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缘四部曲】第四部 狂欢 经典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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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部  狂欢

  午饭后,司马伟吻别妈咪,说要到公司去办事。

  她偎依在阿伟的怀里,送他到车上。她现在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她的心肝小情郎!

  过了许久,她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想起这些天的经历,她不禁芳心激跳,感到事情太突然了。

  但是,她转念又想:阿伟视我为他的白雪公主,爱得至深、至诚,我若立即与他斩断情丝,势必刺伤他;而且,他这个年龄,青春火力正旺,需求甚烈,最近又与我频频欢媾,尝到了甜头,若被我拒绝,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后果!看来,这情丝,一时还不能断然斩开!

  左思右想,她决定慎重处理!她决定:目前,不妨维持二人的亲密关系,不妨纵情尽欢,以填其欲、以慰我情;在适当时候,我再乘机向他陈述厉害,并促其找到可心的女友!到那时,我再断然与他分开!

  慕容洁琼正在沉思,忽然听到阿伟呼唤的声音。于是,她便高声答应。

  她一见阿伟,心中便是一阵欣喜。她不知阿伟何以今天献花给她,便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为什么献花给我?」

  她娇涩地瞄了他一眼,假装生气,说道:「哼!看把你得意的!这有什么值得庆祝的!」

  她似喜似怨地斜睨了他一眼,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悠悠叹道:「唉……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这么有本事!」

  她说:「自然是偷香窃玉的本事!」

  「还敢叫冤!你连妈咪都弄到手了,还不算本事?」

  「我何时自愿了!」她嚷道,声音中带着无限的委屈:「虽说妈咪很爱你,可那只是母子之情呀!谁想到,我对你的一片亲情,竟使你滋生了对妈咪的非份之想!当我发现后,一直在极力阻止你!后来,若不是你百般地挑逗,我怎么能把持不住!若不是你执意纠缠,我怎么会顺从你!」

  慕容洁琼叹了一声,把一只手放进他的手中,让他握住,然后柔声道:「谢什么!我也有责任的!要知道,二十年来,有多少钟情男子为我的天生丽质所倾倒,百般追求和纠缠。幸亏我能自爱,洁身如玉,从未越轨,那么多情场老手,都无法攻破我的贞操,都认为我是一个令人敬畏的冷美人。」

  「现在,我的身体,从头顶到脚尖,上上下下,前后左右,里里外外,哪一处未被你摸到!全身所有的孔穴,哪一个未被你占据!」

  「这叫我怎么说呢?我现在哪里还有气!因为我的心也完全被你俘获了!此时,我已经死心踏地、心甘情愿地把一切都交给了你,而且一刻也舍不得再离开你!见了你,我就心旷神逸,触到你,我就混身酥软;只要一上床,我就产生淫欲,一被你拥进怀抱里,我便失去了理智,任你所为……总而言之,我觉得,肉体到心灵,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说到这里,她心里一阵激动,一侧身,身子偎依了过去,将头埋在阿伟的怀中。

  阿伟拥着她,动情地说:「妈咪,难道你不愿意这样吗?」

  「那后来怎么没有再压抑了呢?」他问道。

  「那天我过生日,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竟抑不住激情;而且见你那么迫切,不忍心使你失望,答应让你抱住我亲吻。当时,我虽然感到难为情,可是在被你亲吻时,我心里是那么幸福和激动,全身都酥了!」

  「说真的,那天晚上,如果你继续缠绵下去,我势必难保清醒,可能会主动把身体献给你的!」

  「去你的!坏!」她似娇似嗔地在他腿上打了一下,继续说道:「可见,魔由心生,归根到底,是因为妈咪真心实意爱你。」

  慕容洁琼听了,心中一热,「嘤咛」一声扑在他怀中,嗲声轻呼:「啊!我的小阿伟!宝贝……我……我爱你……妈咪已经属于你了……我愿意听凭你的摆布……我好高兴!」

  她好幸福,秀目微闭,放松身子,瘫在他的怀中,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站起来,把双手伸在她的胁下,抱起她轻轻一抖,裤子自动脱落在地;接着又熟练地剥去了她身上其余的障碍,并把她雪白的胴体放在松软的草地上。

  她在陶醉中等待着,等待着。她早已超脱了自我,无论阿伟怎样摆布,她都会心甘情愿地接受。

  她睁开一双被欲火烧得朦胧的大眼睛,闪动着肌渴的光芒,急切地、微微地连连点头,呼吸急促,胸脯上下起伏……

  只听见——一声声激魂荡魄的喘息,一阵阵幸福甜蜜的呻吟!

  把她安置到床上后,阿伟亲自去做饭。

  阿伟做好饭,来到房中,抱她到餐桌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依在他怀中。

  她觉得很有趣味。

  阿伟笑吟吟地看着她那一汪深情的大眼睛,并上下打量着她的全身。

  「不嘛!现在由我来喂你!」然后也像刚才一样把饭一口口地吐在他嘴中,一口一个吻……

  她也逐渐亢奋起来,两臂紧紧缠着他的脖子,与他交换着炽热迷恋的目光。

  因为她真想体会一下在水中交欢的滋味。

  在放满温水的大浴盆中,他们一齐入浴。他亲自为她抹洗全身,上下爱抚。在水中被抚摸,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她大胆地抓起了他那已经昂起的玉柱,爱不释手,欣赏着。

  忽然,她心中一动,便用舌头从头到尾不停地舔它,然后动情地把它放入她的樱桃小口中。

  她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充实和兴奋,柔声地说:「亲爱的,你在我的嘴里抽动吧!」

  她嗲声嚷道:「我不嘛,我要你在嘴里动。求求你了,亲爱的,我想这样试试。答应我好吗?」说着,又把那粗大的肉棒含在了口中。

  慢慢地,他们都适应了。他时深时浅,有时一下子送到她的咽喉。

  啊,他竟在她嘴里来了一次高潮。她把那玉液琼汁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到了腹中。真有一种说不出的甜美。

  前些日子,都是他主动为她服务,这次却是她主动为他服务,并使他获得了美妙的享受,这也算是对他的一点报答吧。

  他微微睁开眼睛,开心地笑着:「妈咪真好!」说罢,两臂一张,反而把她搂在了怀中。

  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像小孩子一样高兴地拍手喊道:「看呀,它又生气了,真好玩,真可爱。」

  他把世界上最美的辞汇,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她听了好钟意、好感动、好骄傲、好幸福。

  他们在水中缠绵着、翻腾着。忽然,他抬起她的两腿,放在浴盆边上,向她展开了疾风暴雨般的进攻。

  她完全不顾羞耻,咬牙切齿地叫道:「啊!干我吧……用劲点,用劲点……干啊……唉,乐死我了!」

  一次高潮过后,他们相拥着休息一会儿。她伸手到水底下捏了他一下。

  阿伟果然又跃跃欲试。在水中进行,一阵阵仿佛似水唧响的怪声,的确令人听来有点销魂蚀骨!

  当最后的高潮袭过她的身体后,她困倦不堪,梦噫般地自言自语着:「亲爱的……我好开心……天上人间……最高……享受……我是……属于……你的……你的……」言娇语涩,声音越来越小。

  司马伟见妈咪睡得那么香甜,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不忍扰其佳梦,便在她的眼睛上轻吻一下,双手平托起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走出浴盆。

  她那雪白的娇躯,像软泥一般被阿伟托在手上,修长的四肢如垂柳般飘荡,螓首后仰,粉颈益发细长优美;那丰腴细嫩的酥胸,凭空托起一双坚挺浑圆的肉球,球峰上的两点鲜红的蓓蕾,娇艳夺目。

  走进卧室,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用浴巾把她全身每一个地方和每个角落都擦干净。

  然后,二人相拥着睡了。这一套动作,他们都很熟练,这是他们每天都已习惯了的睡觉姿势之一。另一种睡觉姿势则是司马伟俯在她的身上,先将玉柱插进玉门,轻轻抽送几下,停放在深处,把美人紧紧搂在怀里,然后再稍侧转身子,搂着她共进梦乡!

    第二十回 春心动怀中千娇艳摄魄 爱欲泛床上万媚态钩魂

  司马阿伟获此聪慧娇媚的绝色佳人,意欲恣恣,岂能轻轻放过!

  真个是:情浪乍兴灵犀通,温柔乡里迷众生!男贪女恋难舍弃,鱼水和谐欢无尽!

  一个星期以来,他们除了吃饭、洗漱,和傍晚的散步,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的。两个天下无双的玉人儿,相亲相爱,难舍难分;英男秀女裸体相向、肌肤相贴,交颈叠股、缠绵缱绻!无限的温馨!醉人的震颤!

  司马伟痴情颠倒,对阿母可谓是寤寐思之,魂牵梦萦,绵绵热切,真可谓刻骨相思无休时!他为自己初入情场便获此殊遇而忘乎所以……

  有一天晚上,经过了不知多少次的疯狂交欢之后,司马伟爬在慕容洁琼的身上,玉柱仍然留在她的体内,两手伸在她的身下,紧紧抱着她,热烈地亲吻她的樱唇、俏脸、粉颈、耳根和酥胸……是那么狂,那么疯……

  稍停,阿伟用两臂支起上身,欣赏妈咪那连连起伏的、高耸的乳峰和雪白丰满的酥胸,痴迷地看着她那陶醉、满足的秀目和微微翕动的樱唇……

  阿伟兴奋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说:「妈咪这么美!我是永远也看不够的!」

  他答道:「我在想,妈咪在床上的表现与平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阿伟的玉柱还在她的体内,便挺腰抽送了几下,然后,腹部顶在她的肚子上支着身子,抽出两手,一手抚摸她那潮红的面颊,一手为她理了理头发。

  她含羞地看阿伟一眼,不觉莞尔。她每次与阿伟交欢,都处在如醉如痴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如何;另外,她也很想听听心上人对她在床上表现的反映,于是柔声问道:「那……你说,我在床上怎么可人?」

  「我怎么能知道!」

  「事后回忆,我根本想不起自己在床上究竟说了些什么话语、做了些什么动作,因为这些都是无意识的,是神智昏迷时不由自主的……」

  她羞涩地微微点头。

  他一手环抱着她,一手捂着一只肉团,小声问:「就谈谈昨天晚上的情况,好吗?」

  阿伟一边抚摸那光滑的酥胸,一边娓娓动听地说了起来:「就从头说起吧:晚饭后,我与妈咪坐在厅中的沙发上看完电视,便邀妈咪回房睡觉,可妈咪只摇头,就是不起来。我只得伸手在你的腋下,扶持你起来。我挽妈咪进闺房,双双相依,侧坐沙发上。」

  她翻眼看了看阿伟,说:「你像是在说书!」

  「怎么办?」她也附和地问。

  她插言道:「我不是故意矫柔做作让你失望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你要与我上床,虽然心中十分渴望,但却感到非常羞愧,无法自禁,不由自主地便要抗拒。因为我们毕竟是母子。但是最后,看着你那含情脉脉的柔和目光,渐渐被你融化,失去了抵御,加上你那神奇美妙的一再挑逗,淫欲顿增,心中一热,便每每从了你!」

  「我这是自作自受!你接着说,后来呢?」她着急地问。

  说完问她:「是不是这样?」

  他接着说:「看妈咪,玉体横陈绵褥上,雪肌生辉、柔若无骨、微微轻颤,任我抚、任我舔,轻轻呻吟似呢喃。我把一只手,轻伸妈咪玉腿间,你已是,爱液急涌如喷泉。妈咪受挑逗,欲焰渐烈,只见你:羞眼含秋波而频闪、娇体现媚态而可掬,投怀送抱、意若不禁,热情似火,柔情似水;口中直呼唤:阿伟,我要……快点!」

  她摇头,表示不知,并说:「我这时肯定已经处在心醉神迷之中了,竟一点也没有印象!这时我的表现怎么样?我是一点也不知道的。你快点说呀!」

  她羞得一下子把俏脸藏在他的怀中,粉拳轻擂,嗲声撒娇道:「哎呀,你好坏!你嘲笑我,把我说成荡妇了!我不来了……」

  他接着说:「我认为女人就应该这样的:在交际中高贵而端庄,在工作中坚强而聪慧,在家中文静而贤淑,对情人娇艳而柔媚,在床上就得像个荡妇:反应敏感、性欲强烈、楚楚动人。不然,交欢时板着面孔、冷冰冰的,挑逗时无动于衷,试想,那还有什么情趣可言呢!」

  「啊!小妈咪,你是那么的可爱!我永远爱你,永生永世不变心!我的小洁琼!」

  阿伟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以为她不赞成,便解释道:「啊,儿子怎么能直呼妈咪的名字呢!我是忘情的时候顺口说出来的,请妈咪不要生气!好吗?」

  「太好了!我以后可以朝妈咪叫洁琼了!」

  阿伟也很激动,大声叫道:「洁妹妹,琼妹妹!我的可爱的小妹妹!」他呼道。

  「当然好,小洁妹!」

  「哎!」他答应着,同时紧紧将她拥在怀中,在她的脸上亲吻着。他们拥抱着倒在了床上。

  慕容洁琼张开两腿夹住了司马伟的两条腿。

  后来,司马伟压在了她的身上。突然,二人都不动了!似乎是事先约定了一般!

  这是无意的,然而却是天作之合!

  他和她,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都平静地看着对方。在他们的眼光中,没有一丝淫荡之色。

  他们久久地凝视着,似乎在进行着目谈,在互相询问着自己的情侣:「进去了!这是怎么回事?」她的眼光在询问。

  「要不要干?」她的眼神在问。

  忽然,慕容洁琼的眼光中似火花般闪了一下。司马伟的眼中也露出了同样的神彩。心有灵犀一点通!

  慕容洁琼心明如镜:自己是圣女玛丽亚,在承接上帝恩赐的甘露!

  自始至终,二人谁也没有说过一句话,有的只是一阵阵的呻吟声、喘息声,由小而大、由缓而急……

  她瘫软了,颈枕在他的臂上,脸贴在他的胸前,一条腿伸在他的两腿间,任凭他在自己的全身轻轻抚弄着。

  他们搂抱着,直睡到天明。

  他坐起身,欣赏那美丽的睡姿,只见鲜艳、丰满、粉嫩的阴户完全暴露着,如出水荷蕾,十分可爱。

  这种姿势,十分令人心旷神逸,激荡起阿伟的无限亲情;那玉柱被温暖柔嫩的阴道紧裹着,虽然不动,竟愈来愈壮,不停地在那温柔乡中震颤着、翘动着,并断断续续地偶尔抽动几下……

  她在睡梦中觉出正与人交,知道是阿伟,但却看不见他。

  阿伟听见她的唤声,以为她已经醒了,但仔细观察,却没有醒,知道是在说梦话,便大力抽动起来……

  但,这一切竟没有使她醒来!

  因为昨天夜间的疯狂交欢,使她太疲劳!

  他不忍心再搔扰她!因为妈咪太累了!

    第二十一回 心坦荡冒雨裸奔对天交 神飘逸拂花吊足向地接

  但是,慕容洁琼的心中却难以平静,她想:「我比阿伟大十六岁,而且是他的妈咪。我不能误了他的青春年华。虽然我心中是那么爱他,爱得发狂、爱得忘乎所以。」

  谁知,阿伟一听,竟像小孩子一样叫了起来:「好妈咪,我的洁妹妹,我的小亲亲,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除却巫山不是云,有了你,我此生决不再接触任何女人。我很早以前就非常爱你,并以你的美貌、身材、气质、风度为我择偶的标准。但是,我在世界是决找不到一个像你这样令我钟意的女孩子的!」

  听了阿伟那发自肺腑的热诚话语,慕容洁琼的整个心灵都被感染了,她泪流满面,猛地扑进心上人的怀抱里,抽泣着柔声道:「好,我的小王子,我的小达达,我的好哥哥!我听你的就是,再不提这件事了。其实,我心里想的,与你是一样的啊!」

  情之深,爱愈切,他们一刻也不能分离。

  每当听到汽车的响声时,她就像一个天真的小女孩,飞奔着迎上前,扑进他的怀中,两条嫩藕似的玉臂缠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与他亲吻。阿伟便抱起她奔回家中,边走边吻她。回到家,第一件事情便是先作爱,然后,再去做饭或干别的事情。

  他们的主要精力都花在如何把这个美满的两人世界装扮得更加迷人,让生活丰富多彩,绚丽多姿。

  他们还曾体会过原始人的生活。事情是在他们从「梦中迷媾」发展到「清醒交欢」不久,他不必再「采花盗玉」,她也不必因母子隔阂而愁怅,总之,大家心中都有一种获得解放的感觉。

  那一天上午,慕容洁琼要到公司去主持一个重要会议。头一天晚上,慕容洁琼为了准备资料,没有与阿伟住在一起。

  她严肃地告诫他说:「好哥哥,今天的会议很重要,你可不能破坏了我的情绪。」

  在他们驱车回来的路上,刚到半路,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到家后,虽然从下车到入房的距离不大,但二人的衣服都淋得透湿。

  「你真是一个乖孩子!」她端庄地在他脸上抚摸了一下,温顺地偎在他的怀里,与他对吻,也显得那么迫不及待、那么殷切。

  当他把衣服抱来时,只见妈咪仍然站在房门口,看着外面的风雨交加、电掣雷鸣。

  阿伟走到她的跟前,从后面搂着她的双肩,说:「妈咪,过来换衣服吧!」

  她站在地上,急急忙忙地脱掉了她的袜子,然后脱掉她的衣裳和内衣,直至一丝不挂。

  她穿上了她的橡胶鞋,发了一声野性的疾笑,跑了去,向着大雨挺着两乳,展着两臂,朦胧地在雨里跳着她多年前所学的谐和的舞蹈。那是个奇异的灰影,高着,低着,弯曲着!

  阿伟也大笑着,把他自己的衣服也脱了。那实在令人难忍!他裸着白皙的身体,有点颤战着,向那急雨里奔了出去。

  阿伟只看得见一个圆而湿的头,一个湿的背脊,在逃遁中向前倾着,圆满的臀部闪着光:一个惊遁着的女子的美妙的裸体。

  她叫了一声,扭转身体,把她整个柔软而寒冷的肉体,投在他的怀里。

  大雨倾盆地淋着他们,直至他们的肉体冒着蒸气。

  然后,突然地,他把她抱起了,和她倒在那小径边的草地上。在雨声怒号的静谧之中,他迅猛地、急切地占有了她!

  他们迅速地、猛烈地完毕,好象一对野兽似的。

  「琼妹妹,我们回去吧!」他说,并且扶起她来,一起向屋子走去。

  当她带着花,喘着气回到屋里去时,她看见阿伟已经打开了热风机。

  她圆睁着眼睛,喘着气,湿了的小小的头儿,饱满而天真的滴着水的臀部,她看起来像是另一个人似的。

  她用毛巾的一端包着她的头在擦着她的湿发。

  他们各自披了一张毛毡,露着前身向着热风机,并排坐在沙发上静憩。

  他今天心醉的就是那个。

  他用手在她的背后爱抚着,缓缓地,微妙地,爱抚她臀部的曲线和饱满。

  他一边说,一边轻柔地爱抚着那圆满的后部,直至他觉得仿佛蔓延的火势,从那儿传到了他的手上。

  他的手紧紧地压在她那两个秘密的地方,好象表示一种亲切的问候。

  「亲吻我吧!」她细声说。

  他俯着头,在那灯光里,望着她的肉体的折纹,望着她开着的两腿间那丛柔软的黑色的阴毛。

  她看着他的眼睛,摇了摇头,调皮地说:「不!我不要穿衣服!」

  她说:「我觉得,在家穿衣服是多余的,因为我们时时造爱,衣服一会儿穿一会儿脱,实在麻烦得很!所以,我想体会一下原始人的生活!」

  第二天,他们开车到超级市场买回了够用一个月的食品和其他日用品。在这一个月里,他们没有离开过家,从早到晚都是一丝不挂的。这样,他们便可以每时每刻互相欣赏对方优美的身体,百看不厌。

  她的身子本来是雪白的,因每天裸露着,风吹日晒,白中透出了粉红色,更加美丽了。

  每当他们高兴的时候,便可随时随地作爱,有时在床上,有时在地毯上,有时在花园的草地上,甚至把身体连接起来一起游泳……

  他们被这迷人的景色深深陶醉了,时而在树林中捉迷藏,时而拉着手又蹦又唱,兴奋极了。

  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不觉心中一动,便悄悄对他说:「亲爱的,如果能在这么好的景色下作爱,一定会很动人的。」

  原来他也有这个念头,而且有了准备。

  她不知他又有什么新花样,但她也不问,心想,反正一定会很开心的。

  这样一来,她的两腿被分开,张得很大,高高吊起,与平躺在松软草地上的身子几乎垂直。

  接下来他问:「这样好吗?亲爱的。」边说边用手在她的阴蒂上轻抚慢撩。

  阿伟继续动作着,愈来愈快。她的身子开始扭动,愈来愈烈。

  他跪在她前面,两手抱着她高高竖起的修长玉腿,虎腰一挺,一箭中的,差点穿透了她的内脏。接着便展开了猛烈冲击!

  不到两个小时,她竟然获得了六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他以为她昏迷了,赶紧解下绳子,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

  他说:「还是由我抱你走吧。」

  他一把抱起娇躯。

  他说,这是从《金瓶梅》中学的。有一次,西门庆便是用这个方法,把正躺在花丛中乘凉的绝色美女潘金莲弄得死去活来。

  他在她高高耸起的乳房上吻了一下,问:「真的吗?」

  接着她又仰起脸,看着阿伟,叹了一声道:「西门庆这个人真是聪明,竟有这种常人难以想出的怪主意。不过这对我倒有启发,使我悟出了一条哲理。」

  「那自然。」她说:「天下万物,其理皆同,就看你有没有这种举一反三的悟性。就拿今天的事来说吧,我就悟出了这样一个道理:男女之爱,主要不是肉欲,而全仗一个情字;但光有情而无一定合适的环境和气氛,便会情无所依,爱无所托。」

  「而在我们尚未欢媾之前,你那别具匠心的布局,却又是一种漪旖的绝妙风光,十分难得,真可谓:丽人花间卧,玉腿林下牵,情丝拂柔肌,欲焰燎婵娟。景美、人美、彩霞美,美目传情,花香、体香、暖风香,香柱贯心。」

  「噢!伟哥哥过奖了!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一个多月来,我与你爱莫能分,尽情交欢,不知其几十百千次,每次都曾使我欲仙欲死,得到了极美好的享受;但若与今天相比,又算是小巫见大巫了。亲爱的,我今天好舒畅、好钟意呀。」

  他也亲昵地笑道:「琼妹也很棒!」

    第二十二回 说古今才子纵论戏合术 议天地佳人博析欢交技

  司马伟小心地将自己的心上人放在沙发上,自己也坐下来,并让她的头枕在他大腿上。

  司马伟急问:「妈咪,西门之法有何不足之处?你有何高招?」

  「这样做至少有三个好处:一可使你免于膝头摩擦之苦;二是站着抽送可以随心所欲,快慢自如;三是因高凳带有轮子,你每攻一次,便使我身体随着高凳前滑,而脚上之绳因树枝之弹力又拉我返冲,而此时恰逢你又挺进,可想而知:返冲之力与前挺之力相合,其力度势必大得惊人,我也能得到空前的享受。你说行吗?」

  阿伟又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笑着说道:「好妈咪,我的小琼妹妹,你好聪颖、好贤淑、好敏慧,思绪竟如此缜密、独出心裁。潘金莲枉有美貌,而德才不足,只知享受和索取,却无丝毫风雅与怜爱之心,致使西门庆为她暴淫而亡。与你一比,那个女人简直低贱下流、俗不可耐。古今中,佳人无数,但是若论才、貌、德、智、雅俱完美者,唯吾妈咪一人耳!」

  她本想推开他,但这时身上哪里还有力气。

  他大表赞同道:「当然,你就等着吧,我会让你向我求饶的!」

  但是第三天,她却一败涂地,真的向他求绕了。事情是这样的。

  她问:「我已经戴了避孕环,不须这东西的。」

  她不再说话,看他干什么。

  他把一个避孕胶代袋套在头上,卷至龟头根便停止,又拿一个套至中部便停止,然后把一个粗橡胶环套至玉柱的根部,那环的上面有一个柔软的突起,约有黄豆大小。最后再拿第三个避孕袋从头一直套到根部。

  他准备工作做完,便动手为她脱光衣服,亲吻了一会儿,便说:「亲爱的,这是根据西门庆的经验又加以改进的新方法。」

  他开始轻轻进入。

  司马伟说,这是我那龟头上的一个环在刺激你的G点。

  「呀!」慕容洁琼叫了一声。原来,只这一下,就使她整个阴道中都像通了强电似的,浑身颤抖。

  她娇羞地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了。从刚才初试那么一下她便已领教其威力,不知是喜是忧。

  他轻轻地、缓慢地抽送,但已使她得到了平时所没有过的感受。分泌大量增加,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着,身子也开始扭动。

  天哪,她好象一下子坠入了万丈深渊,身子似乎飘起来了。那种触电般的感觉使她全身肉紧。要知道,女人的G点和阴核,在平时的性交中是触不到的,现在,这两个最最敏感的地方同时受到攻击,而且是那么的强烈。只觉得阵阵电流从阴道的各个不同部位同时发射出来,又传向全身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她真有点受不了啦!

  阿伟见她难受的神态与平时大不一样,也有些担心她是否能承受,便停止前进,问她:「妈咪,我停下来好吗?」

  他很快又动了起来,速度比刚才还快、还猛。

  触电的感觉更加强烈,几乎要窒息,心在狂跳,真的不能再承受了,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求他停下来。

  他抱着她亲吻,柔声向她道歉,说不该用这个方法折磨她的。

  他抚摩着她脸庞说:「妈咪太有本事了。当年,西门庆用这个办法,好几个女人都是只用一次便举手投降,再也不敢用了。」

  这一遍,她已对这种强刺激有了思想准备,所以适应能力有所增强,而获得的快感自然也更大。她已连续获得了三次高潮。

  所以在进行完第三遍时,她真的向他求绕了,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再干了。因为她这时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能是第一次尝试,有点不能忍受,估计用得多了,熟能生巧,自会悟出其中的乐趣和配合的技巧。

  当然,这个方法却是不能天天用的,因为它带来的刺激太强烈,消耗体力也太大。

  为了让她快点恢复,系当她要大小便时,阿伟也不让她下地,而是象侍奉小孩子抱起她,把住两腿……

  要知道,她是一个性欲很强的女子,平时,发生十几次高潮都是不在乎的。而现在面对这个方法,却有点「想虎色变」之感;可以想象,其他普通女人若用此法,其结果就可想而知,自然是难以承受得了的。

  有一次,司马伟陪她在在厨房做饭,突然心血来潮,找来一个高凳,放在锅台旁。

  她也觉得很刺激,便扭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继续操作。

  这一进一出,比起床上的欢戏,更多几分情趣,令人十分陶醉。

  他们都为找到一种新的方法而欢欣!慕容洁琼故意大力地频频挥动锅铲,以增加体位元变化的角度和幅度。

  她只顾欢乐,神飞色舞,竟忘记了炒菜,手中的铲子不再挥动,只是身子在上下耸动着。

  正当他们欲海沉浮、魂游情天、快感频频袭来之时,突然闻到了一股焦糊的怪味。

  阿伟首先发觉。他赶紧用两手伸在她的腋下,轻轻将她的身子托起,拔出玉柱,将她放在地上。

  在一个星期日的晚上,突然接到新加坡分公司的经理来电话,说有一笔生意遇到了一些麻烦,希望总部立即派人处理。

  第二天一清早,阿伟便乘飞机去了新加坡。

  这种秩序,在她以前来说,本是习以为常的。但她现在却感到格外的忙碌和紧张。因为自从阿伟接手公司的事情以后,她真正体会到了无事缠身的轻松,现在一下子又要事事亲躬,自然是有些不习惯了。她好累!

  她不怕工作的劳累,但却无论如何难以按捺对自己小情人的思念!要知道,自从她与阿伟喜结情缘之后,意浃情酣、千怜万惜,花下月前、两情相悦,大有「恨不相逢未嫁时」之感慨。两人朝夕相对、行止与俱、耳鬓厮摩、同作同憩,时刻不能分离。现在一别二十余天,这让她这「新婚伊始、骤然分离」的思春少妇如何生受得了!

  阿伟接到信,思潮澎湃,也立即回了一封加急特别快信。信寄出后,他按捺不住对妈咪的思念,当晚即在电话中告诉洁琼:「妈咪,我收到你的信了!我也给你一封信,明后天就可以收到的!我非常非常想念你!」

  慕容洁琼哭泣着,立即给阿伟电话:「阿伟,妈咪活不下去了!事情一完,你就快点回来!越快越好!」

  第四天的上午九点钟,阿伟终于回来了!

  阿伟一下飞机,就飞奔扑来。他们真想拥抱在一起!可是在大厅广众之下,他们都理智地抑制着自己!

  慕容洁琼没有立即到驾驰室,也从后门进去,关上车门,扑到阿伟的怀里,二人拥抱在一起!她迫不及待了!

  「阿伟!」她呼道。

  他们拥抱着,抱得那么紧。接着,他们稍微分开一点,互相凝视着。

  「琼妹!我的心肝!」他叫道,眼中尽是欢欣。

  「啊!我的洁妹,我的小心肝!」

  司马伟紧紧抱着她,疯狂地吻她,用舌头舔遍了她的杏脸和粉颈的每一寸地方,手也伸进她的衣服中,在她丰满的酥胸上搓揉着……

  阿伟还算清醒,他知道,决不能就在机场上造爱,即使外面看不到车里的情形。而且警察不允许车在机场内停留太长的时间,很快就要来干涉。

  他想出了一个使她安静下来的办法:以最快的速度使她得到一次高潮!

  她仍然在呻吟着,羞眼微闭,扭动着腰肢,两手在空中盲目地抓着,口中在不停地小声呼唤着:「伟哥哥……我要……快……快……」

  终于,她享受到了分别后的第一次高潮,大叫一声,身子瘫软了!

  车到家中以后,司马伟从前门下车,打开后门,只见她双目紧闭,嘴里仍然在呢喃着:「伟哥哥……我还要……给我嘛……」

  他拉着她的两手,使她直起身子。这时的她仍处在痴迷中,身子软软的倒在阿伟的怀里。阿伟搂着纤细的蛮腰,将她从车里拖出来,然后平托着她,快步走向卧室,将她放到床上,并以最快的速度,迅速脱光了她的衣服,自己也变得一丝不挂……

  从上午十点钟直至翌日清晨九点,这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始终搂抱在一起,身体连接在一起,一刻也没有休息,不停地造爱……

  九点钟时,她在最激烈的一次高潮中昏了过去。阿伟知道无害,便将她搂在怀里,一起沉沉睡去……

  在各种姿势都极熟练之后,他们便在每次作爱前用抽签的方法决定这次采用哪几种方式。

  后来,阿伟买回来一部录像机,把他们用各种姿势做爱的过程都拍摄下来,分类整理、剪辑。

    第二十三回 情相系俊男丽母结仙篱 心相印英夫慧妻入妙境

  慕容洁琼和司马伟如此亲密地过了五年多,互相的爱恋之情有增无减!

  慕容洁琼为终于投入到自己最钟情的白马王子的怀抱中而欢欣!

  慕容洁琼的驻颜术颇有成效,无论身材、容貌仍然保持少女时的风韵,加上轻抹淡妆,益发动人。而且,自从与司马伟结缘后,她的性格又回到了青年时代的特征,天真活泼、爱说爱笑、典雅潇洒。这一切,使她在人们的眼中,看起只像二十三、四岁。

  总之,这一对恋人美满、和谐,真个令人羡煞!

  这一年的冬季,慕容洁琼的丈夫在美国因病去世。慕容洁琼听到恶耗,十分悲痛。

  慕容洁琼的活动能力和经营技巧,固然与其天资聪颖有关,但更多是得助于老人的教导之功。所以,慕容洁琼也视他为良师益友、忘年之交,从心眼里敬爱丈夫。虽然由于老人年迈,在性生活上不能满足她,但她毫无怨意,而且完全体谅,从来没有滋生过出墙红杏之念。

  所以得到丈夫的噩耗,慕容洁琼便立即带领几个子女去美国,为丈夫操办了隆重的丧事,并处理了产业的交接。她决定把美国的产业完全交给长子去经营。

  在她决定回香港之前,三个子女私下讨论妈咪今后的生活问题。是妈咪把他们抚养长大,教导成人,所以对妈咪感情极深,甚至可以说超过对父亲的感情。为此,兄妹三人讨论了一个下午。

  女儿司马蕙作为女人,更能体谅女人的需要,她认为:妈咪还这么年轻,青春之火尚在旺盛,不宜过早守寡!我们可以劝说妈咪改嫁,找一个称心如意的新郎君,重过幸福生活,以尽余年之欢。

  哥哥和姐姐问他还有什么好办法?

  兄姊急着让他先说出来再研究。

  「那怎么能行!」哥哥和姐姐一听大为吃惊,这是他们从来所未曾想过的。因为他们觉得:儿子娶母亲为妻,那是乱伦,而且,母子间年龄又那么悬殊,根本行不通!而且他们坚信:对小弟的这一荒唐的建议,妈咪是肯定不会同意的!

  「第二,说到年龄,我与妈咪确实差别不少,但这也无关紧要,在男女结婚的年龄问题上,本无定规。人们在结婚年龄上之所以习惯于相差不大,大约是为了使二人在相貌和生理上能协调一致;但是,妈咪身体健康,看起来是那么年轻而娇嫩、俊俏而美貌,不了解的人决不会认为我比她年龄小。」

  兄姊听后,甚觉有理,也改变了初衷,认为这是一个极佳的方案:既能让亲爱的妈咪不离开家,又可使妈咪不致于将来守寡寂寞!他们担心的是:不知道妈咪是否能够同意?

  当天晚上,阿伟悄悄来到妈咪的房间。这一个多月来,由于处理丧事,他们一直没有接近的机会,更没有亲热的心思。

  慕容洁琼看到阿伟进来时,也是那么激动!说真的,她对阿伟的怀念丝毫也不弱于他对她的惦记。所以一见进来的是阿伟,她轻呼一声,一下扑进了自己的白马王子的怀中,紧紧地拥抱、频频地亲吻,嘴里不停地轻呼:「啊!亲爱的!你让我想死了!啊!小达达……你再不来,我真的要发疯了!」

  说着,一把将她抱起,走进卧室,放在床上。

  司马伟以最快的速度,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并迫不及待地抱着她那雪白的娇躯,颠鸾倒凤,左右其手、上下其舌,弄得她如醉如痴、娇呼连连……

  这一夜,她得到了十余次高潮!天快亮时,他们才结束造爱。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司马蕙到妈咪的房间中去履行兄弟们交给她的使命。

  听到敲门声,慕容洁琼惊讶地高喊:「谁在敲门?」

  「你稍等,我就来开门!」

  阿伟抱起衣服进了卫生间。

  司马蕙向妈咪问了早安后,母女便温情地交谈许久。

  慕容洁琼听后微微一笑,抚着女儿的头发,慈祥地说:「阿蕙,谢谢你们对妈咪的关心!不过,对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想过。但是,我倒是很想听听你们三人有什么高见!」

  「阿蕙,妈咪真的没有想过!」她轻轻抚摩阿蕙那白嫩的脸颊,并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小声说:「你既然不愿说你们的意见,那就让我好好想想,以后再讨论这个问题吧!」

  慕容洁琼一听,俏脸变得通红。她小声问:「那你们倾向于哪一种意见?」

  慕容洁琼问:「啊!我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现在心里很乱!阿蕙,你给我出个主意!好吗?」

  慕容洁琼听后,没有任何惊讶的表示,反而十分冷静。

  她只是对阿蕙说:「我对这个家有着浓厚的感情,是决不会改嫁出去的。至于怎么办,让我仔细考虑一天,好吗?」

  司马蕙离开后,她到卫生间去叫出阿伟。

  这天晚上,她在与阿伟狂欢之后,二人又认真讨论了这个问题。当然,他们只是研究答复的方法。

  「第二个方案,我是决不会采用的,因为妈咪舍不得离开你们,而且,按照我们中国的传统观念,我既然嫁给了司马家,就永远是司马家的人了,决不能离开这个家的!」

  他们一听,都高兴地跳了起来,一齐上前,抱住她,高呼「妈咪万岁」!

  女儿说:「妈咪那么美丽、那么善良和多情,我见犹怜。小弟能与妈咪成婚真是福与天齐了!」

  他们商议再过三个月就为阿伟和妈咪操办婚事。

  亲朋好友都为他们这一对璧人的联姻而祝贺,认为他们是天作地合的美满一对。

  女儿说:「我们衷心地祝贺妈咪和小弟结婚。」

  她也犯难,那让他们称呼什么呢?总不能称自己「弟妹」。最后她决定让他们叫她的名子:洁琼。

  在渡蜜月期间,他们先后到过英国、法国、义大利、西班牙等国。在异国渡蜜月,确实有说不尽的好处,主要是气氛和环境的改变,使人的心理上有了一种全新的感觉。虽然他们相爱已有几年,但在蜜月期间,仍然是那样的如胶似膝、绸缪缠绵。

  因为是在新婚期间,她着意打扮,淡装轻抹,加上天生娇美的身材、白嫩的肌肤和羞花闭月的容貌,越发显得年轻、俊俏了。所以,难怪会使得那么多人对她痴迷。

  她问他是什么,他却说要暂时保密,到时候会让她大吃一惊。她只好等待。

  阿伟亲自驾车去取了回来,并躲在一个屋子里拆卸安装。他说,到晚上才能与她见面。她焦急地等待着这件神秘的礼物。

  她莫名其妙,只好任他熟练地把她脱得一丝不挂。然后他才对她说:「我们的爱情是世界上最美满的,做爱的方式应该独出心裁。所以我亲自设计了一部做爱机。」说着,他打开了床单。

  她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便问他:「我有一个夫君就够了,为什么又订做一个假的?」

  他接着说:「但是,如果能前后同时进行,可以设想,你会得到多么大的享受呀!」

  他又说:「我这个机器就是为此而设计的。好,现在请你爬在它的身上。」

  她用手摸了一下,好柔软,好温暖,与真的一样。阿伟打开了一个开关,只见那东西微微振荡,还能可长可短地伸缩。

  她羞得满面通红,这怎么可以?

  她感到十分刺激,爱液涌出很多,所以很容易便插进去了,非常充实。阿伟打开了开关!

  阿伟关掉了机器,使她突然有一种失落感。

  这时,她前后都被充实了,虽然都还没有动,已经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激情。

  这种前后夹击真是壮观极了,她身子也轻轻扭动起来,嘴里也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

  这时,阿伟把机器又调到另一个档次,「九浅一深」开始了,时而浅进,时而深攻,而且也是没有规律的;阿伟在后面也开始了类似的深浅交替。

  这种享受真是从来没有过的。但她又希望更刺激些,心里好着急,嘴里也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起来。

  她大声叫道:「好极了……从来没有这么舒服……也从来没有这么难受……再大力些……可以吗?」

  前后都开始了猛烈的冲刺。她简直如入仙境,身子轻飘飘的,那种美妙真的无法用语言形容。

  她身上的电流越来越强烈,刺得她欲仙欲死,无法自持,紧紧抱着阿伟的替身,脸在它身上来回摩擦,用舌头舔它那温暖的胸脯。她已经进入半疯狂状态,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真的阿伟。

  过了近两个小时她才醒来。她软绵绵的娇躯还在阿伟的怀里。他在她身上抚摸着。问她:「亲爱的,你对这份礼物满意吗?」

  他抚摩她的脸蛋问:「还想再来一次吗?」

  阿伟说:「明晚我调节一个新的程式,你会觉得更加美妙的。」

  新婚之后,他们无忧无虑,把生活安排得生动活泼、丰富多彩。

  当然,他决不会担心有人会抢去他的妻子,因为她对他忠贞不二,根本不可能有出墙红杏的念头。

  于是,她撤去了避孕措施。

  眼看慕容洁琼的腹部渐渐隆起,司马伟欣喜若狂!他天天爬在妻子光裸的肚皮上听胎音,按捺不住即将做父亲的喜悦,激动得像个小孩子。

  慕容洁琼则希望生个男孩,像父亲一样英俊!

  再过几个月,他们爱情的结晶便会降世!

  现在,他们的重要事情是全力以赴地为新生命的到来做准备。她相信,到那时,他们的生活会更加美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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