暴力徹底的征服這個少女。他根本沒有留力,從背後繞過去的手一把擰住了她青澀的乳房。
  嬌嫩的乳峰傳來令胸腔都感到憋悶的鈍痛,她一面高聲呼救,一面用指甲挖他的手背。
  他扯住她的頭髮,把她的臉按進床墊裡,捏著她乳房的手用力一扯,崩開的校服嘶啦一聲便成了破布,露出了一大片潔白的肩膀,和粉色的乳罩肩帶。
  她的掙扎更加激烈,自由的雙手拼命往後又捶又抓,小指的指甲甚至劈裂開來,疼的她咬緊了牙。
  背後的位置對男人有很大的優勢,他壓制住她裸露出來的肩膀,很快把她的上衣全部扯脫,乳罩的掛鉤毫無存在的意義,他拉住背後的帶子,用力的向後拉扯。女孩兒的上身都幾乎被拉得向後仰起,陷進肩膀裡的背帶終於達到了極限,把上身最後的屏障繃斷成了另一塊破布。
  半裸的蕭荷更加羞憤,也開始感到恐懼。但與父母截然不同的性格讓她依然在做最後的抵抗。察覺到男人的手開始進攻自己的裙子,她死死的攥住了裙腰,身體用力的扭動,想要把身後的壞人掀翻下去。
  力氣的差距和被壓制的不利讓她開始感到絕望,她在床墊中悶聲問著,充滿了疑惑、憤怒和不甘,“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我們做錯了什麼!啊?”
  他用腿壓住她的屁股,雙手抓緊了裙腰向兩邊一分,一向以中飽私囊偷工減料為傳統的校服很爽快地化作兩片,剩下的內褲成了她最後的救命稻草。
  佔盡了優勢,他坐起身子脫掉了她晃動的雙腳上的襪子,才悠然的趴下來,一手貼在她的內褲底部,用力摳了進去,一手壓著她的後頸,手肘頂著她的臉頰讓她無法翻身,在離她很近的地方低聲地說:“你想知道為什麼嗎?我告訴你,我下面要對你做的事兒,和我對你媽已經做過的事兒就是你爸對我女兒做過的。父債女償,你媽不過是利息。”
  “你騙人!你臭流氓!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我不信!”隱隱覺得他說的是真的,她依然難以接受,更難以接受自己正在青春萌動,準備開始一段美麗戀情的時候,被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
  易先生看著她悲憤絕望的表情,慢慢拉開了自己的褲鏈,掏出了已經硬的發脹的肉棒。
  看著她死死抓著自己內褲的模樣,他嘿嘿一笑,抓著她內褲的鬆緊帶,反而向上提高。本就緊緊裹著少女私密花園的褲底登時勒進了豐滿的陰丘中,勒成一條細細的帶子。
  “啊啊……”被勒疼了的蕭荷開始向下扯著自己的褲腰,雙腿夾在一起來回的蹭著,徒勞的想要分擔稚嫩的陰部突然遭受的疼痛。
  三個不同方向的力道讓輕薄的內褲僅僅比校裙多活了一會兒。啪的一聲,內褲從她身前斷開,變成了扯在三隻手裡的布片。
  捲曲的毛髮,嬌小的陰唇,茶色的肛門,統統失去了遮蔽。
  她啊的悶叫了一聲用手去捂自己的下體,卻還是慢了一步,男人的大掌立刻佔據了最有利的地方。
  他享受著才發育成的屁股帶來的美妙彈性,中指毫不猶豫的摳了進去。兩片花瓣柔軟而順從,輕輕一壓,就分開包在了手指的兩側,他順著陰唇閉合的方向一探,指尖就觸到了一顆嬌嫩而微硬的凸起。
  “把你的手拿開……拿開!”
  最羞恥的地方被碰觸,少女已經沒了剛才的氣勢,雙手不斷的在男人的手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卻一點也見不到成效。
  他就像根本已經忘記了什麼是痛一樣。
  “嗚嗚……不……不要……不要摸那裡……”初次被撩撥的陰蒂傳遞給蕭荷完全陌生的感覺,酸麻,酥脹,那明明只是一個小小的豆兒,卻開始讓她的全身感覺無力。
  這種關鍵時刻,無力顯然是最致命的情況。更糟糕的是,她開始感覺到體內有一股熱流,而熱流的終點所指向的那個腔道,竟莫名的感到了一陣濕潤。
  對性交有一些模糊概念的她突然開始討厭起了不爭氣的自己,為什麼,明明在就要被強奸的時候,還會有這樣下賤的反應!
  易先生需要的,僅僅是那足夠讓他插入的潤滑而已,掙扎幅度稍微小了一些的少女才剛剛開始感覺到陰蒂的愉悅,他就把手抽了回來。
  嗅了嗅,手指上傳來純粹的女性味道,沒有任何化學成分洗滌過的,乾淨性器的味道。
  一把把她翻了過來,用手摀住了她還試圖尖叫的嘴,他開始壓上她的裸體,尋找適合侵犯的位置。
  發不出來的動聽叫聲,掙脫不了的誘人肉體,未經人事的青澀年紀,任何一條,都是讓男人更加興奮的理由。連那並不很美麗的臉蛋,在露出了絕望的痛苦表情后也無形的加分。
  揉著她的乳房,壓在她的身上,掙扎中進入了她的雙腿中間,他一邊調整著姿勢,一邊附在她耳邊舔了舔她的耳垂,惡魔一樣低語:“一會兒會很痛,好好記住你第一個男人給你的感覺,這是你父親替你換來的禮物。不用太感謝我。”


  (六)

  “老師……我……我好痛……你可不可以… …不要動……了……啊啊……”
  易若荷的嘴再次恢復自由的時候,蕭老師已經吻著她的嘴,在她的身體裡進出了五六十下。
  毫無技巧和溫柔可言的動作給剛才還是處女的女孩兒帶來的痛苦不言而喻。
  根本還是一朵花苞的幼嫩下體被粗暴的採擷,尚未發育完全的花蕊被碾壓的一塌糊塗。
  侵入者的快樂完全成了反比。
  血液潤滑了緊緻的陰道,起初還被勒得難受的龜頭,終於找到了完全的舒適感,爽的蕭老師呲牙咧嘴,渾身發麻。
  這是與成熟婦女完全不同的感覺,就算是新婚時候,他也沒有體會過這種美妙的包裹感。像是塗了油脂的天鵝絨,用繃帶的方法纏繞在他的肉莖上。
  抽插的次數還不足三位數,他就有了射精的衝動,連尾骨都感到一陣發酸。
  為了延長享受的時間,他依依不捨的把分身抽了出來,抱著小荷讓她翻了個身,打算從背後再來一次。
  沒有獲得自由的雙手無法支撐小荷的上半身,她的臉貼在床上,小小的屁股翹了起來。
  他從後面撫摸著小荷大腿光滑的肌膚上流下來的血絲,興奮得簡直要發狂。
  他的處女,他的女孩兒,能讓他盡情發洩的天使!
  和今天的相比,和妻子曾經的做愛簡直只能叫做交配!他再也忍耐不住,甚至等不到自己的陰莖恢復一下冷靜,就跪在了小荷身後,挺著身子,把沾著血蹟的雞巴再次塞了進去。
  背後的位置讓本就不深的陰道顯得更加短淺,柔軟的子宮口終於直接被龜頭襲擊,那團羞澀的花蕊更加刺激了蕭老師的性慾,在小荷體內的肉棒脹的幾乎就要爆炸。
  小荷已經沒了別的動作,只有無力的呻吟中,夾雜著傷心的痛呼。
  “小荷乖……老師好喜歡小荷……小荷聽話……”他開始含糊的嘟囔著,腰飛快的搖擺起來,肚子的肉啪啪的拍在小荷的屁股上,還沒發育好的屁股並不能帶來很直接的性感,卻能帶來在摧殘什麼一樣的興奮。
  就像是摘下了初春第一朵未開的桃花,輕輕捻碎在自己的指尖,那種殘酷的無法與人分享的快感。
  很快,精神和肉體都到達了極限的小荷趴倒在了床上,雙腿也無力再維持跪伏的姿勢。
  他正到了龜頭酸脹的緊要時刻,立刻狗一樣的壓了下去,雙腿青蛙一樣張開壓在她身上,從並不很豐滿的屁股後面,維持著抽插的動作。
  併攏的雙腿讓陰道又緊了幾分,姿勢的緣故,整根肉棒的位置向外挪動了一些,開始密集的在陰門處磨蹭。
  “呃……嗚嗯……”小荷又是一陣憋悶的呻吟,本就紅腫的玉門蜜關在疼痛的刺激下又是一波收縮。
  這次,蕭老師終於到達了極限,興奮到極點的肉棒做好了射精的準備,源源不斷的快感一瞬間在腦內爆發。他從背後狗一樣舔著小荷的脖子,把雞巴用力往深處捅去,臀後全部的肌肉不受控制的開始抽動,一股股精液洶湧著噴向了幼嫩的子宮,凶悍的佔據著這過早被攻陷的神聖宮殿。
  小荷沒有力氣把背後還在粗喘的男人掀開,她渾身都痛,又被壓得喘不過氣簡直好像要死掉一樣。她扯動了一下唇角,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抽泣著,很輕很輕的說了一聲。
  “爸……爸爸……救我……”
  ************
  “爸……你救救我!救救我啊!”嬌嫩下體開始被凶狠的肉棒貫穿的時候,蕭荷終於走向了崩潰的邊緣,她哭叫著伸出了手,向著她被捆成一團的父親徒勞的求救。
  這讓易先生十分滿意,他估計把肉棒的速度放得很慢,被完全壓制的赤裸少女雙腿被壓住,上身也沒有逃開的餘地,張開的腿間又有了口水和些許淫蜜的潤滑,他的進入顯得十分順利。
  龜頭的尖端一寸寸碾平柔軟的褶皺,純潔的薄膜被漸漸抻展,撕裂,打開了處女最後的關卡,這是一個很享受的過程,對於侵入的一方來說,因為悲憤和羞恥而扭動的嬌美肉體更加劇了這一享受的過程,第一次被硬物分開到四周的嫩肉急切地想要回到原來的位置,那本能的蠕動和絞緊,加上陰門內並不常見的層層疊疊的肉褶,簡直能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
  易先生也有些意外下體傳來的快感如此強烈,他興奮得笑了起來,腰桿一挺把後半根肉棒整個插了進去,大聲地說:“蕭老師,你的女兒真是個尤物,你真應該把她也操了的!便宜了我,你是不是有點後悔啊?”
  “嗚嗚!嗚嗯!”被塞著的嘴巴,無論多麼悲憤欲絕,也只能發出被屏蔽了的聲音。
  這一向是身為人最悲哀的事情之一。
  淫妻之恨,欺女之痛,把那個被捆成一團的男人,終於徹底的擊潰了。蕭老師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再也不看屋內發生的一切,儘管如此,耳邊女兒一陣強過一陣的哀號和呻吟,卻仍像無數的鞭子,鞭笞著他每一寸肉體,從外到內。
  “現在,你知道你爸爸對我女兒做過什麼了吧?”易先生獰笑了起來,他不想這麼早結束這次強姦,但女孩兒結構獨特的陰道太過舒服,讓他不由得選擇靠仇恨來分心,好讓自己再堅持一會兒。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好痛……好痛啊……”蕭荷仍然試圖蜷起雙腿去蹬男人的胸膛,好讓那根給她帶來撕裂般疼痛的怪物離開自己的身體。
  彎曲的腿讓屁股跟著抬高,陰道頓時變成了更容易進入的角度,易先生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順勢把女孩兒秀氣的腳丫抓住壓在自己胸前,更加輕鬆的抽送起來。
  屋內的嘈雜聲音終於把昏死的蕭太太驚醒,她看到面前的慘象,自己的女兒赤身裸體的被男人壓在身下,痛苦的上下挪動,失聲慘叫出來:“你這個畜牲,畜牲!我女兒還是個孩子啊!你不得好死!”
  易先生拽住蕭荷的頭髮,另一手摟著她,示威一樣抱到了蕭太太身邊,讓他們正激烈交合的地方恰好在蕭太太的臉邊。他順手扇了蕭太太一記耳光,有些瘋狂的低吼:“你女兒是孩子!我女兒就不是麼!我操了你女兒,你他媽的鬼哭狼嚎的,你男人操了我女兒,我對誰哭去!我告訴你,老子能為了我女兒坐牢,也能為了她去死!”
  他掰開蕭荷的腿,把她的腳直接壓在她媽媽的嘴上,下身用力頂了兩下,讓已經精疲力盡的少女又發出一串悲鳴,然後,繼續喊著:“你不是說我不得好死嗎!我還就沒打算活著!我他媽的沒本事了一輩子,但我不是孬種!有你們這幫人面獸心的王八蛋陪著,老子夠本兒!”
  “我不信……我不信!我丈夫……我丈夫不會做這種事……不會的……”雖然從自己被強奸的時候就隱約猜到了一些,但真的被說出來,蕭太太還是本能的拒絕承認。混亂的腦海甚至沒有察覺到易先生話語中明白的決心。
  直到她聞到了那股越來越濃的煤氣味兒。
  腦海中閃過了一萬個念頭,最後,唯一的意識匯成了一句話。
  “你要死我們陪你死!求求你,我求求你!你放過小荷,放過我女兒吧!”


  (七)

  蕭老師徹底的恢復理智的時候,易若荷已經穿好了衣服,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雙手摀著臉,蜷縮在小床中間,隱隱啜泣。
  他還是有一些信心的,現在的孩子,不是像敵人一樣是老師的話就不聽,就是像傻子一樣是老師的話就听。
  而現代教育體系下,明顯傻子更多一些。
  他清了清有些沙啞的嗓子,努力放柔語氣,開始假惺惺的做所有做過類似事情的老師們都做過或正在做或將要做的事。
  “今天和老師在這裡的事情,絕對不許告訴別人,知道了嗎!”
  之後,就是一連串的威脅和利誘,歲歲年年話相似,年年歲歲人不同。
  易若荷一直沒有說話,只是漸漸停止了哭泣,低著頭默默地搓著自己校服的衣角。
  原本打算找小姐姐玩的她,經歷了這樣一場劫難後顯然不會再有玩的興致。
  離開蕭家的時候,她突然回過頭,很忐忑的,低聲問了一句。
  “老師……我……我還可以來找小姐姐玩嗎?小姐姐會不會嫌我臟?”
  蕭老師愣住了,他不知道小荷的意思,他想點頭,卻又覺得莫名的不安,如果常讓她來,事情會不會穿幫?他還沒做出決定,小荷的眼神已經漸漸的由期待轉成了絕望,像一隻被遺棄的雛鳥,瑟縮著身子,一步一步地沿著昏暗的樓梯走了下去。
  身後,傳來冰冷的保險門關上的聲音……
  ************
  家門被關上後,蕭荷的神智還沒有完全恢復。也許,永遠也不會完全恢復。
  她的腿間還在向下流著混合著精液的血,每邁出一步,就一陣生疼。但她必須向下走,不需要理智來決定,純粹是求生的本能。
  在男人拿出打火機,把精液一半射進她體內,一半射在她媽媽臉上的時候,她開始胡亂的喊著什麼,她媽媽似乎也在胡亂喊著什麼。
  但喊了些什麼,她已經想不清楚了,似乎有易若荷的名字,又似乎沒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話打動了那個男人,她被放了出來,走向了樓下。
  漸漸的,腦海裡模糊的思緒就剩下了那個名字依然的清晰,易若荷。
  她走下了樓,看不見路人對自己赤裸身體的驚訝目光,也看不見對面馬路上的車來車往。
  她只看得見一個人,一個瘦小的可愛女孩兒,她的朋友,唯一的好朋友,正用彷彿能穿透一切的眼神注視著她。
  然後,對面的女孩兒張開了嘴,說了些什麼,但她沒有聽到,背後的居民樓傳來了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成為了方圓數裡內音波唯一的主宰。
  但她知道對面的她說了什麼,因為,火光映紅的世界照亮了那清晰可辨的唇型。
  “姐姐,我來找你玩了。”

  (完)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