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魂】第一集 都市淫色
内容简介:
阔别十六年的白桦回国告诉了齐心远真相,为了套住齐心远的心,白桦给齐心远服用了未经临床验证的过量壮阳药物,导致其性功能异常。
姐姐、妻子与旧情人之间展开了一场情感的肉搏……
人物介绍:
白 桦——三十三岁,当年中央美院的高材生,因为与齐心远在学校画室里 做爱之事败露,被勒令退学,那一次画室激情让她怀上了唯一的 女儿思思。后出国,十六年后回国。
欣 瑶——齐心远与萧蓉蓉的女儿,十岁。 思 思——齐心远与白桦之女。画室事件的结晶,天生丽质,冰雪聪颖,后 成为齐心远的专职模特儿。
楚静茹——白桦的母亲。
在北京海淀区魏公村居民小区靠北的地方,竖着两块墓碑,一块上面刻着「湘潭白石之墓」,另一块刻着「继室宝珠之墓」,这两块看上去十分朴素的墓碑,见证着胡宝珠与齐白石大师两人的真挚爱情。据说这苍劲有力的十二个大字还是齐白石的得意门生、当代著名书画家李苦禅老先生所书,这更增加了它的分量。
但谁也不知道,就在齐大师之墓的西边,不足二十米远的地方,还有一座暗冢,与齐大师之墓遥相呼应。那里既没有植松种柏,也不见一块碑石,更不会有人知道这座暗冢之下埋的究竟是何人。
清明时节的天空并不算清明,反而显得有些阴霾,大师墓前也格外冷清,似乎在这个时候人们早已把这位国画大师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当他确定了位置在那里静立一分钟之后,才弯腰将那鲜花放在了身前,双膝跪地,双掌合十举到面前,他慢慢闭起眼睛,黑色的镜片后的两道浓黑剑眉扬起,眉宇间透射出一丝别人不易察觉的疑惑……
这位三十多岁的男子叫齐心远,是当代华夏最有名的年轻画家,祖母曾是有名的政要,而他的母亲早在他出生不久就离开了人世,抚养他长大的是他的继母李若凝。
「心远!」那男子回头看时,南面不远处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女人。齐心远一愣:「白桦?」
在齐心远的眼里,她除了眼睛比十六年前更加成熟了一些之外,她的身材、她的面容几乎没有什么改变,甚至更娇嫩了一些。
都三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还会这么激动,齐心远刻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这才不致失态。
「住哪儿?」齐心远又慢慢走了回来,白桦上前,她的左臂从齐心远的腋下钻过来,很自然的挽住了他的胳膊,她的手指是那样的细长,她那丰挺得隐隐显露着乳头的乳房若即若离的贴在了齐心远的胳膊上,让齐心远透过那层薄薄的羊绒衫重温了十六年前她那种特有的温柔,清新的女人香在空气中弥漫。齐心远凭经验判断,她根本没有穿胸罩。
白桦依然改不了原来的脾气,幽默中总是藏着让人躲闪不及的尖锐,齐心远的姓氏与他出类拔萃的绘画天赋,经常让中央美院的同学们戏称是齐大师之嫡传,但此时站在奶奶的坟边,他却不免有些敏感起来,齐心远甚至怀疑白桦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这脚下埋的就是自己的祖母。
齐心远以攻为守,掩饰着自己的尴尬,他感觉得出来,白桦就是来找他的,但已经十多年没有见面了,后来也没有直接联系过,要是说出自己的直觉,还真怕在这里见到她只不过是一个巧合,那倒显得是他齐心远自作多情了。
「哪儿跟哪儿呀!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的?」齐心远自信除了姐姐齐心语,谁也不知道这个秘密。
从她那尖尖的下巴望下去,齐心远正好看见曾经被他的吻不知留下过多少个唇印的玉颈以及那若隐若现的乳沟,他本想问一句「过得好吗?」可此时他却想起了唐朝诗人刘禹锡的一首诗不禁轻吟了出来——「章台柳,章台柳,昨日青青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亦应攀折他人手!」
但没想到的是,这首诗却让白桦突然间激动了起来,她转过了身子到了齐心远的前面,正对着齐心远,眼里滚动着泪珠动情的说道:「心远,这十六年里,除了工作学习外,我只干了一件事情!」
要不是在大师的墓前,齐心远绝对会拥抱白桦,那梨花带雨的俏模样让齐心远刹那间又增加了两分怜爱,可是,在这种场合,他只能同样激动的望着她的泪眼:「对不起,我总是伤你!也许,越是最亲的人越是容易受到伤害。」
「其实,你更伤我的不是这个!」白桦更加激动,她的话让齐心远却有些懵了,他茫然的望着她。
「你……真傻呀?我还以为你早就不用那个号码了呢!」齐心远的心受到了巨大的震撼,他知道白桦被她那个固执的父亲赶到了美国,但万万没有想到,她的心却依然系在他的身上。
「你没有再……?」齐心远犹豫着,不敢再深入问那已经抛开多年的话题。
「我也是天天都在想你!」齐心远也不由得眼眶湿润起来。白桦把脸贴在了齐心远的风衣上,让幸福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胳膊,「心远,抱抱我好吗?」
一张漂亮的面孔进入了齐心远的视野,那女孩一米六八左右的细挑个子,蓝色的春秋季校服在她的身上显然有些宽大,但依然遮不住她身上那股颇有感染力的青春气息。
「咱们的女儿!」齐心远真的有些激动,两脚不由得向前跨出了两步,却又被白桦硬生生的拽了回来。
齐心远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有这么一个女儿,可现在,当他与白桦一起站在那里向人群中寻找照片上那个影子的时候,他才猛然间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一种叫做父亲的神圣感牢牢钳住了,尤其是当那个漂亮的女孩从那一张张纯真的面孔中跳出来跃入他的眼帘,一边朝这儿走着,又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时候,他的心几乎跳出胸口。
不知是齐心远一直看着她的缘故,还是冥冥之中父女之间的感应牵动着他们,那女孩从齐心远的身边走了过去,还不时回头看着他。齐心远差一点儿就叫出了她的名字,他的舌尖已经抵到了上颚,看他的口型已经做好了发出「思思」两个字的准备,但他还是咽了回去,这并不是因为白桦在一边拉着他,而是他现在并没有这个勇气。
思思这个名字就是白桦自己给女儿起的,白桦虽然身在国外,却一直与收养孩子的老人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孩子的一切费用都是白桦一个人负担,但思思却对此一无所知。除了不能给的母爱,白桦把能给的一切都给她了。
「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齐心远自己都没有想到会朝白桦发这么大的火。一个多小时前当白桦跟他说起她为齐家生了一个女儿的时候,齐心远并不怎么激动,现在两人一同坐进了齐心远的车子里,齐心远再也控制不住了。
「我自己都不想背的包袱怎么好再扔给你呢?我白桦是那样的人吗?」白桦的眼泪也禁不住流了出来,她完全理解齐心远此时的心情。
齐心远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不该迁怒于白桦,或许她的苦是他无法想像的。
「你是指哪一方面?」
「思思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女儿,我正想听听你的意见呢!」白桦的手柔柔的握着齐心远的大手,白桦所顾虑的并不是齐心远,而是他的夫人,那个部长的女儿萧蓉蓉,毕竟齐心远不是一个人生活,而且已经有了一个十岁的女儿了。
「不是我自私,我只是害怕咱们的女儿不够乖巧……」后面的话,白桦不说,齐心远也已经明白了。
「你也别太乐观了,我一生下她就送了人,一个人跑到美国去,她连我的一口奶都没有吃到,你倒是在这个城市里,却是对面相逢不相识。当然,这不怪你,但思思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现在也不可能站在我们大人当时的角度去考虑事情,你想,她能原谅咱们吗?我真不知道她现在的心里对我们是思念还是仇恨呢!」
「哎!但愿吧!不过,我希望你还是先跟萧蓉蓉谈好了,再去见咱们的女儿!」
为了工作方便,齐心远的父母也很有远见。一下子就在这里买下了三间比较高级的住宅,一间自己居住,另两间送给了自己的一双儿女。不过,齐心远最后还是把钱付给了父母,因为对他来说,这么一间房子,不过是他画三幅国画的价值。当然,那还不是他手里最值钱的东西,他的国画经常被当作贵重礼物送给国宾。
这房子的女主人就是萧蓉蓉了。这位部长的千金并不是单靠着父亲的权势而出名,早在大学的时候,她可就是国大的校花。齐心远的父亲齐立国与那位部长萧克又是交好的老战友,两人都很想让他们的友谊在下一代身上延续下去,所以孩子还很小的时候就以亲家相称。而萧蓉蓉也早就把齐心远当成了心中的白马王子,尽管在大学的时候有着无数的追求者,她都不屑一顾,却对齐心远这个才子情有独钟。要不是齐心远与同在中央美院学习美术的白桦东窗事发,萧蓉蓉也不会那么急着把自己的贞操献给了齐心远,她原是准备两人新婚之夜时再让他开苞,但白桦的突然出现却让萧蓉蓉产生了危机感。就在一家人都为蓉蓉担心的时候,蓉蓉却暗自作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要想拴住齐心远的心,先得拴住他的身!
面对萧蓉蓉的到来,齐心远显得有些尴尬,因为自己背弃了父亲指定而且自己也喜欢的小妹级的恋人。萧蓉蓉似乎并没有对齐心远的背叛表示半点怨言,倒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她也曾这样检讨自己,把自己的贞操看得太重,才让那个叫白桦的女孩得了机会。
齐心远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调起了颜料。
她脱得很慢,那裙子从她那苗条而颀长的玉体上滑落了下来,齐心远调着颜料的手便不由得停了下来,两眼直直的看着萧蓉蓉。
齐心远经常替女生甚至是一些已经出道的模特儿画素描,什么样的乳房他没有见过?但当萧蓉蓉解下胸罩来的时候,他还是两眼发直。
接下来,萧蓉蓉又开始脱起了她的三角内裤。她是一圈一圈的将那白色内裤从身上褪下来的。随着内裤的下落,渐渐有黑色而且弯曲的阴毛露了出来。
内裤从萧蓉蓉那修长的玉腿上滑落了下来,她赤着脚,身上真正的一丝不挂,雪白晶莹的肌肤像冰雕出来的杰作;她的秀发有一半从后面绕了过来,披散在她那两只玉峰间雪白的乳沟里,似一挂黑色的瀑布。
「这样可以吗?」萧蓉蓉手抚着自己乳沟间那一缕秀发问齐心远。
萧蓉蓉也不避讳的看向齐心远裆中高高的那一根,心怦怦的跳了起来,毕竟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的阳物在自己面前高高的竖起,虽然是隔着裤子,可她还是有些害怕,真不知道一会儿那东西能不能插进自己那小小的洞穴中,因为从那帐篷顶就能粗略的估计出齐心远那根阳物大概有多粗壮。
齐心远真的悔青了肠子,但他还是努力克制着自己,让萧蓉蓉摆了一个姿势,在摆弄她胴体的时候,齐心远的手禁不住总爱往她那丰满娇挺的乳房上抚摸。只是抚摸了几下,萧蓉蓉本来嵌在乳顶上的乳头竟然就冒了出来,像两颗饱满的桑葚。
「十三岁那年。」萧蓉蓉甜蜜的说,她的脸飞上了一片红霞,她很希望他那根手指会顺势滑下去,一直滑到她那片丛林之下的小穴上。
齐心远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淡淡的沐浴乳的味道还有少女的体香,那种体香很诱惑他,让他的下体立即变得刚硬起来,他轻轻搂过了她的身子,让刚硬直接顶到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上。
他终于开始吻起了她,从她那鹅颈上一直吻到了她的胸脯上,从她的乳沟又吻到了她的乳头上。一个十八岁的女孩的乳房没有少妇那样硕大,齐心远几乎能一口吞下她整个乳房。当齐心远吞着她的乳房用力吸动的时候,萧蓉蓉不由得呻吟了一声,同时搂紧了齐心远的头。
「哦……哦!」突然的袭击让萧蓉蓉有些措手不及,当齐心远的唇舌扫到了她阴户上的时候,整个娇躯都为之一颤,她情不自禁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就躺到了齐心远的床上。
「啊——哦——唔——」齐心远用力的舔弄让萧蓉蓉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在齐心远的舔弄中不停的扭动着身子,两只乳房也随之不停的颤动。
「哦——心远,我……受不了……」萧蓉蓉觉得一股奇痒从自己的阴户处向周身蔓延开来,她好想让齐心远立即把那一根硬硬的肉棍插进自己的阴户里,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齐心远的头发,两腿极力的向两边劈着,门户大开。
齐心远有了跟白桦做爱的经验,他没有一下子捅进去,而是让自己粗大的分身挤进了她的两片花瓣之后,在那儿慢慢的小幅度的抽送了起来。
「啊——」虽然萧蓉蓉作好了心理准备,可她还是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齐心语,齐心远的姐姐,但她并不是齐心远的亲姐。
那时候齐心语也刚刚半岁,但比齐心远大几天,从此,姐弟两人便一同吃着李若凝的奶,齐心远与妈妈李若凝跟姐姐齐心语都没有血缘关系,但姐弟两人的感情却是很好,比亲姐弟都亲,而李若凝也对齐心远视若己出,所以后来就没什么人知道这个家庭的特殊关系。
萧蓉蓉感觉到的那一阵剧痛,并不是他刺破了她处女膜的疼痛,而是那粗大的肉棍扎入她那狭窄的蜜道之后给她带来的痛苦。
齐心远在她的花蕾上撞了几个回合之后,萧蓉蓉终于忍不住又喊了起来,并不全是她太夸张,而是齐心远的家伙确实太厉害,几下就把她撞开了花,齐心远也没有忍住,将爱液一阵阵的喷射在了她那盛开的花蕾上……
现在坐在沙发里的是刚刚十岁的女儿欣瑶,她怀里抱着一个布熊正在那里静静的看着电视,小姑娘扎着一根长长的马尾辫,所有的头发都向后拢紧,将那明净的额头全显了出来,益发显得她眉清目秀。她的相貌无疑继承了母亲萧蓉蓉与父亲齐心远的所有优点,称得上是优生学的典范作品。
「欣瑶,上楼睡觉吧?」齐心远抚着女儿的头,他的表情有些怪,忍不住地想像着他跟白桦的女儿思思小时候的样子。他甚至想到了女儿思思住的是什么房子,吃的是什么饭,她的养父母是不是会像他对欣瑶一样对待思思。
萧蓉蓉优美的胴体在浓浓的热气中包裹着,那一头秀发披散在胸前半遮着两座峭立的玉峰,颀长的身材丰满而不失苗条,她的脸也被热水烫得红润,宽而长的眼角在那两叶细长的柳眉下微微扬起,虽不是丹凤眼,却也十分的迷人。现在的萧蓉蓉跟十六年前相比,一点儿都不减风采。
「去你的!欣瑶还在客厅里呢,她可是个小人精!」萧蓉蓉娇笑着两手轻轻的往外推着齐心远的身子,她感觉到了齐心远那硬硬的欲望。
「那也不行,你想唬弄我呀!」萧蓉蓉还是推开了有些赖皮的齐心远:「到床上等着去!」
齐心远简单地擦了擦身子,便回到了床上等着,他知道,萧蓉蓉不会让他等太久的,在这方面,她的耐心还远远比不了自己。
正寻思着的时候,萧蓉蓉身上裹着一条浴巾拉开浴室的门出来了,她的湿头发还没有吹干,全都湿漉漉的披在肩上,像是上了一层保湿的慕丝,越发黑亮如漆了。
「欣瑶真的睡着了吗?」虽然已经是多年的夫妻了。可萧蓉蓉每次有了主动的要求时,不免有些羞涩,她的内心里有些担心的是,怕被丈夫把自己看成是一个欲女,而事实上,她一半是自己的需要,另一半却是为了满足齐心远。
「上去看看嘛,别看她人小,精着呢!」萧蓉蓉之所以如此担心女儿不睡,是因为她每次都得尽情的又扭又叫,她既想满足丈夫,又不想在女儿面前破坏了她这个圣母的光辉形象。
「白让我跑了一趟,你看,软了吧!」齐心远略带埋怨的道。
「告诉我宝贝儿,这些天我来那个不方便,你有没有找别的女孩呀?」萧蓉蓉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她知道,齐心远手下有几个女学生,长得也不是一般的漂亮,倒不是萧蓉蓉缺乏自信,而是现在的女孩太开放,动不动就会投进了老师的怀抱,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当年白桦差点把齐心远从她的手里抢走不就是画画画到一起去了!
「前两天给你们当模特儿的那女孩子挺不错的,你就没对人家动心过?」那天萧蓉蓉去齐心远的小画室找他,他正带着几个学生在那里进行油画写生,中间就坐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她全裸着,那娇挺的乳房与那身优美的曲线让萧蓉蓉看了都怦然心动起来,好在那天学画的里面没有一个男孩,不然萧蓉蓉一定羞坏了。而那种情形,对于常年从事绘画艺术的齐心远来说却不过是家常便饭。
听着齐心远的这些话,多多少少让萧蓉蓉心里得到了一些安慰,的确,每次只要蓉蓉有要求,齐心远都会有求必应,而且都会让她心满意足,从不马虎。借着齐心远的话,萧蓉蓉把他拽到了自己的身上来,她那细长得如同汝窑瓷器一般的手指抚摸着齐心远的身子妩媚的说道:「来,让我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亏空了!」
萧蓉蓉娇嗔的在齐心远那儿拍了一下,然后翻起身来,人支在了齐心远的两腿间跪着,两手扶着齐心远的腿,小嘴俯下去含住了中间那根玉柱,不紧不慢的吞吐了起来。
齐心远突然翻身把那龙枪挺进了她的蜜洞里,但当他抽插得她有些陶醉的时候,却又突然抽了出来,送到萧蓉蓉的嘴边,让她再舔。虽然刚刚从自己的那儿抽出来的,上面还带着分泌物,可此时的萧蓉蓉下面正痒得厉害,哪顾得讲究什么,只好再含了那肉棍再次吞吐起来。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萧蓉蓉非常满足的躺在了齐心远的怀里,枕着他那虽不粗犷却也壮实的胳膊,抬起那潮红的脸来问齐心远道:「今天爽不爽?」
良好的反馈让萧蓉蓉很是得意,她侧了身子,脸与身子一起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一条腿也插到了齐心远的两腿中间,柔柔的道:「你先等着,我下去再给你弄点吃的。」
「今天就不要弄了,我刚刚吃过,真的吃不下去了!」齐心远把正要穿睡衣去做补品的萧蓉蓉又搂到了怀里。
「真的吃不下了,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呢!」齐心远壮了壮胆子,因为这事不同别的,是多少年来萧蓉蓉最最忌讳的事情,齐心远真有些犹豫起来。
多少年来,齐心远从没求过她一次,无论大小事情,这让萧蓉蓉觉得自己好失败,如果齐心远能求她,正说明她萧蓉蓉在齐心远的心目中还是很有价值的,可她却是一年年的失望。今天总算让她等到了,她能不激动吗?
「要不,还是算了吧!」齐心远忽然又打住,并不是他想吊萧蓉蓉的胃口,而是萧蓉蓉这么痛快的答应了他,又是这么好的兴致,他不想给自己的妻子添堵。
对于萧蓉蓉这开玩笑的一句问话,齐心远觉得有些没法回答,虽然不是看上别的姑娘了却是因婚外情而起,而且还有了结果了!
「我不,你要是不说出来,今天咱们谁也不能睡!」萧蓉蓉赌气的从齐心远的身上坐了起来。齐心远将被子围在了她的身上,可萧蓉蓉却身子一晃,那被子便被甩了下来,两座玉峰也随之甩动起来。
见齐心远终于有些松动,萧蓉蓉又来了劲儿,她重新偎依到了齐心远的怀里,比先前更加温柔了:「心远,咱们都夫妻这么多年了,我拦过你什么事吗?你为什么还这么看我?自从你跟白桦那事以后,我觉得你对我……远了!你再也不是我以前那个心远哥了!」
「我不是说了嘛,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出来,我又不是不答应你!」
「女儿不是在家里吗?你……」萧蓉蓉立即意识齐心远所说的女儿并非指欣瑶。
「思思是谁?」萧蓉蓉的火气立即腾了起来,尽管齐心远已经给了她很充分的心理准备,可她还是很意外。
「怎么,你们……你们已经有了女儿?而且她现在又带着你们的孩子从美国回来?她……还没完没了啦?」萧蓉蓉显然火了,她的声音不由得高了起来。
「是你送出去的?」萧蓉蓉已经从齐心远的身上起来,眼泪止不住的从那好看的眼睛里滚落,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发过火,她一直是靠着温情维护着这个家的,她爱女儿,爱着丈夫,她不想让任何人干扰她这个温馨的家。可今天,她觉得那个叫白桦的女人已经让她无法继续容忍下去。
今天的事情似乎正是萧蓉蓉这多少年来一直害怕而又期待的事情,她总觉得她跟那个叫白桦的女人还没有完,还会发生些什么。今天终于发生了,她倒觉得轻松了起来。
「你……不会是说气话吧?」齐心远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道。
齐心远总算没有看错人,萧蓉蓉绝对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女人,虽然他感觉得出来,萧蓉蓉一直吃着那个并不在身边而且几乎是销声匿迹了的白桦的醋,但这完全是正常的事情,哪有女人不吃醋的?只是她竟然向他提出了条件,这还真让齐心远一时摸不着头脑了。
「这……」虽然就是一句话的事,可是齐心远却觉得这样对白桦太不公平了,「白桦她会答应吗?」
「你……不是已经有女儿了吗?」齐心远的意思是总得给白桦一些安慰才好,要是这样的话,那不是等于从她的手里把女儿抢走了一样吗?
「不是,我不是……为思思考虑嘛!」
说是为了思思,可齐心远听着她这番话的意思却是为了她自己,但又无可厚非。
「再说,我让思思有一个完整的家不好吗?如果让思思认了白桦,她能做到这一点吗?她一定早就知道了那一对老夫妇不是她的亲生父母,她怎么会不想念她的亲生父母呢?要是我,我一定会想的。」
「你是说白桦还是思思?如果说白桦,那我倒无所谓,要是说到思思的话,那你呢?如果她认定了咱们是她的亲生父母,恐怕咱们两人都得面对这个问题。该死的,又让我替她背了一次黑锅!我这是欠了谁的呀?」萧蓉蓉不禁流出了委屈的泪水。
「为了你,我愿意!只要你不再回到那个女人的身边!」萧蓉蓉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去你的!」两个人在床上又滚了起来。
「你们这里有望远镜吧?」萧蓉蓉问道。
「我给孩子买一个!」她指着橱窗里一个比较小的:「拿这个我看看。」她焦急的等着小店的老板慢慢腾腾的从那橱窗里拿出来。
「这个不清楚,有好一点的吗?」
萧蓉蓉一把抓了过来,再次试了试,很满意。
「一百九十八!」
「找钱给您!」老板在屋里大叫道。
那老板不放心的拿起那两张百元大钞仔细的端详了一阵子,嘴里嘟囔着道:「怪女人!」
齐心远的宝马车停在那里,车里坐着的就是齐心远跟白桦。不过两人都在后排。
白桦突然从自己的小包里取出了一个小瓶子,倒出了几粒药丸。
「这是什么?」
看着那没有见过的药丸,他想,这应该是壮阳的东西。
「如果爱我就吃了它。」白桦执拗而且妩媚的看着齐心远,她手里的那些药丸是一种神秘组织研究出来的东西,据说一般人吃过之后不但会提高性功能,而且还会与当时跟她做过爱的女人保持永久的爱恋。但唯一的害处就是这会透支男人的精力,根据理论推算,一般体质的男人服用过之后会使自己的寿命缩短一半。白桦不想把这个秘密告诉他,目前世界上知道这种药物的人不多,就算是她,也不敢肯定这药的效力到底如何。
而白桦为了能绝对套住齐心远的心,她给了齐心远双倍的剂量,她宁愿让他的生命缩短一半,也要与他厮守一辈子,永不分离。
齐心远再次吻起了白桦的芳唇,一边将一根手指插进了那滑腻的蜜洞里轻轻的抽插着。
齐心远抱起白桦的雪臀,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身上来,白桦极解风情的一只手扶了齐心远粗大的肉枪,对准了自己那饥渴了多年的洞口,身体一落,慢慢的将齐心远的肉枪套入自己的下体。
很快,肚子里的灼热便向着他的丹田游去,渐渐的,那热量汇集到了他那本来就粗大的阳根上来,而且更让他惊奇的是,他忽然觉得那阳根在白桦的肉洞里竟然开始膨胀了起来,膨胀的速度令他吃惊不已。
白桦忘情的起落着身子,那久违的快感再一次攀升了上来,齐心远两手架在她的腋下,而她自己两手不停的揉捏着自己那丰挺的两只乳房,醉意无边。即使在肉洞里,白桦也能感觉出来,吃过药的齐心远那阳根竟如一个茄子在她的阴道里弯了起来,刚才还没插进她身体里的时候,她的小手握着感觉像是一根粗大的橡皮棒,而现在,却像是一根增大了的同时还包裹着钢筋的橡皮棒了!
她忍着不让自己达到高潮,硬是将那高潮延续了十分钟之久。蜜液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浸湿了她的菊花,她自己都不知道喷了多少次。
「啊——唔——」白桦控制不住的大声叫了起来,身子几欲抽搐。
白桦已经无力呼叫,只出气不进气了。齐心远害怕再这样捣下去要出人命,他只得慢慢的停了下来。
当她看到齐心远那粗大而且布满青筋的阳根时,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记得十六年前不是这样的。可现在这一根却长硕得如同基因改造的茄子,顶端上翘着,样子十分狰狞,更要命的是,从那状态来看,一时半刻不可能泄的。
白桦的小嘴对着那粗大而且沾满秽物的阳根舔了起来,她那灵巧的舌尖在齐心远那明亮的硕大龟头上转动着,弄得齐心远一阵阵的酥痒,不过那滋味的确不错,甚至比在她的花穴里还要爽。
可白桦知道是自己惹出来的祸,一定要由她来解决。她只得再次含进了嘴里吞吐起来。
齐心远想到了刚才捅她花穴的时候承接蜜液的菊门。
「我也不知道,你试试吧。」现在白桦只想让齐心远快些泄出来。于是,她转过了身子,翘起了嫩臀朝向着齐心远。
现在齐心远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顾虑,他可以深点再深点的往里插去,直到尽根没入。
当她感觉齐心远那一阵阵灼热的爱液射进了她的胴体时,白桦的身子也一阵阵的抽搐起来。
远处的萧蓉蓉咬牙切齿,幸亏她没有看见开始的那一幕,不然她会气炸了肺!
萧蓉蓉见白桦上了她自己的车子之后,她才开着车子去工作——区环保处,她现在是环保处的处长,她的车子当然也是环保处的车。她屁股还没有在自己的椅子上坐定,秘书便进来说:「处长,外面一位女士找您,她说她是您的朋友。」
秘书出去不一会儿,推开门走进来的,正是刚刚与她的丈夫齐心远见了面而且在车里又是亲又是抱的那个白桦。
待秘书把门带上来出去之后,萧蓉蓉才怪怪的笑了一声,道:「坐吧!」
看到萧蓉蓉的态度,白桦感觉她好像早就认识了自己。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思思的妈吧?」萧蓉蓉从椅子里站起来,给白桦倒了一杯水,她故意不提白桦的名字,她是想提醒对方,她的宽容与大度完全是为了孩子。
萧蓉蓉严谨的穿着套装,小小的西服领既不显山也不露水,但那丰挺的胸脯却绝对不是她这个年龄的一般女人所能拥有。
「心远已经跟我说过,我的意思不知他跟你说了没有?」萧蓉蓉的镇定自如更是出乎白桦的意料,她也看得出来,萧蓉蓉真的不是那种小鸡肚肠的女人,对于一个无辜的孩子,她应该不会拿来当作报复自己的工具,更何况现在人还是她占着,萧蓉蓉是一个守城的人,而自己却是个攻城的!
「你说。」萧蓉蓉这时的感觉倒像是在听一个下属的汇报。一种来自心底的优越感让她很爽,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她毕竟不是一个浅薄的女人。
「可以!」而萧蓉蓉的爽快回答更出乎白桦的预料,她本以为她会再提出一些难为她的条件,「如果你只有这一个要求的话,我家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甚至我不在家的时候。」
「因为我爱着齐心远,我也不否认你们之间的感情!」她苦笑了一下:「你觉得我们女人能有更好的办法阻止自己的男人跟另外一个女人的情感吗?」
萧蓉蓉并没有停止她的演讲,她的手里转动着一枝签字笔,继续说道:「我们都是女人,更容易沟通,我从来不指望心远把你从他的心里抹去,我知道,他做不到。但只要不让我难堪,我不会发火。另外请你放心,思思就跟我的女儿一样,我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我既然爱着心远,我也会爱他的孩子!」
「不知道我以什么样的身分去见我的女儿更合适一些?」白桦完全是一种商量的口吻了,似乎她们从来就没有相互为敌过,而是要好的朋友。
「噢——」白桦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跟齐心远之间的这一层关系,多少年来,她唯一记得的就是她与齐心远之间的恋人关系!
「没关系,我们从来没在孩子面前吵过架,她一点也不知道。」事实上,萧蓉蓉跟齐心远不仅没在孩子面前吵过,就是背地里两人也没有斗过嘴。两人之间只要一个眼神,就能相互明白对方的心意。
「你跟心远还没有见面吧?」萧蓉蓉试探着问道。
当白桦从处长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萧蓉蓉还特地主动的与白桦握了握手,她要她的下属们看一看,这个女人是她的朋友,而不是她的情敌。这也不完全是她自己心虚,环保处里的人都知道萧处长有一个很了不起的画家丈夫,猛然间来一个漂亮的女人,大家一般就会往那方面去想,再有些联想丰富的人甚至还会以为是萧处长在外面惹下了什么事,让人家女人找上门来了呢,所以,萧蓉蓉不得不做一下表面文章。
「是这儿吗?」萧蓉蓉有些不太相信的凑过脸去,又慎重的看了一下齐心远手里的那张纸条,刚劲有力的草书是白桦的字体,字很清楚。这是一楼,还有一个院子,几棵还没有冒芽的花树隔着院墙就能看得见。其中一棵就是紫玉兰,白桦告诉过他的。
「你来过?」问出来之后,萧蓉蓉觉得这话又多问了,她转过脸去,不再等齐心远的回答。齐心远又照着门牌看了一遍,确认无误之后果断的按响了门铃。
看到齐心远站在面前,她有些惊奇,那天放学时他那飘逸的长发与那特别的眼神给她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就是隔几年之后再见面她也能认出他来。她的眼睛在齐心远与萧蓉蓉的脸上来回扫着,脑海里飞快转动着她班上的同学当中谁与这两位家长更相像一些,她猜想,一定是同学的父母向她侧面了解自己孩子在学校里的情况来了。她最终还是没有想出来,歉意的笑了笑道:「对不起,您是……谁的父母?」
「噢,不,我是来找你父亲的,他们……都在家吗?」一阵痛楚与尴尬之后,齐心远朝里面望了望。
「在,你们进来吧!」然后她又回过身子朝里喊起来:「爸——有人找您!」
今天来这里,除了几瓶酒,齐心远什么也没有带,他觉得再多的东西也无法表达这家人对自己女儿的养育之恩。听白桦说,她准备给老人一笔钱,算是报答,已经给了一些,也有好几万。老人知道养不住这个孩子,为了孩子的幸福,这对夫妇最后还是答应了白桦的要求将女儿还给她,在此之前,白桦一切都跟老人安排得很妥当,不然,齐心远也不会贸然登门。齐心远也想给老人一些钱的,只是觉得当着女儿的面不好,便决定过后再说。
「我叫齐心远……」
「我……我们非常感谢你们对思思的养育之恩……」齐心远刚说了一句,老人立即伸出了一只手制止了他,齐心远只好打住。
面对这情景,齐心远与萧蓉蓉都虽有预料,却无计可施。此时,躲在里面的思思似乎已经明白了这对年轻夫妇的身分,他们就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就在萧蓉蓉与齐心远一筹莫展的时候,思思却走了出来,她一改刚才的甜美与热情,表情冷漠的说道:「你们是谁,凭什么来欺负我们?你们走!」
面对思思,齐心远只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
她曾多少次在梦里都想见到自己的生身父母,她多渴望自己能像别的孩子一样过着幸福而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是,她却又时常在思念中痛恨着生下她却又抛弃了她的父母。她不明白父母为什么会那么狠心,把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送给别人!
当思思放声大哭的时候,老人却抬起了脸来抹了一把浑浊的老泪,道:「孩子,我已经完成了我的任务了,你也该回到你亲生父母身边了。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不舍得我们,我们也不舍得你呀!可是,这些年来,他们也一直挂念着你这个女儿不是?你吃的、穿的,还有上学的一切费用都是你生身父母给的呀。」
齐心远闭目斜躺在宽大的沙发里,夕阳那无力的光辉穿过了玻璃洒在了他对面的墙壁上,旁边一个有些大气而带着几分酷意的女人倚在他的身上,那女人穿着紧臀的牛仔裤,上面的真丝暗白花衬衫松散的扎在没有腰带的裤子里,衬衫的扣子被饱挺的乳房撑得微微向两边翻开着,隐隐约约显露着里面那毫无遮拦的玉质肌肤。
也许是因为她太漂亮了,或许是她的气质太高雅,正所谓曲高和寡,这个比齐心远早面世不到几天的姐姐到现在还是孑然一身,她有一个让人们感觉有些不着边际的身分——一家小型汽车修理厂的老总。
齐心语这人为人太刁,竟然让她的朋友们试探她的员工,结果有的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她修理了,她对朋友说过,要想让他们好好修理车,我得先修理修理他们。
「谁要是愿意跟我干就拿出跟我干的样子来,不然,我会让他死到底!」这是她单独跟那个手下谈话时唯一的一句话。那家伙现正做着厂里的中层,很卖力,因为齐心语并没有开除他。
齐心语有些特别,平时逛商店或是出去吃饭,她都愿意请上这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天的弟弟一起,穿着时髦挽着弟弟齐心远的胳膊,像是一对恋人。她还明明白白的告诉萧蓉蓉:「蓉蓉,你可别吃醋啊,我这是为了防止那些色狼们在姐的身上打坏主意!」
更让萧蓉蓉说不出来的是,齐心语还时不时撇下她自己的大房子不住,偏偏爱跑到弟弟这里来蹭床,她不跟小侄女一张床,说是自己睡觉不老实,怕压着了欣瑶,所以经常把齐心远撵到欣瑶的床上去,她却跟弟妹萧蓉蓉睡在一张床上,弄得萧蓉蓉的许多计划都落空了。没办法,萧蓉蓉只好在另一房间里单独替齐心语安了一张床。可是齐心语却总是找些借口不到自己的床上去睡,而是跟萧蓉蓉睡在一起。要是齐心语来了的话,那张床就成了齐心远睡觉的地方了。
「哪有心情啊!」齐心远的眼睛依然闭着,像是很苦恼的样子。
「没有。」
齐心远猛地坐了起来,长叹一声:「哎——」
齐心远只好一五一十把思思的事情讲了。
「地址我倒能记得,可照片还在家里。」
「女儿已经装在我的心里了!」
齐心语将画板垫在了弟弟的腿上,齐心远双目微闭了不到半分钟,立即起笔,刷刷刷,一幅肖像便出来了。
「她的女儿嘛,能不像她?」
「你就那么自信这是你们两个的杰作?」齐心语不怀好意的说道。
「谁调皮了!」齐心语努着嘴竟撒娇的在齐心远身上蹭了起来,两座玉峰在胸前轻轻的颤动着。齐心远伸出手来抚在齐心语的玉背上,两人一起看着那幅画像,因为到思思养父母家里那一次见面,使得齐心远不自觉中在思思的眼神里加入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他觉得,这才是真实的思思,第一次在校门口见到的她,那只是她阳光的一面,她的内心里一定有着痛苦。亲生父母的遗弃最伤孩子的心灵,这一点,齐心远完全能够想像得到。不论思思在他的面前说出多么恶毒的话,他都不会觉得过分,相反,那样会让他的心里更好受一些。
「我还会把她卖了不成?」
「对姐还这么不放心,姐什么时候办砸过事情了?我看你呀,现在一切心思都在你这个女儿身上!怪不得好多天都不来了呢!」齐心语有些嗔怨的道。
「那还不是我打电话叫你呀!对了,蓉蓉给我买的那张床现在可算派上用场了!我就送给思思了。不过,她要是不愿意看她后妈的脸色,就让她到我这里来,我是她姑姑,不会对她有二心的,你放心好了!」
「蓉蓉她这是何苦呀?这不是明摆着替白桦背那抛弃女儿的恶名吗?」齐心语大惑不解。
第四章 搞定侄女
学生往外涌出来的时候,齐心语不停的朝学校大门口张望着,她那双眼睛挺毒的,一下子就从人群里锁定了思思。
听到有人喊,思思朝着齐心语这边看过来。可也没找到一个她认识的女人,开始她还以为又是自己的生母萧蓉蓉来了呢。她继续往前走,这时有几个调皮的学生竟然在思思的前面倒退着一边走着一边唱道:「没爹妈的孩子像根草——」思思干生气,却没辙,因为人家并没有明指着她唱。这一切正让在等思思的齐心语看见,她铁着脸风风火火的窜了过去。她指着那几个男生吼道:「再唱?再唱我打死你!」那男孩还真的害了怕,赶紧转过了身子,几个人一起跑了。这时候,思思正好走到了她的身边。
「思思!」齐心语立即转换了表情,她想,刚才那副凶巴巴的样子一定把思思吓着了,齐心语不好意思的朝思思笑了笑,她也不想让人说她是一个黄脸婆。
「你是我的侄女,我当然知道你的名字了!」齐心语在思思面前竟像一个熟人似的,这更让思思摸不着头脑了。
「好好看看,我是谁?」高个子的齐心语在思思面前晃悠着,思思上下打量了她一阵子,慢慢觉得有些面熟,似在哪里见过一面,却又想不起来。
「你可不能叫我阿姨!」
「你看我像谁?」
「那男的呢?见没见过跟我长相差不多的男的?」齐心语跟齐心远一直被认为是双胞胎姐弟,模样极像。齐心语一直提示着,她从思思的身上似乎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越看越喜欢了。
「怎么了思思?现在想起来了吧?」齐心语已经猜出来,思思一定是又在生她爸的气了。
「思思,现在猜出来了吧?我是你的姑姑呀,我可是你的亲姑姑!」齐心语自己都忘了自己并不是齐心远的亲姐姐,而是在骨子里就把齐心远当成了亲弟弟。
「我知道你恨他们,可现在……他们心里也难受呀,姑姑知道后心里也不好受。」说着,齐心语禁不住也鼻子酸酸的掉下泪来。
「思思,能不能答应姑姑一件事情?」齐心语个头比思思要高,她微微弯了一下身子,脸对着脸地问道:「今天到姑姑那儿坐坐,就坐一小会儿,姑姑立即开车把你送回家去!」
「我要是回去晚了,我爸妈会不高兴的!他们一定会担心死了!」其实她更担心的是,万一养父母知道了她到了她亲姑姑的家里,一定会伤了他们的心。毕竟养育了自己十六年,虽然他们并没有反对过自己回到亲生父母的身边,甚至还劝自己回去,但她能看得出来他们内心的痛苦。十六岁的思思是很懂事的孩子。
「还是别打了吧!」
一到了齐心语的家里,那小型别墅的精美外观、那屋里的高雅摆设让思思的内心里受到很大震撼。每次上学坐车向车窗外望去,看到那些好房子的时候,自己也曾经梦想过有一天自己挣了大钱后也要给养育了她的父母弄上这么一间,可一听说那天文数字一般的价钱,思思就感到绝望起来。一走进姑姑的房子里面,心里那种不平衡便再次让她生出了对生身父母的怨恨。
思思心想,姑姑一个人就住这么大的房子,那亲生父母那儿得什么样子呀!她真有去看一看的想法了!
思思一边吃着苹果,一边惊讶着齐心语家里的豪华,如果说姑姑这里是天堂的话,养父母的家里简直就是地狱了。但从感情上,她却不舍得那个养育了她十六年的穷家,虽然这些年白桦一直寄钱给她家里,可老人却舍不得花,一直攒着好给思思上大学用,老人的习惯是节俭,更何况他们的经历告诉他们,世事无常,谁也不敢保证白桦的钱能源源不断的寄过来,所以思思在物质上与其他的同龄孩子无法比较。
齐心语也不敢强留,今天她能来坐这么一小会儿,齐心语已经很知足了,而且她知道,有了第一回,就会有第二回第三回,早晚这个侄女会回到齐家!齐心语赶紧从钱包里掏出了一叠钱,大约有五、六百元,硬塞到思思的书包里。
「再这样姑姑可恼了啊!这是姑姑给你的零用钱,姑姑欠着你的还多着呢。拿着!」思思终于不再扭捏,老老实实的让齐心语把那钱塞进了她的书包里。齐心语又拿出了两把钥匙跟一张名片:「这是姑姑的钥匙跟手机号码。」
「拿着吧,有时候姑姑不一定在家,至少也得给姑姑打个电话吧?」思思这才慢慢的接了那名片跟钥匙。然后转身要走。
「没有了,我来的时候就背了一个书包!」
「好像真的没有了。我……」
思思的脸刷的红了起来,其实,好几次齐心语的亲切与热情让她差点叫了出来,可齐心语总是忙于说话,根本就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她是准备再从她的车子上下来的时候叫她的。
「好了,我的大美人儿,别弄花了脸!快去洗把脸吧。」看着思思脸上的泪水,齐心语领着思思进了她的洗手间。她从思思的身上摘下了书包拿着,倚在洗手间的门框上看着思思洗完脸又朝她的化妆品架上努了努嘴,思思摇了摇头:「我没用过那东西,黏乎乎的不舒服。」
送思思回家之后,齐心语就直接把车子开到了齐心远家门前,她要向弟弟汇报她的工作成果,思思已经被她拿下了。因为兴奋,下车后她走得很急,这一次差点又让那柴扉刮了她的裙子,齐心远的柴扉设计让齐心语很不满意,每次来的时候都得小心着,不然,那极不规则的木头就会扯了她的衣服。
「怎么,又刮了你的衣服了?你也真是的,要是穿牛仔裤保证没事!非要穿什么裙子!」齐心远把身子一让,齐心语就坐在了他的身边。
齐心语从茶几上摸起一瓣橙子就吃,过度的兴奋让她有些渴。「那是我的!」欣瑶不等齐心语咬的时候就叫了起来。
「心远,告诉你件好事!」齐心语转过头来对齐心远说道。
「一会儿出去说!」齐心语大口地吃起了水果,顾不上说话。这时萧蓉蓉从厨房里出来了。
「嗯!蓉蓉,待会姐借心远一回,没意见吧?」
「我们出去随便吃一点就行了!你们吃吧,啊!」
「真烦人!」欣瑶突然说了一句。
萧蓉蓉苦留齐心语在家里吃饭,可齐心语却执意要跟齐心远一起到外面去吃。可是上了车之后,齐心语就激动的把思思已经去过她那里的事告诉了齐心远,还说值得庆祝一下,可她说完之后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自己忘了带钱了。
「今天晚上这里面的几万就由姐消费了!」齐心远说。
「那你想要多少?」齐心远以为姐姐要趁机敲他一回了,要是数目太大了的话,恐怕得跟蓉蓉商量一下了。
「不是,最近……我……有些累。」齐心远有些疲软的说道。他好些日子没跟心语亲近过了,可这一阵子为了思思的事,齐心远又老觉得对不起蓉蓉,真让他左右为难。
「咱们去哪?」齐心远问。他的思绪全都跑到了女儿思思那儿去了。
「够狠的!」
「我要是一天画上一幅的话,那还值钱吗?」齐心远知道自己又得被姐敲竹杠了。
「既然是给姐穿的,当然得上些档次的了。哪能随便凑合呀!要是穿了出去,别人知道是我买的,我这个当弟弟的还怕丢人呢。」
商场里琳琅满目的衣服齐心语并没有看上眼,她实在不缺衣服,但她却很陶醉于跟弟弟一起逛商场看衣服的过程,两人相依着逛了快一个小时,也没有看上一件衣服,最后,齐心语的目光锁定在了一套粉红色的内衣上。那衣服并不贵,不过几百块钱。
「太便宜了吧?」齐心远看了衣服的价格。
服务员照着齐心语的身材选了尺寸给她。齐心语拿着那衣服进了试衣间。一会儿,齐心语在里面说话了:「心远,你进来一下嘛!」
齐心远站在她的背后,那白皙的脊背让他的眼睛有些花,好些日子没有这样看到姐姐身体了,齐心远的血突然之间往上涌来。
齐心远的手指碰到姐姐的肌肤时不由得有些颤。她的腋下更加白,如雪,胸罩的背带勒着姐姐那很有弹性的腋下,有一片比雪更加诱人的肌肤裸露在胸罩外面。齐心远解开了姐姐的胸罩扣子后,并没有立即扣到更松一点的扣儿上,而是慢慢把手从姐姐的腋下搂了过去,两只手插到了胸罩底下按在了齐心语的玉峰上。
「我想帮你把这个除下来,这样穿着才会看出效果!」说着,齐心远的禄山之爪在齐心语的胸前恣意起来。
「啊……」齐心语的头向后仰来,与弟弟的脖子交在一起,弟弟那大手在自己乳房上的揉捏很让她销魂,虽然在这试衣间里的时间不会太久,但这种短暂的偷情却让她觉得更刺激。她的手向身后伸过来,抓住了弟弟裆里刚硬的一根。她不想回过身来与弟弟接吻,只这样被弟弟搂着,抓着她丰满的乳房就够了。
「别……好弟弟……姐受不了……」但齐心语却没有把弟弟的手拉出来,而是任他在那儿放肆,因为此时她已经不想让齐心远停下来。齐心远直接把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肉洞里来回抽插了起来。
他一只手把揽着姐姐的乳房,一只手抠着她的肉洞,在那间不大的试衣间里一直待了七、八分钟。
「没事,我一会儿帮姐弄干净。」说着,齐心远竟然蹲了下去,掀起姐姐的裙子,将她的小内裤扯下来,趴在那儿舔了起来。
「坏弟弟,别舔了,姐都痒死了……」齐心语紧紧的抓住了弟弟的头发。齐心远这才用舌头舔干净了姐姐私处的淫水,从那裙子底下站起来。
齐心语连车子也不想开。把方向盘都交给了弟弟来掌握,她的车子别人可是连碰都不能碰一下,连萧蓉蓉都不能,但对这个弟弟她却不一样。
虽然手里并不缺钱,可是,齐心远吃东西向来不铺张,更不浪费,他甚至能做到吃多少买多少的分寸。齐心远只点了两盘点心,外带了一盘腰果。而想到注意身材的齐心语很少喝饮料,便要了一壶茶上来摆在了中间,又帮她要了一瓶带吸管的矿泉水。
服务生走后,齐心语慵懒的趴在了桌子上,那整齐的桌沿正好切在她的胸下,将她那高耸的玉峰托在桌面上,她两手放在桌子下面,根本不想动手去拿点心吃。
「我要你拿给我吃!」当姐的竟然在弟弟面前撒起了娇来,但对于齐心语来说,这却是家常便饭,即使在萧蓉蓉面前,她也会时不时很有分寸的撒一回娇,让萧蓉蓉心里嫉妒,嘴上却又说不出来。但向来看不惯姑姑的欣瑶却常常表现出极度的反感,不过,齐心语并不在乎。有时候还会故意气欣瑶似的,弄得萧蓉蓉还得反过来哄着齐心语。
「真懒!」齐心远说着捏起了一片点心送到了齐心语的嘴边,齐心语甚至连身子也不往前探一下,只是微微张开嘴接了弟弟递过来的点心。她一连吃了三片之后,朝着齐心远手边的矿泉水努了努嘴,齐心远只好又把矿泉水递到了她的嘴边,她再次张开嘴含了那吸管吸了两口。
「女孩吃肉会胖的!」齐心远嗔道。他红着脸想把那手指抽回来,齐心语却不松不紧的咬住了他,并朝着他傻傻的笑,同时,齐心远感觉她的舌尖在他的手指头肚上舔起来,舔得他好痒。那手指在齐心语的嘴里撑得她都要流口水了她才吐出来,看着齐心远紧张的四下里张望的样子,齐心语吃吃的笑着道:「看什么呀……」
「什么大画家,不就是天天领着人家女孩画女人的身体吗,我还是老总呢!」
「是呀,到了你们的手里就是艺术了,要是别人的话还不得当成流氓抓起来呀!」齐心语不屑的说。
「可那龌龊的行为到了你们这些人身上还不成了行为艺术了吗?」齐心语穷追不舍。
「你帮多少女孩子画过裸体?有姐这么漂亮的吗?」齐心语向来对自己充满了自信。
齐心语瞪着齐心远,却在桌子下面脱了鞋,悄悄把脚伸到了齐心远的大腿上去,齐心远只当她又撩拨他。没想到她却趁心远不备,用脚丫子夹住了他大腿上的皮肉拧起来,疼得齐心远直咧嘴又不敢叫。
「不敢了,好姐姐,饶了我吧,有人朝这边看呢!」齐心远的眼睛朝齐心语的背后看着。
「你等着,回去了看我不收拾你!对了,告诉姐,你那幅牡丹图到底卖了多少钱呀?」
「傻样!你以为姐就缺你那两个钱了?我想知道大头他赚了多少!」
「他前后帮我卖了不下十幅了吧,我哪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幅呀!」齐心远连手也没洗,又用给姐姐捏过脚丫子的手拿起了点心来吃。
齐心远略一回忆:「好像是二十万吧。」他说起二十万好像是说二十块那么轻松。因为在他的画中这还不是卖得最高的,而是偏下的价格。「对了,是二十万,当时我说过不能少于三十万,因为那画里也用了特别的技巧,可那家伙却说买画那人家里突然出了事,钱凑不齐,他为了在那人面前显示他对那画的自主权竟然二十万就出手了!」
「多少?」齐心远并不太关心的问道。
「人家也不能白做工嘛。咱不就是画完了就没事了嘛,再说他又是你的同学,我跟人家计较那么细干嘛!」
齐心语说那大头一幅画就得了十六万并不是没有根据,那可是大头亲口对齐心语一个要好的朋友说的。
「爸爸回来喽——」欣瑶高兴的跑过来让齐心远抱了起来,搂着他的脖子亲了起来,可十岁的欣瑶的脚正好不小心踢在了他的大腿上。
「怎么了?」萧蓉蓉听到心远哎哟一声赶紧站起来询问是怎么回事。
等欣瑶上了楼之后,萧蓉蓉也去铺床,这时齐心语却去了洗手间。
齐心语正站在里面,她什么也没做,只是看着心远问道:「是不是姐拧痛你了?」
「让姐看看!」齐心语执意让弟弟把裤子脱了让她看一看。
「让姐看看嘛!」齐心语的目光与口气不容拒绝,齐心远只好把门关起来,解开了腰带把裤子褪了下来。
齐心语抚摸着那红红的一小片,心疼的道:「是姐不好!还疼不?」
但齐心语却突然将那纤细的手抚上了那一根挑起来的阳根上,并轻轻的捋了起来,秋波流转的看着齐心远说:「姐给你赔不是了。」她的手在那青筋暴起的阳根上捋动着,她很喜欢齐心远一见到她就胀起来的样子。她慢慢的蹲了下去,张开小嘴将粗大的阳根含入嘴中。她两手抱着齐心远的腿,头像是鸡啄米似的来回动着,粗大的阳根在她的嘴里出出进进。她还不时的用力吸上一下,有时候也会用她那细密的贝齿轻轻咬着弟弟的肉棍,让齐心远爽上一阵。
这方法果然奏效,很快齐心远就有了要喷射的感觉,他低声呻吟着,越来越快的抽送着,终于将那乳白色的液体射在了姐姐那雪白的胸口上。
「大头,这半年来从我弟弟那儿赚了不少吧?」齐心语也伸出她那细长的手指,另一只手在自己的手指上捏弄着自己的那颗钻戒:「看你手上的那家伙就比姐的大了不少哟!」
「怕姐了?」齐心语抬起头来看了对面的大头一眼,又把那目光落到了自己那好看的手上。
「可惜没有资格戴你那么大的钻戒了!」
「叫花子都戴那么大的一颗钻戒,看来,我连个叫花子都不如了!哎,这是啥世道呀!」
「看来你光靠着我弟弟那几幅画赚不了几个钱,我还以为你是靠着我弟弟才发起来的呢,算了,我回头跟我弟弟说一声,就不让你费那心思了,我另找人吧!」
「我原是看你生活无着才让你替我弟弟卖画,既然没什么赚头,我哪能好意思再让你白跑腿哪。」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哪能随便要你的东西呀,你还是收起来吧。」齐心语只是瞥了一眼大头递过来的那颗钻戒,继续玩弄起自己那细长的手指:「再说,那戴在你手上,我戴了也不合适。」
「如果大头执意要表示谢意的话,那我再拒绝也就不合适了,那不妨这样,你从这半年来给我弟弟卖画赚来的钱里提成个十万八万给我就行了!再多可就不哥儿们了啊!」
看着大头好些时候没有反应,齐心语抬起眼来笑着问道:「你那手上的钻戒不会是假的吧?」这时齐心语已经看出来大头的额头上渗出汗来,她知道,她这是在铁公鸡身上拔毛,不过,她有信心在他这个铁公鸡身上会有所收获。
「看来还是没赚了那么多是吧!」齐心语表情冷漠的道。
「什么急用啊?」这忽然引起了齐心语的兴趣。
「既然不好跟我说,那就算了吧!」说完,齐心语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走。
齐心语又坐了回来。
「什么事那么神秘,不会是搞武器吧?」大头的神秘兮兮更引起了心语的兴趣。
听了大头的这话,齐心语心里高兴得要命:「别扯近乎,快说吧!」
心语有些不耐烦的把脸别了过去,她很瞧不上大头那种卖弄身分的小人得志样儿。
「是什么东西?」
「多少钱?」
「便宜那么多?」齐心语显然不太相信大头会有那么铁的哥儿们。
「就这么点钱就愁倒你了?」
「不是铁吗?先欠你朋友二十万,等你出手了再多补给他不就行了吗?」
「那你准备怎样补上这个缺口呀?」
「你意思是说如果我投进了二十万的话,你到时候会按四分之一的提成分给我了?」
「那要是真的卖了二百万的话,得给我三十万了?」
「我能看看那件宝贝吗?」
「你不是挺内行的吗?」
「那我什么时候把钱给你?」
「你要是敢坑我,我就宰了你!」
「算你有数!说吧,什么时候要钱?」齐心语也想弄个不劳而获,坐享其成。她以为那是赚钱比较高明的方式。
「不过,还是那句话,我可要看看那东西,我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
齐心语刚从咖啡厅里出来,手机却响了起来。因为大头那只春秋时期的青铜鼎占据了她的大脑,脑袋一时没有转过弯来,怎么也想不起来出现在她手机上的那个陌生号码会是谁的,干脆先接了再说,她按下了接听键之后将手机放到了耳朵边,一边听着一边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这就是白桦的家,白桦的父亲白运生原是个喜爱画虫鱼鸟兽的人,可为了厂里的技术革新,身为厂长的他竟然将那无规则的曲线变成了极其规则的直线或是弧线。他的鼎盛时期就是成为那个小机械厂的最大股东之后,又成为当地小有名气的企业家,可是当名气与他的自尊成正比增长着的时候,女儿在画室里与同学干出那种勾当的消息,几乎让他这个曾经为这个考上中央美院的女儿无比自豪的父亲抬不起头来,他甚至当众说出了与女儿断绝关系的绝情话,而且不许白桦再踏进家里半步。没办法,白桦提出了出国的要求,可怜的父亲拿出了几年来几乎全部的积蓄,把女儿送到了美国。对女儿的思念和越来越沉重的抑郁让这个改革开放的弄潮在日渐消瘦之后终于踏上了不归之路,现在这个家里只有母亲楚静茹跟女儿白桦了。
齐心远走下车来,提了许多礼物有些忐忑的上了楼梯,站在门前犹豫了半天,齐心远才抬起手来按了门铃,那清脆的铃声响过之后,齐心远才如释重负静静的等着出现在他面前那张妩媚而充满惊喜的脸。他来的时候没有给过白桦电话。
门开了,出现在齐心远面前的是一个显然比白桦大了些的女人!他猜想,这应该是白桦的母亲了。
「你是……?」那女人的手已经把门拉开,她似乎猜出了来人是谁,只是不敢肯定,因为前两天女儿白桦跟她说起过,这两天也许会有人来。女儿三十多了还是孑然一身,做母亲的当然很着急,她希望女儿快快找一个对象。
那女人虽然年纪比白桦明显大了一点,但看得出来,她保养得很好,细腻的肌肤与姣好的身材让人疑心她是白桦的姐姐。
「白桦不在家?」
「喝水吧孩子,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白桦的母亲楚静茹浅浅的笑了笑道,她的两腮下同时生出一对浅浅的酒窝。
「噢——」楚静茹把身子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她的胸脯越发挺拔,那便装下突起来的玉峰上隐隐约约有明显的两颗深色的圆点。这时齐心远的手机突然响了。
「你好像有电话,接吧,不要紧的。」
「马上过来!」
两人坐在那里闲聊的时候,如果楚静茹不是看着齐心远的话,齐心远的目光一定会落在楚静茹的脸上或是身上,无论从哪一方面看,白桦的母亲都不愧是美女行列里的一员。如果不是齐心语发简讯叫他的话,他还会坐下去的,听着她的声音,不时欣赏一下她那高耸挺拔的胸脯,还有她那让男人着迷的眼神,都是一件让人十分愉悦的事情。
「好吧,等白桦回来我会告诉她的。」白母说。
第六章 如此惩罚
齐心远用自己的钥匙打开了齐心语的家门,刚一进屋,就听见了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响声,他还没朝客厅里看一眼就直奔厨房,悄悄的转到了齐心语的身后,因为抽油烟机的微弱响声,齐心语并没有察觉后方有人,他从后面一把搂住了齐心语的腰。
「姐正忙着呢。」齐心语娇嗔道。她并没有让齐心远的手拿开,她很喜欢弟弟这样从她的背后握住自己的乳房,他那大手用力一握的时候,她的身上就会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
「哦——坏蛋,你抓疼姐了!」齐心语依然是娇嗔着。齐心远两手却没有停下来,齐心语的乳头立即在那一瞬间挺了起来,硬硬的像是未熟的桑葚一样。
「来客了!」齐心语朝客厅里一努嘴。
「你女儿!」
「别,真的是思思在那儿!看看去!」齐心语娇嗔着道。
「思思……」齐心远有些犹豫的叫了一声,而思思的眼睛依然盯着电视萤幕,像是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他。齐心远并不觉得尴尬,而是心里有些痛。但她能到心语这里来,却又让他喜出望外,像是害怕惊飞了这只可爱的小鸟,齐心远不敢再叫一声,而是老老实实坐在一旁默默的陪着思思看起了电视。
「来了——姑姑!」思思迅速从沙发里站起来,朝饭厅里跑去,那长长的马尾在她的后背上甩动着,几乎快要到了她的腰际。
「不叫!」思思干脆的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拿起筷子来就要吃!
齐心远慢腾腾的走了过来,在思思的身边坐下,那样子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无措的齐心远赶紧从餐桌上抓了一张餐巾递到了思思的手上,思思没有接,齐心远大着胆子替女儿擦起了泪来。不擦不要紧,这一擦,思思的眼泪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了出来。她抽泣着,那小胸脯也跟着一耸一耸的。
齐心语去送思思,在离思思养父母家很远的地方她就把车子停了下来。
「慢点,别怕,姑姑会在这儿一直望着你回家的。」齐心语把车灯打得很亮,一直照到她家的门口。要不是怕她的养父母疑心,齐心语一定会带她到商场里再买几件衣服的,可现在,有钱不能在她身上花,这让齐心语心里有些痛。
「自己家里有偏偏用我的!」见齐心远裹着浴巾出来,齐心语瞥了他一眼说道。
「说话真够难听的,怪不得思思不愿意见你们呢。是她自己要来的,今天下午她突然打电话给我,还说想我了呢。」齐心语坐在沙发里身子仰躺着,将两条长腿搭在了一边的扶手上,齐心远就站在她的对面,正用一条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他的头发比有些女人的头发还要长,随着他头的摆动,浴巾下面突起的地方也在晃动着。
「为了不让她的养父母知道,她还编了个很完美的理由留下来吃饭。」
「她说有一个同学过生日请她吃饭,还特意跟养父要了十块钱说是买一个小小的纪念品送给人家呢。」
齐心远凑到姐姐跟前,把没干的头发垂到了齐心语的胸脯上,几滴水珠正好滴落在她那突起的峰顶。
「啊哟——」齐心远大叫一声,心语赶紧松开手,她勾起了身子看时,上次扭出来的瘀青还没有消失,齐心语连忙帮他揉了起来。
「你这个小色鬼往哪儿看呀!」
她的凤眼也一直盯着心远的眼睛看着:「是不是让姐揉这儿呀!」齐心语的纤指探进了齐心远的浴巾下面,捏住了阳根用力掰了起来,本来齐心远看着姐姐那起伏的胸脯就起了歹念,现在她在帮齐心远揉腿的时候身子一晃,那胸脯上的两座玉峰就跟着晃荡,而且从那紧绷的衬衫扣缝里还露着几片雪白的肌肤,明显里面什么也没穿。
「哎哟——姐的手真好!」齐心远有些贪婪的直盯着齐心语的胸部,齐心语也醉眼朦胧的看着他,那细长娇嫩的手指在齐心远的阳根上缠来缠去。她从来不会急切的让弟弟进入她的身体,总是先把齐心远弄得心痒痒的跟热锅上的妈蚁一般,她才会就范。
「今天我就在这儿陪你到天亮!」
「我们家没有洗衣板!」
「她……都是让我跪到她的两腿中间折磨我的唇舌!」
齐心远撩起了她的裙子。里面果然什么也没穿,这种穿法让齐心远觉得比光着身子还淫荡。他将一根手指慢慢戳进了姐姐的肉洞,轻轻的推入之后又慢慢的抽出来。
「急什么,我还没舔呢。」
齐心远看见姐姐嫩蒂已经鲜红发亮,他用舌尖在那儿轻轻的一挑,齐心语就禁不住轻声呻吟了起来:「哦——舒服死了!」随之,她的美胯就往上挺了起来。这样,齐心远舔起来就方便多了,齐心语的感受也会更强烈一些。
「哦——坏弟弟,好折磨人呀!舔用力一点儿呀!」她努力的上挺着美胯,让自己的蒂儿更接近齐心远舌头。齐心远却卷起了舌头钻进了她的小肉洞里,虽然比不上那粗大的肉棍过瘾,可那快速而且爽滑的感觉同样很折磨人,齐心语被弟弟舔着,只感觉到下面越来越紧了起来。
齐心远立即张开了嘴唇盖住了姐姐那白嫩的阴户,连同那蒂儿包住,慢慢的,又吸又舔。
此时,齐心语已经觉得浑身都痒了起来,她两手不停地在自己两只奶子上抓来抓去,头也摆动了起来。小洞里越来越痒,她恨不得让齐心远立即把粗大的肉棍狠狠地插到她的底部,用力地在她那泛起来的花蕾上顶上几下。现在,她那小孔里的水不住的喷了起来,身子几欲抽搐。
出乎齐心语意料的是,齐心远那阳根插入她的花穴之后,立即在那里面粗大了起来,齐心远自己也感觉到了变化。自从白桦给他吃了那药之后,这阳根一沾到女人的阴液便膨胀,而且上翘,变得异常有力。
「哦——好弟弟……舒服死了!顶姐呀……」她紧紧的抱住了弟弟的腰,她顾不上体会弟弟那宝贝的变化,只觉得爽快异常,两壁夹得好紧,摩擦就特别强烈。
齐心远让那长枪顶住了齐心语那绽开的花蕾一阵研磨,她立即控制不住的抖动着,而那紧凑的蜜道则将齐心远的长枪紧紧的包裹着,直到齐心远看到她实在支撑不住时,他才将热精喷洒在了她那绽开的花蕊上……
「你怎么能让她到你这里来呢?」齐心远对姐姐自作主张有些意见,他好不容易跟萧蓉蓉请了个假,今天要是白桦再跟来,那他什么都泡汤了。
「要是她来了,我……还能……住你这儿吗?你这不是瞎胡闹吗?」
「……」齐心远欲言又止。反正话都已经说了,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齐心远只好赶快找自己的衣服穿上。而齐心语却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朝自己的浴室走去,刚走了几步,又将脱下来的白色衬衫扔进了齐心远的怀里,回头时,她那巍巍玉峰陡然一颤,将齐心远的眼晃了一下。齐心远将那衬衫放到了鼻子下面嗅了起来,那衬衫上有一种特别的香味让男人魂销骨酥。齐心远觉得这个姐姐越来越不可思议了,齐心远将姐姐的衬衫蒙在了脸上,人直挺挺的倒在了沙发里。
白桦穿一身小毛线的裙子,上面两片开胸的衣片不但遮不住她胸脯的娇挺,更显得女人味十足了,裙子不松不紧的卡在腰上,让她的胸脯与翘臀之间有了圆滑的曲线。她的披肩长发似乎是在告诉别人,她还是一个单身贵族。
「进来吧!」齐心远闪身让白桦贴着他的身子进来。白桦的视野里没有见到电话里的那个女人,便自然的打量起这间房子。
「我姐在洗澡。」
「你去思思家了吗?」白桦想给人一种直奔主题的感觉,甚至在齐心远面前她不想流露出一点想与他独处的意思,自己的心里是那么的渴望,可自尊却让她极力的掩饰着自己。
这一切早在白桦的预料之内,被丢弃的孩子不可能对亲生父母没有半点怨言,思思的自尊心恐怕比她白桦还要强,虽然从来没有跟她相处,但从她的眼神里白桦能感觉出来这一点,所以现在听齐心远说思思还没有接受他们,她一点也不感到奇怪。
白桦苦笑了一下:「那又能怎么样?我忍辱负重十个月才生下了她,却不能听她叫我一声妈!」白桦摇着头,很是痛苦的样子。
「算了吧,自己种下的苦果当然得自己来品尝,萧蓉蓉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让她做自己情敌孩子的母亲,真是难为她了!」
「这就是白桦。」齐心远介绍道。
「你坐吧。」齐心语朝白桦笑了笑,很友好的示意她坐下,自己则在一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两条雪白的美腿交叠放着,浴巾遮住了很大的一截,看不到里面,只能引起人的丰富联想。
「是的,姐的记性真好,那么多年前的事了,还记得那么清楚!」
齐心语的赞美之词让白桦不觉脸上烧了起来,不好意思的笑道:「像我这样没人要的都算是美女的话,那姐得是什么样的品级了?」
「对不起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在说我自己呢!」白桦万万没有料到,在说自己的时候竟然把想恭维的人给圈了进来,现在她的脸更红了,她有些尴尬。
「甭听他胡扯,姐才不是那样的人呢。不过,表面上看咱们没人要,但实际上是这个世上的男人品级太低了,让我们没法将就呀。」齐心语自我感觉良好的吐着烟圈,那烟圈一个套着一个。她吐烟圈时那红红的嘴唇很容易让齐心远引起一些遐想。
「我得走了,不打搅姐休息了。」
「我姐让你留下来就留下来吧,不然她会觉得你眼里没有她这个姐的!」齐心远当然希望白桦能留下来与他共度春宵,只是没有齐心语的话,他自己也不能擅作主张,更何况姐姐也是女人,弟弟把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留在她的住处这还是第一回。
对于白桦来说,齐心远几乎是她作为一个女人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自己苦苦等待了他这么多年,白桦不在乎再等几天,等思思的事情办妥了之后,她相信还会有机会单独见到心远,况且两人一见面就已经激情过了,毕竟现在是在他姐姐的家里,这么一个单身的怪女人让她有些害怕。
「你一个人在美国十几年不也过来了,她不会因为你到了我这儿就睡不着觉了吧?要我说,你留下来你妈才能睡得着。」齐心远身子凑上前来,嘴都贴到了白桦的耳根上了,呼出来的气息让白桦有些向往。
齐心远说的不错,自己都三十好几的女人了还是单身,做母亲的当然心里不舒坦,早就巴望着女儿嫁人了,如果出去约会不回来,那一定是留在男人的家里或是两人找地方快活去了,这倒是她母亲所希望的。刚回来没几天,母亲就反复催过她几次,她还真想一个人住到旅馆里去,装装样子让母亲高兴高兴。现在总算有一个机会,就是不跟齐心远睡在一张床上,也算是跟男人过了夜,到了母亲的跟前也会更有说服力一些。
「你没看见她那张苦瓜脸?你要是走了她准不高兴的,她那人就那样,你要是不领她的情,可就成了她的敌人了!」齐心远吓唬着白桦,他清楚,不论是为了思思还是她自己,齐心语都是她白桦必须争取的中间力量。
「房子这么大还愁没你睡的地方?咱们是夫妻,当然得睡在一张床上了!」齐心远笑着把白桦搂进了怀里。
「刚才还『姐』、『姐』的叫得那么甜,转眼就成了『你姐』了?」齐心远一句话说得白桦脸烧了起来。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市侩小人了。她不再挣扎,而是把脸埋进了齐心远的怀里。
「管她呢,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豁出去了!」齐心远故意想试探一下白桦。
「你对她保证过了?」齐心远不禁问道。白桦摇头掩饰着自己的不知所措。
白桦忽然抬起了头来,泪眼婆娑:「我考虑了又能怎么样?我一个人能主宰得了自己的一切吗?我爱着的人已经结婚了,你让我怎么办?」白桦有些激动的咬住了嘴唇,委屈的流起了泪。
「你看,你这一掉泪,可真成了梨花带雨的美人了!」齐心远闪开身子瞅着白桦的脸调皮的说道。白桦这才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也是用她的浴室洗的呢!」
「你可是她的弟媳呢,你要是不想用,房间里也有。」
「你不怕在洗澡的时候被我这个色狼偷袭了?」
「别忘了,我要用的地方可得都给我洗得干干净净的哟!」
房间里的摆设算不上豪华,但是很整洁,一进去就能让人感觉出来,这个房间的主人一定是一个很讲究高雅的女性,里面所有的一切都给人一种一尘不染的印象。
「这是她的房子,当然是她的房间了!」齐心远说。
「偶尔。」
「我哪儿都住。」
「我们是一家人,小时候就经常睡在一起!」齐心远机智而又诙谐的回答让白桦没有办法再问下去,但明显他没有骗白桦。
「这房子真好!」白桦在美国待了那么多年,也没有住上这么好的房子。
「那我不是鸠占鹊巢了吗?」齐心远的话自然让白桦心里一阵温暖,但也有些酸酸的。
「思思来过这里?」
思思认了姑姑却没有到萧蓉蓉的家里,这让白桦的心里好受了许多,仿佛自己与齐心远之间又单独筑起了一个小巢似的。
「这个我也不清楚,反正人家叫过她姑姑,却没有叫我爸!你也就不必吃女儿的醋了!呵呵。」
「快去洗吧,我都等不及了!」齐心远故意在她的屁股上捏了起来,肉肉的,那细细的小毛线裙也很性感。
白桦并不急着洗澡,她一件一件脱了衣服,搭在被布帘遮蔽着的衣架上,当她除掉了最后一层遮羞布的时候,没有立即走到莲蓬头下面,而是站到了镜子前孤芳自赏起来,她对自己身体的线条还是蛮自信的,脖子底下那两根锁骨高高的突出着,未被吸过乳汁的乳房依然如处子一般的娇挺,暗红的乳头如同熟透了的枣儿,雪白的乳根与同样雪白的胸脯成为完美的一体。
白桦站在镜子面前不敢想像再过一个十六年的话,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到了那时,齐心远还会爱她吗?女人的本钱就是年轻漂亮,如果这两样都没有的话,女人几乎就完全失去了作为女人的意义了!想到这里,白桦不禁一颤。
白桦相信,浪漫是养育爱情的最好手段,单单在床上,那不是女人的本事。十六年前,当她决心让齐心远替自己画裸体肖像的时候,不是就已经把自己的心许给了他了吗?也正是那种浪漫的情景之下,齐心远才投进了她的怀抱,只可惜她没有坚持到底,被自己的父亲逼到了国外。现在,父亲已经不在,她再也不必为了父亲而约束自己了。
她背对着浴室的门口,听到了齐心远赤着脚进来的脚步声,她的心迅速狂跳了起来,声音越来越近,滚烫的胸膛贴在了她光滑的背上,两只手从后面伸了过来,拂在了她的一对玉峰之上。齐心远已经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依然能让白桦那细腻的肌肤感觉到那硬硬的胡渣。
齐心远的手在那浑圆的乳峰上轻轻抚摸着,不像那天在车里那般疯狂,但同样让她心潮澎湃。
「我可是让你进来调水的。」白桦此地无银说着,声音却有些激动。
「你这可是自投罗网了!」齐心远笑着道。
「我愿是被你网住的小鸟!永远都不离开你!」
水渐渐热了起来,喷淋在了两人的肩膀上,又贴着两人光滑的肌肤流到了脚下。茂密的芳草被水冲洗过之后服服贴贴的匍匐在了各自的小腹之下遮盖着隐密的私处。
她环住齐心远的腰,而她整个人都被搂在了齐心远的怀里,两人的嘴慢慢黏在了一起,两条香舌互相撩拨着、挑逗着,从一个人的嘴里窜到了另一个人的嘴里,像一对嬉逐的鸳鸯。
水越来越热,浴室里热得让两人有些喘不过气来,齐心远抬手关了水龙头,那水立即停止,这时房间里只听到两人粗重的鼻息了。
两人依旧热烈的亲吻吮吸着对方的舌头,白桦更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那根粗大的火棍正好顶在了她那尖尖的下巴上!齐心远伸出舌头舔着白桦洁白的大腿内侧,舌头渐渐地朝目的地进发,越来越近,那里正张开了一条肉缝,鲜红欲滴,露水晶莹。齐心远的唇舌一齐盖了上去!
但事已至此,一切都不是她能控制得了,就像当年身不由己的被齐心远压到了身下,并让他将那条作孽的秽根扎进了她的贞操里一样,她完全由害羞到变得心甘情愿。她的小嘴也不由自主地含住了挑在她下巴上的那根玩意儿。
但是身子这样倒置着,白桦的确受不了,虽然齐心远的唇舌功夫非常精妙,但一个柔弱的女子是不可能坚持多久的。她很快就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当齐心远把她身子倒过来的时候,看见她的脸不仅仅是潮红:「你要是飞行员的话就不会晕了!」
「干嘛呀!」白桦娇嗔的看着齐心远的脸问道,她的两手不得不贴到了墙上保持着平衡。
齐心远摘下了淋浴的莲蓬头握在手里,拧开水龙头,那水又哗哗的喷了出来,朝白桦那雪白的胸脯上跟她的花穴上喷着,热水喷在那玉峰上让白桦感觉特别爽,喷到花穴上的时候更是爽快。
「啊……」白桦那期待的眼神终于被长长的睫毛遮了起来,当硬硬的一根慢慢捅入她的下体时,她不由得陶醉的呻吟了一声。
「啊……哦……」随着齐心远身子往前往上的挺动,白桦的身子也贴着墙一下一下的蠕动着,她的芳乳被齐心远两只大手揉捏在手里,但她那迷离而坚韧的眼神又开始与齐心远交融起来,仿佛要与齐心远比个高下。齐心远如一台挖掘机在那深坑里倔强的掏挖着,深坑里发出同样倔强的呻吟,那穴壁里的皱褶与齐心远那粗大的美妙摩擦让两个人越来越爽……
「怪不得有人说女人是蛇!」齐心远一只手在白桦的腋下呵起痒来。她才松开。
「思思长得真像你!」齐心远抚摸着她脸上的秀发。
「都像!」
「为什么这样说?」有人夸奖自己的姐姐,齐心远的心里同样舒服。他的手从她的脸上抚到了她那一片酥胸上,两座丰乳在齐心远的手掌里变换着形状。
「也许正因为我姐是思思的姑姑,而不是思思的妈妈。其实思思很想回到这个家里来,哪个孩子不希望能得到亲生父母的疼爱?只是,她一时无法面对我们,或者说没法跟她的养父母交代吧。」
「又来了,你还不如问我更喜欢你还是萧蓉蓉呢!」被逼到墙角的滋味是男人最不愿意品尝的了,「要是蓉蓉也这样问我呢?」
「哪一个我都喜欢,真的!你要相信我!」
「这么快又馋了?」齐心远把手抚下去捏着她的翘臀。白桦的双乳在齐心远的身上被压成了扁平,像出了糖霜的柿饼。
「你可真是一条贪吃的蛇呀!」齐心远的手在白桦雪白的胴体上游走起来。
「看来你的精力也太旺盛了,要是让你白天干活累得要死的话,我看你还贪不贪!」齐心远俯下身来咬了一下她的乳头。
「我能跑到哪儿去?」
「你是担心我姐呀?我姐还没吃你的醋呢!今天可是她让你留下来的,她可从来不让别的女人在她这儿过夜的,你还是头一个呢!」
「那当然了。」
「啊?你恩将仇报?」齐心远一下子抱住了白桦的小蛮腰,在他的肚子上颠了起来,在颠簸中,白桦还是握住了齐心远的下面只是塞不进去。
「我不想跑,只想到你的洞里暖和一下!」
白桦支起了身子,垂着两只玉乳,多情妩媚的看着齐心远的脸,身子在齐心远的身上蠕动了起来。她的身子越来越高,最后竟坐了起来,与齐心远的身子成垂直状态。
「啊——」齐心远也禁不住叫了起来。
「她要是看到自己的弟弟被人这样蹂躏着,还不得心疼死呀!」齐心远一边叫着。一边两手在白桦那雪白润泽的双乳上揉捏着。
好一段时间之后,齐心远依然坚强不屈,气宇轩昂的挺立着。
「人不都说了嘛,姜是老的辣!那时候年轻又紧张,当然不行了。」
「你们女人都是让别人服务习惯了,稍微需要出力的活就做不了!」齐心远翻起身子来又把白桦压到了下面,当齐心远把她的腿叠起来压到她的身子上时,发现她的翘臀上全黏乎乎的。
「还不都怪你呀,人家都决堤了,可你还是无动于衷!」白桦娇嗔着道。
「啊哟——」白桦禁不住浪叫了一声。随即那本来折在腹前的两条腿搭在了齐心远的脖子上,齐心远两手扶住了她的大腿,摆了个老汉推车,白桦故意紧夹着两扇门,可齐心远却照样自由出入,高品质的润滑油使得雄与雌两者之间的摩擦系数降到了最低限度。
可不论白桦怎么叫唤,齐心远还是一如既往的抽拉着身子。这让白桦欲逃不迭,如临大敌。
白桦有些不太相信的特意看了一下齐心远的胯下,依然是那一套行货,但她奇怪的是竟与那天在车里大不一样,倒像是他用了一只牛角一般。而且比刚才在浴室里也厉害一些。
「你是不是吃药了呀?」白桦缩着身子很怕齐心远会再进攻她一次。
「那你说是什么药啊?」
「那回怎么不这样啊?」白桦自然是指在车里那一回了。
「你没经验都让人家一下就给你怀上了!要是有经验还不得一下子生出双胞胎来呀!」白桦觉得自己像躲避一个强奸犯一样的把身子蜷缩在那里怕伤了齐心远的心,于是又靠了过来,把雪白的酥胸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但她还是担心齐心远服了什么药之类的东西,她可是真的关心起他的身体,她已经无法说服自己了,此时,她已经觉得齐心远就是她的命一样!
「在车里多不方便呀,我能施展得开吗?再说当时不是有些激动吗,没喷在你的风衣上就不错了!」
「这一回有什么感觉了吗?」齐心远用嘴拱着她的耳垂,大手在她的幽谷附近徘徊着。
「还要吗?」
「那我可要你来帮我洗,这可是你给我弄的,黏乎乎的!」齐心远无赖一样的又把头拱在了白桦那两座玉峰之间。
白桦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嗔了他一眼之后,还是把嘴靠了上去,轻轻的把那一根含进了嘴里,慢慢的吞吐起来。
他不能辜负了姐!他得给姐留着。
她没有穿睡衣,身上却穿着胸罩与短小的内裤,精致的蕾丝胸罩紧绷绷的勒着那两座丰满的玉峰,有些呼之欲出的样子,小内裤只盖住了那最隐密的部位与上面那一片倒三角的黑色丛林,因为内裤极薄,隐隐约约的还透出丛林的颜色与一点蓬松,这才让人觉得她不是一块玉器而是一个活生生的美女。
她想尽量不去想他们两个的事情,想早一些睡觉,因为睡觉是美容的根本,要是失眠了的话,第二天一定精神不佳,面容憔悴。可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身上越来越燥热,她气急败坏的脱掉了胸罩,将那一对饱挺的玉峰亮了出来,可还是热,她又脱掉了仅剩的那条小内裤,她尽量裸露着每一个部位,让它们透一透气,她再次将两条腿叉开,两只藕臂也平展开来,整个胴体在大床上成了一个「大」字形状,更加诱人了。
听着那让人想入非非的淫叫,齐心语的手不由得在身上搓了起来,她的两座玉峰在她那纤细的玉指间滚动,暗红的乳头在指缝里别来别去,渐渐的,她已经完全融入到了自己的想像之中,置身于齐心远的身下了,她仿佛感觉齐心远那健硕的身体压到了她的身上,并用手抚摸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亲吻着乳沟。
那时候,齐心远正为自己跟白桦在中央美院里闹出来的事情发愁,因为那件事已经满城风雨了。
姐弟两个的感情一直很好,虽然不是亲生姐弟,但姐弟两人却一直同床而睡,他们直到十岁之后才真正的分了床,即使分床之后,姐弟两人的房间也是紧挨着。有时候不是调皮的弟弟偷偷跑到姐的房里去,就是姐姐偷偷跑到弟弟的床上去,在天亮之前两人又偷偷的分开,所以大人并不知道。但那时还小,只是两人不舍得分开,虽然一直睡在一张床上也没有出什么事情,只是到了后来弟弟在一次春梦中竟搂着姐姐亲起来,而且撒了姐姐一身黏乎乎的东西之后,齐心语才不敢让弟弟跟她同床了。不巧的是,齐心远竟也第一个进入了姐姐的春梦。
「别多想了,我可以跟妈商量,多给她家里一点钱,总能帮她一把的。」齐心语看不得弟弟伤心发愁。
「谁让我是你姐的!」虽然比齐心远大不了多少。可齐心语却始终在齐心远面前显示出姐姐的身分,并加以照顾。她觉得这样才能保证姐弟的这种亲情永不割舍。
「是她非让我给她画一幅肖像。」齐心远低着头说道。
「画室是老师专门留给我的,里面只有我们两个,又是上课时间,别人不会来,后来她就央求着我给她画一幅裸体画。她并不是那种很随便的女孩,她说只是想借着我的笔把她的青春留下来!」齐心远赶紧为白桦辩解起来,他不想让姐姐觉得自己喜欢的女孩是一个不正经的人。
「姐,这不是一时半刻的事呀!」齐心远为难起来,是呀,都帮别人画了,姐姐既然提出来,要是拒绝了她的话,岂不是会惹姐姐不高兴?但他很害怕自己又会在画着的过程里再犯错,他对自己的姐姐早就在心里图谋不轨,一旦见了姐姐的玉体,自己一定会把持不住。
他只好拿出了家里的画具,让姐姐就在她自己的闺房里摆了个姿势。当齐心远转过身子来时,差一点喷了鼻血,姐姐齐心语像一尊女神一样侧卧在床上,两只玉兔微微侧挺着,顶着两颗红葡萄,两腿交叠,却有那萋萋的芳草从私处冒了出来,引人遐想,她的头发全都披散开来,一部分垂在枕上,一部分从她的肩上盖过来半遮着一只玉乳,欲盖弥彰。
齐心远很怕让姐嘲笑自己的画家身分,他极力克制着自己,但那秽根就是秽根,很不听话的昂扬着,姐姐看了却只是吃吃的笑起来,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贝齿。
齐心远镇定了一下自己,以画家的眼光审视起姐姐的卧姿,他走上前来,把齐心语的一只手支在她的头下,另一胳膊贴着她的乳房弯下来,自然的放在床上。姐姐身上的芳香让他有些晕,像是喝醉了一般。
画到一半的时候,齐心语却突然说累了。齐心远再也不敢面对姐姐那充满诱惑的胴体,想趁姐姐休息的时候自己到外面去看一会儿电视。可齐心语却让他留下来陪她聊天。而且还让他坐到了她的跟前。距离那么近,闻着姐姐身上的香,刚刚平静下来的情绪又沸腾起来,他的阳根立即挺了起来高高的把裤子支起了一顶帐篷。
「姐不好看吗?」齐心语轻轻的换了一个姿势,胸前两只妙乳也随之一颤。
「那是不是给姐画的时候不产生那样的想法?」齐心语的脸突然间泛上了红潮,齐心远的脸更红。
「你还不是画家呢,就是画家也是人,我才不信那些替女孩子画画的画家们心里就没有一点杂念呢!你敢说现在心里没有吗?」齐心语的手已经搭到了弟弟的腿上来。
「那为啥还要装?」
「可姐喜欢你,你要是也喜欢姐,今天晚上姐就是你的了!」齐心语情不自禁的把身子靠了过来。
受了姐姐的鼓舞,齐心远突然之间像一只饿狼扑到了姐的身上。他早已两眼通红了,眼前的美肉让他无法放弃。而此时的心语却如一只羔羊,乖乖的投进了饿狼的怀抱。齐心远慌乱的扒着自己的衣服,与一丝不挂的姐姐滚在了一起。没有任何前奏,齐心远的坚挺单刀直入闯进了姐姐的禁区!当姐姐发出了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呻吟时,他已经洞穿了姐姐的贞操,将那秽根深深植入了姐姐那充满诱惑的胴体!在他拚命耕耘的同时,齐心远竟然情不自禁地勾了身子,咬住了姐姐酥胸上的一只乳头,他又吮又咬,直让姐姐又疼又痒,他那阳根可能是受了姐姐的鼓舞,格外粗大,在姐姐那刚刚开了苞的蜜洞里快乐的窜动着。
两人在那里画画的时候就算是前戏了,所以,很快就进入了高潮。或许是因为齐心远充血时间太长了的缘故,那坚挺的阳根在姐姐的蜜洞里就是不泄。这让姐姐既幸福又难受,她怎么也没想到弟弟这么厉害,粗大的阳根似乎越来越硬,也越来越长,其实并不是弟弟的阳根瞬间增长了,而是她蜜洞里的花蕊随着高潮的到来而冒了出来,双方在蜜道中间遭遇。齐心远把花蕾顶回去,接着又会弹回来,双方在那里展开了一场持续半个钟头的拉锯战,终于都精疲力竭,齐心远是在姐姐连喷了五次之后才射出来,就是最后射出的时候,灼热的精液还给了齐心语很强的刺激,让她的身子不住的颤抖。
「心远——」齐心语躺在那里梦呓般的呻吟着,呼唤着弟弟的名字。而此时,正有一个身影轻轻的推开门闪了进来。
「姐,我来了!」看着姐姐那么难受的在床上滚动,齐心远心疼得不行,立即跑过去把姐姐抱在了怀里。
「哦——姐难受死了——快帮帮姐呀——」齐心语身子已经在弟弟齐心远的安抚之下,可她还是拚命的拨动着,因为刚刚窜上来的高潮让她实在难以忍受,她好想让弟弟快把那根肉棍塞进她那饥渴的肉洞之中,给她一个痛痛快快的解决。
当他确定那阳物已经全部润滑了之后,齐心远才慢慢有些不舍的从姐姐的嘴里抽出来,然后再架到她的下体。此时齐心语已经劈开了两腿,那红润的唇边正滴着晶莹的露珠,齐心远只是一挺,那长枪便非常顺滑的钻了进去。
「这样舒服吗?」齐心远的手大力的捏着姐姐那丰挺的乳房,硕大肉棒却是只插在里面并不动弹。
齐心远没有像插白桦那样,而是轻拉慢推,让那坚挺的粗大阳根在齐心语的蜜道里从容的进出,同时他勾起了头来,吮吸着她嫣红而尖挺的乳头,那一吸之下,让她不由得吸了一口气:「哦——」
「唔——好痒呀——哦——」齐心语努力的挺着她的美胯,身子波浪起伏,一股股的蜜液从那被粗大肉棒充塞着的蜜洞里泄出,尽管她扭得异常厉害,可那粗大肉枪愣是无法从那蜜穴里抽出半截来,因为她的肉蚌实在咬得他太紧了,她真没想到弟弟的那家伙为什么会突然粗了这么多。
慢慢的,齐心语因为高潮迭起,她的蜜洞也逐渐松动,这样齐心远就可以自由的抽送了,里面大量的蜜液也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在齐心远越来越快的抽送中,蜜洞里不断发出滋滋的声响。
齐心语的身材如玉一般,光滑润洁,酥胸上两朵乳花丰满而富弹性,齐心远握捏在手里便觉得身下刚杵有力,再看到姐姐那淫荡的脸庞时,更是热血沸腾,此时,他那长硕的肉枪在姐姐的肉洞里正贲张着一条条的青筋,只是简单的抽送就能让姐姐清晰感受到那要命的摩擦了。
「心远——唔——你要了姐的命了——快呀——姐受不了啦——啊——」齐心语的身子像一条蛇突然间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而失去了控制一样剧烈的扭动起来。齐心远猛的掀起了她的两条玉腿搭在自己的臂弯里,撅起了屁股,长长的抽出那分身,再猛的插回去,直捣她的花蕊。
齐心远越捣越快,竟让姐姐那蜜洞里的玉液接连着喷了起来。
就在这时,他也精门一松,将精液喷在了姐姐那绽放的花蕾之上。
齐心远再看姐姐花容的时候,已经是大汗淋漓了。
【第一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