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 2[原创] 都市淫色
今天有朋友催稿了,对不起,写小说和看小说两码事,写得太累了,很耗时间很耗精力,这次我的更新会慢很多,请大家原谅。总的感觉这篇可能不如群交-------我要的生活那么好看,但是我希望大家能够回帖,或者在QQ里给我建议,给我接下去的信心。
韩哥和桂花姐的日子过得确实紧巴。当然我每次去手里都要带点东西,有时候是智叔送的水果,有时候是我自己买的一点糕点。
做得次数多了,我性爱的技巧在韩哥和桂花姐的调教下,进步越来越大,而我们玩三明治玩得越来越好,每次都能把桂花姐送到高潮才两个人同时射进她的阴道里。
2001年10月份以后,广州政府开始抓市容市貌了。桂花姐的小吃摊,还有我的修车铺,都是占道经营,属于重点管理的对象。管我们这一片的是一个小平头,尽管我和桂花姐每个月都要给他送红包,可是每次他来还是要罚我们,一次要罚一百多两百,比以前要厉害得多。一个月扣去税,扣去水电房租,扣去杂七杂八的费用,我顶多能挣个两三千块钱,按月我还得给我爹和两个哥哥还顶铺子的债,这么一个月好几次这么罚下去,我实际上挣不下几个钱,日子没法过了。桂花姐的收入比我还要少,她比我还要愁。我们都是这个社会上最底层的手艺人,政府小小一个决定,也许对我们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浪仔,浪仔,什么事?”正跟小平头拉拉扯扯的时候,一辆车身上写着城管,挂着警灯的小车子停在我的铺子门口,有个戴着大盖帽穿着城管制服的人拉开车窗冲我喊,我一看,意外了,那个人居然是王德智,我的智叔。那会我才明白为啥智叔老是有吃不完的水果了,他是个城管,而且是坐小车的,大小肯定是个领导。后来才知道,智叔是整个白云区城管的头头,是城管所的所长,就是他不开口,小平头他们这些小兵都得忙不迭地给他上供送礼,弄点水果吃根本就不算个事。
“叔,那个女的也是我亲戚,你看,能不能…..”“你放屁咧,人家是外省的,你家在雷州有什么亲戚在外省啊,你小子…..”智叔想了想,还是冲小平头喊了一句。“别弄了,走,下个街口。”智叔这一句话,也救了桂花姐的摊子,实际上就是救了她们一家的命,韩哥一家人都指望着这个摊子。我们这些小人物的生活其实也就是某些领导一句话的事。
果然后来,小平头对我特别客气,每次路过我的车铺子他总跟我打声招呼,他问过我,“浪仔,我们王所,到底跟你什么关系啊?”“我叫他叔。”“哦,那我明白了。”说真的,我不知道那个叫刚仔的城管小头目到底明白什么了,也许他把我当成智叔的亲侄子了。反正打那以后,我的修车铺子再也没城管来找麻烦了,甚至我主动去给小平头送点红包,他都不要。不仅是我的修车铺子打那以后太平了,就连桂花姐的小摊子也再没人来找过麻烦。
说实话,现在看看一个区城管所的所长,可能连个科级都不是,其实是算不得什么官爷爷,只是在那个时候,智叔完全有能力影响我们的生活,决定我们生意的生死,在我们眼里那就是天一般大的人物。
那天桂花姐没让我吃卖剩下的盒饭,而是下厨房给我炒了几个肉菜,我能看得出来,那天无论是桂花姐,还是杨哥都非常兴奋,在他们眼里,靠上智叔这么大的人物,城管问题就算是完全解决了。
吃完饭,我就告辞了,因为还没洗澡,身上很脏,不是沾着机油,就是黑乎乎的泥垢黏在皮肤上。
说真的,那会我还是头一次知道男人和女人还可以一边洗澡一边做爱的,这种做爱叫做鸳鸯浴。在我以前的印象里,好像做爱只能是一男一女在床上做的抽插运动才叫做爱,其他的,什么两男一女,什么多P,什么野合,什么鸳鸯浴…...,别说做过,就是想都没想过。不要觉得不可思议,也许就在我的读者你们当中,就有人从来没试过床之外的性爱,兴许有人听都没听说过。
我和桂花姐并没有一开始就泡澡。我们站在淋浴喷头底下,我们没开水喉,桂花姐给我抹沐浴露。桂花姐与其说是给我沫沐浴露,不如说是抚摸我的全身,她站在我的背后,手上沾满沐浴露,摩擦我的脖子,肩膀,胸部,腹部。桂花姐的手心很热,而沐浴露滑滑的,又热又湿又滑的感觉非常美妙,桂花姐非常会伺候男人,她每次都能触摸到我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脖子,乳头,大腿。
后来我才明白为什么世人都痴迷美乳妇人。美乳给男人的享受根本不仅仅是指间触感,或者说视觉上的观感,或者说是吮吸乳头带来的乳香味味感。我觉得美乳按摩给男人的感觉才是真正空前绝后的。
桂花姐的乳头很大,而且情到浓处的时候会变得很硬,很大,它们划过我背上上的时候,尽管有沐浴露的润滑,我的感觉就像是两颗小小的软糖在刮到我的后背一样。尽管我背对着桂花姐,可是那种感觉来得是如此清晰,如此细腻,我甚至能感觉到,桂花姐的乳头在划过我背部的时候微微一折的一瞬间。就像我的灵魂跳出肉体占到我们中间在静静地看着一样。那一刻我真的有点陶醉,书上说,做爱的最高境界就是灵与肉的完美结合,这未必就是精液射入对方体内双方都达到高潮的那一刻,也许只是像我和桂花姐玩的一个小小的前戏也能到达那个境界。
我的抽插非常有力,这些力量都转到了桂花姐的身上,然后最后传到水管上,淋浴喷头一直在有规律地摇曳,喷出来的水也是朝着各个方向,恍惚之间我和桂花姐就像在雨中造爱一样,那种自然无拘无束的感觉特别强烈。
做完爱,我们两个躺在桂花姐家的那个大大的沐浴桶里,桶里放满了水,我们都泡在水里。桂花姐躺在我的身上,我从背后抱着她,我亲吻着她的头发,闻着她发际间洗发水的香味。我分开桂花姐的大腿,用手指拉开她的大阴唇,我轻轻地抠弄她的阴道口,我在水中。微微撑开了她的阴道,我靠在桂花姐的肩上,我能清晰地看见,我的手指从桂花姐的阴道内部带出的我的精液掺杂着桂花姐淫水的那种粘粘的白白的混合液,这些淫靡的液体很快地化在大浴桶的水里。
“浪子,舒服吗?”“姐,我特别舒服。”“浪子,你想不想姐永远都这么伺候你?”“姐,我想。”“浪子,你想过将来吗?”“将来我想跟哥,还有姐在一起。”“浪子,那不是你的将来,你哥和姐都喜欢你,愿意跟你在一起,可是我们总有一天会离开,你哥和姐还有三个孩子,他们是你哥和姐的未来,我和你哥商量过了,挣够了钱,我们就回邵阳去,开个餐馆,天天跟孩子们在一起,那才是我们的生活。”“浪子,我们现在的日子,不是你的生活。你要找个女人,年轻,漂亮,能干,最好是城里人,白天她给你洗衣服做饭,晚上伺候你睡觉,给你热情,让你舒服,给你生孩子,生儿子,生女儿,就像你姐和你哥那样过日子。”“浪子,姐有时候在想,你将来会找个什么媳妇,她要懂事,脾气不能太烈。你的脾气就带点刚,如果两人都拧着,日子没发过。她个子要很高,因为你个子够高的,要不不配你。她要丰满一点,屁股要大一点,屁股大一点的女人好生养,将来给你生个儿女双全。…..”“姐在广州也不认识什么人,要不给你介绍一个合适的。姐的大丫头,今年十四了,条不错,够高,也白,长得像我,不像你哥那么丑。呵呵,那个丫头脾气很倔,但是手脚很勤快,大点给你做媳妇也合适,但是估计你看不上乡下的妞子,就是岁数,你们差了七岁,其实岁数也不是什么问题,姐当年十九就嫁给你哥了,没到二十就生她了,那会你哥都二十六了,也是差七岁,现在这日子过得不也和和美美嘛。”“小妮子初二了,成绩不行,高中怕是没指望了,你哥说让她来广州帮姐的忙了,可姐还想让她念几年书,才十四,姐舍不得让她苦着,明天看看,送她去上个中专吧,可是这上学这钱,唉…..”
当她说起她想把女儿嫁给我的时候,我正在玩洗她的私处,亲吻她的头发。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桂花姐会什么会在我面前说起她女儿,而且…..,女人真的很难懂。 桂花姐有点累,那天我们在大浴桶里有一搭没一搭,没头没脑地聊了很久。等韩哥看我们半天没出来,推开沐浴室的门进来的时候,桂花姐已经在我怀里睡着了,她睡得像个孩子,睡得很香甜,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做梦,也许那个时候,我们,都在做梦。
这一天中午,街上有个活动,人很多,桂花姐的盒饭还没到中午一点钟就卖完了,所以她收摊收得很早。把三轮车推回去之后,她就来找我拿钥匙去配一把。她来的时候,正好智叔拿着一大袋子李子来找我聊天。
两老头收了棋摊子,围观的闲人也就散了。正是午后,也没人等着取车子,铺子里就剩我和智叔两个人。“叔,今天咋过来了,没上班哩。”“两点半的班,上午弄了点李子,给你送来。”“叔,你吃饭了呗。”“吃了。”“叔,晚上你啥时候下班哩,我想请你吃顿饭哩,昨个要是没你,我这铺子就砸了。”“去你的,你啥时候学这一套了,你一个小P孩子,你学什么请客吃饭。你能请我吃什么饭哩。”“叔,那你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都不知道该咋报你呢。”“这算个啥,咋说你也是杨志远的亲侄啊,你四叔从小跟我玩,要算,我还真算你半个长辈。”“以后刚仔他们再找你麻烦,你跟我说,回头你把我电话记一下。”“啥时候回家,给你四叔带个话,说王德智在广州哩,要他家里没活,就来广州找找我。”“嗯咧。”
我不知道为什么智叔仅能凭一句情急之下的瞎话,还有见过我和桂花姐聊天就能判断出我们的关系,也许城管就是有这个本事,每天算是阅人无数,察颜观色的本事他们早就炉火纯青了。
后来我才发现,我的担心绝对是多余的。不管是我家这边的,还是韩哥桂花姐那边的左邻右舍,根本没人在乎我们的事。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智叔并没有因为猜出我和桂花姐的关系而疏远我,相反他来我铺子上找我聊天更勤了,当然后来我们再没聊过我跟桂花姐这档子事。也许在他眼里,我和桂花姐的这点事只不过是年轻人的一次荒唐的胡闹而已。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对我如此上心,还是有别的原因的。
我每天都比桂花姐玩收铺,几乎天天都得干到九点多,收工的时候几乎已经精疲力竭了,所以那一段我几乎没去过韩哥那边,每天回家洗完澡我倒头就睡。“浪子,钱不是这么挣的,小心身体哩,不行找个伙计吧,这么没日没夜干,你迟早会扛出病来的。”桂花姐给我送盒饭的时候,看我忙得满身汗,很心疼。我也想过,店里多加个人手,可是多个人手,我就得多开份工资,那会广州请个伙计不开个两千不会有人来干的。我那会手里没什么钱,刚还完爹和两个哥哥的三万块,能省一分就是一分,多开支两千块工资给伙计,还不如我自己拼点命自己干,苦就苦一点,起码自己个还年轻,吃得住苦。
我本来没什么胃口,但是桂花姐拿过来了,我不能不吃,我只能从床上爬起来。桂花姐弄的猪蹄炖了很久,烂烂的,很好吃,我吃了一个猪蹄,又吃了几个花生米,喝点汤。
等桂花姐七手八脚把我的床单和枕套都洗完了,晾到院子里的晾衣绳上,回到屋子里的时候,我的睡意已经消了。“浪子,别看你人长得白白净净的,外面穿的衣服也体体面面的,看你这屋里,才知道你这孩子日子过得有多邋遢。往后哇,哪个女人会嫁给你这个邋遢汉哟。”“姐,我不要别的女人,我只要你。”
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迷恋桂花姐的小穴,每次跟桂花姐造爱,我都会花很多时间来抚摸那里。我分开桂花姐的大腿,先用掌心反复地揉弄桂花姐整个阴部,我没有太用力,我能感觉到我的掌心湿湿的,那是桂花姐的淫液。我分开桂花姐的大阴唇,我会用舌尖舔遍桂花姐小穴的每个地方,红红的大阴唇内外每一处密肉都有我的口水,我会轻轻地抚弄桂花姐的大阴蒂,甚至尿道口,我会用两根甚至三根手指都插入桂花姐的阴道里搅弄。
我洗了个李子给了桂花姐。“浪子,看着。”桂花姐一只手慢慢地拉开了自己的阴道口,另外一只手慢慢地把李子塞进了阴道里。说真的,我从来没想过女人的阴道竟然有如此惊人的容纳能力,要知道一个李子能顶得上我至少三个龟头的大小。最叫我惊奇的是,已经被桂花姐阴道吞没的李子,没有依靠任何外力,而是桂花姐仅仅凭借着阴道内部肌肉的伸缩力把它送出体外。
我和桂花姐的每次交合都能玩得别出心裁。我记得,那次我们两个都是半跪着在床上,我从背后插入桂花姐的阴道,我的抽插并不猛烈,而桂花姐始终在用半跪着的大腿调节我抽插她的角度,我的JJ随时都能感受来自桂花姐体重从阴道肌肉传来的压力,这种压力无形当中给我一个错觉,我的JJ无论抽还是插都处在一个紧张的状态下,就像跟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处女做爱一样,那种紧张的感觉无处不在。
“姐,我们再来一次吧。”“不了,姐不是不想跟你玩,而是这种事做多了伤身,你现在每天都这么累,会伤着你,以后你什么时候想要了,姐会跟你玩。”“姐,天晚了,不如你就在这里睡吧。”“明天一早,姐还得起来做早餐呢,生意可误不得。”“那,姐,我送你吧。”“嗯。”
我送完桂花姐回家再返回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我停好我的雅马哈的时候,发现桂花姐坐的后座湿湿的。我用手沾了一下,闻了闻,一股精液的味道,我的。我送桂花姐回家的路上,她的下体一直在流着我的精液,这些精液渗透了她的内裤,沾到了雅马哈的后座上。
吃饭的时候,我才发现阿贵根本就不是单单请我一个人,而是请了他在玩具厂的好几个人,有什么江门仔,什么韶关仔,什么陆丰仔…..。
可是那次见面,我觉得来了两年广州的阿贵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光是打扮,他和他的朋友变得很时髦,就跟广州的年轻人一样,没有区别,而我穿得像个乡巴佬,坐在酒席中间,跟他们简直是格格不入。还有聊天,他们整天聊些手机啊,什么香港明星啦之类的话题,而整天在修车铺里修车的我根本不懂什么是索尼爱立信,陈奕迅,Twins是何许人也。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苗苗,那时候她是阿贵的女朋友。我看到她的时候,根本不相信她是阿贵的朋友,因为,那个时候她还是个小孩子。
我听阿贵介绍,苗苗是贵州省六盘水人,还真是个初中学生,刚从家里偷着跑出来广州打工的,什么都不懂,傻傻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性观念太落伍了,我始终不能接受一个大男人玩一个十四五女孩的玩法,十四五还是个孩子呢,玩一个孩子的男人那跟畜生有什么分别。
“浪仔,浪子,哥,以后我就叫你浪子哥吧。”2002年1月1日晚,苗苗第一次跟我说话,我们还握了手。