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武神〗第十三卷 长明之灯 异国风情
内容简介:
离别前,与巴罗淼难分难舍的一夜尚残留心中,没想到回到依丝慕,醒来后等着他的,却是向来与自己毫无交集的巴罗三公主.巴罗蕊。
在他还想不透与巴罗蕊的关系时,雅芳却在此时又提及迎娶风姬雅之事。
目录
第二章 婚约的终结
第四章 杀雨献情
第六章 名字的源头
也许应该是春天的,只是往往春比冬要寒冷些。出得临海,众人就感受到了初春的寒冷。虽然横过布族,可以直达栗族,但众女觉得暂时不好踏入布族的领地,因此经织族南部,过拉沙与织族的西南交界处,由拉沙的西端进入拉沙。
但在铂铘的执着的心里,不管西境易多少主,更换多少名,仍然是西境的;在风长明的心里,也如是。
风长明见到那席里时,那席里欲责问他的失踪,但他当即拦了那席里的话头,直接问那席里最近海之眼的形势,那席里知道风长明不想解释,他也清楚风长明不擅长跟别人解释一些东西的,就连两军对阵时,风长明也很少发言,何况关于他失踪三个月这种无聊事情?
她在睡前,见到了宁馨,然而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搂着他的女奴,进入了那席里安排的房间,在四个女奴身上折腾一翻,就进入他的睡眠了。由临海归来的众女,除了天力姬回她自己的家之外,其余都是跟着来的。巴罗渺以前本是主张回帝都,但自从知道:“白明”就是风长明,她再也没有说过要回帝都,而风长明睡前,按时要让她们回去,众女猜测,他是不好面对她们的离去,才会不顾一切地睡去吧?
巴罗渺和漠伽商量,还是决定暂时留下来,她们和风长明的事情,总得有个了结,否则她们根本难以回帝都。只是,正如风长明所说的,最终她们和他要成为两个阵营里的人,而且是敌对的两个阵营,这些事情参潜儿是不会去想的,她只是抱怨风长明睡觉的时候不抱她一起睡,巴罗影也许明白,然而她从不说什么。如果说巴罗影在未遇见风长明之时,还是半开朗的,此时的巴罗影,反而比巴罗渺更沉静了。
这一路上,她遇见了许多人,了解得不是很多,却知道,她所遇到的男人中,没有多少个有她的“丈夫”这般高大,这般好看的,这让她觉得有些高兴,凭她海妖族的公主,找到的男人,不应该比别的男人差劲的。
参潜儿生气地道:“风筝,已经是第三天了,大笨象说三天后叫醒他的,潜儿是来叫他的。”
参潜儿不答她,就要钻进去,风筝以前都把她挡着,此次却让开了,参潜儿看见睡在被窝里的风长明,立即掀开被窝,突然惊叫出来,原来风长明睡前与女人欢爱,未穿上衣物,此时是全裸的,然而参潜儿惊叫过后,却是笑嘻嘻的,也不把风长明的裸体当一回事,她脱了鞋就跳上床,直朝风长明屁股上踢去,风长明被她踢醒,睁眼看见是参潜儿,刚要说话,参潜儿已经扑到他赤裸的身上,撒娇道:“大笨象,潜儿要现在把处女献给你。”
“因为潜儿想大笨象,要大笨象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看到的就是潜儿。”
参潜儿呶呶嘴,道:“大笨象为何要赶潜儿走?潜儿不回帝都,只留在大笨象身边,大笨象去哪里,潜儿就跟着去哪里。”
“大笨象,你想要潜儿了吗?”
“不用风筝,潜儿也能帮大笨象穿衣的。”参潜儿挣着从风长明怀中坐起来,正要为风长明找衣服,风筝已经拿来了衣服,她一把抢过风筝手上的衣服,风长明站了起来,勃起的硬物顶着参潜儿的胸脯,参潜儿忽然俯身下来亲吻了她的龟头,他的身体震了震,参潜儿却无事地道:“大笨象,你站这么高,潜儿无法替你着衣啦。”
风筝出去,参潜儿接着粘了上来,风长明抱着它坐在床沿,道:“真的不想回帝都吗?”
风长明叹息,搂着参潜儿不再说话,也许是因为参潜儿并没有睡好,她很快安静地在风长明怀里睡着了,风长明抱着她好一会,把她放到床上,替她盖了被,转身欲出去的时候,风筝进来了,风长明就随风筝去沐浴,从浴室里出来,风长明对风筝道:“让她们到主厅来吧,不要叫醒参潜儿。”
众女沉默,风长明却不想在这事上一拖再拖了,他这趟从临海回来,海之眼的形势剧变,除了北陆的战争,各方的势力也蓄势待发,只要冰旗有所行动,整个海之眼就会沦为战场,届时就是海之眼帝王更换的必然时机,而面前这些女人,则是巴罗阵营里的女人,偏偏每个女人都和他有着不能割舍的关系,如若不能断去,叫他很难放手去做。
巴罗渺已经恢复她的冷静,她平静地道:“我并没有跟着你,我巴罗王朝大公主,何必跟着你这叛军首领?”
“漠伽,你不要说话,我需要的是这家伙给我一个解释,给我一个让我彻底离开他的理由。”
巴罗渺道:“我和你的事暂且不谈,你和我妹的事情到底要怎么办?”
“我回去。”巴罗渺想了一会,终于说出这一句,众人都清楚,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是决定与风长明为敌了,这两个从小有着婚约的男女,最终要面对他们的宿命,巴罗影的身体抖了一下,漠伽也盯着巴罗渺,却道:“我不回去了,你们回去的时候,告诉我的家里人,就说,我找到了叔叔,这辈子都在叔叔身边,不管他是死是活,都在他的身边。”
巴罗渺看着漠伽,还想说什么的,却终于不能说出来,风长明就道:“巴罗渺,你带她们回去吧,把参潜儿强行带回去,她很快就会忘了我的,我不想害她。伽伽我留下了,你们明天就走吧,影儿,你陪我出去走走吧,拉沙的景色也不错的。”
“嗯。”巴罗影轻应,让身体靠着风长明的右肩,风长明伸出右臂搂住她的腰,他则靠着了风长明的臂弯,她道:“我从来没有回后在泽古草原所做的一切……”
巴罗影抬首望他,幽然道:“我以为你回后了……你曾经说过的话,你要记得啊!其实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们不会有好结果的,我那时也不料到我后来真的会爱上你,那个时候,我心里还没有你的。这次要离开,我的心很痛,想到离开之后,可能要与你在战场上会面,我好想大哭一长,可是,我能够不离开你吗?漠伽可以不离开,潜儿也可以,只有我不可以,因为你最大的敌人,是我敬爱的父亲,你也不会因为我和姐姐,而选择停止你的步伐。如果你是这样的人,或许我就不会爱上你了。”
“我会——杀了你!”
似乎是一阵冷风袭来,巴罗影的身子打了个颤,她道:“其实,我不喜欢战争,一直以来,都不喜欢,但我的父亲喜欢战争,你也喜欢。我真的好希望,有一天,海之眼能够得到长久的和平。战争应该不属于女人的,可是海之眼长久的战争,成就了女人的命运,如今的战场,女人被迫参与了。长明,像你这般爱睡的懒人,为何这般热衷于征战呢?假如你像小时候一样无所事事那该多好,我现在有些怀念那个没有出息的你了。”
“嗯,我喜欢强大的男人。”
巴罗影突然道:“假如有一天,你真的能够征服泽古,我做你的女奴吧。因为战争,没有感情,但胜者,能够获得他的战利品。那个时候,你即使杀了我父亲,我仍然可以不恨你,因为我只把你当成一个胜者,而不是我所爱的那个人,如果你无法征服泽古,则你带我离开,去哪里都好,只要是没有战争的地方。”
巴罗影仰脸朝风长明笑笑,道:“很多时候,我觉得你和父王有些东西很相象,如果你们不是敌人该多好……”
巴罗影嗔道:“那时你是我姐夫嘛。”
巴罗影奇道:“我三妹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提你干嘛?”
“影儿,我们回去吧,今晚你陪我睡,明天我不送你了。你离开的时候,不要踢醒我,无论如何,把参潜儿带回去,带到她父亲的身边,那小妮子喜欢我,也许只是一时天真的幻想,随着时间过去,她也会把我忘了的。她不像你们,也不像漠伽,她只是个未长大的孩子,我不想在他那纯真未泯的心灵撕开一道永久的伤痕。我喜欢她的天真无邪,在她前面,我总是不能够邪恶起来的。伽伽的事情,你跟漠九私下说一声,就说伽伽我要了,如果他想夺回他的孙女,叫他把我风长明从海之眼除名,否则,有我风长明活着的一天,伽伽我不会交回给他的。你知道,伽伽从小就与我在一起,他今日公然在你们面前说出那般的话,就已经是不计一切了,我当然也要拥有她的一切,谁也不能从我手中夺走伽伽。”
风长明侧首凝视巴罗影那认真的神情,忽地狂笑,道:“在我的拥抱里,任何寒冷的天气都无法冻到你的身体,因为我的身体里,有着最烈最浩大的火焰,但是,这次我要给你冰的凝重、火的洗礼……”
参潜儿立即掩了嘴,那眼珠朝风长明看看,又朝风长明怀里的巴罗影瞄瞄,发觉这情景很是熟悉,可她一时又记不起来了。
巴罗渺点头,风长明就笑道:“我和你以前的一切,就当是一个不真实的梦吧,梦醒后,我们还必须各走各的,我已经知道得在相你说什么了,这之后的一切,就拜托你了,让她们都把我忘了,就像我曾经把你们忘了一样。”
参潜儿看到风长明搂抱巴罗渺,而巴罗渺竟然没有反对,她惊得嘴巴张大的,道:“大笨象,你非礼大公主啊!”
风长明初听大愣,继而大笑,道:“你终是不肯放过你自己啊!”他转身搂了参潜儿,就离开了巴罗渺,而参潜儿傻傻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此刻风长明搂着她,她就别无所求的,她在风长明的耳边叽喳个不停,却不知道风长明心里正在担忧她明天要怎么面对他的绝情?
西风呼啸过拉沙,那是属于春的风的,可却带着北冰的味道。拉沙与炽族同在西陆,然而它们之间的气候却是天差地别的,某些时候,人们面对着同一个人的时候,也会产生天差地别的感触。
“咚咚!”
是她一直期待却又畏怯的夜,沉重中带着未知的惊喜……
他的嘴角拉出一点点笑,此时他粗糙的“白明”的脸庞在笑里,看起来却如傻笑一般的,他也没有回头去关那扇门,而是从外屋走入侧门,通过侧门到达内室,然后和衣上床,闭起他的双眼——对于睡眠,他天生的能够接受,也因此,当他闭上双眼的时候,他能够很迅速地睡去。
也就在他沉睡的同时,脚步声又响起,那是属于巴罗渺那双无比美丽的脚踩在夜的轻响,她原已经回到她与巴罗影同寝的房前,只是她竟然无法敲响那门了,她就在自己的门前默默地站了好一会,然后又悄悄地转头走回风长明的房前,却意外地看见那一扇门没有关,她的心中就莫名地涌起一阵感触,平时冷静的她,黯然地流出眼泪——这扇门,已经为她开着,则不论她是否愿意进来,风长明都愿意在这夜里为她而敞着这一扇门的。
在这冷春的夜里,她的心忽然觉得温暖了许多,从而想起了雪城那个为了她而爆发怒火的少年,也就在那个时候,她在心里,第一次承认风长明是她的男人。她清晰地记起了这些。
她轻悄悄地走入内室,每走出一步,心儿就跳得越是快,直到走到风长明的床前,她的心几乎要从她的胸膛里面跳出来了,可是看着床上风长明一会,她的心却跳起了怒火:这家伙竟然在等她的时候睡着了?
巴罗渺仰脸不朝他,啐道:“那是你自己掉下来的。”
“谁知道?”
说到这些,巴罗渺直感脸面发热,她低头凝视着风长明,嗔叱道:“你是否很得意?”
“你……”
风长明伸手过去,巴罗渺的神情紧了紧,风长明的右手掌就停在她的左脸侧,被她的眼睛一盯,忽然不敢去抚摸她的脸了,正要缩手回来之时,巴罗渺的左手提起来抓住了他的手,他微微一愣,那手就顺着她柔滑的脸,轻轻地抚摸着,就是这一张脸,他看了不知多少年,可真正抚摸,这还是第一次的,这一张脸,从小就属于他风长明,可他能好好地抚摸一下,竟然是这个时刻……
“你长得这般美丽了!其实你一直都这么美的,只是很少对我这么好。以前若我这般碰你,你会不会给我一巴掌呢?”风长明叹道。
风长明的话刚说罢,巴罗渺就给了风长明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
“疼吗?”当一吻结束,巴罗渺喘着气问道。
“什么应该?疼就是疼,不疼就是不疼。”巴罗渺嗔道。
“放我下来。”巴罗渺轻声道。
巴罗渺忍不住埋怨道:“你就不能重回我们这边吗?你本来就是巴罗王朝的男儿。”
“我这生命,不仅仅属于我;也属于那些与我同战过的战士,那些活着的、战死的,他们曾经与我往同一个目标而拚杀,若我放弃那个目标,我无法面对他们。我要带着他们的热血,完成我的、他们的荣耀。若叫我回头,则把我的头砍下来,那时,我的头会转回去,遥望你们的方向……”
风长明笑笑,回应了她的请求,很快地恢复他的原貌,却突然学着巴罗渺的声音道:“哟,我老公是天下最帅的男人。”
风长明道:“你笑了,你应该多笑些,你笑起来其实很美,可是你们三姐妹都很少笑的,影儿以前会笑,现在也不大笑了。”
风长明点点头,认真地道:“你真的不后悔吗?”
风长明埋首吻她的耳珠,柔声道:“渺儿,你喜欢什么样的花儿?”
“闭上双眼,我给你雪花的祝福,那是来自雪城的最诚挚的洁白。”
“渺儿,可以睁开你美丽的双眼了,虽然不是一个很纯洁的世界,但却像雪城那般的飘渺,而且多了一些温馨的颜色,和你的名字一般可爱。”风长明在巴罗渺耳边温柔地道。
巴罗渺首次露出天真的笑容,举起双手去接那些雪花,几片雪花落入她清雅的脸蛋,黏于她的睫毛,很快地化为晶莹的水珠,闪烁在她的淡眉之上,而一些更加晶莹的水珠,从她的眼眶里溢滚出来,她的双手虚抓了几下,突然抱住风长明,朝风长明的脸劲吻,一边吻一边抽泣,风长明拥着她发颤的娇躯,任她哭个够,她受了十多年的委屈,就让她一次发泄出来也好。
“渺儿,跳支舞给我看吧,在我为你创造的雪花的世界里,用最美丽的双腿跳支舞给你的男人看,让我以后在战场厮杀时,想着的是你的舞蹈!在血与火的世界里看见你的温柔……”
风长明笑笑,身体倒下去,右手肘撑着床板,手掌托着脸,侧身躺着,眼睛盯着巴罗渺,道:“我这辈子,也只要求一个女人为我跳舞。”
“战争,总免不了要杀人。但除了战争以外,我不会无缘无故地杀人的。战争是残酷,但人性,在生活中,就不必太残酷了。毕竟,除了战争以外,人还有着生活;生活应该给予人一些平静的。”风长明如此说着,他知道,若真的与她们敌对之时,要他亲手杀了她们,是很难的。
风长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身上的火焰早已经消失,此时寝室里只有原来的灯火——一种朦胧的迷黄。
巴罗渺背转身,在她的采的扭动中,围于她臀部的狐裙从她修长无比的腿滑落,她用一种很轻的动作从狐裙里飘出来,正面对着风长明,她的胯间是一条蓝色的亵裤儿,似乎是与她的蓝色胸衣是一套的。风长明从她那胯间看到了女人特有的凹凸,巴罗渺在舞动,那一双手就要伸到她的双腿间去褪那黑色熊毛长裤筒。风长明却突然道:“可以留下一些东西给我吗?你为我跳的舞,我已经记住了,虽然你确是不会跳舞,然而你为我跳的,却是最好的。过来吧,有些东西应该是男人做的,我想在我对你造成伤害之前,给你一些温柔的记忆,毕竟不能只让你记住我的粗暴。”
“让我抱你上床吧。”风长明把巴罗渺横抱起来,在那一瞬间,巴罗渺的眼睛再度溢出眼泪,她今晚已经付出太多的,她的骄傲、她的自尊都为风长明付出了,但她还想保留最后的一点矜持,哪怕她确实是他的妻子、她的心里多么的爱他,她多么期待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她仍然希望,这一些,是他主动想要的,她仍然希望,是他的男人抱她入怀……
风长明大笑,巴罗渺眉头皱了皱,心想这家伙没两下子就恢复了他的本性,她叹道:“我替你——”她突然闭嘴了,风长明却明白她的意思,惊奇地问道:“你愿意替我宽衣?”
巴罗渺的脸上现一种晕红,在灯光的照耀下,不是很明显,显一种朦胧,然而,亦是一种真实。
“你还是最初吗?你都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了!”巴罗渺听他说“最初”,心中就升起一阵阵怨意,立即打断了他的话,他却还她以狂笑,他道:“巴罗渺,你别老自以为是,我要给你的,是我最初的——本性,就在这个时刻,给你。我的本性里的不变的狂傲,我醒着的时候绝对的悍性,喝!”
燃烧的元素火焰里,风长明赤裸的躯体在张扬,胯间的物事像燃烧的烈焰之枪,傲立于他的小腹之前……
那或者是一种病态,可正是这种病态造就了一种奇观!
“这就是我与生俱来的本性,不变的最初,啊哈哈!”
“我……我哪有?”
风长明抬起脸,正面凝视她,道:“我听到你的心声了,你想听听你自己的心声吗?”
“我可以转述给你听。”
风长明在转述巴罗渺的“心声”那一段,是以巴罗渺特有的声音说出来的,若房外有人听到的话,绝对会以为是巴罗渺亲口所说,可巴罗渺听着他学自己的声音说出那些话,只羞得无地自容,在羞中又带着气愤,她恼道:“你别老是学我的声音,那些话全是你说的,不是我的心声。”
巴罗渺看着他装傻的样子,不自觉地笑了一下,然后换一种凝重的神情,幽然道:“我的心是这样的,你要不要听?”
“我要你成为海之眼最强的男人,因为你是我巴罗渺的荣耀和最爱,你能够理解么?”
巴罗渺叹道:“那时,想恨都无法恨了,当你的枪刺向我父王之前,我的命或者早已经祭你的枪。然而,我仍然可以让世人知道,我巴罗渺从小许配的男人,不是一个孬种!哪怕牺牲我所有的一切和幸福,我也要对你寄予这种期望。你知道吗?当我听着别人说巴罗大公主的男人是一个无能的男人之时,我的心有多痛有多恨?”
“你说过的,此时不想说那些,现在这个时刻,只单纯做我的妻子好吗?”
风长明抚摸她的眼泪的手移到她的胸部,她的眼神有了些波动,风长明就道:“我要为我妻子宽衣了,我有很多的妻子,很多的女奴,可我很小的时候就想替你宽衣,想搂着我的小小的妻子睡觉,这些以前不曾对你说的,现在终于可以说出来了。”
一种酥痒由她的乳房传遍她的全身,她摆脸到一边,轻咬着唇,风长明伸手过去扳正她的脸,笑道:“你连面对你的男人的勇气也没有了吗,巴罗大公主?”
风长明微微一笑,手指捏弄着她的乳头,巴罗渺轻咬着唇,双眼恼羞地瞪着他,嗔道:“你要一直玩我那里吗?我……我……”
“自己……有……有什么好摸?”
“不”什么,她没有说出来,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
巴罗渺一惊,要抬首起来,风长明的手指适时的隔着她的小亵裤挤入她的肉缝去,她仿佛被电击一般,身体一软,仰起的上半身又跌落下去,风长明道:“逗你的,你没有尿,不过,倒是真的湿了,啊哈哈……”
他坐了起来,托起巴罗渺的美腿,脱去她的皮靴,然后把她的熊毛裤桶脱下来,巴罗渺那双洁白的、精致的、修长的腿儿便呈现在他的眼前,他抚摸着这双圆直的肉腿,叹道:“真是巧夺天工般的玉腿,论腿的精美程度,你也许是海之眼第一的,就连美的女神也无法与你媲美。”
“真想把它们砍下来,用冰封印起来,任我时刻欣赏!”风长明很坏的道。
“可你毕竟是要走的——”风长明顿住了,他知道现在不该说那些,为了掩饰他的错,他的嘴就轻吻着巴罗渺的小腿肉,从她的小腿一直吻到她的大腿根,然后把她的双腿撑分两边,他则跪趴在她的双腿之间,埋首吻在她湿润的小裤儿中央,那湿热的舌头虽隔着裤布,但巴罗渺却真实的感受到那种强烈的热度和挤压,她的身心难以抵抗这种挑逗,呻吟之中身体微微上移,风长明的双手却按住了她的小腰,让她难以扭动,也不能够摆移身体,他抬起脸,道:“那么安静的大公主,怎么现在这么好动?”
“我弄得你怎么了?”
说话的同时,风长明已经悄悄的捏住了她小裤的裤边,轻轻的拉扯下来,巴罗渺惊觉,反射性的伸手去拉住她的小裤,风长明的双眼看望她,她又侧脸到一边不敢与风长明对视,但她抓着小裤的手却慢慢地松开了。
一条蓝色的小裤儿从风长明的手中飘出,与被灯火映黄的雪花一起飘扬在寝室的空间……
混蛋,好坏……
巴罗渺双眼瞪着他,羞嗔道:“才没有,我这是天生的……你,不喜欢?”
她的光洁的妙处已经湿润无比,在光照之下,闪烁液体特有的晶莹质感。
风长明没有回答,但他额头上的炽白的元素火光却渐渐消失了,他埋首在巴罗渺的双腿间,嘴唇压在她的洁嫩的阴唇,伸卷出他的利舌,顶开她的阴门,舌头钻入她的夹缝里,舔吻着她的无比的娇嫩,巴罗渺的身体一紧,双腿要紧夹,但风长明在双腿之间,她是无法把双腿合拢起来的,她受不了风长明的舌舔,臀腰扭动,双手软撑床板,要把臀部提升起来,以便脱离风长明舌头,却被风长明的双手固定着她的小腰,让她能够动作,却难以把身体往上移,只是她越是扭动腰身,妙处所得到的摩擦越是剧烈,她的身体在渐渐的升温,一种难以解说的骚痒传遍她的身体,造成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希望得到一种充实,以及强烈的撞击和摩擦,用以消除那未曾有过的身心麻痹之感。
“喜欢这坚硬和热度吗?”风长明吻咬着她的耳廓,低声挑逗。
“你在逼我?”
巴罗渺听了,默默的把双手放到风长明的背上,环缠住他,风长明笑道:“真乖,原来巴罗大公主是个乖女孩。”
“不,我这是真心的,说你乖。”
“是的,我要进去了,进入我妻子温暖的梦穴,也许最初有些痛,你忍一会吧。”
“可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很温柔的……”风长明轻声说着,嘴巴却突然咬在巴罗渺的洁嫩的脖子,躬着的臀部突然朝巴罗渺的双腿之间沉压下去,那巨龙突破巴罗渺的凤门、直然闯入她的凤道里,巴罗渺的身体受到最初的刺入,痛苦的呼喊出来,双手紧紧的抓住风长明的背,脸儿陡仰、嘴儿在呼喊之外紧咬着唇,双眼也在她的身体僵直的那刹那大张,茫然的盯着风长明,当刹那的阵痛过去,她真切的感受到自己下体的膨胀感,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容道里容纳了风长明的那根巨大的家伙,那一阵阵的麻痛令她的身体在僵硬之后开始颤抖,她的双腿大张着,可她感到那一双腿忽然不是自己的,已经不大受她的控制了,她紧咬的唇慢慢的松开,道:“为何你不动了?”
风长明的手在她的胸脯抚摸,他的嘴却凑过去吻着她唇上的血迹,巴罗渺开始呻吟,风长明又道:“你的穴儿真深,几乎可以把我的男根全部容纳,我遇见这么多的女人,能够把我的分身容纳的,只有鲽梦而已,其余好象也有一两个能够勉强容纳的。我想,如果我尽全力顶撞,会能够全部进去哩,只是刚开始,怕你痛得打我,哈哈。”
“因为得到了你,所以我得意。”风长明很自然的承认了,巴罗渺听了不但不反感,反而觉得甜蜜,从这句话中,至少她知道风长明是在意她的,若不在意,便没有得到之后的成就感了。
“男人都是嗜血的,特别是在这事上,男人见到血就疯狂。”他一边说着,臀部开始慢慢动作,巴罗渺见过他的男根的特征,此时他运动起来,她感到了那七粒奇特的彩珠在她的体内滑动,竟然可以带给她超乎想像的快感,那种仿佛被按挤入肉体深处的感觉,在她的体内仿佛拉拖出七道奇怪的性感带,她才知道这个男人的那根东西不仅仅是粗长而已,且是最会作坏的。
随着风长明的抽插,她开始呻吟,她本是安静的女人,可偏偏到这个时候容易比其他的女人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这跟她的母亲很像,她的母亲伊芝也是极安静的人,然而一到了与巴罗金欢爱之时,一旦兴奋,就很会叫床,并且会比一般的女性要疯狂许多……
谁叫她是伊芝的女儿呢?有着那般会叫床的母亲,当然也有着这般会叫床的女儿了。
在这寒冷的天气里,两人的身体开始渗汗,汗珠凝结在巴罗渺尖巧的鼻峰,她的嘴儿半张半合的,喘气如雾,眼睛燃烧着旺盛的欲火,也许平时越是安静的人儿,到了某种时候越是放浪,巴罗渺在性爱中是放浪的,她的腰臀扭动得很剧烈,这不应该是一个初次的女性应该有的扭动,可她竟然可以双腿紧夹着风长明,让她的小穴在扭动中紧紧地夹扭着风长明的男根,这令风长明兴奋无比,一次次地把男根捅入她的缝道里,然后再快速地抽拉出来。而巴罗渺的叫唤是永不停歇的:“噢噢响,啊啊啊,长明,好老公,渺渺要做你一世的妻子,让你抽插一世……”
“啊啊!我要夹得你断……”
风长明不回答,跳下床来,拖住她的双腿,把她的双腿扳压回她的胸脯两旁,只见她那被他抽插甚久的淫水闪亮的蜜穴,不但沾着血,且红肿之极,在红肿的两扇嫩肉之间,张着一个略大的裂缝,那里面的嫩肉粉红之极,嫩肉之上时刻流转着桃红的水彩,风长明看着淫心陡强,胯间的巨物阵阵抖震,他右脚踏床板,左足单立,手持巨根就朝那肉缝裂口插刺进入,巴罗渺痛呼一声:“啊,又要进来了……”
风长明强猛地压插着巴罗渺,时不时地看着两人交接的地方,只见那花穴被他的巨根撑分两边,每次进入都把她的大阴唇也挤进去了,而出来时却连她的小阴唇也抽带出来,她的初穴夹得他非常之紧,而他压抑了许久的情欲最终爆发,再也不复最初的温柔,迅速的、猛烈的冲刺,令巴罗渺那双美腿也开始自然颤抖,她的腿部肌肉开始抽搐,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单,那头摇摆得像鼓锤,长长的发丝在她的摇摆中,竟然飘荡不止,在淫香与男根的双重刺激下,巴罗渺呈现一种兴奋的疯癫状态,嘴里呼喊出她平时八辈子不愿意听到的声音……
“啊啊哦!老公,你的家伙好粗,人家的身体要分开了,人家要夹得紧紧的……”
她伸出双手抓住风长明的两个男性乳头,使劲地捏拉,风长明被她弄痛,臀部尽最大力地往她的蜜道里顶入,她被风长明这粗暴的一顶,痛得放开风长明的乳头,迷糊中伸手去推风长明的腹部,风长明哪会让她推开,继续不停地沉插上抽的,巴罗渺的手就立即软了下来,她此时经过风长明长久的抽插,再加上迷香的作用,在多次的设法之中,已经到达情欲的巅峰,身体和心灵濒临崩溃的状态,所有的身体动作都是一种自然的扭摆,嘴里喊出来的呻吟近似无力又似歇斯底里的。
“啊啊啊!老公,不要停啊,渺渺不要停,渺渺要这样、这样的死去,你就把渺渺往死里送吧,把你的粗长的家伙尽情送入渺渺的身体里面,渺渺包夹着你、吸纳着你,要把你整个地吸入渺渺的身体里,永远不要分开,永远在渺渺的身上作坏……”
巴罗渺淫叫越来越低,在风长明最强烈的、犹如抽筋一般的抽插中,她的淫叫突然而止,身体的动作都停止,与此同时,风长明的会阴传来阵阵抽搐,他把巨长的男根紧紧地插入她的阴道里,深深地挤抵在她的阴道穹,他的臀肉也在一阵阵地颤动,在颤动中,一股股阳精射入巴罗渺的花心深处……
他把昏睡过去的巴罗渺的软如烂泥的娇体抱正,让她平躺在被单之上,用被单把她的身包缠了,他俯首亲了亲巴罗渺满是香汗的额头,然后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了,再次凝视着巴罗渺,叹道:“这才是我们的开始,虽也是我们的婚约的结束。我知道你醒来之后,仍然把我当成你的男人,你也仍然在心里承认你自己是我风长明的妻子,但是,这些,都只是一个开始。婚约早就结束了,而我们才刚刚开始,你要回去助你的父亲,我是你父亲的敌人,我无权要求你为我留下,也在你们的面前,说过在战场相遇的话,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们,可是谁能够了解我风长明狂妄之外的无奈?
说罢,他横抱起巴罗渺,走出了房间,走到巴罗影的房前之时,他空出一只手去敲门,巴罗影似乎没有睡着,听到敲门声,她就问道:“是姐姐吗?”
巴罗影很快地就开了门,风长明见她只穿了一件薄睡衣,急忙钻进去,把巴罗渺放到床上,道:“影儿,你姐流了好多血,你帮忙看看,我要离开了,她们在等我。”
风长明凝视着她的忧伤的美脸,久久才俯首下去吻了她的前额,然后紧紧地拥她入怀,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忧伤了!小的时候,你似乎还是比较开朗的,那时候你和巴罗耸戏弄了我的时候,你笑得多开心呢,影儿,我真很难给你答案,因为连我自己也无法找到答案的。你回去吧,回到你父王身边,然后带着你父王的军队征服我,我败亡的那一天,我留个躯壳给你。”
风长明突然撕开巴罗影的胸衣,埋首咬住她的半个乳房,在她的乳房上咬出两排牙印,血染红了她的乳房,她却没有喊叫出来,只是像巴罗渺那样把她自己的双唇咬出了血,风长明从她的胸脯抬头起来,伸手擦拭了她唇上的血,然后什么也不说,偏开她就走了出去,走入夜的寒风里。
第十三卷 长明之灯 第三章 北方邀请
与其醒着痛苦,不如沉睡过去。别人没有这种本事,但他风长明,却是有的。
风长明被人抬进依丝墓,此时“明长宫”已经竣工,蒂檬让士兵把风长明抬入特为风长明设计的百多平房的大寝室。把他放到那张足以容纳二三十人的铁木雕床,然后叫士兵出去了,这庞大辉煌的“明长宫”就只剩下仍然沉睡的风长明和一大群女人,他的五十六个女奴加上一个小小的东风音,还有就是一直跟随着他的女人:蒂檬、风筝、风致、白英、漠伽、鲽梦、斯耶芳和宁馨。
东方瓶是前往临海的十多个女奴之一,所以东方音才会问她的,但她也不好把参潜儿等女的事情说出来,且即使说给东风音听,东风音也是不明白的,她只是随口应了一句:“她暂时回家了。”
蒂檬见这次回来的人少了许多,且风长明沉睡了,漠伽又说先别叫醒他让他再睡一些时候,她就觉得其中出了什么问题,悄悄拉宁馨到一边,问道:“宁馨,这是怎么回事?影儿和潜儿怎么没回来?”
“那伽伽怎么没有跟随她们回去?”
蒂檬想起风长明和漠伽的过往,明白漠伽的决定,漠伽的生命中,是不能没有“长明叔叔”的,那种从小交缠在一起的生活,要断,除非叫漠伽生命终结。
原来骞卢和营格米听说风长明回到眠栗,急忙前来,却被风长明的女奴挡在外面,因为这“明长宫”并非议事厅,而是风长明休息的地方,说得难听点,是他和众女淫乱的宫殿,说的浪漫点,是他和众女欢爱的地方,平时不但有女兵守着,而且身为风长明的女奴的特定五十六个亲兵,不经风长明或者蒂檬等女的同意,都会把一切的男人挡在门外。
营格米也道:“檬妹妹,你建了这‘明长宫’就把长明给困住了,这叫我们以后怎么找他去跟那些爱慕他的女兵风流啊?”
骞卢自作聪明地道:“我踢他屁股不就得了?”
骞卢脸上有点失落,又有些忿忿不平,营格米明白蒂檬的话,他道:“我们只是想看看他,不会吵醒他的。”
众女让开,两人跟着蒂檬进入明长宫,看到了沉睡的风长明,而从帝都来的众女中,巴罗影、巴罗渺和参潜儿却不见在这里,骞卢和营格米对望一眼,两人暗叹一声,营格米道:“我会告知他们一声,让他们莫要打扰长明的睡眠,或者他真的需要多一些睡眠,骞老头,咱们出去吧。”
苛羽点点头,就与营格米擦身而过,和党芳进入了明长宫,此时从临海回来的众女正在说风长明失踪这三四个月的事迹,她们也就静静地在一旁听了,鲽梦却在此时倒在大床上睡觉,守在眠栗的众女却围过来看这“美人鱼公主”,发觉她除了耳朵尖长得好看之外,和人类的女子没有差别,但与东风瓶等女奴一同前往临海的洚云却天真地道:“她和我们可不同了,听说主人未解开她的诅咒之前,她的双腿可是金色鱼尾巴,而且,即使解开诅咒了,可她在和主人欢爱时,她的腰臀以下都会被漂亮的金色鳞印覆盖,可好看了,她的上半身皮肤还会呈现水的晶莹呢,她那里流出来的水好多的……”
“我也回去睡了。”斯耶芳轻轻地说一句,就转了出去,漠伽紧道:“我陪你去睡。蒂檬阿姨,他就交给你照看了,伽伽很累。在三天之内,不要叫醒他,这是他吩咐的,他说他要睡上半个月的,用半个月的睡眠来纪念她们……”
宁馨垂着脸,道:“什么?”
宁馨不自觉回头看看睡着的风长明和鲽梦,蒂檬又笑道:“他是听不到的,你不要顾虑,有什么话就说吧。”
蒂檬微笑,抱着她躺了下来,道:“你想要的,也是理所当然的。宁馨,我们在这张大床上睡一觉吧,以后,我们或者经常会在这张床上的厮闹,现在你暂时熟悉一下也好,这个老爱睡觉的家伙,他的女人可真不少,以后我们得管制他,不能让他再招更多女人进来了,虽然海之眼的女人的确是多,可也不能每个都召进来吧?”
蒂檬却很安心地道:“他不会的,因为他是狂妄的风长明。”
骞卢又急急忙忙地跑到明长宫前叫嚷嚷的,蒂檬出来问他为什么,他结了舌地道:“美……美女……大美女耶。”
蒂檬皱皱眉,她道:“我知道我自己是美女,可你也是见惯不怪的了,你朝着我嚷嚷美女是什么意思?”
“你直接说谁找长明就好,说那么多你不累?”蒂檬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
“巴罗蕊?”蒂檬不等骞卢把话说完,就惊问道。
“她说来看她的老师——”
骞卢搔搔秃头,笑道:“好像……两个都找吧,还要找她的姐妹……”
蒂檬头也回地道:“他初醒的时候,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可能要到傍晚才会见巴罗蕊,你要在门前站半天吗?”
蒂檬回头叱道:“你才疯,死老头,快滚!”
蒂檬叹道:“看来这次得叫醒他了,巴罗蕊过来了。”
“要叫醒这位伯伯了吗?”赤着脚儿站在大床上的东风音天真地问道,不待别人回答,她的小脚儿就使劲地踢向风长明——原来她也知道用什么方法叫醒风长明的,风长明受了她的脚踢,猛然醒来转,眼睛还没睁开,就抓她的脚,把她拉倒在床上,瞬间之内压在她小小的身体上,然后又猛地跳了起来,双眼盯着躺在床上一脸惊慌的东风音,道:“怎么是你踢醒我的?”
东风音惊惧过后,就轻轻地哭泣起来,东风瓶爬上床抱起她,道:“音音,别哭。”
“伯伯?”风长明听到她这称呼,实在难以适应,他道:“我什么时候成为你伯伯了?以前你还叫我叔叔的?几个月不见,我就变老啦?再老,我也老不过你父亲,你竟敢叫我伯伯?”
风长明不自觉地摸摸自己的下颌,笑了笑,胡子的确是很长了。
蒂檬笑道:“差不多吧。”
他跳下床来,搂住鲽梦和风筝,道:“你们两个带到我浴池,老师,你指派些人过来帮我擦身,当然,你是必须来的……”
“巴罗蕊?”风长明想了想,又道:“她那样的女人,我是不应该那么快见她的。你把门关紧,叫她们全部到浴池……”说到这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看着风致和漠伽,好一会,他才道:“你们出去见见三公主,告诉她们,巴罗渺已经回去帝都了,如果她只是为了她们而来的话,请她回去。”
“你不是怕见巴罗蕊吗?老师,我现在可是什么都记起来了,哈哈……”
“好像不是……对了,宁馨、苛羽、党芳怎么不见在这里?”
“哦!真聪明。”风长明捏了捏风筝的鼻子,笑道:“那就关门吧,让我所有的女人都陪我游泳,我在浴池里,再一个个地把你们占有……还有,这个叫东风音的小女孩把她关好,别让她跑过来扰乱。”
风长明醒来的这次沐浴,用了多长的时间,外面的人是不知道的,但他们却清楚,风长明是在第二日的中午才从明长宫里出来,那时还是漠伽进来唤他,他才肯出来的,假如不是漠伽进去叫他,很多人都料想他有可能还要在明长宫里待上两三天,至少骞卢和营格米是这般认为的。
田鹏见到风长明进来,就怒道:“白明,你什么意思?”
骞卢立即喝道:“我们少主刚回来,昨天要安慰妻妾,所以今日才有一点点的空闲。是不是这样,少主?”
“你……”田鹏气得离座而起,忽地又坐了下去,气得颈部青筋暴跳,就是没有再说话。
“你的姐妹已经回转帝都,你为何还要留在这里?”
“哈哈……啊哈哈……”风长明沉默了一阵,突然狂笑起来,在狂笑中,他俯首就吻怀里的蒂檬,蒂檬被他弄得嫩脸通红,可他就是要这样抱她,她也不想违逆他,只好任他在众人面前对自己为所欲为的。
风长明的笑立顿,冷眼盯着田鹏,也沉喝道:“田鹏,你最好想清楚再站起来,不要以为自己很高,老子比你高出一大截!这是我的地盘,我要怎么过分都可以,但是你,千万别太过分,否则我不敢保证你能够活着走出这里的,你还是安安静静地坐好,这样对你所爱慕的三公主也好些。莫忘了,你们既然踏入我的门槛,就是有事求我。求人的态度还是好些罢,除非你想说你来这里只是要和我打架,老实说,我真个不怕你。”
田鹏怒瞪了风长明一眼,愤恨地再次坐下去。
蒂檬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而且他后面那段完全是自言自语,嚣张之极,她怎么好应答他的话?所以她只好沉默,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动也不敢动一下。
风长明抬眼看她,道:“有那么一点点这样的意思。但是,你也不仅仅是为了看我表演而过来的吧?”
“哦?那是你的请求吗?我好像听到是你在命令我,难道是我耳朵出问题了?老师,你说说你这个说话像含着冰块的女学生是不是在请求我帮助她?”
骞卢举手道:“少主,我知道,她刚才说命令少主。”
“谢谢少主夸奖。”
“是吗?那你把我以及我带来的两百武士全杀了……”
“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出来!”田鹏冷喝道。
巴罗蕊看到田鹏要动手,她道:“田鹏,你先出去。”
“我要你……”风长明突然大喝出这三个字,巴罗蕊听得娇体一震,他却又不急不慢地道:“把西境送还给我!”
巴罗蕊还是沉默,众人觉得厅内的空气渐渐变冷。
“说。”巴罗蕊惜字如金地道。
巴罗蕊凝视风长明,那一双冰冷的眼睛,久久才移到别处,道:“我不答应。”
血灵走了进来,偏偏坐在巴罗蕊的身边,朝巴罗蕊招呼道:“啊,三公主,你怎么也到这里?既然到了这里,为何就不能陪我们的白大帅上床呢?看来你这次要无功而返了。”
血灵也挑衅道:“怎么,你想和我这里开战吗?”
风长明道:“其实,你们要打,我乐意隔山观虎斗的,只是,先得踏出我的大门,因为我虽然很希望你们都死,可我是爱面子的。”他又吻了吻蒂檬的香发,只是啧啧地道:“真香!”
“哦?你说什么了?”
风长明佯装叫道:“啊,我记起来了,血旗是来脱裤子给我操的。啊哈哈!但是,血旗,据我所知,巴罗蕊她是圣洁的处女,你却是经万人骑的女人了,我老实说一句,你血灵,还没够资格让我为你发动战争!”
“是吗?那你是选择让我帮助巴罗蕊了?”风长明双眼虎视血灵,血灵心头大震,急忙平息心中的怒气,好一会才缓和的道:“白明莫怪,我一时糊涂。”
风长明朝漠伽招招手,漠伽离座走到他身边,他轻搂住她,让她和蒂檬一起坐在他怀里,他就对漠伽道:“你现在不要说话,因为这些不是你该管的,乖,和你老师一起静静得听就行了。”
风长明空出一只手,朝巴罗蕊摆摆,道:“你走吧,我知道你不会答应那个条件,我才说的,很明显,我是不是帮助你,我一早就和巴罗王朝撕破脸了。所以我刚才的话那只是敷衍你罢了,走吧,像你两个姐姐一样,不要指望我有任何改变。”
风长明看着他那冷冷的眼神,冷冷地脸孔,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两女却在他怀里微微挣扎,他放开她们,两女各站一边,她就道:“白明,借一步说话。”
风长明道:“三公主,你不是真的想献身给我吧?”
风长明道:“我们从后门出去,拐几弯,就到我的寝宫了,有没有兴趣参观一下?”
风长明就把巴罗蕊带回了明长宫,随便进入一间女奴的厢房,巴罗蕊要求把门关了,风长明自然听从,转身的时候,却听巴罗蕊说道:“风长明,你可真会享受的啊!”
巴罗蕊坐到床上,撩了撩发梢,道:“泽古草原。”
“只是感觉很熟悉,猜测而已,后来才确定的。你现在可以和我好好谈谈了吧?”
“原来你恢复记忆了。”
巴罗蕊回答他,只是问道:“既然你恢复记忆,可曾记得我有救过你?”
巴罗蕊的冷美的眉毛挑了挑,道:“你是否真的要帮助血灵?”
“你混蛋!”巴罗蕊的嗔叱,令风长明的心莫名的跳动,就他所知道的巴罗蕊,是不曾有过这种举止言谈的,无论她面对的是谁,她都是一幅冰冷的神情——万年不变的一块冰!
“你是否要我败回帝都、无颜见人了,你才开心?”巴罗蕊的冰冷语气已经不再了,而是换了一种很委屈的语调,像是某种哭。
他转身要走出去,却听到一种仿佛是抽泣的呜咽,心中震惊:巴罗蕊竟然哭了。
风长明没有回头,只是心中暗凛,轻声道:“嗯,以前是有的,但已经很久不曾出现过了。”
风长明突然转身,双眼惊讶地凝视巴罗蕊——她所说的,惊人的正确。
“风长明,你不是要我吗?只要你不相助北陆霸主,我可一把一切都给了你。”
风长明和巴罗蕊回到客厅,里面的人早就引颈而待了,猜测他为何与巴罗蕊去那么久,一些人还注意到了巴罗蕊冰冷的眼睛红红的,似乎是刚哭过,但谁也没有说出来。
血灵大惊道:“你怎么知道她们三个?”
血灵道:“也就是说,我这趟又白来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臣服于你?”血灵打断了风长明的话。
血灵站了起来,道:“想不到你如此狂妄自大,那我们战场上见了,你一个冰旗,并不足以令我们畏惧到臣服于你。”
“说。”
一旁的凌雨听到这话,娇小的身体陡震……
风长明笑道:“我要你血旗的命,还不需要使用这种无耻的手段。”
“若你这趟回去,不放龙径一条生路,我立即从苛刻踏入你的领地,你觉得如何?”
风长明沉默了半晌,沉冷地道:“你是不放人了?”
风长明看了一眼凌雨,道:“可是有人觉得很不好哩。”
风长明笑道:“好向关系不浅,我嘛,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啊哈哈……是不,小凌雨?”
众人都很惊讶,因为这凌雨和白明,似乎总难想到一块地。
风长明很干脆的道:“我并不觉得他是我的情敌,要做我的情敌,他还得等一千年——一千年之后,他还是不配作我的情敌。至于这个女人,我只是替她完成一个心愿而已,她若不喜欢我,我也不会把她当成我的女人,因此,她要找谁来作姘夫,与我无关。我只是想你给我一个确定的答复,你放还是不放?”
“小凌雨,你今晚陪我。”风长明平静的对凌雨说了这句,然后搂着两女走向右侧门,其余众人也跟着从座位上站起来,就在血灵紧张之时,风长明突然沉喝道:“血灵,我这次让你安全回去,但你回去之后,龙径若还没得自由,我则举栗族、拉沙、苛刻以及芜族大军,把你和你的一切,从海之眼除名,你敢挑战我的狂,我就不惜一切代价狂给你看!”
风长明头也不回,只是说道:“我的真名,叫风长明。”
风长明狂笑道:“原来我这么出名,连血旗也知道哦。那你就回去好好想想,看看我够不够资格狂!但是,你别想太久了……老师,待会陪我再游泳吧,昨晚我游进你里面,觉得很新鲜耶。”
“老师,你又吃醋了?”风长明说罢这句,他和两女的身影也从侧门消失了,留下一堆人在厅里发呆,法通就对血灵道:“血旗,我们少主的义父是铂琊,他的亲父却是芜族的风妖,你好自为之。三公主,今晚你们还得继续留下来,我替你们再安排。”
室内的浴室是宽大的,作为一个浴室来说,似乎过分了些,然而风长明觉得应该再大个十倍才好的,他的个性里,似乎越是张扬越是令他感到舒服。不知从那里调过来的温水,迷蒙的蒸汽把这百多平方的浴室弥漫了,有种飘渺的感觉。
也许对巴罗影,他有着一些内疚,但对于凌雨,他是不会有的,毕竟凌雨属意的人不是他风长明,他也没有必要为她付出感情——一点点的也不需要吧?
风长明在闭目养神中,听到了脚步的轻微声响,他没有睁眼,脚步声近到他旁边时,就消失了,他知道是凌雨来到了他身旁,但他没有说话。
风长明闭着双眼道:“来了啊,听你的语气,好象挺生气的,难道又是我惹你了?”
“哦?这样吗?那你可以走了。”风长明仍然不睁开双眼:“顺便帮我叫她们进来,随便叫多少个都可以。”
“用的着我炫耀吗?大家都知道我风长明很多女人。”
他听不到凌雨的回答,却听到凌雨的脚步声重重的响起,后来就又消失了,风长明喃喃自语道:“走了也罢。反正这女人和我作爱的时候,却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真他妈的不爽,怎么说也是老子让她见血的,兴奋的时候却喊别人的名字,操他娘的!龙径有我强吗?白痴。”
“你不是很强吗?为何有人向你袭来你都不知觉?”
“风长明!”凌雨怒叱,四处张望,发觉没有什么可拿的,就弯腰脱鞋朝水中的风长明掷去,风长明游入水中,潜到另一边才冒起头,他笑道:“你自己下来拿你的鞋吧,如果你还想要你的鞋的话。”
“凭什么要我听你的话?你不知道我是风长明吗?我可不是像龙径那种要女人罩着的小男人……”
风长明耸耸肩,道:“有人在做爱兴奋时也高喊龙径,我为何就不能提了?”
凌雨听了这话,停止游泳,站在浴池里,浴池的水没过她的肩膀,她沉静了一会,转过头来,秀美俏丽的脸蛋换上一种又怨又怒的神情,双眼穿透水雾凝视风长明,道:“你觉得你很有理吗?你那时逼着我和你做那事,事后你说我是别人的女人,你就觉得你很光荣了?我知道她们几乎都变成了你的女奴,可不代表我凌雨也要像她们一样乖乖地成为你的女奴……”
“风长明,你敢再说一次?谁都可以说我是别人的女人,就你没有资格说我是别人的女人,我凌雨,这辈子,就你一个男人。不管我愿不愿意,多恨你,可我这一生,就有过那一次……你凭什么说我是别人的女人?”凌雨歇斯底里的道。
“那你说,要怎么才算?”
“你懒得说,我却要和你好好地算这笔帐。”凌雨直朝风长明游了过来,游到他的脚前,盯着他那软垂的巨物,有半刻的迷茫,忽然又是愤怒,伸出就抓住风长明的软软的男根,道:“你给我下水来!”
凌雨放开手,道:“你既然对我没兴趣,当初为何要害我?”
凌雨道:“你那东西对着我的时候,软软的,不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吗?”
“我早就懂了,用得着你教?”
凌雨一时也呆住了,怔了好一会,她才道:“大哥是大哥,你是你,怎么能混为一谈?”
凌雨气道:“是你跟大哥没得比!”
凌雨听得心都抽痛了,她脑门“轰”地一声,一片空白的,什么也没想,就急忙抱住风长明的身体,风长明要推开她,她缠死不放,风长明就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凌雨只是抱得紧紧的,她的身高相对风长明来说很矮,此时脸刚靠依在风长明胸部,风长明也没伸手搂她,她哭了好一阵,仰起脸望向风长明,道:“你连抱我都不想?”
凌雨的泪脸昏红,似乎是很艰难地道:“要……要吧。”
“你……你今晚叫我来,是要做什么的?”凌雨急急问道。
凌雨哽咽道:“此时的你,比那时的你还要可恶!”
她想放开手,想用行动反驳风长明的话,可刚松了一下,又双手环紧风长明的腰,低着头道:“抱得紧……不说明什么,我睡觉时,也抱得枕头很紧……”
凌雨仰起脸,又开始抽泣,道:“你把伤害女人当作一种骄傲吗?远的不说,就三公主,你伤害她多深?你不知道三公主冰冷的心里只有你的影子吗?难道你和她从小长大的,就没有发觉?她此次征战北陆,只是籍机离开帝都,想抽空前往西陆的。
风长明沉默了一会,道:“她不是因为你请求出兵才征战血灵的吗?”
“这事我得好好地想想了,让我想想……她小时候真的很突然地出现在我面前,不和我说话,却一脸迷茫地离开,有时候看见我和伽伽玩,她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奇怪,我以为是因为我是她的姐夫却和伽伽玩的缘故,可后来我在雪城时和巴罗渺一起了,她又更奇怪了……嗯,好像挺奇怪的,可也说不上喜欢我吧?”
风长明想不明白,也不想了,就道:“我现在对你很好啊!”
“你来,是因为我逼血灵放了你大哥的缘故,你应该也不想在这里多留片刻吧?啊?”
风长明有些不耐烦了,道:“我说,女人,你别太嚣张。”
风长明听到这句,就发狂地道:“你喜欢龙径,你就去找他,你跟我在这里牵牵扯扯的做何?放开我,老子又不是你喜欢的人。”
凌雨抱得风长明更紧,哭得也更急,风长明双手去扳她的手,他现在不能忍受这个女人抱着他却还喜欢龙径,他风长明的女人里,还没有这样的女人――他也不需要这样的女人。
“我也没有。”凌雨断他的话。
凌雨哭道:“你不要扳我手,我好痛!我说没有就没有,心中也没有别的男人,身体也只让你进来过一次,我就是没有,呜呜,你是嫌我长得没有她们漂亮,就想遗弃我,我都知道的。”
凌雨的手获得自由,她就以非一般的速度让自己的双手环绕在风长明的脖子上,然后吊起自己的身体,仰首上去就吻住风长明……
风长明叹道:“你是否喜欢我了?”
“什么时候?”
“我今晚过来,不是因为大哥才来,只是为你而来的,这也是真的,你要我过来,我就过来……”
凌雨羞红了脸,道:“那是因为你因为大哥的原因,才要我过来,所以我有些恼你。”
“其实我那时刚走出浴室门,就听到你的话,你说我在和你那个的时候喊着大哥,让你很不舒服,我听了心里欢喜,可你又说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就气得回来踢你下水了。”
“也喜欢……”
风长明听了,又笑了起来,道:“你这么容易变心,我怕你以后又会变心。”
“我要践踏你一辈子!”
“是吗?那可不见得,你也应该证实一下你刚才所说的是真话吧?”
“哈哈,我不习惯用刀,我只善用枪,我给你我的枪,是属于我风长明特有的枪,绝对的、独一无二的悍枪!”
“那是因为你之前没承认过什么,我风长明也就不当你是什么,如果你说了,我可以暂时当你是我的女人……”
“因为还需要我们一起好好地验证一下,用我的枪和你的枪套!”
风长明惊道:“你能够吗?”
“干!说得有道理,你人虽小,可那里却很深!”风长明就要渐渐扯她的衣服,凌雨就嗔道:“不要……你让我自己脱,我这次不要像是被你强暴了,我想表现得是心甘情愿的,你为何总是这么粗暴?”
他暗自决定,给雨一个狂欢夜晚,让自己的淫根深深地插入她的淫穴,叫她的嫩肉包夹着他的硬根,然后在浴池泡泳一整晚。
可怜的凌雨,她在翌日得到了特殊的待遇:被四人大轿扛着离开了眠粟。没有答应相助巴罗蕊,也没回应血灵的邀请,血灵已经邀请了他两次,也许不会再有第三次的邀请了,风长明令她很难下台,但他风长明是不惧这个女人的。或者血灵真的很强,只是他有绝对的信心面对她,这已经不能说是他狂妄了,因为谁都知道他确实有这种实力的——即使不算上风妖的势力。
巴罗二十年四月十五日,大地终于见暖了。
风长明从众女的酥体里爬出来,东风玉和东风瓶两姐妹陪他去晨裕,正在他与两姐妹在水里打得火热之时,蒂檬跑进来说风雅姬找他,他急忙叫蒂檬替他着衣,问道:“我姐找我干嘛?”
风长明道:“她会不会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如果她知道,我难以面对她的。”
“就是因为没要紧事情却来找我,让我心里老放不下的。如果是有急事才找我,我心里还舒坦些,你知道我真的很怕她,我小时候怕她,现在更怕她,唉。”风长明无奈地叹息,自从他恢复记忆以来,对风雅姬的恐惧感也恢复了,这实在是够奇怪的,他从小就养成了怕他的“暴力姐姐”的习惯,却因记忆被封而消失,如今记忆出来了,那恐惧症也立即复活。
风长明着好衣服,还是不大肯出去,蒂檬扯他的衣袖,他就很不情愿地跟着蒂檬出去了,在明长宫的大厅里,看见了风雅姬,此时风雅姬正对风筝两姐妹发瓢,骂她们背叛了她以及她的弟弟,两姐妹见风长明出来,向风长明投来求救的目光,风长明视而不见——他自己都少个人来救的,悲啊!
鲽梦见风长明走过来,她就靠入风长明的怀里,问道:“她是谁?好凶啊!”
风长明听了,心头轻松,还好只是娘找他,不是她自己特意来找他的,他真的怕她,只是现在而言,对她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情和内疚,他风长明搞了那么多女人,很少后悔的,就对风雅姬这事悔恨难当——芜族的传统虽然很放荡,可芜族的传统里,有着血缘关系的,也是不可以乱搞的,他却搞了自己的亲姐姐,唉。
风雅姬叱道:“你叫什么娘?是我娘,不是你娘。”
“我怎么知道?她叫我来传话,我就过来传话,其他的我不管。”
风雅姬双手叉腰,道:“我骂人又怎么了?她们是我弟的女奴,我不能骂吗?风筝,你说,我能不能骂你?”
风雅姬换上一付得意的神情,又看上风致,风致不等风雅姬问出嘴,就轻轻地点点头,风长明见这长得一模一样得双胞胎姐妹,在风雅姬面前,竟然得到了相同得命运,他真是苦笑不得,他这姐姐,从小到大,都是这般得霸道。
“为何我要和你过去?我娘只是找你,又没说一定要我带你过去。这里又是你的地方,我娘在哪里你是清楚得,干嘛要我跟你过去?”
风长明从明长宫出来,转向右侧门,雅芬就住在门里小院得阁楼里,是,因为专门为她们安排的,为的是不让别人进去打扰,其实,也真的进去没有人敢打扰雅芬,因为很多重要的人物都以为雅芬就是风长明的生母,躲之还来不及呢。
他向雅芬施了礼,雅芬偏叫他在对面的排椅上坐了,让他独自面对着她们,一个是亲娘,五个应该算是自己的女奴的……
雅芬却糊迷道:“白明,你病了?”
雅芬微微一笑,雅致的俏脸现一种幽静的美态,在成熟中多了一丝抹不去的怨忧,那是她的亲生儿子死留下来的,后来又叠加了风长明失踪给予的忧愁。
风长明却觉得体内的汗要渗出来了,他道:“刚才从外面走进来,喉咙沾了些沙尘……”这理由实在是够烂的,可他只能找出这种理由了,如果是别人,他可以不答的,但问他的是他的母亲,他即使找个烂得不能再烂的理由,也得回答她的。
“不是……阿姨,你找我过来不是问我天气吧?”风长明实在无法继续扯下去,只好转移话题。
“有……应该快了。”
风长明看着雅芬那期待的眼神,感到周围的空气的密度忽然增大了,压得他胸腔的呼吸不畅。
雅芬的笑容消失,换一种认真的神色,她道:“我倒觉得是你不愿意讨论,你别忘了要对我女儿负责,我没了儿子,只有这个女儿了,若你真要伤她的心,或者我会煸动我夫君对付你,为了女儿,我真的会这么做!你就说一句,你到底要不要姬雅?其它的就不必多说了。”
风长明的额头真的渗汗了,他举手擦了擦汗,倒不是怕风妖对付自己,而是风妖根本就是自己的生父,姬雅是自己的胞姐,现在逼婚的是他的生母,他风长明再狂,也不敢在雅芬面前表露出来。如此,室内一片沉静,连各人呼吸的声响也清晰可闻,风长明几次张嘴,那喉咙沙响的,就是说不出话。
最惨的是,不但风姬雅对他有着不属于姐弟的爱情,他更清楚自己对风姬雅也有着不该有的感情和欲望……
“这个问题让你很难回答吗?”风姬雅冷冷地道。
风长明被风姬雅的语言震住了――他突然好想亮出自己的身份,然而那会令他更难以面对这里所有的女人的。
风姬雅冷叱道:“你收了那么多女人,难道我风姬雅就比她们差劲了?如果我听到你肯定的回答,我也许会当场反对我母亲的提议的,可你竟然连话都不愿意说,你这是对我风姬雅的侮辱,我绝不原谅你。混蛋,你以为你很好吗?我现在就去其他的男人代替你,别以为世间只有你一个男人!”她转身就跑了出去,但风长明听到了她最后的哭。
风长明是很想解释,可他心里此时比谁都要难受,他没向雅芬施礼,就直接走出了阁楼,然后张望了这个院落,这雅芬所住的阁楼是在院落的西面,南面还有两间较小的珍阁,风长明知道风姬雅是住在南面左边阁楼的,想到那里一趟,可刚才风姬雅所说的话,他知道风姬雅不会回她的寝室了,她要去哪里找男人呢?”
他走出院落,就直接前往营格米处,因为他觉得风姬雅要找男人的话,首选应该是营格帅哥的,那时营格米与骞老头在调兵,风长明见风姬雅不在,也不问什么,直接吩咐两人派人寻找风姬雅,骞卢悄悄问他出了什么事,风长明摆手什么也没说,转头就独自离开了,他回到明长宫前,忽然又掉头向右侧门走入,进了院落,直接往风姬雅的珍阁走去,到得门前,他推了推门,门被锁着,也不知是从外面锁的还是从里面锁的,他没有钥匙,所以呼唤了几声,里面没有声响,他提脚就踹过去,把两扇门踹个稀巴烂,从外室直走往内室,在内室门前惊见风姬雅趴在床前小圆桌上,他的心跳反而变得很快,身体也觉得乏力,可前时的痛苦和愤怒在瞬间转变为欣慰和幸福。
“姬雅……”风长明走到桌前,轻唤风姬雅,可风姬雅没有回应。他站了好一会儿,伸出手轻悄悄地托起风姬雅的脸,她的脸上还有着泪的痕迹,双眼紧闭,他看着她的姐姐,心中略痛,叹息一声,道:“虽然不能和你一起,可我很高兴你没有真的去找男人,否则我真的会发疯的,不知道为何,即使恢复了记忆,还是对你藏着不该有的感情哩。”
风姬雅悄然放开手,风长明坐在床沿,一时不敢走开,他想等她真的睡着,因此一坐就是许久,直到他觉得风姬雅应该入睡的时候,他才悄悄地站起来背对着风姬雅,又转了一会,才踏步前行,身体却突然被风姬雅从后面抱住了,只听得风姬雅在他耳边喊道:“不许走!”
“姬雅,我对不起你……”
湿热的泪珠润湿了风长明的背衣……
风姬雅沉默了一阵,才道:“我要强暴你!”
可他想风姬雅的性格――她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的,只是以前对自己的时候,是拿巨锤施暴,此刻她却要用她的身体来对他施暴,若她知道他是她的亲弟弟,她又会做何感想?
她把风长明丢到床上之后,她产即迅猛地脱除自己的衣物,风长明坐起来,她就吼道:“白明,你若不乖乖躺在床上让我强暴,我就光着身子出去强暴别的男人,你选择哪项?”
存在或者是一种痛苦,和挣扎。
“我的身体很难看吗?你竟然连看都不愿意看了?”风姬雅悲愤地问道,风长明不回言,她也就沉默,在她的沉默中,风长明听到除衣的声响,那很细很散的声音,却像是满天的巨雷都集中在他的心脏,轰击着他的心灵,导致灵魂的震痛阵阵……
风姬雅被咬痛,抬起身就叫道:“不要咬疼我乳头……”
风长明的脖子上青筋勃起,他把牙齿咬得脆响,吼道:“我也不管了,你强暴我好了。”
不知道的那个人,肯定是凡人了。
他极难再与风姬雅发生这种关系,然而在他的灵魂里,他宁愿与风姬雅再度发生性爱,也不愿意看到风姬雅裸着身体跑出去和男人乱搞,是他的姐姐,他总得负责,哪怕这种负责超出了人伦的范围,但既然已经超越了那一层,便就无可补救了。
他躺回了床上,风姬雅发出得意的娇笑,笑得风长明的心也在发麻,可他也只能仰躺着,他闭上双眼,风姬雅赤裸的身体就跨坐在他的双肩上,他感到他姐的双手在撕扯他身上的衣服,有时候连带扯到他的胸毛,很是有些痛,当风姬雅把他的上衣粉碎之后,她的双手就开始解他的裤头――难得她变得温柔些了,这裤子似乎比上衣要难对付许多,她没有用撕的,她的双手停在风长明的裤头好一会,才继续解那裤带,她的心忽然紧张起来……
“那晚我不能看到,这次我一定要认清楚让我流血让我痛的混……蛋!”风姬雅狠声说道,风长明感到风姬雅的双手突然把他的外裤和底裤一起往脚下拉脱,随之传出风姬雅的一声惊叫,然后就是一片安静。
风姬雅悄悄地坐到一旁,风长明又听到她急速的呼吸声,他知道她发觉了什么,他的心跳动得很剧烈,继而听到风姬雅轻轻地哭泣,他就睁开了双眼,看着泪流满面的风姬雅,然后伸出长手抚摸她的眼泪,柔声唤道:“姐……我对不起你。”
“你为何要骗我?你明知我是你姐,为何还要对我那样?你知道我们是不可以的……姐好恨啊!”风姬雅捶打着风长明,那力量很大,但风长明甘愿承受,他道:“我去帝都的时候,不知道你是我的亲姐姐,后来才知道,但我已经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了。一直以来,都躲着你,忍让着你,就因为我知道你是我姐,我真的想不到事情会如此发展的。”
风长明轻应一声,在风姬雅质疑的凝视中,他把从雪城失踪后的事情都叙说了,一直叙说到在大海里恢复记忆为止,风姬雅听着,哭声慢慢地变小,直到最后也不哭了,只是默然地注视风长明,许久方道:“你变回原来的模样,我已经好多年没看到了。”
“我……我……”
风姬雅道:“很多事情不应该发生的,可都已经发生了,不可能再改变,我不会恨你对我所做的事情,只恨你一直隐瞒着我,骗着我,你知道姐有多想你?娘她们多想你?”
“姐爱的是白明,可白明就是我弟,其实姐以前就有一个愿望,就是要找一个和我弟一样的男人,然而到最后,我弟变成了我的男人。”风姬雅似乎是自言自语的。风长明插不上话,此时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强烈地感受到风姬雅的乳房在磨擦着他的胸膛,她的肥嫩的私处压着他的硬根,也在来回磨擦,他感觉到她那里的湿润,那是他姐姐在用美妙的阴唇厮磨着他强壮的阴茎,竟令他升起从未有过的欲望和冲动,心中涌起极想插入姐姐的阴道的罪恶念头。
“我们已经错了,不妨继续错下去,至少让我强暴你一回!”风姬雅说得很坚决,风长明突然双手推在风姬雅的胸脯上,要把风姬雅推开,风姬雅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喊道:“你推吧,我就是不放手,你把我的乳房抓破了,我也不放手,你既然曾经要了我的初夜,为何不能有第二次?我什么也不顾了,你是我亲弟也罢,我就要和你做爱,就要强暴你!”
“我们芜族根本不把乱伦当一回事,即使是血缘乱伦,我风姬雅也敢承担一切,以前欺压你,此刻仍然要欺压你,就因为你是我弟,该让我欺压一辈子的。我要把你拥入我的身体,用我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你的……”
当风姬雅想起曾经用风姬雅的私处坐在风长明的嘴脸时,她就浮起一种又羞又喜的感觉……
风长明抓着风姬雅乳房的手在颤抖,他看了看两人生殖器交接的地方,忽然长叹一声,道:“姐,如果你真快乐,我便让你快乐吧……我们或者本来就不该仅仅是姐弟的,否则命运也不会让我们意外地结合。”他突然扳倒风姬雅,翻身压在风姬雅的肉体上,紧紧地盯着风姬雅的脸,道:“女人对男人的强暴,是不具任何力量的,你喜欢力量,我就给你力量上的冲撞,因为……你是我姐!”
风长明双手撑着床板,在风姬雅野性的肉体上激烈地抽插,像是在狂狮在母狮身上尽情地蹂躏,在他的动作中,他体内的淫香飘荡整个阁楼,令风姬雅的情欲大幅度的提升,在情欲中迷失了她应有的理智,在她的弟弟的跨下放浪地扭动,缠绕,淫糜地呻吟、欢叫……
第十三卷 长明之灯 第六章 名字的源头
原来风姬雅在极度高潮后,承受了风长明的阳精的冲激,但惊觉风长明的阳物奇异的硬着,她就叫风长明插入她的阴道,久久地停留在她的嫩肉里面,静静的感受她的弟弟的淫根之上的血管的博动,她喜欢这种像是整个身心被充实、被撑胀的美妙感觉,喜欢让自己的肉穴紧紧地包夹着风长明的强壮,她喜欢她的弟弟带给他的一切。
“可我想仔细地看看你的身体,小时候我们一起洗澡时,你的身体不是这样的,在帝都时,因为是夜,没看清,这次也没有看清,所以我想好好的看,用心的看,因为这是姐姐的身体。”风长明说得有些牵强,但风姬雅听了,心里涌起甜蜜,她嗔道:“那你就看吧,姐从来就不怕你看的。”
铺着直直的黑浓体毛之下,是肥厚的洁白的阴唇,因刚性爱之故,保持着洁白颜色的大阴唇有些肿胀也有些外翻,直接可以看到里面细嫩的小唇,以及小唇合起来的那一道刚被胀大的肉缝,那里的湿润依旧未干。
风姬雅似乎感受得到风长明那目光,她心中莫名的紧张的兴奋,下体涌出一阵尿意,竟然在风长明的注视着喷流出了体液,那体液又从微张的粉红肉缝里流溢出来,让她羞极了,她嗔道:“你要看到什么时候?这么喜欢,你就插进来吧,有什么好看的?”
风长明一进入,风姬雅就伸手搂抱住她,不让他继续动作,她道:“弟,我刚才好累了,你就让你的东西留在我体内不要动就好,我喜欢这种仿佛身心被充填的感觉。”
“娘吗?我不知道,我们别让她知道吧?”风姬雅似乎也怕雅芬知道白明其实就是风长明的。
风姬雅的手抚摸着他背梁,道:“你是很坏,可姐从小就没讨厌你的坏,姐以后不嫁人,只偷偷地做你的女人好不好?”
“行。”风长明面对风姬雅的吼叫,只好无奈地回答。
风长明苦笑,突然神情一紧,风姬雅的神情也在瞬间专注,然后两人同看往内室门口,因为他们发觉有人走进了阁楼,此时正向内室走入,风长明想起那被踢烂的门,风姬雅就道:“是谁?”
雅芬看见床上的景象,眼神怔了怔,道:“我就是要悄悄地进来看你到底在做什么。”
“白明。”雅芬冷叱,风长明和风姬雅两人的心都为之一紧,只听雅芬继续道:“你刚才拒绝我的提议,为何现在却在我女儿的床上?转过头来回答我,敢上我女儿,为何不敢面对我?”
风姬雅道:“娘,是我找他的……”
风姬雅语拙了,此时风娴突然小声道:“夫人,这里有种淡淡的气味,我闻着全身不大舒服。”
风长明想了想,只得转过脸来对雅芬尴尬地一笑,风姬雅觉得他笑得真是惨不忍睹。
风长明点点头,雅芬又道:“我夫君不会无的放矢的,他让我到你这里,总有他的理由。白明,把你身上的被单拿开。”
“你们是自己拿开,还是让我代劳?”雅芬不理风姬雅的抗议,而风姬雅此时被风长明深插着,她也动作不了。
风姬雅此时很想抡起巨锤砸东西,可她的身体却僵直了,风长明也不知该怎么办,如果掀开被子的是别人,那么对方可能已经死上一百回了,可这人却是他和风姬雅的母亲,这就令他动弹不得了。
雅芬道:“我觉得没有必要。白明,你还舍不得从我女儿身体里出来吗?”
两人怎么也想不到雅芬的脸皮会是这么厚……
雅芬道:“你不用出去,你和我一起好好看清楚。”她突然弯下腰来,伸手去拉住风长明的手臂,叱道:“起来,你藏着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室内开始长久的沉默,然后,雅芬放开风长明的手,道:“从我走进这阁楼前,我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只有我夫君和我的儿子在某种时候才能发出来的味道,所以我才故意以最轻的声息进来,要的就是一探究竟。长明,你穿好衣服,和你姐一起来见我。风娴,我们出去吧,这白明就是长明,你暂时不要对她们说。”
雅芬的卧室。
在风长明刚进来之时,她就要求风长明恢复原貌,那时她惊讶于风长明长得那般的像泸澌。此时她看着这张酷似泸澌的俊脸,真不知开口说什么。芜族虽然是以放荡著名的种族,却也禁止血缘关系的乱伦。而风长明和风姬雅同是风妖的血统,两人却发生了性爱,在芜族无疑也是被禁止的。但风妖既然一早就知道两人的关系,为何从来不与她说明?难道风妖并不在意两人之间的乱伦?令雅芬百思不得其解。
风姬雅和风长明对望一眼,风长明低下头来,风姬雅却直视她的母亲,道:“娘,我要和弟永远在一起,我这辈子,就认弟一个男人。”
“既然你回来了,一些事情你是要处理的。首先就是她们几个,迷心和迷情是你爹的妾,也就罢了,可风荫、风屏和风娴却是你爹的女奴,在你很小的时候,你爹就把她们配给你了。本来在你十六岁时准备为你洗礼的,不料是你的蒂檬老师帮你洗礼了。如今风荫和风屏还和你手下的将领乱搞男女关系,你要如何处理她们?”
雅芬听了,点点头,道:“那就看她们的意思了,她们要跟谁,就让她们跟谁。”
雅芬想了想,道:“她们的事,以后再议,但风娴却是洁身自爱的,你又准备如何?”
“嗯,是你爹为你留着的。那时你爹已经不能人道,但巴罗大帝还是要赠他女奴,他就要回来了。”
其实风娴虽已三十五六岁,但看上去却是很迷人的一个年轻少妇罢了。
雅芬摆摆手,道:“你们出去吧,我现在有点晕,你们爱怎么就怎么,发生的事情想阻止也阻止不了,你爹应该很快就会过来眠栗,因为早些天我收到他的传信,说在你攻打西境之前,要来和你做一个协商。我当时纯粹以为他是为了战事才过来的,不料因为你是他儿子的缘故。都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会。长明,明天你过来陪娘说话,娘想了你好长的一段岁月。”
雅芬自从知道冰旗之主白明就是自己的儿子风长明之后,就在眠栗继续安心地住,风长明经常往雅芬所居住的院子里跑,雅芬是把风长明当亲生儿子看待的,而风长明一直都以为她是自己的生母,所以两人经过如此久才相认,自是有许多话要说的。
风姬雅也明白这些,因此自从那次之后,没有继续“强暴”弟弟,只是她忽然恢复了姐姐的威风,经常对风长明大吼大叫,可惜她手中少了巨锤。风长明曾经说要给她造一个巨锤,当时他还是白明的身份,风姬雅那时是说死也不要的,可如今却整天逼着风长明替她再寻一把锤子。
巴罗二十年五月三日,风长明正在张罗着攻打西境,风妖在此时黄昏却很突然地到达依丝墓――风长明对风妖的到来,事前是一无所知的。
风长明当是肯定地回答了,风妖就说:“你待会到你娘的房里来,我先进入和你娘叙叙”,他就要人带他去找雅芬了。风长明把风妖带过来的人安置了,幸好这些人中还没有拉侍在,否则他风长明估计又得“艳劳”一场。
迷心、迷情、风荫、风屏、风娴离开了。
“我呸!你老不羞,现在还像年轻时油腔滑调的。你明知白明就是你的儿子,为何不告诉我?还有,你的儿子和你的女儿发生了那种事,你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你别又拿芜族出来压人,我也是芜族的,可我知道芜族也禁止血缘的乱伦。他如果……如果和我,或者还没有什么,可他是你的儿子,姬雅也是你的女儿,这成样么?”雅芬嗔哭道。
雅芬惊得挣脱风妖的拥抱,一双美丽的眼睛盯着风妖,只见风妖的神情非常之认真,她道:“你给我一个妥善的解释。”
风妖叹道:“我虽然现在还不能肯定长明是芭丝帝后的儿子,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绝对是耸天古族最后的种子,我在长明谷里把他捡回,才替他命名为‘长明’,因为他来自于耸天古族存活了一千多年的长明谷,那是他的名字的源头。”
雅芬道:“你要查证长明的真正身世?”
“你就不怕失去这个儿子吗?”
雅芬失笑道:“你虽放浪,却也不是无耻之人。”
雅芬幽幽叹道:“无论是否亲生,他都是我们的儿子的,我们也都还是他的爹娘,这点相信他知道也坚持的。现在海之眼又开始几十年前的战乱情形了,这战争真是永无停止的倾向,儿子要战,就让他战个辉煌,在他战之前,让他清楚他是谁也好,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父子回来。”
雅芬靠依在风妖的胸膛,又一次感受风妖的男子气概――即使没有了男根,风妖毕竟还是风妖,绝不会成为一个女人的。
风长明和风姬雅进入雅芬卧室,两人同声喊道:“爹、娘!”
风姬雅嘴快地问道:“爹,你要带弟去哪里?”
风姬雅的脸就红了,风妖则笑道:“我带你弟到东大陆的渤洄森林去冒险,顺便捡回一些夜明珠和财宝。你知道你弟要战争,如果有着山一般的财富,就可以雇佣更多的兵将以及收购更多的军资。要战争,这些是前提。”
风妖笑笑,道:“你不能去,你还得留在眠栗主持大局。”
“那你就学着点,你不是有个老师吗?就那个蒂檬……”
风妖道:“那你可以管她啊,你是长明的姐姐,她是长明的妻子,她就得听你的话,是不?”
风妖换一付认真的神色,道:“姬雅,关于战争的事情,多问问漠伽,那小女孩有着漠九的脑袋,以前小的时候调皮可爱的,可见她的聪明之处。漠九在战略上,习惯奇中制胜,从小处着点,伊芝身为巴罗金的灵魂,惯以统观大局,在战略上很大气,但也有过缺点,就是小处顾不到,这点往往就是漠九补上去的。所以,你不懂的地方,就问漠伽,你应该不讨厌漠伽吧?”
风妖道:“冰旗最大的优点就是,拥有许多从战争过来的将领,他们曾经是一方霸主,所以即使巴罗金有着庞大的势力,并且有着无数的人才,他们也能够与巴罗金抗衡。因为战争这东西不是比武,比武或者单靠力量的强大就能赢,但战争,靠得是经验。非不得已,我不会出面,长明,你了解吧?”
“血灵那骚妇吗?我记得我好像睡过她一次……滋味不错,哈哈!”风妖大笑起来了。
风长明却道:“她也叫我睡她。”
风长明笑道:“可是巴罗蕊也同时邀请我啊?”
风长明接下来的话却让风妖大失所望,只听风长明道:“可我两个都没睡……”
风姬雅吼道:“什么没出息?他已经睡了巴罗影和巴罗渺了,难道要三姐妹都睡过吗?”
“嗯。”风长明老实地应道,风妖乐呵呵地笑了,他道:“那你大可以放心地和我前往渤洄了,因为巴罗渺回帝都之后,她必率兵攻夺西境,而且绝不会中途转过来征战你的。这巴罗渺也有她母亲的优秀血统,是巴罗金年轻一代的战将中,我最担心的一个。但她要胜过泸泾,仍然是不可能的。然而泸泾大概也会被逼到无路可遁,到时他可能向你靠拢……”
风妖微微一笑,道:“长明,在你决定征战西境或海之眼之前,我先带你到渤洄,送你一些你应该得到的珍贵的东西,到时你要战谁,为父的都支持你。”
风妖叹道:“到时你会知道的,比所有的财富还要珍贵的。”
风妖却问道:“你睡过你所有的女人,要多少时间?”
风妖道:“那就四天后出发吧,在这些日子里,你什么事情也不做,只陪你的女人睡觉,我风妖的儿子是绝对不能够冷落女人的。”
“呵呵,呵呵……”风妖只管笑,面对着妻子和女儿,他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笑过之后他认真地道:“渤洄有一个巨大的山谷,叫长明谷,你的名字就是源于那里,所以,我要带你回到那个地方,那里是你一切的源头,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