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荣耀〗第十三集 [河图实体] 都市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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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的荣耀 第十三集

  出版:河图文化有限公司

  【本集内容简介】

  李中翰本来要将十亿元交给市委,但差点与他发生车祸的车主却使他改变主意。这位车主究竟是谁?

  人物介绍: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杜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楚 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章言言: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罗彤:KT的公关。

  何 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第097章 模仿

  “总裁,您吃点东西吧,您叫这么多外卖都不吃吗?”

  “外卖是帮你们叫的,你们加班要多吃点。我不敢吃,一吃饱就会胡思乱想,注意力不集中,根本无法工作。古人真伟大啊!用五个字诠释男人吃饱后的想法。”

  我双眼放亮,放下杯子鼓掌大笑:“你们姐妹俩虽然书读得少,但聪明伶俐。有时间多看点书,丰富自己的知识,将来一定能嫁到好老公。”

  我仰起头,很骄傲地自夸:“我当然好,知道不知道?你们的薪资全公司排第二位。”

  一旁的黄莺捡起托盘,连连鞭躬:“谢谢中翰哥哥。”

  杜鹃一听,大眼睛狡黠地眨了两下:“我也改口喔,中翰哥哥。”

  我龙心大悦,仰头喝下一杯滚烫的咖啡:“杜鹃,再帮我冲一杯。”

  说完一把抢过黄莺手中的托盘跑出去。

  “是。”

  我皱皱眉,哭笑不得:“黄莺,你在搔痒吗?用力点啦。”

  黄莺的粉拳果然用上了劲,我舒服地闭上眼睛,没料黄莺居然改捶成捏,两只小手一掐一揉,我更是惬意。这时杜鹃也把咖啡端来轻轻放好,站在我身旁,我半眯的眼睛忽然发现她正向我身后使眼色,心中顿时明白这两只小雌鸟有话想对我说。

  我戏谑说道,把脖子歪向左边歪。

  “什么事?”

  朱九同尚且爱惜这对双胞胎,我岂能连朱九同都不如?

  “哦,说说看。”

  杜鹃又使了使眼神,黄莺会意,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那天晚上,我们睡着了,小君打电话给我们,问我们知道不知道中翰哥哥去了哪里?有没有见过中翰哥哥?我们就回答说不知道,小君又说所有人都在找中翰哥哥,很着急之类的话,然后就挂电话了。我们觉得很奇怪,想说是不是出事了。后来想起您办公室里有一个密室,我们以为这个暗室就只有我们姐妹和您知道,猜想您有可能在密室里睡觉,于是我和杜鹃就来公司找您。”

  一旁的杜鹃很不安,这次却轮到她来说:“到了公司,我们进来办公室,然后打开暗门坐小电梯下去,到了那个小房子,见没人就退回来了。可是我们退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人也进了您的办公室,一开始我们以为是您回来,可后来我们发现是……”

  我急问,一丝不祥的感觉弥漫全身。

  按道理来说,郭泳娴当上CEO之后,上官姐妹应该称她为郭总裁,可能是她们一时间改不了口。

  黄莺道:“是啊,我们当时觉得好奇怪。”

  杜鹃摇摇头,很肯定地说:“没看见,我们躲在暗门后面。我们可以看见她,她看不见我们。”

  杜鹃越来越严肃:“没多久,就有人来了。”

  “张思勤。”

  我大为震惊,从皮椅上站起来,把黄莺和杜鹃拉到沙发边:“然后呢?”

  “哦,你们有这本事?”

  黄莺用力点点头:“当然有,我们的记忆力很好喔。”

  黄莺想了想说:“我演……呃……我演郭总监。”

  我一拍大腿:“好,现在表演开始。”

  黄莺马上接过话,学着郭泳娴甜软性感的声音:“这是李中翰的鞋,你认为怎样?”

  杜鹃模仿张思勤说:“两种可能。第一,他被人杀了,不过现场没有搏斗的痕迹;第二,他失足掉到山下。但无论是哪种可能,都表示中翰出了意外,他又不会飞,山上又找不到人,肯定掉下山了。”

  我的视线一片模糊,仿佛上官姐妹所说的一切历历在目。我只觉得眼前站着表演的不是上官姐妹,而是郭泳娴和半秃的张思勤。

  郭泳娴很激动。

  “你是什么意思?”

  张思勤道:“你说碧云山庄的房契就在这间办公室的保险柜里,而你又有李中翰的全权委托,所以我希望你现在就找出别墅的房契与我签订合约。如果李中翰真的死了,那我们的交易在他确切死亡之前完成,是合法的,不会被取消,我给你三亿的承诺不会变。当然,如果我回购的价格你愿意降低,你得到的会更多。”

  张思勤全力鼓动:“别犹豫了。如果得到李中翰的死讯,戴辛妮肯定会全面接管KT,法院也不会承认李中翰死后所有资产的变更与交易,到时候你想卖都来不及了。”

  张思勤很意外:“什么?”

  张思勤转忧为喜:“太好了。”

  “现在说这些还太早,我应该马上报警才对。”

  张思勤干笑:“报警干嘛?”

  张思勤摆摆手:“你不够冷静啊。万一,我是说万一,李中翰掉下去后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那你现在去报警让他得救了,不等于一切都白费了?”

  张思勤奸诈一笑:“目前李中翰的状况就你我知道,我们拖一拖,等明天早上再做个样子去找他,而且不能报警,估计到时候李中翰的尸体都发硬了。”

  张思勤叹了口气,很严肃地指出:“别妇人之仁。你也不想想,以李中翰的风流好色,你不知道排第几位,何况你的年纪哪能跟那些小女孩比?现在的你还漂亮,等你人老珠黄了,他还会喜欢你?”

  郭泳娴紧咬着嘴唇,似乎被张思勤戳中痛处。

  郭泳娴挥了挥手:“你走吧。”

  郭泳娴歇斯底里地大喊:“你走吧。”

  我头痛欲裂,眼泪已流下来。如果不是黄莺拼命把我摇醒,我一定会嚎啕大哭。

  我沮丧至极、万念俱灰,抬头看了看两姐妹问:“后来呢?”

  我凄苦地擦了擦眼泪:“好了,你们先出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谢谢你们。”

  杜鹃眼圈微红,也陪着我难过。

  黄莺突然脸一红,小声说:“不用中翰哥哥费心,我们已经找到了。”

  “知道啦。”

  我丝毫不怀疑上官姐妹所说的真实性。撇开她们纯真的年华、单纯的感情思想不说,光听她们叙述中的两处地方就令我坚信她们所说的是真实。第一就是房子合约都是小君名下,这是一个秘密,除了我和郭泳娴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就连小君也不知道;第二就是我那只不见的鞋子。

  “砰砰砰。”

  我大怒吼道:“我都说了,别吵我。”

  “嗯?”

  门开了,一身动人装扮的姨妈站在我面前,她身后是呆呆的上官姐妹。

  姨妈走进来,关上了门。

  姨妈在办公室里四处乱找,连厚厚的窗帘也不放过,当然她连一只母蚊子也没找到。

  姨妈气鼓鼓地走到我面前,闪电般伸手捏住我的耳朵:“哼,你还不好色?你告诉我,王怡家里的那个女人是谁?”

  “不知道?快说,是谁?”

  我真是欲哭无泪啊!怎么就遇上这么个姨妈呢?没办法,承认了吧,但也不能全部都承认:“很久以前的朋友啦!她是以前何书记老婆的姐姐,如今她们为了筹钱打算卖掉房子,没地方住了,我就暂时安排她去王怡家住。”

  “哼。”

  如今姨妈已完全脱胎换骨,举手投足之间蓄含天姿、端庄大度,相信能把市委里那些大小官员给馋死。

  我跟随过去坐在姨妈身边,很自然地把手臂搭在她的香肩上。姨妈甩甩肩,也没把我的手甩掉,却把飘逸的大波浪秀发甩在我手上。我悄悄抓住一缕轻揉慢捻,那美好的感觉真不是用语言能形容的。

  姨妈似乎并不在乎我摸她的头发。也许在她心中,乳房都被我摸过,头发又算什么?

  姨妈一愣,美丽的凤眼盯着我看了很久,才点头赞许:“中翰,你好象变成熟了,妈考虑问题不如你深远。”

  姨妈搓了搓雪白的双手,略显忧愁:“别给我戴高帽了。我今天跟乔羽和市委一些领导交换了意见,事情确实如你猜测的那样。大家见我大动干戈地夺下KT,都认为这KT里面一定有金山银山,纷纷索要赞助,各种借口名目繁多,每个人都想分上一杯羹,就连乔羽跟他们解释都没用,没有人相信。”

  姨妈冷笑道:“人都是贪婪的。没办法,如果要达成协议,后天中午就要拿出十亿,然后召开市委特别会议,协商如何把这十亿分掉。”

  姨妈皱了皱眉心,似乎心有不甘:“我们可以不给。”

  姨妈瞥了我一眼:“妈理解,你有后顾之忧,一大堆女人等着你照顾。说不定明年、后年你的孩子就一个接一个生出来。妈理解你,也支持你。”

  姨妈抿嘴轻笑,美不胜收:“少贫嘴了。为了顾全大局,那几栋别墅该卖就卖,听说价钱不错。”

  姨妈又是一愣,问道:“不卖你哪来的十亿?”

  姨妈嗔道:“别做犯法的事。”

  姨妈犹自不信:“不行,事关重大。妈本不想介入你的工作,但现在你必须让我知道你的打算。”

  姨妈大吃一惊:“这很危险。”

  姨妈迫不及待地追问:“你快说。”

  我的解释简单扼要,就是愚蠢的人也能听明白,但要听懂个中奥妙就需要智慧。

  我抓起姨妈的手,放到唇边,大胆地亲一下她雪白柔滑的手背:“又不会死,其他的事以后再说,有妈在身边,我还怕挨饿吗?何况我有五栋别墅,能安顿好我的女人。与其说是我孤注一掷,不如说是KT孤注一掷;我来KT时什么都没有,离开时有一大堆女人还有五栋别墅,我并不吃亏。”

  我无限羡慕:“妈真厉害!换成我,估计银行连三百块也不愿意贷给我,但是这笔钱不能要。”

  姨妈疑惑了,美丽的凤眼连眨。

  “说得不错,这也是他们逼的。”

  “对。”

  姨妈扭捏一番,将手抽出,用手时轻轻顶了我一下:“好吧,妈全力支持你。”

  姨妈嗔怒:“废话。”

  姨妈瞪着我问:“什么实际行动?”

  姨妈嗔道:“妈当然和你一条心。”

  姨妈不是白痴,她一听我所言,脸一阵红一阵白:“等等,我……我好象明白你的意思了。”

  姨妈的呼吸异常急促,盯着我猛摇头:“你怎能有这种荒唐的要求?哼,不行!”

  姨妈显得被震撼了,虽然我的乞求连我自己都觉得荒唐,但我声色并茂、口沫横飞,居然把姨妈给喊住了。

  我的脑子又开始进水了,而且是决堤般地进水:“我爱姨妈,我经常幻想着姨妈自渎。我很小的时候就偷看姨妈洗澡,还拿了姨妈的内裤,甚至看见姨妈一边自慰、一边喊我。我知道姨妈喜欢我,幻想我进入你的身体。现在,我们就要这一切实现,连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发生,我们必定能冲破重重险阻、战无不胜。”

  “我还知道姨妈全身上下都是真材实料、丽质天成。”

  姨妈深深叹息:“你听到妈的隐私,也知道了妈的心思,妈都承认。但幻想归幻想,现实归现实。不管你怎么说,妈都不能接受,妈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姨妈痛苦地叫喊:“啊,别说了、别说了。”

  我平静地跪在姨妈面前,拉下拉链,从容地掏出狰狞的大肉棒,握住粗大的茎身轻轻套动,令光亮的龟头渗出晶莹,散发淡淡的气味。我知道女人对这种气味异常敏感,近二十年没碰过男人的姨妈肯定会深受吸引。

  姨妈双手掩脸,大声娇斥:“快收起来、快收起来丨?”

  我拉开姨妈的双手,让其中一只手搭上火烫的肉棒。

  姨妈别过脸,她的手在颤抖。我慢慢压下,让她的手接触到凸起的青筋。我惊喜地发现,姨妈没有甩开我的手。姨妈的手握成拳,她仍然不愿意握住我的肉棒,我艰难地扳开她的手指。

  我眼珠子急转,言语大胆挑逗:“妈,我做爱技术不错,插进去后绝不会蛮干。我会轻轻地插,慢慢地抽,然后快速地插到最里面,我能满足你的性欲。妈,我知道你下面没毛,你是白虎,我是青龙。”

  我再次压在姨妈身上,寻找长裙的拉链:“你脱下裙子,我详细告诉你。”

  姨妈在挣扎,但显然一点力气都没有。这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欲迎还拒;另外一种就是刚刚经历高潮,有心无力。

  我只能用匪夷所思来形容姨妈的敏感,难道姨妈进化到不用做爱,稍微摩擦一下双腿就能到达高潮?即便如此,那水也太多了吧?难道姨妈像樊约一样,有失禁的现象?真难以置信。

  那瞬间,我几乎晕厥:“妈,你看,你上面一点毛都没有,这就是白虎。”

  我的天啊!怪不得唐依琳能轻易地发现姨妈的羞态,原来姨妈真的水流潺潺。

  我笑答:“会克死丈夫,所以李靖涛才会死得早。”

  姨妈小声惊呼,双手垂下、两眼发呆。

  此时的大肉棒绝对超过二十公分,盘曲的青筋上似乎能看见血液在流动,鸡蛋般大的龟头怒目而视,粗若儿臂的茎身呈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似乎很有灵气。大肉棒突然一阵跳动,居然在姨妈手心留下一丝液体。

  我露出淫色:“那是小琳尝过青龙的好处,我一插进她下面,她就浪叫。我敢肯定,只要插进妈的下面,妈一定叫得欢。”

  姨妈大羞,她舔了舔丰润的唇瓣,居然收紧手指轻轻握了握我的大肉棒。不过她随即放手,用力把我推开,从沙发上站起,拉上长裙。

  我大失所望。

  “妈说真的?”

  “真的。”

  姨妈月眉一挑,饱满的胸脯急剧起伏,眉宇间英气勃发:“浑蛋,妈说话算话。你现在就用心准备晚上的拼搏!告诉你,妈喜欢强大的男人,你想要妈委身于你,你就必须有令妈钦佩的地方。”

  “如今伊拉克动荡不堪,阿富汗杀戮刚起。全世界都担心石油不好运,都抢着囤积石油,我估计石油价格在未来短时间里会大涨。”

  八楼大宗交易室里,孙家齐与几个分析师的讨论给紧张的气氛增添了几分吵杂,他们说的都有道理,但我已有了自己的判断,无论他们做出什么样的分析结果都无法影响我的信心,我坚信石油价格会下跌。

  很奇妙,同样都是不能输的交易,这次我却很镇定,似乎一切都胸有成竹。品尝孙家齐冲的古巴咖啡,我的心思都在姨妈那双饱满的乳房上。天啊,她真的答应了,我疯狂的想法终于有可能会实现。

  孙家齐见我杯里的咖啡不多,他恭敬地举起咖啡壶。我为他的突然改口感到好笑,点头示意他斟满手中的咖啡杯。

  孙家齐与另外三个分析师对我的询问有点意外,都愣了一下,马上点头说:“吃过,当然吃过。”

  我闭上眼睛,幻想着有一天从娘娘江里钓上十条八条娘娘鱼,然后让姨妈做十种八种口味的红烧鱼给我吃,我吃一口就喂她一口。她不愿意?那我就拧她的耳朵。

  “我家今天要吃红烧鱼,我妈煮的红烧鱼不错。总裁有时间的话,我可以让我妈煮一条麻辣红烧鱼给你尝尝,包你说好吃。”

  “我爸弄的红烧鱼味道也很正。”

  分析师小卓是外地人,见同事都自卖自夸,他忍不住插话进来:“喂,红烧鱼就那个味。没有什么正宗、道地之分吧?”

  小卓问:“特别好吃?”

  小卓又问:“特别鲜美?”

  小卓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前几天买了一条河鲫来做红烧鱼,结果女朋友动了一下筷子就不吃了,最后还是我一个人吃完一整条鱼,看来我女朋友的嘴越来越刁了。”

  “哈哈……”

  我笑问:“小风,你是本地人?”

  “呵呵,怪不得你这么了解娘娘鱼。”

  小风自豪道:“上宁人没几个不知道娘娘江和娘娘鱼的。以前娘娘江的上、中、下游我们都去过,每个河段都有娘娘鱼。这几年可能是捕捞过于严重,中游和下游很少有人能钓到娘娘鱼了。要吃娘娘鱼要嘛到市场等、要嘛就到上游去捉,不过市场的娘娘鱼基本上买不到,因为一出来就被人买光。”

  我对娘娘鱼越来越感兴趣,真恨不得明天一早就能吃到。

  我点头同意:“哪天有时间,大家一起去钓娘娘鱼,大家能钓上多少就钓多少,然后拿回家给家人做红烧鱼好不好?”

  众人鼓掌欢笑。

  小风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以前问过奶奶,她说她奶奶,也就是我的太祖曾经说过,很早以前娘娘江不叫娘娘江,后来有个上宁出身的皇妃死了,皇帝就把她葬在娘娘江江边的某个地方。于是上宁人就把这条江改名娘娘江,把江里的鱼称呼为娘娘鱼,一直延续到今天。由于是皇妃的葬身地,加上又有鲜美的娘娘鱼,所以上宁人都很爱护这条江,从来不大兴土木,总裁那碧云山庄以前也不叫碧云山庄。”

  小风想了想说:“叫什么……五福香堂。那地方没开发前隔着两座小山,山很陡峭。我们听说过五福香堂,却从来不敢去。听本地一些采药老人讲,五福香堂其实就是五个草棚,后来成了采药人翻山越岭时休息的地方,日子久了,采药人干脆把五个草棚改建成五座小木屋。”

  我不停叹息,心中却有一分奇怪的感觉,感觉碧云山庄有着深远的传奇。

  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众人惊呼:“小君来了。”

  小君当然不是陌生人,她早就将公司上上下下都混熟了,加上她美丽亲和,保全们恨不得天天都能见到她,岂会阻拦她上楼来找我。

  如今一到晚上,小君一定会梳起羊角辫,她这个装扮能不能警告坏人我不得知。但我知道,她的羊角辫越来越怪异,越来越集中到头顶,越来越像戏剧里的红孩儿。

  孙家齐也大喊:“哎哟,我的咖啡壶忘记拔插头了。”

  小君猛甩羊角辫,气鼓鼓地跺了跺脚:“什么意思,耍我吗?手机能耗多少电?”

  众人笑得前俯后仰,看来小君的可爱早已深入民心。

  小君哼了哼,一个转身,像兔子似的跑了出去。

  “咳。”

  我心里既得意又感叹,感叹小君的魅力如斯,哪怕她故意弄丑自己,梳着怪异的羊角辫,大家也不介意,仍然喜欢她,当然也包括我。

  随着纽约股市开市时间的临近,大家才脸色凝重,真正忙碌起来。

  “是。”

  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该付出的就要付出,情愿付出后再夺回来。但目前我只能利用楚蕙,想想她那天拔草的忧郁样子,我心中一阵刺痛,惭愧地抱住脑袋。

  小卓向我大喊,把我从思绪中惊醒。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指标,正好是纽约股市开盘时间。咬咬牙,我屏弃所有顾虑与内疚,把身上所有的勇气都凝聚起来。

  我打开交易系统,插入期货交易指令卡,输入密码。

  我沉声道:“小张、小卓,马上散布利多的好消息出去。”

  我开始冷静指挥,一切都已进入状况。

  “什么,92。36?”小风有点纳闷,这个价格比原油市场的价格低了五个百分点。

  我淡淡地说:“别问这么多,按我的说去做。”

  他的交易权限只有三百万,并不会给他造成多大的心理负担。

  “啊?好。”

  我突然加了五千万的交易权限,把他吓了一跳。

  三个价位报完,我才呼出一口气。

  小风的声音有点抖,就如当初我在杜大维手下开始第一次大宗交易一样。

  “哇,我的天。”

  我平静地示意小卓:“你也进场,马上按89。3的价位跟着沽盘。”

  “是。”

  突然,孙家齐紧张地站起来:“总裁,有强力买入,我们沽多少他们就吃多少,怎么办?”

  小卓大声尖叫:“吃了……全吃了。”

  小卓依言快速交易,眨眼间又大叫:“接了,全给人接了。”

  小卓的声音开始颤抖:“又……又接了。”

  价格到九十二元,我的心开始怦怦直跳:“92价位有多少量?”

  我马上给小风开出八千万的交易权限:“吃进去。”

  我笑了,这是一个明显回落的迹象,表明对方的信心并不强,我大喝一声:“继续吃,动作要快,要给对方强大的压力。家齐,你也进来,我授一级权限给你,高于87美元的量有多少吃多少。”

  孙家齐看起来更沉稳一些,动作不快但有条不紊,我不禁暗暗称许。

  “不到三千万了。”

  “两亿?是……是。”

  我暗暗摇头,把小风的压力分散开:“小张、小卓,你们做好准备,随时再次进场交易。”

  小张、小卓就镇定得多。

  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小风忍不住问:“为什么?既然我们要买沽盘,就应该放利空的消息出去才对啊。”

  “哦,我明白了,谢谢总裁的指点。”

  我淡淡一笑:“明白了就好。现在休息,因为要消耗这些假消息需要时间,你们轮流盯着,相信不会有太大的波动。我出去一下,有特别的状况就打电话给我。”

  “好的,就按中翰老弟说的,记得你对我的承诺。”

  我冷冷道:“我对罗总的承诺什么时候没有兑现过?”

  “好。”

  罗毕突然吞吞吐吐问:“小蕙都不接我电话,她好吗?”

  “中翰,你答应了我,就不许反悔。小蕙的孩子我会好好照顾,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小蕙不说,没人知道孩子是你的。等孩子长到十八岁,我会告诉他身世,让他选择。”

  我痛苦地咬咬牙根:“我……我不会反悔。”

  “好了,我挂电话了,有什么特殊情况随时与我联系。”

  挂掉电话,我忧伤地直叹气。在我心中,蜜糖美人是无可替代的,她是如此特别、如此迷人,我又怎么舍得放弃?可是我不得不对罗毕做出承诺,因为我要保护更多的女人、因为我不愿意离开KT。唉,我好自私。

  转身要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长沙发上的一位少女有异样。也许少女们怕黑,我办公室的灯全亮着,所以看得特别清楚。我悄悄走过去,跪在这位少女面前柔声说:“装睡的时候眼皮不能乱动喔。”

  “小君,让哥亲一下。”

  小君嗲嗲道:“不好啦,会给黄莺、杜鹃看到的。”

  “嗯,嗯嗯嗯……”

  看到小君娇憨,我忘记了所有的郁闷:“那就再亲十六个。”

  小君这才发现不但小嘴被亲了三十二遍,就连乳房也被我摸了三十二遍。

  小君的身体发烫,她盯着我的大手,扭动着身体:“你……你讨厌,别摸下面。”

  小君娇羞地瞪了我一眼:“出去、出去,滚出去……啊,你的手指拿出啊!黄莺会醒的啦。”

  小君脸色大变,喘气变粗:“啊,别揉啦!啊……”

  小君几欲哭出来:“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哎呀,你别脱我的裤子。”

  小君呆呆地看着我的手指轻轻地揉搓她的蓓蕾。此时,鲜嫩的蓓蕾变成娇艳的红豆,雪白的肌肤散发出诱人的光泽,饱满的手感催人沉溺。我硬了,硬得厉害。

  我把身体压上去:“我爱你,小君,哥爱你。”

  小君花容失色,刚想挣扎站起,我屁股微沉、小腹疾挺,大肉棒插进高高贲起的白馒头中,小君一声惊呼:“啊,你疯了吗?啊,不要、不要插进去。喔,你这浑蛋,插得这么深!喔,会吵到人的!哥,我们出去好不好?”

  说着,屁股几个起落,大肉棒越插越快,似乎到了尽头才拔出,快到穴口,我又一次闪电般的插入。

  “那就叫吧。”

  全身发烫的小君迎合几下,拼命地摇头:“叫出来会羞死的。”

  感觉嫩穴已经完全润滑,我松了一口气。最担心不润滑的时候抽插会引起小君的反感,见她渐入佳境,我的抽送更是轻松自如。

  我一听差点笑出来,但我还是强忍着,一边匀速出击,一边鼓动:“是啊,反正会羞死,不如叫大声点,干脆爽死。”

  小君迷离了,陶醉的样子格外令人冲动。

  小君闭着眼睛享受:“先这样,等会该用力的时候我会告诉你。噢噢噢,哥,亲嘴啦。”

  我没等小君示意就自行加力:“滋滋”声换成了“啪啪”声,大肉棒在湿滑的嫩穴里大刀阔斧、肆无忌惮地进出。

  “啪啪啪……”

  如此销魂的声音我都觉得刺耳,难道上官姐妹是聋子?我悄悄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左侧的杜鹃,发现她的身体动了几次,我知道,杜鹃早醒了。

  我没有回头查看黄莺是否睁开眼,但我相信黄莺一定会看到我是如何与小君做爱,她至少能看见我的大肉棒插在小君的嫩穴里、能看见我摇动的屁股下有一片浓密的阴毛。

  小君睁开眼,嗲嗲地呼唤。

  我凶猛地抽送,凶猛地敲打光秃秃的穴口。

  我坏笑:“那我用力喔。”

  小君痛苦地抱着我的胳膊,两条玉腿在我的腰间夹得更紧。

  我气喘吁吁,大肉棒如利剑回鞘,准确地插入后一动也不动。

  小君不温柔了,也不发了,她的眼神能杀了我。

  我扶起小君的脑袋,让她看清楚我的大肉棒是如何欺凌她的下体、打击她的嫩穴。

  “喜欢吗?喜欢哥的大肉棒吗?喜欢哥用大肉棒干你吗?”

  真受不了小君突然说粗话,脊椎猛地发麻,我打了一个冷顗:“女孩子不能说下流的话。”

  我暗叫不妙,小君却已先崩溃:“用力点,用力干人家,啊……我要、我要尿尿、我要尿尿。”

  我闷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伴随着小君剧烈的痉挛,射进她的嫩穴深处,我相信精液一定灌满了她的子宫。

  我穿衣服的时候,小君依然昏迷,只有微弱的气息。她的身下到处是黏滑的爱液,我不禁苦笑。

  刚回到大宗交易室,大家都沸腾起来,小风激动得大叫:“总裁你可来了,真神奇啊!市场一片沽盘,就连我一些朋友都打电话来叫我放盘沽几手,真是神奇。”

  众人马上安静,小风低声道:“总裁,我明白了。”

  “大地不曾沉睡过去,仿似不夜城这里灯火通明,是谁开始第一声招呼,打破了午夜的沉寂,空中弥漫着海的气息,叫卖的呐喊响着生活的回音……”

  上宁有很多传奇,自然也有很多不夜城。在一家叫“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酒楼里,我让经理把最好的招牌菜端上,把最舒适的客房订好,把最美、最性感的女人召来,把最好的美酒打开。

  除了我之外,都醉得一塌糊涂,他们说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离开“今朝有酒今朝醉”时,那些性感美丽的女人都觉得奇怪,我居然不对她们动心。这些女人都不错,但与我的女人相比,她们连庸脂俗粉都算不上。

  我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穿过昏暗的小巷来到一幢小洋楼前。我惊讶地发现,小洋楼已修缮一新,没有了残破,但古朴的韵味犹存。我举起手按响门钤。

  才响一遍门就开了,好象里面的人知道我要来似的。

  我吃惊地看着为我开门的庄美琪。

  身穿吊带睡衣的庄美琪淡淡地说完,转身就往里走。翘翘的臀部上只穿着一条小蕾丝内裤,露出大半边屁股,真是过分。

  我笑嘻嘻追上庄美琪,在她翘翘的美臀上摸了几把。

  我左手揽住庄美琪的细腰,右手勾起她的下巴,深情地凝视着:“酒是喝了点、东西吃了些,也确实有女人在场。但我没鬼混,心里一直惦记着你煮的面条。”

  庄美琪抿嘴一笑,像个勤劳的小媳妇跑向厨房。

  厨房里响起锅碗瓢盆交响曲,还有庄美琪的娇嗔:“一天就知道花言巧语,房子装修后你还没来过。”

  “哼,下一次也不知道什么来。”

  看见面条刚放进热水锅里,我趁机环顾四周,一看之下不禁哑然失笑。

  我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庄美琪的心思,赶紧安慰:“以后我们天天见。碧云山庄也在装修,等过段时间装修好了你就搬过去住,喜欢哪一栋就住哪一栋,把这里出租,做一个世界上最漂亮的收租婆。”

  我苦叹道:“说什么呢?我告诉你,如果由我姨妈来选媳妇,你可是排名第一顺位喔!”

  我大叫冤枉:“天啊,怎么能乱说,我只要一有好消息就马上来告诉你。”

  我哈哈大笑,上前一步,抱住她的屁股猛揉:“家有仙妻,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知道我要来,还知道我炒期货赚了。”

  “唉,姨妈就是对我没信心。”

  想到这,我的心又忤枰直跳。

  说起姨妈,庄美琪满嘴好话。

  “我认为你无论亏与赚都会来我这里,所以我一直睡不好。你一到门口,我就知道你来了。”

  我一边叹息,一边吞口水:“唉,知我者,美琪也。”

  我刚想拿筷子,她一掌拍掉我的手,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抓住我衣袖来到洗手台。

  我把洗干净的湿手往她胸前的双峰擦了擦,大赞:“判断正确,加十分。”

  突然间,我感到很温馨。男人要的不就是这种充满温馨的生活吗?望着飘香的肉面,我心理涌起无限温暧,拉起庄美琪灵巧的双手,我撒娇道:“我要你喂。”

  我眼睛一亮,用力点点头:“正有此意。”

  古人常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庄美琪歪着脑袋问:“吃饱了吗?”

  庄美琪冷笑道:“轮到我吃了。”

  “我要吃棒棒糖。”

  我冷冷道:“为什么要洗?反正我知道你会用口水帮我洗。”

  庄美琪张开樱桃小嘴,再次含住大肉棒。只是吸吮两下后,竟然用尖尖的牙齿在茎身上咬下去。

  “我今天就帮你洗个够。”

  我再次吻上油腻腻的双乳:“噢,这样洗棒棒我非常愿意。美琪,我爱你。”

  她打了一个冷颤,喘气道:“快说,今天赚的钱够不够装修费?我看好西面靠江边的那栋,你可不许给别人!啊……好粗。”

  我扶了扶庄美琪的腰,猛顶十几下才伸出大拇指和食指。

  庄美琪似乎心不在焉。小蕾丝内裤有些碍手碍脚,但她又不舍得把肉棒拔出再脱掉小蕾丝内裤,真是左右为难。

  我还是摇头,微笑不语。

  我得意地托起大腿上的肉臀,又轻轻地放下,庄美琪眯着眼睛大叫:“老公,你好厉害,我爱你!”

  办公室里的内部会议上,姨妈、郭泳娴、戴辛妮这三位超级大美女都盯着神采飞扬的我。

  加上好好休息了一晚,我似乎与天地合一,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我发现三位超级大美女的眼里都有异样,她们是不是都很崇拜我?

  戴辛妮吞咽了一口口水,忧心忡忡地将公司的各种开支明细帐目递给我,并露出无奈的表情。

  “什么办法?”

  不知道为什么,哪怕知道郭泳娴有背叛我的念头,我依然想信任她,但我知道从昨天开始,我要对她保持距离。

  从庄美琪家回到公司,我一直考虑要用庄美琪替换郭泳娴。可是几番商讨公司事务后,我就发现郭泳娴是难以取代的,这令我非常苦恼。

  姨妈一听,脾气上来了:“如果她们真的急用钱,就肯定一起出力。如果她们不愿意,那我们一分钱都不出。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如果KT真待不下去,我们就用这七亿另起山头,反正我相信中翰的能力。这叫‘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别以为我们好欺负。”

  姨妈凛然道:“我们时间不多,明天中午是期限,我们仍然要做好最坏的准备。小娴,你着手处理各股东的事宜。小戴,你把公司琐事尽量处理完,包括薪资结算,在没有确定是否能保住KT时,暂停所有重要的工作。”

  戴辛妮和郭泳娴认真地记下姨妈的话,仿佛姨妈就是这家公司的幕后大老板,我不禁暗暗好笑。

  对于姨妈的越权我不但不介意,反而很开心。因为我要把姨妈及我的命运紧紧连系在一起,让我们的关系超越任何血缘亲情。

  其实姨妈也知道自己的越权,但非常时期就需要一种凝聚力,而凝聚力更体现在勇气上。

  我话说完,戴辛妮与郭泳娴都笑了。不知道她们是不是也觉得我不够男人?我看向姨妈,她的眉宇间除了英气外还多一分扭捏,微红的脸又添了一丝羞涩,我春心大动,忍不住欣赏姨妈亮丽的装扮。

  没有涂抹任何脂粉,姨妈天生丽质。除了在嘴唇上抹上一层防干燥的淡彩唇膏外,她橄横形的美脸没有多余修饰。来上宁这几个月,她丰满了,脸颊也圆润不少,就连眼角的鱼尾纹都消失好几条。不仔细看,还让人觉得是眼角细纹而已。

  赵红玉也是标准的凤眼,但她的眼角细长,上翘的弧度很大,所以有强烈的勾人感觉,而姨妈的凤眼很英气、很有神、很漂亮。当然,姨妈只要一笑,她的眼角就会自动上翘。那时候,说她有多勾魂就有多勾魂。

  姨妈的修长脖子从来不戴任何饰物。由于丰满,她的锁骨几乎难以看见,幸运的话能看到非常圆润的胸脯。今天姨妈穿了一件深咖啡色的上衣,意外地没有把领子裹紧,而是少扣了一颗扣子,我就幸运地看到非常圆润的胸脯。

  不过今天的太阳似乎从西边出来了,我确实没有眼花,姨妈穿上了露膝的深咖啡色窄裙。

  到了姨妈这个年纪,似乎除了黑色与白色的鞋子外,穿其他颜色的鞋子都显得花稍。我曾注意到姨妈就把两种颜色的鞋子交替使用,昨天是白色的,今天就非黑色的莫属。

  喔,我的天啊!姨妈她想干什么?时装表演还是想勾引男人?我突然莫名其妙地有一种强烈的嫉妒,嫉妒那个早已死去的李靖涛。

  姨妈正与戴辛妮、郭泳娴讨论,她们讨论什么我无心倾听,我的一只手悄悄滑向裤裆,揉一揉那里异常的肿胀。

  我一听,心里不禁大骂庄美琪吃里扒外。她不说,姨妈绝对不知道我喝酒。表面上我很淡然:“是啊,期货交易到凌晨四点,我和投资部几个员工就出去吃消夜了。大家都很开心,就喝了点酒,可是不想回家吵家人休息,就在饭店睡了。”

  “对,这细节我倒没想到。妈就去贷款吧,钱自然多多益善。等度过难关,我们多做善事便是。”

  姨妈笑了,是属于大笑的那种。不用说,她的眼角上翘了。唉,我不看了,省得心里难受,赶紧把眼睛投向目光温柔的戴辛妮。

  姨妈、戴辛妮面面相觑,似乎觉得我很奇怪,但也没说什么。

  我轻轻点点头,暗示她们嘴巴要严紧,两姐妹聪明伶俐,马上意会,慌慌张张地向我眨眨眼表示明白。我还是不放心,又盯着她们看了一会,见她们小脸微红,脑袋垂下,我这才昂首阔步离开。

  本想再回到庄美琪的温柔窝继续沉溺温柔,却在公司的门口见到把Civic擦得光亮的樊约,她旁边站着一袭白衣的章言言。

  樊约伸伸舌头,把手中抹布收在身后:“扣就扣,反正薪资扣完了没饭吃,我就去辛妮姐家吃。”

  我的眼珠子瞪很大。

  两位小美女放声大笑,她们一点都不怕我。

  章言言向樊约看了看,害羞道:“我……我也去辛妮姐家吃。”

  我走上前,伸出手指头一一计算起来:“据我说知,你在辛妮家吃住快一年了。这房租费、水电费、伙食费……都要好好计算一下。”

  章言言把眼睛睁得像探照灯似的。

  章言言向樊约递了递眼神,又犹豫片刻,才很勉强地点了点头:“去就去啰。”

  我挥挥手,率先跳上驾驶座:“走,你和樊约坐后面,我来当司机。”

  我开心地发动引擎:“那是当然!你们今天一定踩到狗屎,运气好翻天了,我可是很少约女孩子去吃东西的。”

  小美女们对我的话很不相信。

  我大声道:“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约过她?”

  “很严肃地告诉你们,我真没约过何婷婷。”

  章言言冷笑了,不依不饶道:“要不要我们上楼把何婷婷叫下来对质呢?”

  我好恨,恨得牙痒痒:“天啊,我现在后悔约你们了,能不能取消啊?”

  “那就尽快吃东西塞住你的嘴。快说,想吃什么?”

  两个小美女私下交流了一下,由章言言拿主意:“我想吃面条。”

  我有些意外,原以为这两个小美女会说吃海鲜之类的。

  章言言从后座趴到我的身后挥舞着手臂,好象我是乡巴佬进城,需要别人指路一样。

  我干笑两声,趁两位小美女不注意,突然急踩油门。

  “怎么是你?”

  我嘴唇发抖:“何……芙。”

  “回来了也不找我。”

  头发油腻,估计因为脏才扎起马尾,身上浅色衬衫都是灰尘,白色球鞋快变成黄色球鞋,鞋底还有泥。一看就知道她要嘛从农村回来,要嘛去过工地。

  我叹息:“你这样说话不像你。何芙,你变了。”

  看见何芙很不耐烦,我苦笑不已,只好直奔主题:“为筹集资金的事?”

  我也不想啰嗦解释,继续说:“我现在可以拿出七亿,明天中午还能筹到三亿,一共十亿。到时候这笔钱会先转到市委那里,不知道市委怎么分,也不知道你们能分到多少,但我希望能先帮到你。”

  “是啊,作为交换条件。我们希望息事宁人,大家别争了。斗个头破血流有什么好?”

  何芙愣了半天,眼神充满不信任,但我目光自信、语气坦荡,她看了我半天,态度悄悄发生变化:“我们没想过再争什么。如今我爸生前几个重要的工程纷纷出状况,银行撤资、政策倾斜,几乎血本无归,还有几个企业几近破产。”

  我点点头,何芙叙述的与赵红玉说的差不多,这至少证明赵红玉并没有说假话。

  “后来大家想到与其全部等死,不如救一家算一家,救一个算一个,于是所有人开始筹集资金,集中帮助有机会生存下来的工程和企业,我还把我的房子给卖了。”

  “为什么不找我?”

  “我没想过你会帮。”

  我笑了笑,将何芙头上的一片残絮舍下来:“现在我就可以把七亿给你。”

  何芙脸上有了一丝暖意:“说实话,如果你把十亿拿到市委,估计到我们手中会一毛不剩,他们不会把钱分给我们的。我们现在已经穷途末路,都落到井里了,他们不往井里扔石头已是大发慈悲。”

  我很坚定地告诉何芙。对她,我没有任何怀疑,也没有任何迟疑。

  何芙有些兴奋,她的眼睛迸射出耀眼的光芒,这种光芒曾经令我印象极其深刻。

  何芙点点头,不无遗憾道:“正确的说,是周秘书一位亲戚的。为了筹集资金,这家店也要变卖。买家已找好,过几天就转手,以后这家店就不叫‘满面春风’了。”

  何芙想笑:“别逗了。你一家大公司的总裁,怎么可能看上这家小吃店。”

  “随便,老板现在就在,我叫他出来和你签个字据。”

  我摇摇头,平静地说:“不用什么字据,就算我把七亿交给你,也不用写收条、立字据。”

  我知道何芙不一定全信,但我还是真挚地说:“你是我生命中的贵人,我对你好,就是对自己好。”

  何芙猛拍身上的衣服,又是一片尘土飞扬,估计我知道,她这次拍掉身上的尘土与前一次完全不相同。这时她心已大乱,又不想让我看出端倪,所以才不顾一切拍身上的尘土来掩饰。嘿嘿,我老江湖一个,焉能看不出来。

  我一拍桌子站起来:“银行还没关门,我马上把钱转给你。走,我们去银行。”

  “不送你了,身上的钱小心点。”

  “呵呵,你还怕有人抢啊?难道你忘记我是干什么的?”

  “哦。”

  “大恩不言谢,这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你。总之……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

  “喂,人家走远了还看?这么留恋,为什么不送人家?我们可是愿意做电灯泡的喔!”

  我叹息地解释:“人家有人家的隐私,我们要尊重人家的隐私。”

  章言言见过何芙,那次在警察局里是何芙将我救出去,当时章言言就在场。

  章言言把她本来就很大的眼睛睁得更大:“我……我怎么会吃醋?要吃醋也是樊约吃醋呀。”

  我钻进车里,系上安全带。

  我知道自己过分了,当着两位喜欢自己的女孩面前,对一位大美女含情脉脉。

  我转身对着后座的两位小美女柔声道歉:“真不好意思,本来是带你们出去吃东西。没想到弄了大半天,就吃了一碗冷面,还要你们陪我办事。我心里非常过意不去,以后有机会一定补偿。好吧,别生气了,我承认自作多情、厚颜无耻、下流好色行了吧?”

  樊约闷了半天终于说话了。我知道她更吃醋,刚才一直憋着不想说话,如今见我一番道歉,她的脸色好看多了。

  章言言问:“否则怎样?”

  可惜,两位小美女一点都不怕我,反而对我痛下毒手,我一边闪避一边求饶:“哎哟、哎哟,说错了、说错了,应该是先奸后杀。”

  在吵吵闹闹中我回到KT,却意外发现戴辛妮的宝马。她的办公室窗户亮着灯光,我办公室的窗户也亮着灯光,公司大楼几乎全部灯火通明。

  章言言兴奋道:“幸好跟总裁出去了,要不然一定被要求加班。”

  章言言看了看戴辛妮的宝马说:“这种机率很小,何况辛妮姐也在,她提倡的环保节约谁敢不遵守。”

  樊约大声问:“我为什么要先走?”

  樊约看了看章言言,很坚定地说:“我也要加班。”

  我暗暗好笑。女人的直觉很敏锐,章言言对我格外热情令樊约起了疑心,尽管她无法阻止我猎艳,她只是尽量避免好朋友成为我的情人。

  保全连连点头:“是是是,郭总裁吩咐全体员工都加班,刚才还送上去两百七十三份餐点。”

  保全很高兴地点头:“吃过了,谢谢李总裁关心。”

  说完,我带着两个小美女走向电梯。保全那表情告诉我,他心里一定在嘀咕:“既然你是来加班的,为什么还要问我?是故意消遣我还是故意找借口问候我?”

  樊约哪有这些心机,听章言言这么一说,她傻傻地看着我。

  章言言一愣,急忙问:“樊约,总裁是不是说我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叮!”

  “哼。”

  章言言挡住电梯门,气鼓鼓地不想走。我笑嘻嘻地靠在电梯里向章言言眨眼放电,樊约脸色微变,将章言言硬拖出电梯:“走啦、走啦。”

  “他是总裁……”

  我可以容忍我的女人自私、懒惰、乱发脾气、耍小聪明、爱乱花钱、两天不换内裤、三天穿同一件衣服……但我绝不允许我的女人对我不忠。

  “总裁晚上好。”

  “当然无法跟总裁叫的外送相比,好难吃。”

  “我尝尝。”

  黄莺和杜鹃伸了伸小舌头,小声说:“郭总监正在发火,总裁可要小心点。”

  黄莺的脑袋和娇小身体一起猛摇:“不,我们就叫她郭总监,你才是我们的总裁。嘻嘻……”

  “冲两杯。”

  郭泳娴冷冷道:“不行,单放她们回去,其他人怎么看?”

  这是我第一次向郭泳娴发火,理由很充分,但对于郭泳娴来说是难以想象的。

  可今天我却无法容忍她,哪怕是更小的错误我都会拿来放大,继而批评,猛烈地批评她,这是因为我心里开始厌恶她。

  “说话啊,哭什么?”

  郭泳娴泪如雨下:“我哭什么你知道。”

  郭泳娴大声嘶喊:“你别装。”

  我厌恶地坐到沙发上。

  我淡淡道:“是吗?”

  郭泳娴哭红的双眼也没有能打动我。

  我走上前,用阴鹫的眼神看着郭泳娴。我要让她知道,我才是这家公司的最高决策者。

  我冷笑:“看来我不点明,你是不会承认了。”

  既然走到这一步,我也不想给她留下什么面子了。一声叹息,我除了愤怒还带有一丝遗憾:“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你知道我在山庄失踪后,直到第二天才来找我。现在我明白了,原来你希望我早点死。我在碧云山庄忍饿受冻的时候,你却跟张思勤商议如何卖掉碧云山庄,就在这里、就在我的办公室里,你和张思勤一起谋划如何让我死掉。郭泳娴,我对你不错,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唉,幸亏我福大命大没有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郭泳娴不哭了,她爽快的承认出乎我的意料。我还以为她会死不承认,叫我拿出证据。

  “嘿嘿,我办公室有安装监视系统你又不是不知道,看来我还要感谢朱九同。”

  郭泳娴当然清楚原先朱九同为了监视员工,曾经在公司里布置很多监视系统。

  郭泳娴异常平静:“还有其他的吗?”

  郭泳娴避开我愤怒的目光,把脸转向洗手间:“那我就请一个人出来帮我洗掉恶毒的罪名。”

  洗手间突然闪出一条人影,还夹带一丝沁人的香水味:“别笑了,鬼哭狼嚎都比你的笑声好听。”

  我大吃一惊,姨妈的出现令我匪夷所思,我张大的嘴巴久久无法合起。

  我傻愣愣的不知所措:“向她道歉?我冤枉她?”

  我哭丧着脸,赶紧请姨妈坐下:“妈,你说什么呢?你老人家……哦,不,你不老。你德高望重,当……当然有资格,妈的话我全听。”

  姨妈瞪了我一眼:“你看看小娴多好。”

  我心中对郭泳娴犹存一丝怒火。

  姨妈大怒,闪电出手将我的耳朵准确地捏在拇指与食指之中,我痛得哇哇大叫:“哎哟,你怎么又拧。”

  姨妈怒气冲冲道:“我是拧住他的耳朵让他听我解释。”

  如果是郭泳娴阴险地找姨妈来压我,我一定不放过她这个烂女人,眼下还是赶紧求饶:“我听、我听,妈的教导记心肠,走遍八方好儿郎。”

  我苦啊!解释没听到,反而是我先要解释:“哎哟、哎哟!妈,那叫押韵,不叫绕口令。”

  我一声惨叫,耳朵更痛了,痛得我眼冒金星。

  “你掉山下那天晚上,小娴把张思勤的图谋告诉我,我就叫小娴先应付他,看看我们KT里有多少藏着坏心的人。小娴假以辞色,一边应付张思勤,一边暗中将谈话的内容录音。本想等筹集资金的事解决后再拿出录音给你听,小娴是见你最近烦事不断,怕让你分心,才这样决定。”

  我一听,如同晴天霹雳,暗叫这次误会大了。

  姨妈一听,美脸突然绯红,意外地松开我的耳朵:“妈的手机一直……一直在衣服口袋,口袋有拉链,掉不出来。”

  姨妈解释道:“我的手机是防水的。”

  正打算向郭泳娴道歉,眼角的余光告诉我,郭泳娴向姨妈递了递眼色,我又狐疑了。

  姨妈的脸更红了,她有些紧张:“当时妈也想过打电话求救,不过我们掉到树上的时候,妈下去查看了一下,觉得有把握救你。加上妈的身份特殊,不想惊动警方。怕万一调查起来,不知道如何解释,所以就觉得不报警。”

  “哪知小君打你的电话打不通就到处找你,结果把大家都惊动。幸亏小君没报警,于是我就将计就计,按照张思勤的意思,叫小娴第二天早上再来接你……”

  “我担心小君报警把事情闹大,就告诉大家你有可能跟姨妈去办事了,大家才稍微平静下来。没想到,意外出现了。”

  恍惚间,女人们深夜寻夫的场景闪现在我眼前,这一幕幕忙乱无序的画面令我既担心又感动。我坚信,她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原来如此。”

  姨妈瞪着我问:“前因后果都说清楚了,你愿不愿意道歉?”

  “呜……”

  姨妈深受感动,她很通情达理地对我说:“两天没见小君,我等会回家看看她。你去小娴家好好认个错,认错完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和我一起去银行拿贷款,中午你要列席市委会议。”

  姨妈大吃一惊:“什么时候给的?”

  姨妈嗔道:“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和妈商量。”

  我平静地看着姨妈说:“这件事由我拿主意。”

  姨妈的眉头皱了皱:“中纪委的人?”

  “哼,等会我打电话问问朱成普就清楚。”

  大概她对中纪委也颇为忌惮,只是她提到朱成普却令我感到意外,连大名鼎鼎的中央纪检部朱部长都认识,姨妈的人脉关系真不可小觑。

  郭泳娴离开时白了我一眼:“我亲自炒好不好?”

  我望着郭泳娴的背影跟姨妈叫屈。

  我还是转移话题吧!反正我今天说圆,姨妈一定说方;我说黑,姨妈一定说白,总之我什么都不对。

  姨妈本来凤眼带威,听我这番赞叹,她的眼角微微上翘:“别说这身衣服了,我真心疼。”

  姨妈叹了叹:“也不算很贵,就三万多而已,这牌子的款式比较适合我。”

  我忍住笑,心想姨妈出手越来越阔了,看来要孝顺她,就一定要多赚钱。如此美貌的女人足足浪费了几十年,我受她的养育之恩,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补偿她失去的光阴。

  姨妈美丽的凤眼扫视过来,仍然不怒自威。我面带微笑,走上前习惯性地搂住她的肩膀:“是啊,妈能用糠把我养大,真不容易。”

  我看得真切,喊得深情:“妈……”

  姨妈脸一红说:“你们先走,我打几通电话就走,明天记得早点来公司。”

  姨妈轻轻颔首,她眼里藏有雾一样的东西。

  这是难言的折磨,我忍不住在郭泳娴的耳边嘀咕了两句,她一听,马上就脸红心跳,瞥了专心开车的计程车司机一眼,她悄悄坐到我身上。

  郭泳娴当然没有晕车,我只是希望音乐能掩盖某些隐隐约约的喘息。我才将手放在郭泳娴的小腹下,她就开始喘息。手掌覆盖一片茂密软草,我用两根手根插入浪水肆虐的蜜穴中,她的喘气更浑重了。

  我只能再次提出要求,幸好司机的服务很周到,他答应了我的请求,但销魂的喘息仍然无法掩盖。浪水湿透手掌,我温柔地将整个蜜穴都包围在手里。

  计程车里播放的是一首缠绵的《孤枕难眠》唱到一半的时候,我的大肉棒插进郭泳娴的蜜穴。她随着音乐扭动,合着拍子吞吐,计程车颠簸一下,她似乎就能得到一次高潮。

  我尴尬地拒绝:“不用了,谢谢。”

  我不敢乱动,只能由郭泳娴掌握吞吐的时机。跟司机说话的时候,郭泳娴顺利地扭动了五、六下。为了不让司机察觉,我必须有话必应:“她就这么奇怪,身体不舒服就坐在我身上,坐一会就没事了。”

  奇怪的是,计程车司机居然相信了,他大笑:“呵呵,这比药还管用。”

  我决定胡扯到底。心想,做爱确实是治病良药,特别是对晕车。

  “是好缘分,俗话说老婆老婆,就年长点好。我老婆很爱我,天天熬汤给我喝。”

  郭泳娴一声娇吟,身体不稳,幸亏我及时抱住她,大肉棒才不至于滑出黏滑的肉穴。

  司机才赞叹完,就听到郭泳娴断断续续的呻吟,他担心道:“你老婆是不是很难受?我开慢点。”

  司机很真挚地表示:“我是担心啊!做我们这行的,就一定要替客人着想,视客人为亲人。”

  我以为她得到高潮,哪里知道喘息片刻她又开始扭动,喘息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急促。我知道,郭泳娴真正的高潮即将来临,我苦笑不已,只能再次要求:“司机,音乐能不能再开大声点?”

  我拼命找司机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司机好学问,学过医?”

  “我晚上收工回家,他们在弄,早上出车他们也在弄,有时候中午回到家休息一下,发现他们还在弄,真是白天黑夜一点都不知道节制。结果好了,前几天又是喊腰疼、又是说肾虚,耳朵还有点背。”

  我把手伸进郭泳娴的上衣里,捏住乳头配合她的扭动。

  我大声问:“怎么说?”

  司机唉声叹气:“哎,羞死人了。她说我儿子一摸她,她就受不了。”

  司机越说越起劲,已经忘乎所以:“话说回来,我儿媳妇确实长得很好看。奶大臀圆,就像你老婆一样,男人看了就想干……”

  计程车司机这才醒悟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比喻错了,别生气、别生气。”

  郭泳娴猛敲车窗,计程车司机赶紧停车,幸亏快到了。

  回到郭泳娴家,她已经筋疲力竭,因为我在路边又满足了她两次。洗完澡,她躺上床不到一分钟就沉沉睡去。我很无聊,为她盖上毯子,转身走出阳台,期望能见到王怡。

  我不愿意破坏这静谧的气氛,轻轻走近人影,却发现人影比王怡娇小许多。再凝神细看,我知道是谁了。

  我把秋雨晴搂在怀里的时候,这句话显得多余了。

  秋雨晴把头靠在我身上,也许刚沐浴完,她的头发湿湿的、身体香香的,单薄的睡衣里露出大半团高高耸起的乳房。

  “秋夜露寒,又不是逛大街,穿将就点怕什么,反正没人看。”

  秋雨晴幽幽道:“我这人就不喜欢将就,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跟人家争。衣服是这样,男人也如此。你关了我两天,气也该消了吧?如果你不反对,我明天想回去,烟晚说房子不用卖了,叫我回去。”

  只是她幽幽说出来,给人无尽的失落和牵肠之感。我心一紧,握住乳房的手特别用力:“回去也好,省得我整天牵挂。”

  我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很想回去?”

  秋雨晴回答得很干脆。

  我吻了吻秋雨晴的额头,她的体温开始回升。

  我发出悠悠的长叹:“不,女人永远无法真正的了解。因为女人善恶的本性很平均,都是一半一半,所以她们既是天使也是恶魔。男人不同,他们要嘛心中的善念占大部分、恶念占小部分,要嘛恶念占大部分、善念占小部分。”

  秋雨晴吃吃娇笑:“那你属于哪一种?”

  秋雨晴想了想,幽幽道:“我来说的话,你的善恶本性也很平均,也都是一半一半。”

  我放声大笑,声震夜空。

  我当着王怡的面揉搓秋雨晴的乳房,揉得很用力:“雨晴向我告别,说她明天要回家了,所以我开心的大笑。”

  我揉得更用力了,几乎要把秋雨晴的两团乳房揉烂:“她只是说来看你,不是说来看我们,有区别的。”

  “雨晴知我心。”

  闻着淡淡的骚味,我把舌头深进柔草中间,探寻里面的幽径,撩拨湿润的源泉。

  秋雨晴双手抱住我的脑袋,抚摸我的头发:“噢……我是有自知自明,我说你一定会来,并不是因为你有多想念我,而是我知道你对我还图个新鲜。我虽然老了点,但风韵犹存,还能吸引你两天。过了这保鲜期,我就该知趣告别,省得被人赶走……”

  秋雨晴在我的淫威下瑟瑟发抖:“不能叫干,多难听,应该说亲热。”

  “嗯嗯嗯。”

  秋雨晴的身材不错,但要与我接吻,她必须踮起双脚。时间久了,我哪怕再不解风情也知道她累了。

  秋雨晴双腿盘紧我的腰间,很自然地融入到我这招“蜻蜓撼柱”的交媾姿势当中。被我舔过的肉穴很湿润,她摇动的高度也恰到好处,我托着她的肉臀上下起落,没有一次将大肉棒弄出肉穴外。即便爱液涌现,秋雨晴也能很好地把握吞吐的时机。

  我舔了舔秋雨晴的乳头问:“雨晴,你怕不怕被人看见?”

  秋雨晴连续几个起落,肉穴夹紧我的大肉棒猛摇。

  王怡也有发脾气的时候:“你们不怕,我怕!我天天住在这里,让人看见你们这么淫荡,我的脸往哪搁?”

  “她诽谤。”

  “怎么对付诽谤的人?”

  秋雨晴把头仰起,秀发飘散、乳浪晃动:“干……操了她。”

  秋雨晴尖叫:“先干她,再操她。”

  “对,噢、噢、噢,中翰,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秋雨晴如遭电击,缠绵悱恻的低吟,字字销魂:“快、快用力,射、射进来呀!”

  已经夜深人静了,疲倦的我躺在两个女人中间即将入睡,秋雨晴却还喋喋不休对王怡说:“平时嘛,我希望他是天使。在床上,我就希望他是恶魔。”

第102章 撕袜子

  郭泳娴容光焕发,王怡却精神萎靡,开车的时候老打哈欠。

  郭泳娴知趣的不问秋雨晴是谁。其实她很清楚,问了也是徒增烦恼而已。如此涵养真令我佩服,加上对她的误会已冰释,我对她更是器重。一路上,我握住她的手从都没有松开过。

  “小君昨晚发脾气,把手机摔坏了,你帮她买个新的吧。”

  姨妈很无奈的样子:“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她现在还在睡。你晚一点打电话给她,探探她的口风,她大概是喜欢上哪个男孩了,你这个做哥哥的要多关心她。”

  我嘴上答应,心里却紧张。打算处理完公司的琐事就抽空回家一趟,好好关心关心她。

  “拿到了放着也行,光利息就差不多有两千多万。那乔羽真给妈面子,他是不是喜欢你呀?”

  “别胡说。”

  如今等于无端就送两千万给姨妈,这大手笔不是常人能及,男人献殷勤献到这分上,很值得怀疑。不过眼下没什么证据,不能轻易下结论,何况姨父健在,谅乔羽也没有这个色胆。

  “我怎么总觉得你在调侃我呢?”

  “调侃就不敢,不过……”

  姨妈扫了我一眼:“不过什么?”

  姨妈一听,彩霞瞬间染上俏脸。她咬咬涂了唇膏的红唇,狠狠瞪了我一眼:“我有事,先走了。”

  没有给市委十亿,我不得不谨慎。按既定的预案加强公司开支节流,做好撤出KT的最坏打算。郭泳娴根据我的安排开始工作,看她沉稳练达,各种事项都处理得有条不紊,我心中宽慰,决定继续放权,让她独当一面。

  我走过去,在郭泳娴的鬓角轻轻摩挲。从我的角度看,她戴的是近视眼镜,度数不高。看来我又误会她了,她并不是效仿戴辛妮,而是真的有点近视。

  郭泳娴连头都不抬一下,真够认真的。

  “狗嘴吐不出象牙。”

  郭泳娴抿了抿嘴,露出一丝不快。我刚走到门边,她叫住了我,我回头一看,她已拎起一个水壶:“喂,先喝完药再走。”

  逃出办公室,我来到财务部,这里的女人相貌平平。当然,我来这里的目的还是看看我的戴辛妮。推开她办公室的门,黑框眼镜后向我射来一道惊喜的眼波,我眉飞色舞,走上前抱住她就是一个长达三分钟的热吻。

  “前天特殊,你跟梁会计处理一下,今天处理不好不许下班。”

  其实戴辛妮根本不知道KT正处于风雨摇摆的时刻,我把个人交易所得纳入公司帐目就是把自己与公司捆绑起来。那天冒险交易原油期货就是动用公司的资金,这本身就违反交易条例,幸亏赚到了钱,否则公司立即破产。

  “哼,现在连我都要听郭泳娴的。下次她叫我加班,我理她才怪。”

  “那我叫你加班,你愿意不愿意?”

  “要看我的心情。”

  我坏笑:“你今天心情好不好?”

  戴辛妮摇摇头,鹅蛋脸莫名其妙地红起来,退也没地方退,只能忍受我的调戏。

  戴辛妮水汪汪的妙目一瞥,脸上似笑非笑,绷紧的胸部骄傲地挺了起来:“还用我说吗?你知道的。”

  我笑得很色,掀起她的裙子,我又看到了黑色的吊带丝袜。

  我还记得第一次发现戴辛妮的内衣,是一件粉红色的内裤,或许粉红色只是为了引人注目,只为了能及时让我发现。实际上,戴辛妮就爱黑色的内衣。

  戴辛妮大呼小叫,因为滚烫的热力穿透内裤,炙烤她的凹陷处。

  我坏笑,戴辛妮在阻挡,但我凶悍异常,不但把她的内裤脱了,还不小心把丝袜勾破了一个洞。洞渐渐扩大,大腿的地方开始抽丝,撕裂的欲望油然而生。如同野兽撕咬顽抗的猎物,将尖利的牙齿刺入猎物的骨头,我很亢奋,抓住破损的丝袜拼命撕扯,露出白嫩的肌肤,那一片片、一条条的残丝凌乱地挂在一条修长的美腿上。

  戴辛妮也在拼命,她拼命地挣扎、拼命地打我,她就是一头被我咬在嘴里的猎物。她越挣扎,我越兴奋,她越打我,越能勾起我内心的兽性。我哪管新的旧的,手起袜裂,另外一条大腿上的丝袜也应声而烂。

  “啊……好胀,啊!好胀。”

  这不仅需要配合默契,还需要身材匹配,她太高或太矮都无法令我如此舒服畅快,所以我的抽插自如。

  我冷笑。大肉棒似乎无坚不摧,戴辛妮的防守滴水不漏,但她一直是我的手下败将,我坚信能轻易将她征服。

  戴辛妮很顽强,她很骄傲,从不轻易认输,我摩擦她柔嫩的穴口,她压榨我的肉茎。

  “穿这么骚做什么?想勾引男人是不是?”

  “是。”

  我怒不可遏,一把勾住她倔强的脖子问:“想勾引谁?”

  戴辛妮迷离地尖叫。

  我得意地奸笑,以为戴辛妮会说出老公之类的字眼。可惜,我错了,尽管她已经迷离,但她还是不轻易认输。

  “我撕烂你的衣服、抓烂你的乳房、干翻你的浪穴。”

  “啊啊啊……你疯了吗?轻点!你这个大流氓。”

  我拔出大肉棒,把戴辛妮拖到沙发,让她背对我坐在我的双腿上,大肉棒重新进入她的身体。

  戴辛妮一开始很排斥的样子,给我冲顶几下后,她开始装模作样地摇动。片刻后,她比我还亢奋,一边上下左右摇动,一边回眸凝望,不是望我,而是望她的臀部,那股风骚劲真难以言表。

  三声短暂的敲门声后,门被推开了。原来是章言言,她手里拿着两个活页夹,看见戴辛妮落坐在我双腿上,她很诧异。

  话没说完就中断了,章言言瞪大了眼珠子,看着戴辛妮两条修长美腿上的烂丝袜发呆。不用说,章言言绝对不会认为这是戴辛妮最新潮的打扮。

  “嗯,郭姐等你复核,她很急。”

  戴辛妮把手一伸说:“拿过来给我看看。”

  大肉棒很不老实,戴辛妮只能辛苦忍着。

  一丝香汗渗出戴辛妮的额头。

  “拿计算器过来。”

  “哦。”

  这一笑,震动了大肉棒,戴辛妮赶紧用手压住我的大腿:“嗯嗯……中翰,你别动。”

  戴辛妮不好发作,喘了一口气,又拿起计算器乱敲,我这时故意悄悄地把戴辛妮的裙子翻卷起来。

  为了让章言言看得真切,我继续翻卷裙子,同时腾出一条手臂搂住戴辛妮的柳腰,收腹上挺,大肉棒缓缓地插动。戴辛妮坚持了片刻,终于还是又羞又急:“你……别动好吗?噢……”

  不知道是不是大肉棒戳到敏感处,戴辛妮大叫一声:“噢,我集中不了!快停、快停。”

  “好。”

  “哦。”

  “啊?”

  我问章言言:“知道戴主管为什么出汗吗?”

  章言言摇摇头,眼睛始终看着眼前匪夷所思又血脉贲张的一幕。

  “哎呀。”

  我冷笑,连捅几下。

  见衬衫里乳尖隐约,我干脆连戴辛妮的白衬衫也扯落。黑色透明的蕾丝下,丰满的乳房连章言言都看得一清二楚。

  戴辛妮有些歇斯底里,如同泼妇一般。看她似乎挣扎很厉害,却唯独下体没有过分乱动,完美的臀部在我的小腹下抛起优美的弧线,吞吐大肉棒的速度异常迅猛。

  我厉声问:“言言,辛妮姐的丝袜烂了,你不脱下你的丝袜给辛妮姐穿吗?如果你不脱,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

  章言言胀红着脸说不出什么话来。在我威逼的眼神下,她撩起裙子,像是要脱丝袜的样子,我兴奋得连续挺动,对戴辛妮的肉穴予以最凌厉的戴辛妮就像狂浪的小母马驰骋在大草原:“啊……不要,我不要言言的袜子,言言,你别看,啊啊……”

  我疯狂地摇动,戴辛妮没有配合,她还在矜持地反抗。这种情景对于保留处女到二十四岁的传统女人来说是难以想象的,她做梦也没想过与我做爱时,身边还有一人在观看,哪怕观看的人是关系密切的章言言。

  肉穴变成了蜜穴,喷涌的爱液如此丰沛,流得四处都是,我赶紧解开裤子,以免被爱液打湿。手忙脚乱的时候,迷离中的戴辛妮有意配合。她自己摇动下体,蜜穴一吞一吐,笨拙地让肉棒摩擦她的肉穴,待我身下的衣物脱光,她已是强弩之末,嘴里不停低吟:“快点啊!我还要工作!噢!插深一点。”

  花瓣红了,红如血,却娇艳异常,正如它的主人一样,娇艳得不可方物。美丽的鹅蛋脸再也找不一丝骄傲的气质,她淫荡、风骚、可怜,还有一点点下流。我吸吮她一边的乳房的时候,她的小手居然悄悄地揉弄自己另外一边的乳房。

  凶猛的十几个抽插后,戴辛妮悄无声息了。

  我冷笑一声,跨前两步,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身材娇小的章言言抓起来,扔到沙发上,她旁边就是气若游丝的戴辛妮。

  章言言焦急地摇晃昏睡中的戴辛妮。

  “总裁,你想借什么?”

  我奸笑:“放心,不是跟你借钱。辛妮的丝袜破了,她一个部门主管不能有失体统。”

  我点点头,冷漠道:“她的衬衫也烂了。”

  我冷冷问:“不愿意借吗?”

  说着,她哆嗦地把制服脱下,轻解米黄色衬衫的钮扣。我屏住呼吸,看着雪白的肌肤一点一点露出来。整整脱了两分钟,章言言才把她的衬衫脱下来。

  大肉棒兴奋地乱跳,我强忍着没笑出来,依然板着脸:“你看,辛妮的裙子湿了,多不雅观。”

  我低吼一声:“快脱。”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柔声说:“估计辛妮的胸罩和内裤都烂了,你好人做到底,都一并借了,改天我再还你几套内衣。”

  我淡淡道:“那就借内裤。”

  “快点帮辛妮穿上,她光溜溜的容易着凉。”

  章言言犹豫了片刻,只好放开掩盖在下体的小手,跪在沙发上将自己的粉红色蕾丝小内裤套入戴辛妮的双腿中。

  我惊叹中走到章言言身后,从她撅起的屁股中间看到一条柔嫩的股沟,股沟呈直线,里面的水几乎快滴出来。乌黑漂亮的倒三角并没有延伸到会阴处,阴穴与菊花眼之间意外的干净。

  我越想越好奇,故意走到章言言身后,贴着她的屁股问:“需要不需要帮忙?”

  章言言颤抖一下,柔柔地点了点头。

  我突然彻底明白了,章言言只是不想在戴辛妮面前表现得很积极,她故意在我淫威下生气、犹豫、伤心、流眼泪,她要让戴辛妮看到她是出于无奈。

  我与章言言一起提起戴辛妮的臀部,原本属于章言言的粉红色蕾丝小内裤终于套入戴辛妮的双腿中,我的大肉棒也终于插入章言言的小穴里。

  “噢,好紧。”

第103章 不许射进去

  章言言把小嘴撅得很高,闪亮的唇膏透出青春的气息,怪不得很多男人都为她自作多情。

  “啊!”

  我又查看了章言言的表情,巨大的肉棒总让我担心,担心它的凶悍会引起女人的反感,我柔声道:“反正拔不出来了,不如再进去一点。”

  我伸出手轻轻刮揉股沟的边缘,那里的神经高度敏感、柔嫩湿润。片刻后,湿润更明显,我扶住柳腰,再次展开征服的路程:“真不好意思,还有一小截,你忍一下。”

  章言言的娇呼几乎变成尖叫,我的大肉棒终于完全占据她的小穴。噢,我松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穿过章言言的腋下,握住丰满的胸部。粉红色蕾丝胸罩很薄,我的手指夹住凸起的小点。

  我大口大口地呻吟,章言言大口大口地喘息,我们都真当戴辛妮睡着了。

  章言言娇啼婉转、柳腰打颤,大肉棒的威力开始显现。

  我腾出一只手,挑开章言言胸罩的后扣,第一次将她的乳房看得真切,果然有惊人的体积。

  章言言很谦虚。

  我摸了几下,手感无法判断谁的更大。不过好奇心被勾起,我把下体往前顶,迫使章言言俯下身体。

  当然,摸了半天总归有了答案:“嗯,确实是比辛妮的小一点点。如果每天给我摸几下,不出三个月,你的乳房就会跟辛妮的一样大。”

  章言言已全身发烫,小穴里润滑许多,我轻轻抽动并告诫道:“你自己摸效果不明显,要男人摸才有效果。”

  我奸笑,抽插渐渐加速:“别怕,辛妮姐不答应,我们就偷偷摸。我保证,不但能把你的乳房摸大,还会让你很舒服。”

  章言言大声呻吟。叫床声如果都是这个分贝,下一次做爱前,我考虑给她戴上口罩。哦,不,把她的内裤塞进她嘴里就行。

  我直起直落的抽插仿佛可以把柔嫩的小穴撑破。

  我猛揉两只晃荡的乳房:“那是我还没摸够。”

  章言言再次回头看我,我心神激荡,抱住她的脖子问:“是不是想和我亲嘴?”

  “啊……唔唔唔……”

  戴辛妮的眼光充满矛盾,她似乎后悔了,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我与章言言已交媾在一起。

  我相信刚才戴辛妮昏睡不是睡觉,而是极度快感来临后的全身麻痹。她既想要这种快感,却又害怕快感后的麻痹,那是死亡般的窒息。

  章言言也发现戴辛妮睁开眼睛,她居然恶人先告状,但我此时已经箭在弦上,抽插根本无法停止。

  不许射进去?

  第一层意思:章言言是少女,还没有到怀孕的年龄。第二层意思:射进去就意味着怀孕,她绝不允许章言言比她更早怀孕。第三层意思:章言言只是一个给我泄欲的工具,她根本没资格怀孕。

  章言言猛甩秀发,下腹痉挛得厉害。我无奈地又重重地抽插了几下,才将大肉棒拔出。没有射出精华,这是一次失败的做爱。可是我宁愿失败,也不愿意把精液射在章言言的体外。

  戴辛妮没有意识到她的禁令其实既多余又愚蠢。我暗暗叹息,这不能怪戴辛妮,热恋中的女人都会做出既愚蠢又荒唐的事。

  小君嗲嗲的声音出现在戴辛妮办公室门口的时候,章言言刚刚打扫完战场,她瞬间变得异常美丽,是爱的滋润吗?还是得到了性欲的满足?亦或者两者兼有?

  办公室里的气氛极其尴尬,戴辛妮、章言言和我都不想说话,幸好可爱的小君出现了。

  见到我,小君居然没有笑容。

  “这是诅咒我吗?”

  “怎么敢。”

  我向她使了使眼色:“别打扰辛妮姐姐了,她和章言言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们出去吧。”

  “小君拜拜。”

  不料手机突然响起,是郭泳娴打来的。她在电话中愤怒地抱怨戴辛妮不把她放在眼里,还抱怨戴辛妮做账水平低劣,有两笔帐目错误,更令她恼火的是,戴辛妮至今还没有改正错误的帐目。

  郭泳娴慌了:“也……也没这么严重?没想到她在发高烧,我还以为她……嗯,我错怪她了。好了、好了,记得早点回来喝汤,我挂电话了。”

  不料,追出公司大门,没看见小君,却意外看见一辆红色法拉利静静地停在停车位。

  “别瞎说。”

  小君跺了跺脚,大声说:“什么瞎说,是玲玲姐开车带我来公司的,她到家里来找你,我说你在公司。她觉得奇怪,说你怎么这么早上班?我就告诉她李总裁很忙,忙到连家都不回,害得我吃了一天的蛋糕。”

  小君也向我猛眨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坏了?”

  小君闭上一只眼睛,假装很阴险的样子:“哼,你这样说,就是要我以后不要骂你是乌龟王八蛋。对不对?”

  小君冷笑:“如果你是乌龟王八蛋,昨晚岂不是‘轰’的一声死掉了吗?”

  我眉飞色舞:“不怕,死就死,昨晚那个不爱回家、老惹小君生气的乌龟王八蛋死掉了,以后的乌龟王八蛋都是好人。”

  我的眼角也弯了上去:“乌龟王八蛋也有好人。”

  小君的眼睛仿佛能滴出水来,娇颜羞美,真是让人觉得众里寻她千百度也值得。

  虽然是戏谑的话,但说的也可能是实情。葛玲玲想做爱或想要钱绝对不会主动找我,只有杜大维的事情她才愿意卑躬屈膝。我虽然心里妒忌,但不得不佩服她是一位重情义的好女人。

  我笑道:“感谢我啊!那监狱大哥是我的拜把兄弟。”

  “装备?”

  小君歪着脑袋问:“为什么要功德很高?”

  小君似懂非懂,又继续问:“万一哥下辈子还是男人呢?”

  “呸,下流。”

  “站住,你在干嘛?想欺负小女孩?”

  我没好气地被迫停住,只能解释:“我欺负她?她是我妹。”

  “真是不可理喻,让开。”

  中年人不依不饶,一味地挡住我的去路:“不让你又怎么样?”

  我被激怒了,摩拳擦掌准备大打出手。中年人也摆开架势,继续见义勇为,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我一看,原来是葛玲玲,顿时觉得她赏心悦目,打架逞强的心情更浓了。

  一场街头斗殴无疾而终,围观的人群散开了,我苦笑道:“谢谢你,玲玲姐。”

  她今天的打扮依然时髦性感,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衣妆。也许是经营FIRST品牌内衣的缘故,她身上几乎每一个细节都很讲究。从头到脚,从发型到首饰都经过精心的搭配,加上她美艳惊人的容貌,那些围观的人群散开了,却仍然有不少人驻足远望,他们当然不是看我,而是看葛玲玲。

  我温柔地看着葛玲玲,她有精神多了。刚才那呵斥中年人的一幕,又让我领略到她泼辣的本色。

  葛玲玲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

  我有些意外,眼神暧昧地盯上她丰满的胸部。有时候葛玲玲就像一个艺术品,她对时尚的东西有敏锐的嗅觉,她的打扮可以成为女人模仿的典范,让她与楚蕙一起经营时装生意看来是正确的。

  葛玲玲展现少有的温柔。

  “嗯。”

  “什么事?”

  葛玲玲看了看四周,大胆地把手臂勾进我的胳膊里:“走,到店里说。”

  我看似看开心,心里却矛盾重重。按理来说搂着一位绝世美女逛街非常有面子,可是一想到被小君看到我们如此亲热,后果恐怕很严重。

  葛玲玲的胸部有意无意地磨蹭我的胳膊。

  我知道她是为了避嫌,故意找一个借口买东西,我也顺水推舟、大献殷勤:“我帮你买。”

  我笑了笑,一丝郁闷涌上心头。踏入电扶梯时,我回头看去,发现葛玲玲一双美丽的眸子仍然看着我,我心头一热,真想跑下扶梯回到她身边。

  苦思冥想之际,我不知不觉走到first内衣店,透过流光溢彩的橱窗,我看到小君正亲热地与楚蕙交谈。

  “楚蕙姐姐,下辈子你想做男人还是想做女人?”

  “为什么?”

  楚蕙恨恨道:“因为女人总被臭男人欺负。”

  我一听,赶紧捂住嘴巴,真怕忍不住笑出来,如此绝的问题,我倒想看看楚蕙是如何回答的。

  “为什么?”

  楚蕙想了想说:“因为人总会死的,死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可是临死前还看见自己被别人糟蹋,那多痛苦呀!简直生不如死。”

  小君似乎听明白了,不过她转念一想,问题又来了:“可是男人和女人做那事情不是很爽吗?为什么说是糟蹋?”

  楚蕙吃惊地看着小君,她心里一定在嘀咕:小君连男人跟女人做爱会爽都知道了?莫非小君早已破处?

  小君想了想,仍然不明白:“那如果爽死算不算被杀死?”

  楚蕙倒也能解释得很清楚:“这当然不算。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做那事,就是爽死了也心甘情愿。”

  “那楚蕙姐姐爽过吗?”

  楚蕙有些扭捏,她回答爽很难堪,回答不爽更难堪。她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这……”

  “哈哈。”

  小君大怒,跺了跺脚站起来,气鼓鼓地大骂:“真讨厌,你居然偷听。”

  顺势扫了楚蕙一眼,我发现她也在掩嘴失笑。

  “好好好,我走、我走。”

  葛玲玲吃惊地问:“这是怎么了?”

  我一闪,幸亏没砸中。小君不依不饶,居然要脱下慢跑鞋。我大吃一惊,赶紧向葛玲玲说:“我去给小君买点东西让她消消气,马上就回来。”

  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接过优酪乳猛喝几口,马上笑逐颜开:“我爱喝优酪乳,谢谢玲玲姐。”

  “这铃声能调大一点吗?”

  奇怪的是,这个女孩居然有点面熟,难道是哪部电影上的小明星?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女孩。正在苦思之际,女孩已购得满意的手机。我见那女孩手中的手机小巧精致、款式新潮,不禁见猎心喜,也走过去指着女孩手中的手机对数位城的员工说:“我也要买这款手机。”

  我遗憾地看着女孩远去的背影,随口叹道:“不知芳名、不知芳居、不知如何联系,真是一问三不知也。”

  数位城的员工小妹相貌平平,心思却很灵巧。见我失落,她给了我一个惊喜。

  员工小妹神秘地笑了笑:“当然,她不但在我们这里买了手机,还办了门号。这号码在我们这里存有纪录,你可别说是我们透露给你的哟。”

  员工小妹向我竖起大拇指夸赞:“好男人,我祝你把妹成功,以后多叫些朋友来捧场喔。”

  员工小妹鼓掌大笑:“两百七十三支?哇,一点都不像在吹牛耶。”

  走出数位城,我找了一个靠窗的角落,通常靠窗的地方手机讯号比较稳定。我大口喝完优酪乳,随手扔掉罐子。掏出电话,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兴奋的心情,然后拨通一组电话号码。

  电话里传来动听的声音,这声音很像黄莺,但略有不同,稍柔一点。

  我编造的借口简直天衣无缝。嘿嘿,等拿到了其他资讯,我就……

  “嘟……”

第104章 砸到头壳

  混血儿也好,纯种也罢,反正泡妞不成反被辱骂一顿,心中懊恼。见地上躺着优酪乳罐,我抬起一脚踢个正着,优酪乳罐在空中画出一条弧线,准确地飞出窗口。

  “还生气呀?”

  我干咳一声,拿出刚买的新手机炫耀:“触控式萤幕、五百万画素、卫星导航……”

  我一边摆弄手机一边大赞:“是没什么了不起。不过如果是小君拿在手上的话就了不起,我还没看见有哪个女孩拿过这么拽的手机,好贵喔。”

  小君顿时两眼放光,紧盯手机不放,我坏笑:“刚才有位女孩与我同时看上这款手机,没想到整个数位城就这一支。女孩叫我把手机让给她,我说这手机是我送给表妹的不能让。你猜那个女孩怎么样?”

  我露出愤怒之色:“她想抢,结果……”

  我冷笑道:“结果被我一脚把她踢到楼下去。”

  我哈哈大笑,顺势将小君搂在怀里,见她已转怒为喜,我正得意。突然,远处有几个商场保全急步走来,领头者竟然是刚才那位与我一同买手机的女孩。那女孩用手指着我大喊:“就是他,就是他把优酪乳罐扔到我头上。”

  正苦思权衡之际,意外出现了。小君突然兴奋地跳起来,对着女孩大叫:“啊……若若!”

  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孩抱在一起,又是叫又是跳,把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

  那位叫若若的女孩拼命地点头:“是啊,昨天晚上和你通电话,就是想告诉你我今天一大早要到上宁。哪知怎么都听不清楚,我一气恼,就把那破手机给摔了。刚才又新买了一支手机,你看漂亮吗?”

  那女孩也很惊诧:“不会吧,这么巧?给我看看。”

  我乖乖地把买给小君的手机递了过去,眼睛却盯着那女孩。那女孩突然看向我,很吃惊的样子:“他就是李中翰?”

  见我在傻笑,小君介绍起那女孩:“我同学,乔若尘,漂亮吧。”

  小君用力点头:“不错,若若就是四大美女之一。”

  乔若尘笑了,真是天地失色,美得无与伦比。

  乔若尘一愣,瞥了我一眼,回头走向那两个保全,从他们的手中将优酪乳耀抢过来,随手扔进附近的一个垃圾桶,随后向两个保全解释一番。看到两个保全离开,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柔声问:“玲玲姐,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

  葛玲玲看了看我说:“张思勤找到我,要我帮忙做说客,希望你能把碧云山庄卖回给他。他说,事成之后给我三百万感谢费。”

  我皱了皱眉头,张思勤的执着和出手阔绰令我吃惊。

  葛玲玲有些不好意思,扭捏地看着我。

  “玲玲姐,你喜欢碧云山庄吗?”

  葛玲玲一听,眼里闪过一丝羞涩:“喜欢有什么用?我又没钱买。”

  葛玲玲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下不胜娇羞:“我不知道。”

  见楚蕙不吭声,我有些着急,担心这两位眼高于顶的美女觉得自己的身份尴尬。

  楚蕙淡淡地说:“我不去,我不想被人出卖。”

  一脸茫然的葛玲玲马上问:“什么不得已,你做了什么伤害楚蕙的事情?”

  乔若尘向葛玲玲和楚蕙点头微笑:“两位姐姐好。我叫乔若尘,第一次来上宁,以后有麻烦到两位姐姐的地方,请多多关照。”

  小君竖起大拇指:“若若是公认的校花。”

  “咯咯……”

  我暗暗称奇,乔若尘虽然没有说出任何骄傲的字词,但语气中却隐含着傲气。

  “晚上我请你们吃饭。”

  不料却被乔若尘泼了一盆冷水:“谢谢玲玲姐。不过我今天刚到,爸爸根本不让我出门,我是偷偷跑出来买手机,马上就要回去了,不然爸爸会生气的。”

  葛玲玲也不勉强,眼里掠过一丝不悦。

  我不禁对乔若尘另眼相看,她的平静、反应和待人处事都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称,显得异常成熟。

  乔若尘点头浅笑:“嗯,拜拜啦,两位姐姐拜拜啦。”

  “好。”

  “真没礼貌,离开也不跟我打招呼。”

  “你是不是把喝完的优酪乳罐扔到人家头上了?”

  我苦笑:“我在三楼扔个罐子,哪里想到会扔到小君同学的头上?运气真是太好了,等会去买彩券,说不准中个十亿八亿,也好给玲玲姐买衣服。”

  我向楚蕙看去,见她两眼微红,心中不禁大感怜惜。赶紧左手抓住她、右手抓住葛玲玲走向椅子坐下,把KT的近况与我操盘炒期货的经过全说了。

  葛玲玲意外地站在我这边:“是啊,中翰说的是实在话,罗毕一声不吭就跑到外国,目的就是要令公司混乱。虽然是为了你离开,但他这样做很不对,中翰为了挽救KT,使出一些手段是迫不得已。你想想,当初罗毕亏损公司四亿多,中翰拿自己的钱填进去。放眼世界,有多少男人能这样做?”

  葛玲玲撇撇小嘴:“跟你说什么?说要利用你前男友?真是滑稽!你既然认定中翰是你孩子的父亲,你就应该无怨无悔地相信他,至于他用什么手段巧取豪夺,那是他们男人的事情,你管这么多干什么?我认为成大事的男人就应该不拘小节。”

  我无比景仰地握住葛玲玲的手,恨不得掉出几滴眼泪。

  我赶紧从地上站起来,抓住楚蕙柔滑的双手一阵摸揉:“楚蕙姐,别生气了。以后我会好好对你,有什么事情都跟你说。”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葛玲玲却已吃吃娇笑:“咯咯……滋阴有了,就差壮阳。”

  楚蕙叹了叹,忧心道:“你们就笑吧。我妈说了,孩子生出来姓屠,不是姓李。”

  楚蕙的眼角扫了扫,冷笑道:“你别觉得奇怪,有种你去问我妈。”

  “风季梧桐?”

  “我回来了。咦,玲玲姐,怎么就你一个人,李中翰和楚蕙姐呢?”

  我的大肉棒猛地变得暴粗,把楚蕙紧窄的肉穴撑得满满的,她深深地呻吟,却极度压抑音量。毕竟更衣间只有一块门板,声音稍大一点,小君肯定能听到。

  在紧窄的肉穴里游弋,大肉棒遭受蜜穴的研磨。因为楚蕙害怕发出声音,所以她放弃摇动而采取研磨,可蜜穴研磨浓密的阴毛也能带来巨大的快感,她还是发出了愉悦的呻吟。无奈,我只好用嘴唇封住楚蕙的香唇,香甜的唾液随即流入我的口腔。我动情地搅动楚蕙的小舌尖、摩擦她的牙龈、灌入我的口水。

  小君嗲嗲道:“我最爱喝优酪乳了。”

  我肉棒轻轻顶了肉穴几下,悄悄夸赞:“楚蕙姐的声音也能迷死人,我一听楚蕙姐的声音就硬了。”

  我瞪大了眼珠子,刚想责骂楚蕙的条件苛刻,她突然竖起食指:“嘘,你听。”

  小君兴奋道:“好啊、好啊。”

  “喜欢呀。”

  葛玲玲叹了叹:“不对,我知道小君不像以前那样喜欢玲玲姐了,玲玲姐感觉得出来。”

  葛玲玲幽幽道:“小君别骗玲玲姐了。如果小君真的不喜欢玲玲姐,过几天玲玲姐就去美国照顾我生病的弟弟,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葛玲玲有点哽咽:“不了,回来也是孤苦伶仃一个人,还不如在外面慢慢变老。”

  我与楚蕙在更衣室里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葛玲玲怎么了。

  我与楚蕙都大吃一惊,顿时忘记抽送,都在仔细倾听小君怎么说。

  葛玲玲很直接就说了:“是的,很喜欢,你表哥也喜欢我。”

  “嗯。”

  楚蕙听到这里,狠狠地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我用大肉棒连顶蜜穴十几下予以反击。

  葛玲玲回答:“没计算过,但不多。”

  葛玲玲笑了笑:“玲玲姐早就和杜胖子离婚了。”

  小君很意外,她一直不相信葛玲玲和杜胖子会离婚。

  “啊?玲玲姐,你别吓我。”

  “玲玲姐没吓你,玲玲姐还知道,是小君叫你表哥不要理我的,所以玲玲姐只能离开。呜……”

  这一哭,我估计小君一定会中计。

  “呜……”

  “真的?”

  “嗯。”

  “玲玲姐,你老实告诉我,你跟王八蛋做那件事会不会尿尿?”

  葛玲玲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葛玲玲阅历丰富,这种问题难不倒她,不过她马上意识到小君说漏嘴了:“会的,为什么这么问?小君是不是跟男人上过床?”

  葛玲玲吃吃娇笑,笑得比银铃响还好听:“我猜楚蕙姐姐从来没爽过,咯咯……”

  小君马上为楚蕙辩解:“不会、不会,楚蕙姐姐的感觉和我一样,她应该爽过。”

  果然,葛玲玲抓住了小君的失口:“还说没跟男人上过床!哼,说漏嘴了吧?别再瞒玲玲姐了,那个男的是不是张亭男?”

  小君大叫,她明显慌乱了。

  小君估计被吓坏了:“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小君大声道:“不、不用了。哎哟,他们去这么久,我口渴了,先去找他们。”

  “吱呀”一声,更衣室的门打开了,葛玲玲娇美的身影闪进来。见我精神俱佳、肉棒高挺,她顿时喜上眉梢:“没射就好。”

  楚蕙微微睁开眼,沙哑的声音一点磁性都没有:“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你急什么?女人矜持点,别让中翰觉得你淫荡。”

  葛玲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我暗暗叫苦,心想这对冤家要吵翻天了。不料,事情没有往坏处发展,葛玲玲咬咬牙,居然忍了下来。她不但没有回击楚蕙,还默默地把散落的衣服捡起来,放在楚蕙身边,然后转身离开。

  果然,楚蕙胀红着脸,急忙爬起来穿上衣服,很不好意思地给了我一个媚眼:“我先出去了。”

  片刻后,葛玲玲眉飞色舞地走进来,将我扑倒在沙发上猛亲:“她道歉了,楚毒蛇道歉了。”

  葛玲玲粉腮桃眼,分开一双美腿跨上来,小手抓住我的大肉棒对准蜜穴坐下去,我这才发现她早把内裤脱了。

  喘了一口粗气,葛玲玲恨恨道:“我警告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以后都是我干你,不是你干我,听到了吗?”

  我像一个卑微的战犯,卑微地接受战胜者的蹂躏。大肉棒被疯狂地吞吐、压榨,舌头被疯狂地吮吸、舔咬。

  葛玲玲夸张地摇摆臀部,一切由她做主,她浪得让我吃惊。

  葛玲玲浑身一颤,伏倒在我身上,双臂紧紧抱住我的脖子:“那也要等离婚协议书生效了才能嫁给你呀。”

  葛玲玲瞥了我一眼,很难为情道:“他一出来就即刻生效。这是他在离婚协议书上附加的唯一条件,我也没办法。”

  葛玲玲撇撇小嘴,用尖尖的食指抚弄我的嘴唇:“那当然,以后你也会为我感到骄傲。”

  一股酸味窜上心头。

  “真的?”

  葛玲玲眼波流转:“真的,你在他面前摸我的时候,我特别兴奋。”

  葛玲玲轻轻地摇摇头:“不会、不会的,因为我喜欢你,这是与杜大维的区别。我一直认为我是最美的女人,嫁给他是身不由己。我告诉过他,绝不允许他有别的女人,可是他仍然背叛我,整日花天酒地。中翰,你知道不知道,你当着他的面进入我身体的瞬间,我感到很满足,报复的满足。”

  “是的,他简直快要发疯。记得你第一次来我家,我跌倒在你身上,那是我故意的,我知道杜大维假装在睡觉。”

  我又是大吃一惊:“故意的?我以为你是真的滑倒。”

  “既然你知道杜大维是假睡,你就不怕?”

  葛玲玲优雅地脱掉上衣:“我不怕。他当时想利用你,你要是非礼我一下,他肯定会忍下来。可惜你胆小如鼠,就只是摸一下。那时候,我脑子里曾经闪过一个念头,就是希望你摸我、调戏我,甚至在杜大维面前侮辱我……”

  请续看《姐夫的荣耀》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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